1. 审判我?
作品:《也不知道我俩谁有病》 破门而入的声音响起,没时间再犹豫了,禾燃手忙脚乱的翻出窗户。
这比她想象的还要困难。
就在她抓住下面的窗檐时,那些人冲进了这间房。
已经没有退路了。
手指很快就要抓不住了,她身出脚试图去踩之前看好的突起,但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身高,。眼看那些人就要走到窗边了,只要他们走到窗边,一低头就能和她对上视线。
没办法了。
禾燃勉强低头看到下面的的灌木和草坪,说不清是决心已定还是真的撑不住了,她松开了手,在空中坠落。
……
“禾师妹!禾师妹!快醒醒!”
禾燃听到有人似乎在叫她,在摇晃她。
头好痛,痛的快死了。
她早就知道,这个破班这样上下去会出问题。
她哪有本事撑到老了退休之后,但她也没想到会这么早。
“禾师妹!禾燃!”
那个女声还在不停的呼唤她。
这声音她感觉很陌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好奇怪。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这里真的好热,像是被放在了烤炉里。她也想睁开眼,但她实在是动不了,就像被梦魇着一样。
正常情况下她会怀疑自己变成了植物人,但是她真的热到心慌,所以她猜自己应该是要被推进焚化炉里了。
睁不开动不了,不是她自暴自弃,只是她无能为力,希望被烧的时候能快点吧,她也不是什么很贱的人。
耳边的声音渐渐消失,灼热的感觉也慢慢褪去。
仿若清风玉露拂过脸边。
禾燃睁开双眼。
大脑宕机了好一阵子,如果她现在提出“这不会是在演戏吧”这样的疑问那可就弱爆了。
难道说这里是地狱?
但是四周摆设以白色为主,特别是这纯白纱帐……没想到她也能上天堂。
“她现在应该已经醒过来了,就在这间房。”门外一个声音说道,紧接着就是木门被推开的声音。一个白色衣袍的男人率先走进房中。
“你确定她这算是治好了吗?”另一个黑袍男子紧随其后。
但是一进门就看见面容还有些憔悴的少女,脸色唇色具是惨白的坐在榻上,更诡异的是,她还用手卷着塌上的白色帷帐,发出“嘿嘿”的笑声。
黑衣男子话音刚落,惊动了塌上的少女,本来微微垂头的少女猛然抬眼,毫无血色的唇角还保留着刚才上扬的趋势,此种情形,震得黑衣男子和白衣男子齐齐向后退了一步。
黑衣男子率先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气势汹汹的再次走入房中。
“你既然已经醒了,就乖乖跟我走吧!”
禾燃刚还以为她捡漏上了天堂,下一秒就看见推门而入的黑白无常,瞬间幻灭了,投胎的流程就这么快吗?
禾燃也没见过这些,只好慢吞吞的起身,踩着鞋子拖拖拉拉的走向“黑无常”。
“黑哥……冒犯了……无常兄,咱现在什么安排啊。”
闻言,黑衣男子面色开始发黑,而一边的白衣男子倒是扑哧笑出了声。本身就看着柔和一些,笑起来感觉更友善了。
“白大哥,这下一个议程是什么呀,实不相瞒,我也是头一回。”
这下换“白大哥”尬住了。
“你准备好接受正义的审判吧!”“黑无常”不再和她多说废话,掏出一截绳子,将她双手捆了几圈,自己牵着绳子的另一头就开始往外走。
禾燃想说他太中二了,但是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老实的闭嘴跟在他身后。
心里琢磨着地府的人还真是不太好把握。
刚走了两步,就听见“黑无常”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白无常,别笑了,你也来。”
禾燃内心尖叫:实锤了!他们就是黑白无常!
一直在门口偷笑还以为他们不知道的“白无常”也老实了。
“我我我……人太多了,我就……”
“黑无常”没有再废话,掏出另一根绳索,拴住了“白无常”的手腕,拽着两根绳子像是在放两头牛。
让禾燃震惊的是,“白无常”比她挣扎的还厉害,禾燃看着前面默默使劲的黑色背影觉得自己要不要也意思意思,毕竟三角形比较稳定。
“白大哥……一会真的有很多人吗,大家一起被审判吗?”
“非常多人,大家一起审判你。”“白无常”脸上适时的漏出悲悯,但是还是可以看出在暗暗发力。
“我也不去!”
“你也不去?!”“黑无常”突然表情狰狞的看向禾燃。
“人太多了,直接判吧!直接判吧!”禾燃叫着向后撤。
“黑无常”突然停止发力,禾燃和“白无常”毫无意外的摔了个大屁股墩。
只见“”黑无常”趁他们被摔懵的时候将绑他们的绳子系在了一起,然后掏出两张符咒一人贴了一张。
两人瞬间动弹不得,只能跟着绳子的力道跳着跟上。
“黑无常”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气势恢宏的宫殿门口,撕掉了他们身上的符咒。
“我是戒律堂沙棱,”又抓住了旁边还想着溜走的“白无常”,“这是徽春堂温和怡。”
说完便将二人推入殿中。
向上位鞠躬道“几位长老,外门弟子禾燃、徽春堂温和怡带到。”
“弟子徽春堂温和怡。”
“……弟子……禾燃?”禾燃在众目睽睽之下慌的不行,搞不太清状况,只能有样学样看能不能混过去。
没想到还真是场审判,被押着跪到地上之后就听上面坐着的一圈人和温和怡一问一答的说着禾燃的身体状况,一会灵魂有没有缺漏,一会有没有魔气的,搞得禾燃一头雾水。
他们说的确实是她的名字,但是这些话怎么她一点听不明白。
在确认过她还是她,身体倍儿棒之后,温和怡就下去了,接着又有几波不认识的人轮番上阵,说着一些与她有关,她又不知道的事。
大概情况就是,有人看见她和大师姐卫浮霜前后脚往禁地走,然后卫浮霜凭空消失了,她又昏迷在禁地中心,加上她一直给一个男的献殷勤,那个男的又和卫浮霜最亲密,所以猜测她一定因爱生恨,设局让卫浮霜遇险巴拉巴拉……
好好好,好一个因爱生恨。刚毕业当了几年社畜就嘎了的禾燃哪被说过这个啊。
“禾燃,你有什么想说的。”
听过了这些证言,其实在场的人心里大多都已有了定论。
“我……我……不记得了……”
禾燃,禾燃也想据理力争,但是她一方面容易尴尬比较社恐,另一方面她确实啥也不知道,那些证词里一点对有利于她的部分都没有。
“你不记得了?你可知谋害掌门亲传弟子要受什么惩罚?你可知全派上下搜寻卫浮霜五日没有寻到丝毫下落?你一句不记得就想了事吗?”一位留着胡子的中年男人在上位拍案而起。洪亮的声音带来了沉重的威压。
身边的人看起来都未受影响,看来是冲着她一个人来的。
“陆炎长老,在卫师姐的房间里搜到了一封信。”
“呈上来。”
那位长老接过信后匆匆扫过便更加愤怒。瞬间将信揉作一团扔向禾燃,随着纸团的靠近,禾燃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音爆。
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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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纸团要砸到禾燃脑门上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那个致命纸团。
禾燃泪目。
是黑大哥,不,是沙棱。
沙棱将纸团递给禾燃,又面向长老们。
“各位长老,依照门派戒律,在没有定罪之前任何人不得使用私刑,或恶意报复。”
黑胡子老头气的发抖,指了指脊背笔直的沙棱,又指着在坐的另一位长老。
“你看看你们戒律堂的弟子!”
被指到的长老一身黑衣,腰上缠绕皮鞭,面无表情的沉默了一会,像是才搞清楚被指到的人需要发言的游戏规则一样,冷漠开口。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黑胡子闭眼,不愿再和同事交流。
“你说,别怪我没有给你解释的机会。”
禾燃摊开纸团,字大概认得,确实是她,或者说这个身体把大师姐约去禁地的。
这白纸黑字的,怎么辩,编都编不出来。
“说吧,你将卫浮霜约出来不是意图谋害还能是什么?”
“您怎么能假定我的……我的心路历程。”
“一派胡言!行了,外门弟子禾燃,意图谋害同门,阴狠毒辣,现将你封住修为,赶下山去,从此与玄天门再无瓜葛。”
“长老且慢。”
一道悦耳的男声自身后传进殿中,禾燃不知道是这个声音本就悦耳,还是因为在危机情况下打断了陆炎长老的惩罚才这么悦耳。
一个年轻俊朗,气质出尘的男子走入殿中。
他刚迈入殿门,四周就响起围观弟子窸窸窣窣的讨论,禾燃在这些耳语中捕捉到一个词——“大师兄”
“弟子有不同的看法。”
陆炎长老皱眉看他,但并未出声阻拦。
男子接着说道。
“弟子自小与师妹一同长起,师妹的能耐我最为了解,在她失踪前我们还曾有过比试,与弟子不相上下,而这位同门此前一直在外门修行,近日才进入内门还未正式择峰,如何能在伤了师妹之后还能如现在一般毫发无伤呢?”
好!说的好!
禾燃都要忍不住给他鼓掌了,一针见血啊。
“大师兄说的在理。”另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发出,一个样貌昳丽的少年走至殿前,站在禾燃身侧。
禾燃内心激动,还是好人多啊。
“只是这样就不得不让人担心,这位外门弟子怕是要暗中勾结魔族才能设计了师姐又全身而退。”
“你小子……”禾燃忍不住嘀咕出声,幸而未引起别人注意,只是那个少年侧目斜了她一眼。
拳头硬了。
“弟子之前已经诊断过了,这位同门身上并无任何魔气。”温和怡出声。
“许是更隐蔽的那种呢?关乎魔族之事,特别又是在内门发生,弟子认为还是得谨慎些。”他停顿了一会,“弟子有个主意,不如废去她的灵台,然后将她再次放入禁地。”
“师弟!那不是叫她去送死吗?万一她是冤枉的呢?”大师兄皱眉喝止,满脸皆是不赞同。
“若她生命受到威胁,在那无人之境必然会有她的同伙将她救走,我们再跟上去或许就能找到师姐的下落。”
“若是无人前来营救呢?”
“如果我们再去时见到的是尸体,那便证明了这位弟子的清白。”
好耳熟的鬼话,禾燃真想刀人了,搞了半天这个狗东西搁着猎巫呢。
“鬼……”话连篇……禾燃的话还没说完,殿上最中心的位置浮现出一个人影,各位长老们纷纷起身。
“掌门。”
好好好,被指控谋害掌门首徒,现在掌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