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妻妾和睦\’(8)

作品:《从女配开始[快穿]

    靳红月是不是真的哭了,不重要。


    但是她现在表现得就是‘伤心’模样。


    齐恒越虽然说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总是哭哭啼啼,但是女人因为他争风吃醋而落泪,他却又十分享受。


    黄芙月和靳红月今天这事,在齐恒越看来,就是两个女人为了争夺他的宠爱,而争风吃醋导致的。


    所以黄芙月委屈了,会在他面前哭诉,却又不忍心让他因为她的关系,而伤了和靳红月的关系。黄芙月这般真是懂事的让人心疼,齐恒越给这新入府的美人儿出头,在他看来合情合理。


    毕竟男人嘛,要是连心爱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不是孬种?


    但月娘之于他,又是特别的。


    因为他们相濡以沫那么多年,月娘过去多年为他付出的那些,即便他没说,但其实都是看在眼里的。


    月娘本就因为他家中其实早有妻子而生了他的气,现在他又突然从外面带回个女人来,和她分夺他的宠爱,月娘生气也是应该的。


    黄芙月美,月娘亦美,她们是不同风格类型的美人儿,齐恒越全都喜欢。


    来时的气势汹汹,现在见靳红月被他说了这许久,一句话都没吭声,只会默默低头垂泪,齐恒越到底还是心软,软了语气,就想上前来揽靳红月。


    “月娘……”


    靳红月一直都肌肉紧绷,就是怕齐恒越的咸猪手会碰到自己。


    此时眼角余光见到齐恒越靠近,警铃大作,与齐恒越伸手动作同步的,是她状似无意,又似气愤下的任性,一个侧身避开了齐恒越的咸猪手。


    齐恒越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手落空而产生失落情绪,靳红月蓦地抬头,哀伤蹙眉咬唇,眼中是泪,也是哀痛,抬手撑在他胸膛,将他狠狠推开。


    齐恒越始料未及,在惊诧中步步后退,退了有三四步才稳住身子。


    一瞬间,齐恒越脑门上冒出了一个硕大的问号。


    月娘……力气这么大的吗?


    可去看靳红月,靳红月却是大口喘着气,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脱力了一般,就连发髻都有些松了,头上的钗环都是欲落未落。


    齐恒越悟了,月娘原来是用尽了全力在推搡他。


    可她这样算几个意思?


    他可是她男人,她对她动手,这样推搡他,还有把他这夫君放在眼里吗?


    齐恒越又觉得火气上来了,又想开口教训靳红月了。


    但这次靳红月没给他机会,先发制人,悄悄狠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肉,给自己硬生生疼出了眼泪,却又生生忍住,没让眼泪掉下来。


    这倔强又委屈的模样,系倔强小白花一枚捏~


    “将军今日为其他女人来质问我,来要我说法,那我且问将军,将军当初对我的承诺又算什么?”


    “当初在边境时,将军说我对将军有救命之恩,为报答我,将军要以身相许,将军许我以一生一世一双人,伴我此生无忧。我信了将军所言,与将军拜堂,而后生下了安儿。


    可如今,我才发现,将军不但在京中的家里早已有了妻子,如今又为我多添了位‘姐妹’。原来我的夫君除了我,还有这一位、二位的‘妻’,那我在将军的心里又算什么?”


    “是将军你负了我啊!”


    看着靳红月那几乎可以说是歇斯底里的模样,齐恒越心中忽的一震,一瞬间想起了自己过去的多年里,对月娘说过的无数‘诺言’。


    有些是真心实意,有些是随口所说,共同点是,这些话都是他用嘴说的。


    在齐恒越看来,男人哄女人,说些好听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月娘却原来全都记在了心里,她全都信了。


    齐恒越忽然有了那么一瞬的心虚。


    但转念一想,他有什么必要心虚?


    月娘现在就是他的妾,都已经给了生了孩子了,他便是食言了又能如何?


    就问,他说那些好听话的时候,她听了是不是高兴了吧?


    那高兴了,情绪价值就有了,那他说的话就是有用的。有用的话,怎么能用毁诺来盖过?


    说服了自己,齐恒越又有底气了,便不满对靳红月道:“月娘,你现在这幅模样,与市井泼妇有何区别?本将军一诺千金,从不曾食言。


    但本将军身居要职,又年轻力盛,娶妻纳妾为我齐家开枝散叶、延绵子嗣再正常不过,这是能以区区儿女私情定夺的吗?


    而你不但不体谅本将军,还总使这些小性子,刚才甚至还对我动手,你真的太不该了。”


    “月娘,你真的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了。”


    靳红月听得心里直翻白眼,甚至想直接啐一口到齐恒越脸上去,又怕真啐了还给他爽到了。


    表面上,靳红月还是忍着泪,倔强又愤恨不肯低头:“我没有错!都是你的错!是将军该给我一个说法!是你辜负了我!”


    这死样,齐恒越被气得脑门子嗡嗡,想发火吧,又实在避不开心底的心虚。


    最后齐恒越气哼了声,留下一句:“不可理喻!”就直接甩袖离去了。


    眼见将军好不容易来一趟,结果与月姨娘争吵一番后,就又立刻离开了,院中伺候的丫鬟们全都是担忧又气恼、失望。


    伺候的主子若是不得宠,她们这些伺候的下人又哪里能有好日子过?


    之前明明听说,这位月姨娘在边境时十分得将军宠爱,这才有了长公子。


    怎么入了俯后,将军一次也没在月姨娘这里留宿,还仅来的两次,都是来斥责月姨娘的?


    但月姨娘也确实不会做女人,而且还是勋贵后院的妾室。


    试问天下女人,特别是妾室,哪个不是哄着夫君的。


    只有哄好了夫君,有了夫君的宠爱,这女人不论是在后院,还是在外面,才算有面子。


    如月姨娘这般,每次见了将军,都与将军针锋相对的质问,既会惹了夫君不满,更不可能得到宠爱,她这样还如何在这后院生存?


    但也有人看法不同,一小丫鬟道:"倒也不是这么说,我觉得月姨娘也没错啊,要是真如月姨娘所说,是将军先许诺于她,又对她多番隐瞒,月姨娘知道真相后,会这般歇斯底里倒也能理解。"


    其他人不赞同:“你在说什么胡话呢,她一介无权无势的孤女,能被咱们将军看上,入府当了姨娘,这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她不好好珍惜,还总这般作妖,要我是将军,心狠些就直接将她打出俯去,看她如何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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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将军念旧情,才没有与她计较呢。”


    靳红月的院子里伺候,没那么多事,也没那么多规矩。


    基本上,只要下人们做好自己分内事,靳红月都不会管她们。


    这般松弛氛围,小丫鬟们常有机会凑在一起闲聊,靳红月才入府没几天,但谈资已有不少。


    小丫鬟们凑一起,瓜吃到撑不说,就事各抒己见,那可不要太热闹。


    小丫鬟们在角落叽叽喳喳议论靳红月,她们以为靳红月不知道,979却实时告诉靳红月,哪里又有多少小丫鬟在聊她的什么瓜了。


    靳红月听得好笑,但并未理会。


    外人眼里,她是眼里容不得沙子,想要独自一人霸占齐恒越宠爱的任性妾室。既没有权势地位身份,又没眼力见,只会恋爱脑占领高地,天天和夫君争论爱不爱的。


    这事传出去,谁听了,都得说一声她的不是。


    就她这样的性子,活该得不到夫君喜爱。


    但是没关系,这就是靳红月的目的。


    她就是故意要让齐恒越提到她就皱眉,看到她就头疼,她一哭就想绕道走。


    虽然粗暴了些,但也可以直接避免齐恒越这狗男人,总想亲近她。


    至于齐殷安是否会因此受影响,生母名声差,对于子女或多或少都会有不可避免的影响存在。


    但是现在有影响,不代表会影响一辈子。


    原身的最主要的愿望,就是希望她儿子齐殷安可以平安顺遂过完这辈子,靳红月自然会为他谋划。


    但也不代表,她会愿意为了这事就牺牲自己。


    垃圾桶里捡不可回收废品,可不是她该干的事。


    恰好,此时齐殷安从内室出来。


    之前听说齐恒越来了,靳红月让人把齐殷安带了下去。


    但靳红月和齐恒越的动静到底还是太大,齐殷安在内室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之前他听见娘亲被爹爹呵斥的时候,他就想出去了,只是被丫鬟一直拦着。


    好不容易爹爹走了,齐殷安才能出来,就看到娘亲背对着他垂着头的样子。


    齐殷安觉得娘亲应该是很伤心的,因为爹爹那样说她。


    齐殷安小心翼翼上前,拉了拉靳红月的衣袖,轻声安慰:“娘亲不哭,爹爹坏,安儿会一直陪在娘亲身边的。”


    靳红月抬头看向齐殷安,脸上哪有伤心失落,只有浅浅的笑意,轻柔抚摸着他的脑袋:


    “安儿乖,娘亲没事。是你爹爹的错,娘亲岂会因他伤了自己?”


    然后一把将齐殷安抱到自己的膝上,揽着他,拂开他蹙起的小眉头:


    “娘亲还要看着安儿健康长大,将来或成家立业,或追逐心中理想。这后宅也好,你父亲的宠爱也罢,都不会是我们的人生目标。因为后宅太小,你父亲的宠爱也太过狭隘,那样的人生可没意思。”


    齐殷安眨眨眼:“娘亲真的不伤心吗?”


    “当然,你父亲他……不值得。”


    齐恒越这人,在领兵打战方面,确实有着不可否认的才能。


    但是在对人,不,或许应该说,在对待身份不如他,或需要附庸他的女人上,他就是个实实在在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