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忍校的毕业礼顺利进行了,错过考试的学生在破例举行的补考中纷纷通过测试,难得连漩涡鸣人身上的九尾都没有出来捣乱。


    “哈哈,所谓的年级第一最后不还是和我一起补考!”


    “啰嗦!就算补考也是吊车尾的吊车尾。”


    “哈哈哈哈。”


    “喂喂,安分点啦,火影大人在往这边看。”


    笑闹声中,镜知由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喊到,于是站起身,清脆有力地回复,“在这里!”


    猿飞日斩手里握着薄薄的毕业证书,念出上面的文字:“奇迹镜知由,恭喜你从木叶忍村忍者学校毕业。”


    “以及,只用了一个月就从忍校毕业,你一定会成为伟大的忍者。”


    虽然猿飞日斩这个人有很多不好评判的问题,但此时此刻,他眼中的厚望与期待却无比真实。


    “谢谢您的祝福。”镜知由接过毕业证书,冲下方的同学们展颜一笑。


    操场上,山中井野拉着春野樱还有镜知由合照,漩涡鸣人毛遂自荐去当摄影师。


    “笑开心一点啦,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你快一点啊,我的脸都要笑僵了。”


    宇智波佐助抱着胳膊在一边吐槽着无聊。


    结果被奈良鹿丸怼了一句,“那你怎么不走,不是说无聊吗?”


    结果一眨眼,宇智波佐助还真人就没了。


    他们这个时代已经有照相馆了,但手持的大相机还是很少的,也就贵族那边才有门道。


    镜知由从某个贵族那里借来的,他们用完之后还能给其他同学提供拍照服务。


    女生合照完,鸣人就招呼他们几个过去了,“鹿丸,佐助,丁次!这边这边!”


    奈良鹿丸悠哉悠哉地走过去,就发现某个宇智波早就站好了位置,在心里默默啧了一声,懒洋洋地入镜。


    阿尔弗雷德之前没有剥夺漩涡鸣人和朋友们斗嘴的乐趣,只是在必要的时候,金牌管家绝对会奉上最完美的照片。


    镜知由怀里抱着阿尔弗雷德送来的花束,主花是鸢尾,辅以百合与满天星。


    除了她以外,女生手里都攥着镜知由用精灵血统催生的祝福花束。


    木遁可没这么优美的效果。


    春野樱和山中井野把镜知由围在中间,男生们往两边插空。


    快门按下的时候,每张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和未来的希望。


    照片的背景是他们熟悉的教学楼和操场,那些建筑、树木和花坛见证了他们的成长和变化,现在成为了青春记忆的一部分。


    “呐呐,镜知由毕业后是要回家吗?”漩涡鸣人摸着脑袋问出了所有人关心的问题。


    镜知由抱着花回头,发丝随风飞扬,每一缕发丝都似乎在诉说着自由和不羁。


    “是的,我要去旅行,去很多很多没见过的地方。”


    转去很多很多的学校,拿到那该死的居住证户口,然后,再回过头来看看,你们还在不在。


    青春永不散场,但人会。


    宇智波佐助一个人回到宇智波族地,族地的外围是一片荒凉的景象,曾经被族人精心修剪的花园现在变成了杂草丛生的荒地,枯枝败叶铺满了小径,无人打理。


    回家的路上,他经过族内的商品街,那里曾经售卖着最好吃的甜品,街角的婆婆家里总是有着最新鲜好吃的小番茄。


    只是现在,两侧的宅邸窗户破碎,门扉半开。墙面上的涂料已经剥落,露出了下面的砖石,屋顶的瓦片也残缺不全。


    他怎么能不恨宇智波鼬呢?


    从拥有一切到失去所有,哪怕知晓背后的隐秘与苦衷,他依旧难以释怀。


    可以是任何人,为什么偏偏是鼬。


    在夜幕降临时,宇智波族长宅的窗户里透出温暖的灯光,像是荒芜之地上的一座灯塔,为这片废墟带来了一丝生机。


    宇智波佐助抬起头,门前摆放着几盆被精心照料的花草,它们在荒废的环境中顽强地生长,为大宅增添了一抹鲜活的色彩。


    他想起来,这是某个家伙在他家花园里释放木遁的时候催生出来的花,种子还是宇智波美琴当年撒下的,这么多年了,能让枯木生花,该说不说是名为奇迹的奇迹吗。


    想着母亲,他把那几株花草移植到盆里,省的被某人当做木遁实验材料。


    门口,有人逆光而站,手指百无聊赖地拨弄着那几株花草,在她手下,娇艳欲滴,生机勃勃。


    “你好慢啊,佐助,等你好久了。”


    原来,家里的灯不是错觉啊。


    宇智波佐助:“你怎么...”


    镜知由截过话头,“当然是有些私事只能和你单独聊啊。”


    “走吧走吧,别愣着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镜知由对着宇智波佐助伸出手,等待着他的回应。


    但宇智波佐助却止住了步伐,站在自己家门外的两步远,目光沉重地看着即将告别的朋友。


    明明是自己的家,他却不愿向前。


    “你,被限制了行动吧。”


    “是什么束缚了你,踏出那一步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声音带着些追问到底的尖锐,一样的背负着沉重的东西,一样笑容开朗却早已身陷囹圄。


    而现在,她要离去。


    太像了,和宇智波鼬的情况太像了。


    为什么他在意的族人总在暗处承受着痛苦却不愿诉说。


    那种被抛弃的迷茫,被最爱的人背叛的痛苦,他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告诉我!”


    宇智波佐助总是这样,他永远说不出求字,哪怕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悲痛的乞求,嘴里也吐不出一句温柔的问询。


    镜知由有预料到他们发现自己的异常,但那些同学即使猜到线索,也会根据情况选择把真相隐藏在水面之下。


    包括漩涡鸣人,不问询是他们不言默契的温柔。


    “有什么意义呢?”镜知由早已对现状感到厌烦,她看向自己抬起的双手,它们白皙细嫩,哪怕看起来再像人类也无法掩饰内里的黑暗。


    志村团藏光是进入她的精神世界都得半疯。


    “这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你无法理解...”


    “不,我可以理解,我们是宇智波。”


    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狠狠戳到了宇智波佐助的PTSD,镜知由惊讶地看着冲到眼前的宇智波佐助。


    他拢住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边,不知何时进化的双勾玉写轮眼快速靠近,甚至能够一根根细数上面的睫毛。


    “我们都是宇智波,我们的眼睛能让情绪与痛苦同调。”


    “我曾在宇智波鼬的幻境里长达千次的重复灭族之夜的惨案。”


    “我们分享痛苦,却始终未能达成共识。”


    “但我能理解他的痛苦,现在也能理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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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佐助的表情依旧平淡,但他的眼睛却要装不下那份溢满的乞求。


    “告诉我,镜知由。”


    “你只需要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向前一步。”


    镜知由抿着唇,她眼前的玫瑰浓烈到快要凋谢一样,爆发出一种别样的绮丽。


    她自己的体温已经算低的了,没想到踏风归来的宇智波佐助,他的手竟然比她更加寒凉。


    “你在自讨苦吃。”


    “但我心甘情愿。”


    “好。”


    镜知由自己的写轮眼也是双勾玉,两双一模一样近乎复刻的眼睛对视,眼睛中的光影反射出彼此的形象,就像是在相互映射的镜子中,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拥有相似的轮廓,眼角微微上翘,眼形修长,似乎有一股不可见的情感电流在流动。


    镜知由不知道宇智波佐助做了什么,但她只是顺着他的力道,向前踏出一步。


    她的另一只手从少年的腰侧探去,扶住他的脊背。


    果不其然,这朵艳丽的玫瑰下一秒便落了满怀。


    镜知由能听到少年抑制不住的闷哼,他把她抱得很紧,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这还只是踏出族长宅邸,如果是在宇智波族地外,坠落深海的排斥感只会更强。


    镜知由心说着果然如此,便准备退回安全区,却被宇智波佐助用行动拒绝了。


    少年的手不知何时死死扣住她的肩膀,温热的呼吸打在脖颈,有些痒,但还能接受。


    “这,就是,你所处,的,世界吗?”


    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声线,镜知由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那我,也算是,有些理解真正的你了。”


    宇智波佐助顶着压力站直身体,揽住镜知由的胳膊略微用力,将人抬高。


    重心逐渐转移到另一人身上,镜知由感觉到额前的碎发从精致的喉结扫过。


    发丝纠缠间,他往家的方向迈出一步。


    隐晦阴暗的注视如潮水般退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曾经无意间的邀请,到底包含着怎样的分量。


    镜知由感受着垫脚尖就能够着地的低空漂浮,默默脚趾用力,翘起了脚尖。


    算了,他已经很努力了。


    “这个感同身受的术式是你什么时候发明的?”镜知由戳戳某人瘦削却覆有薄肌的肩膀。


    宇智波佐助:“大概是从灭族之后就在构思了吧。”


    镜知由不满,“喂喂,施术条件是写轮眼的话,你这不是第一次尝试?”


    宇智波佐助心虚地不说话了。


    “说起来,你要和我说什么事来着?”


    “...”


    镜知由觉得自己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好了。


    她一掌把人推开,视线在宇智波佐助身上来回打量。


    宇智波佐助撇开脸,“你在看什么?”


    “在看你的心理素质和接受程度。”镜知由收回视线,“我准备把志村团藏的傀儡线给你。”


    宇智波佐助疑惑,“为什么突然决定是我?”


    镜知由的手中亮起丝线的纺结印记,装着十多颗写轮眼的容器自手心浮现,“我在团藏的记忆里发现了一处密室。”


    “那是他欠的债,合该用所有去偿还,哪怕无法弥补,天平的两端也失衡严重。”


    “至少我认为,你会想要知道他眼中的宇智波灭族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