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终究、是我无能
作品:《她被活活逼死后,全家悔不当初》 洛云舒立刻跪下:“父皇明鉴,儿媳并无私心。”
赵皇后如今不在宫里,淑妃起疑,她若是不搬出昭远帝,淑妃的疑心只会越来越大。
这疑心,以后兴许会带来**烦。
再加上顾彦昭至今还没有找到,她内心焦灼,所以,她没耐心和淑妃周旋,只想一击即中。
所以,她利用了昭远帝。
实际上,她进来,最初的时候并未状告淑妃,而是禀报了一些别的事情。
但是,因为她先一步进来,这给了淑妃错觉,后面发生的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
因为,淑妃绝对不会想到,赵皇后离宫,昭远帝是知情的。
既然知情,他就只能向着洛云舒。
不然,一旦赵皇后不在宫里的消息传出去,会引起各方猜测,对朝局不利。
这是昭远帝不希望看到的。
因此,在整件事情中,洛云舒的确是没有私心。
所以,这话她说得坦坦荡荡。
昭远帝轻笑一声:“你果然很会说话。到了这个时候,你说自己并无私心。但若究其根本,你真的就没有私心吗?”
“父皇明鉴,儿媳没有。”
“没有?难道你不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卖赵家一个好?那可是赵家啊!”
帝王的猜疑,永无止境。
洛云舒坦坦荡荡:“父皇,儿媳要赵家的助力做什么?儿媳又不做官。”
“你休要遮掩。你这样,自然是为了行渊。”
洛云舒佯装不解:“父皇,殿下已经是太子了。儿媳不必做这些的。”
既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就都装糊涂好了。
昭远帝轻笑:“以往,竟是朕小瞧你了。行渊中意你,果然不是因为你的美貌。”
这话,洛云舒低着头,没应。
“回去吧。日后这样的事情,不许再有。”
“是,父皇。”
洛云舒退出勤政殿,轻轻呼出一口气。
她今日这一招,看似凶险,但结果还算令她满意。
打了淑妃这个出头鸟,后宫便无人会怀疑赵皇后不在宫里。
如此一来,后面的事情会顺利很多。
同时,洛云舒还验证了淑妃实力不俗的事实,顺便,还把这件事捅到了昭远帝跟前。
培养一个到死都不吐露秘密的人,这是很不容易的。
而且,这个宫女在翊坤宫当差,背地里却听从淑妃的安排,这就更加耐人寻味。
毕竟,这翊坤宫内内外外的人,赵皇后前前后后不知排查了多少遍,却不知,竟还是有漏网之鱼。
现如今,这个漏网之鱼落网了。
排除了这个隐患,翊坤宫会更加安全。
但,淑妃这样不安分,从侧面还验证了一件事。
那就是——昭远帝对裴行渊不满,淑妃是知道的。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她才会做这么多。
她是希望四皇子有一番成就的。
如果不是因为昭远帝的猜疑,如果裴行渊的太子之位安稳如山,淑妃是不可能动这样的心思的。
说到底,问题的症结还在昭远帝那里。
今日,这一点昭远帝也会意识到。
以往,昭远帝的心思暗搓搓的,只以为不会被人看出来。
但,他这心思先是被贤嫔知道,如今又被淑妃知道,洛云舒倒是想看看,知道了这些之后的昭远帝,会如何抉择?
按照常理而言,那样一个心系大齐的人,知道了这样的事实之后,是会悬崖勒马的。
因为,贤嫔已经去了大楚,若大楚人知道大齐皇帝猜忌太子,甚至想杀了他,终究对大齐不利。
说的严重些,会影响国本。
所以,今日之举,一举数得。
为了这样的得,担些风险也是可以的。
洛云舒一边走一边想,这时候,走过一个拐角之后,她看到裴行渊等在那里。
她立刻迎过去,神情惊喜:“殿下,你怎么来了?从东宫到这里很远的,你没坐软轿吗?”
裴行渊没说话,视线落在她的右手手背上。
洛云舒忙去藏,手却被裴行渊拉住。
他看着手背上的红痕,眉心微蹙。
洛云舒慌忙解释:“殿下,不疼的。”
说着,她想挣回自己的手。
裴行渊却没松。
洛云舒由着他。
之后,她往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就小声地把今日的收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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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她想让他高兴。
说完,她补充道:“你也说过,父皇很在意大齐。兴许他知道了淑妃的小心思之后,会收敛一些。这对你有好处。”
在洛云舒看来,这是个好消息。
裴行渊是个有能力的太子,如果不是昭远帝暗地里做了一些手脚,他原本可以做得更好的。
如果昭远帝能安分些,对于裴行渊而言,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这样一来,他可以打消去西疆的心思,安安稳稳地做这个太子。
他会成为大齐之主,会给大齐带来新的改变,新的未来。
但此刻,裴行渊的脸上并无喜色。
他垂眸,看着洛云舒手上的红痕。
洛云舒觉得他的情绪不大对,慌忙解释:“殿下,不疼,真的不疼。”
“走吧,回去。”裴行渊没说别的,只这样说。
他一路沉默,回到柔仪殿。
洛云舒见他脸色不好,把下人都遣了出去,关切道:“是因为走路走多了,伤口疼了?”
“伤口不疼,心里疼。”
裴行渊拉着洛云舒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洛云舒微怔。
这时候,裴行渊问道:“淑妃没能伤你,这伤口是你自己弄的,是不是?”
“是。如果不这样,我就不能以此为理由,闹到陛下跟前去。”
的确,当初淑妃的护甲划了一下她的手背,但几乎没什么痕迹,更没有破皮,只是微微泛红。
是她自己加深了这个痕迹。
手上带了伤,她才好跟淑妃讨价还价,才会让淑妃错信,她到勤政殿真的是去告状的。
这是很重要的一环。
在她看来,为了这个,受这么一点点伤是很值得的。
更何况,这连皮外伤都算不上。
过个三五日就能结痂。
但,裴行渊的脸色依旧很不好。
“我不想让你为我涉险。”沉默良久,裴行渊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殿下,伤口真的不疼,更谈不上危险。”
裴行渊却在这一刻,拥她入怀。
他抱得很紧,声音微微颤抖:“终究、是我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