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你打算如何做

作品:《让你权倾朝野,谁让你娶女帝和皇后了?

    镇北王看着王禅,看着周围对他忠心耿耿的将领们。


    其实镇北王心里很清楚,一步错,步步错。


    但并不是从今天晚上大意开始错的,错就错在不该用苏墨换儿子。


    如果当时把苏墨留下的话,现在利用苏墨对敌的人就是他了。


    可惜没有如果,更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镇北王闷声说道:“石川!”


    “末将在!”


    一个中年将领站了出来。


    “你带领五十人手,随王禅混入百姓之中,如果有机会就离开望海城,前往礁石岛。”


    “那里有本王最后的后手,石川你应该清楚。”


    石川的脸色变了变,然后急忙说道:“王爷,难道您……”


    不等石川说完,王禅就是赶忙说道:“爹,要走咱们一起走!”


    王禅此刻心神剧振,他没有想到真的已经到了这一地步了。


    镇北王摇摇头,“你们都可以走掉,唯独本王不能!”


    “你们以为,苏墨为何会这样针对我?那是为了给秦老将军报仇的。”


    “这是当年的因果,也是报应。”


    “虽然本王不信什么因果报应,但这苏墨倒是给本王狠狠地上了一课。”


    王禅满眼恨意地说道:“爹,我一定会抓住苏墨,给你报仇的。”


    此话一出,四周的将领都是无语地盯着王禅。


    王爷还没有死呢,这就开始说什么报仇的事情了。


    感受到四周的目光,王禅也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


    但其实从侧面不难看出,王禅是希望逃跑的,不想留在这里等死。


    这一次镇北王没有责骂王禅,而是语重心长地对王禅说道:“若能逃出去的话,就找个地方隐姓埋名算了。”


    “爹,我……”王禅赶忙想要解释。


    镇北王却是摆手打断,然后轻声喝道:“众将士听令了。”


    “吼!”


    四周的将士齐声喝道。


    王禅有些心虚地站在原地,镇北王环视四周,接着沉声说道:“愿意留下来随本王战到最后的,上前一步!”


    话音未落,众将士齐刷刷地上前。


    就连刚才那石川也是如此。


    王禅反应过来后已是晚了一步,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留在原地。


    镇北王很是欣慰地看着这些将士们,这一刻忽然觉得,这些人要比亲儿子靠谱多了。


    “随本王登城楼,看一看那苏墨还有冯木兰是如何砍下本王的脑袋。”


    “杀杀杀!!!”


    众将士齐声呐喊,气势依旧不俗。


    镇北王提着**登上望海城东门城楼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海风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城楼下的厮杀声渐渐稀疏。


    取而代之的是大疆士兵整齐地呐喊,他们正在逐街清剿残余的南武军。


    “王爷,西门已破,吴奎那狗贼正带着人往这边冲!”亲卫跪在地上,甲胄上的血渍已凝固,变成深邃的暗红色。


    这时候又有人来报,“王爷石川将军护送世子往密道去了,让属下给王爷带句话,他在礁石岛等您到最后一刻。”


    镇北王没有回头,目光死死盯着城下那面迎风招展的玄色“冯”字大旗。


    苏墨就站在旗旁,一身月白锦袍在血色晨光里格外刺眼。


    正和那个同样一身白袍的将军说着什么。


    镇北王嗤笑一声,“还真是应时应景,他二人倒是像给本王披麻戴孝来的。”


    四周的将士一脸悲壮之色。


    眼神里同样战意升腾,今日他们要让这些小看镇北王的好好看一看,镇北王军没有孬种。


    对面的苏墨和冯木兰时不时抬头往城楼这边瞥一眼,像是在欣赏困兽最后的挣扎。


    压根儿就不知道镇北王正嫌弃他们二人呢。


    这个时候镇北王收回目光,然后看向西门的方向。


    “呵,连吴奎都敢骑到本王头上了。”镇北王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杀气。


    接着又对另外亲卫说道:“去告诉石川,不必等了。”


    说罢,镇北王将手中的**顿在城砖上,枪杆撞出沉闷的回响,似乎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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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主人的决然。


    镇北王摩挲着手中的枪杆,口中朗朗道:“本王征战三十年,从南武国的尸山血海里爬出来,靠的不是苟活,是这杆枪!”


    亲卫泣不成声:“王爷!留得青山在……”


    “闭嘴!”镇北王猛地转身,眼底血丝如蛛网蔓延。


    “你以为苏墨会让本王活着离开?他要的是本王的人头,要的是镇北王府彻底覆灭!”


    镇北往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秦老将军被押解进京时。


    也是这样站在城楼之上,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那时他还不懂,为何宁愿被剐也不肯低头。


    如果当时秦老将军肯向大疆那位皇子服软低头的话,也不用活受罪被折磨了八年之久。


    —直到此刻,**的寒意顺着掌心钻进骨髓,镇北王才明白,有些东西比性命更重要。


    “传本王号令,所有能动的人,全部上城楼!”镇北王扯开盔甲的系带,露出胸前纵横交错的伤疤。


    他南武国镇北王的名号,是从尸山血海之中拼杀出来的。


    秦老将军不怕死,他镇北王又何惧栽!


    “今日,咱们就用大疆人的血,给望海城祭旗!”


    杀杀杀……


    将士们跟随着镇北王一起,用长刀拍打着盾牌的同时,一片喊杀声震天……


    此时,甚至有残余的南武军从断壁残垣里钻出来,个个带伤,却没人后退。


    他们跟着镇北王征战多年,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有人捡起断裂的刀,有人拖着伤腿爬上箭楼,连几个伙夫都拿起锅碗瓢盆,那是他们唯一能握住的“武器”。


    苏墨在城下看得真切,忽然对身旁的冯木兰道:“将军不觉得,镇北王这出戏唱得太过悲壮了?”


    冯木兰正擦拭着长剑,闻言抬眼:“苏先生想劝降?”


    “劝降?”苏墨嗤笑,脸上依旧带着不屑之色。


    “这种老顽固,宁折不弯,我只是觉得,让他死得这么体面,太便宜他了。”


    冯木兰好奇地问道:“你打算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