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殿下怎会有这么大的怨气?

作品:《她被活活逼死后,全家悔不当初

    “父亲、母亲。”海云澜虚弱道。


    海夫人心疼坏了,忙上前亲自扶住海云澜:“不在房间里躺着,你过来做什么?”


    “母亲,以殴打妻子,虐杀奴仆的罪名收押方嘉和是我的主意。您要是怪,就来怪我。”


    “云澜,你的用意我明白。可我担心的是你的以后。”


    “母亲,路是人走出来的。方嘉和如此害我,我必须让他承受该有的罪名。他必须以殴打妻子的罪名受审,这是我的坚持,也是海家的坚持。父亲人如其名,一生刚正,我不能让他的名声毁在我这里。所以,我要让方嘉和以他所犯的罪名受审。”


    海夫人直抹眼泪:“云澜,大义的话谁都会说。可这以后的日子,毕竟得你自己来过啊。我真担心你。”


    “母亲,日子再苦,也苦不过我被关起来的那些日子。以后的日子只会更好。而且,我有手有脚的,用不着别人养。”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海夫人终是含着泪点了头:“你们一个老犟,一个小犟,我拗不过你们。”


    海云澜笑笑:“再说了,今日我已经得了皇后娘娘的赏赐,有这份赏赐在,谁敢小瞧我?”


    海夫人叹了口气:“咱们与皇后素无来往,她这次送来赏赐,多半是太子妃去求的。这一次,咱们海家欠太子妃太多了。”


    “无妨,我以后慢慢还。”


    “不,咱们一家人一起还。”说着,海夫人握住了海云澜的手。


    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一家人共同面对,就什么都不怕。


    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不过几日时间,方嘉和所做的事情就在京城传开了。


    案子的审理很快提上日程。


    即便海谨言因为避嫌,不亲自审理此案,但因为这件事事实清楚,很快就判了下来。


    殴打妻子,且虐杀别人家的奴仆多达六人,罪行恶劣,最终,方嘉和被判十八年,且要前往采石场服役。


    采石场的活儿很重,时常都会**。


    别说十八年,就算是十八天,方嘉和都难熬得过。


    这个结果,皆大欢喜。


    同时,在大理寺的主持下,判海云澜和方嘉和义绝。


    此后,二人再无干系。


    此事,就这样收场了。


    这件事告一段落的时候,洛云舒也揪出了藏在东宫的奸细。


    原本,当初海云澜回来的时候,她去城门口接,这件事是很隐秘的,可消息还是传到了赵皇后耳中去。


    这件事不大对劲儿。


    事后,洛云舒一直在查这件事,她略施小计,查出这件事和外殿一个负责洒扫的宫女有关。


    可是,初入东宫之后,洛云舒就细细地查过东宫的每一个人,没想到还是有了漏网之鱼。


    然而,细查之下,发现这宫女唯一的弟弟最近不见了踪迹。


    所以,宫女原先是没有问题的,这一次,她是被胁迫了。


    可是,即便是被胁迫,她也可以说明实情,洛云舒定会设法相救。


    可这宫女没有这么选择,她选择了背叛。


    身为下人,忠心是很重要的。


    背叛一次,则终身不用。


    洛云舒打算用这个宫女引出她背后的人,顺便杀鸡儆猴,敲打敲打东宫其他的人。


    若是不给个教训,以后这样的事情就会防不胜防。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人。


    家人被胁迫,他们很难不被牵扯进去。


    洛云舒要设个计,做到一劳永逸。


    不过,这个计策需要裴行渊帮忙。


    于是这天下午,裴行渊怒气冲冲地走出柔仪殿。


    洛云舒追出来,去拉他的胳膊:“殿下,你等等!”


    “等什么?说到底你还是不愿意。你固执己见,孤还有什么好说的?”说话的时候,裴行渊冷着脸,并不看洛云舒。


    洛云舒急忙说道:“殿下,不是这样的。您之前承诺过,说今生只我一人,您不能食言。”


    “太子妃,你真是可笑,居然连这样的话都信。不过是骗骗你罢了,你还当真了?”


    “从前的话,殿下竟是骗我的?”洛云舒拉着裴行渊的胳膊,身子晃了一下,又很快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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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看着他,泪凝于眸,嘴唇微微嘟起,仿佛在撒娇。


    一时之间,裴行渊怔住了。


    他看着她,接下来商议好的话怎么也开不了口。


    洛云舒忙在他的手心挠了一下。


    裴行渊会意,顿时冷笑一声:“不是孤骗你,是你自己骗你自己。一生只守着你一个人,这样的鬼话你都信,可见你真是蠢到家了!”


    说完,裴行渊强行从洛云舒的手里把袖子拽走,大步离去。


    洛云舒趔趄了一下,摔倒在地。


    她低着头,眼睛却留意着墙角那没被藏起来的扫帚。


    这时候,知意和灵雀冲出来,把她扶了进去。


    到了内殿,洛云舒才留意到,她右手的掌心被划破了,许是刚才摔倒在地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有点疼。


    知意忙去找药箱。


    洛云舒不以为意:“没什么的,只是流了一点血而已。”


    “都流血了怎会没什么?就不该依着你的性子,演这么一出戏。”


    是裴行渊。


    他提着药箱走过来,知意和灵雀识趣地退了出去。


    洛云舒急忙起身:“殿下,真的无碍。”


    “坐下,我给你上药。”说完,裴行渊又立刻补充道,“你放心,我是从侧门进来的,避开了人,绝对不会损害你伟大的计划。”


    洛云舒看他一眼:“殿下怎会有这么大的怨气?是政事上有什么不顺吗?”


    “没有。是我不该纵着你,演这么一出戏,还弄伤了手。”


    说着,裴行渊不由分说,拉过洛云舒的手,给她清洗伤口。


    说是伤口,实则很小,即便是不管它,明天也就痊愈了,完全没什么干系。


    但,裴行渊还是拿了个小棉球,一点一点地擦去伤口上的灰尘。


    这本是一件小事,但是他做得极认真,仿佛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眉眼低垂,嘴唇抿得很紧,看起来情绪很不好。


    洛云舒正想说点什么宽慰裴行渊,就见他突然低下头去,吻在了她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