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颤动了

作品:《救命!被霸总附身了

    沈昭宁怀疑冥冥中有什么力量,要不她聊起学长的时候,学长怎么会刚好给她发信息呢。


    林之文:“朋友送了我两张歌剧门票,明天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去看吧。”


    沈昭宁有时间,但没有看过歌剧,她问季巡,“你看过吗?”


    季巡:“看过。”


    沈昭宁:“我应该做什么准备?”


    季巡:“带上眼睛和耳朵。”


    “......”,沈昭宁无语一瞬,“我说的是有没有什么着装要求!”


    季巡:“没有。”


    沈昭宁没有拒绝的理由,答应下来,明天的歌剧,她从今晚就开始紧张了。


    晚上躺在床上,她问季巡,“歌剧好看吗,你自己去看的吗?”


    季巡:“就那样,不是,相亲看的。”


    沈昭宁想起季湘跟她说起的季巡的相亲经历,立刻不困了,兴致勃勃道,“相上了吗?”


    季巡:“没有。”


    沈昭宁一点不意外,撇撇嘴,“你这个人,还真是无趣。”


    季巡哼了一声,没说话。


    “你除了工作,都没有一点个人爱好吗?”她问季巡。


    季巡沉默良久,说道,“打架算不算?”


    “哈?”沈昭宁有点惊讶,“你打架?”


    她能感觉到他有身手,对付王潮那次,踹季辰轩那一脚,但因为她身体的限制,也感觉不出能力高低。


    季巡语调淡淡,“我在国外上学的时候一直打橄榄球和冰球,因为它们是少数允许打架的运动,我刚开始当四分卫的时候他们不服,后来看我打架看多了,就没有人不服了。”


    沈昭宁:“为什么喜欢打架?”


    季巡:“不清楚,觉得心里闷,也没什么事干,除了学习想找点刺激,疼痛能让人清醒,让人有活着的感觉。”


    季巡说的平铺直叙,但沈昭宁听出了一点惊心动魄,十几岁的孩子,漂洋过海到异国他乡生活,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觉得人生是一片不靠边的大海,他想证明自己的存在。


    她轻轻问,“回国之后呢?”


    季巡:“之后就一直工作,偶尔会去拳击馆和散打俱乐部。”


    原来是这样,沈昭宁一直猜测季巡是个工作狂,但其实某种程度上,是工作救了他,让他的人生有了实感和锚点,那些无处发泄的精力都化为了工作上的动力,让季氏在短短几年的时间效益一翻再翻。


    “挺好的,”她由衷感叹,“很多人去了国外会精神空虚,他们找不到寄托就会有样学样,跟着老外一起抽大m,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坚强的人。”


    季巡笑了一下,声音低低的,“你怎么知道我不抽?”


    沈昭宁一愣,叫了出来,“你?!”


    “逗你的,”季巡忍不住勾起唇角,“那玩意儿很臭,我闻到就想吐。”


    是了,她忘记季巡是洁癖了。


    这个臭毛病倒是救了他一命。


    “在国外有没有罗曼史啊,我看外国有很多漂亮女生呢,”沈昭宁反正睡不着,就跟季巡聊天。


    季巡也不嫌她烦,有问必答,虽然沈昭宁也不知道真假,说着说着,她渐渐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黑暗里,季巡安静的听着,他试着挪动手指,慢慢放在了沈昭宁的脸颊上,离她的唇瓣很近,他犹豫了很久,还是放弃了。


    翌日晚上,林之文开车来接沈昭宁,他穿了一件考究的西服,衬得人身高腿长,走路带风。


    沈昭宁的心怦怦跳,但许是脱敏治疗起了效果,见得次数多了,她也敢直视对方了。


    “学长,你今天很帅,”沈昭宁坐上副驾驶,跟自己打气良久,终于夸出了一句。


    林之文含笑看了她一眼,“你也很漂亮。”


    沈昭宁脸颊立刻红了。


    歌剧比她预想的要好看,虽然听不懂外国人唱什么,但剧情大致能看懂,演员表演都很有感染力,让她情不自禁跟着鼓了好几次掌,到了结尾,甚至热泪盈眶。


    林之文递给她纸巾,沈昭宁说了谢谢,接过来擦泪。


    两人准备离开,林之文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她的眼睫,“有一片纸。”


    沈昭宁立刻去摘,但什么都没摸到,只拽掉了几根眼睫毛。


    林之文只好上手帮她摘掉,他的动作其实很快,但手指跟她面颊相触时,沈昭宁还是浑身紧绷,喉咙发紧,整个面颊迅速烧了起来。


    一直持续到回到家,她的烧才缓缓退却,搂着猫猫傻傻笑,笑完又将脸颊埋进它的毛毛里,不想出来见人。


    季巡不得不出声,“我不能呼吸了。”


    沈昭宁抬起脸,“你在嘲笑我。”


    季巡:“没有。”


    沈昭宁:“好吧,算你没有。”


    她跟季巡分享,“学长的手当时好像有点抖。”


    季巡不说话。


    沈昭宁又开始傻笑,“他是不是对我也有意思?”


    季巡不得不再提醒她,“你之前还不承认喜欢他,现在已经过渡到幻想他喜欢你了,你是不是跨度太大了?”


    “那不是你嘛,”沈昭宁振振有词,“你又不是外人,我的一言一行你都知道,我也就不瞒你了,再说,你看我跟学长之间也是,我已经敢跟他说话了,虽然只有几句,但也是很大的进步了,人总会成长的嘛。”


    季巡不想理她。


    沈昭宁也没再说下去,她本质上还是有点害羞的,只是有了季巡这个特殊存在,让她的分享欲旺盛了一点。


    两天之后,沈昭宁接到了季湘的消息,景谷兰生病住院了。


    她赶到医院,医生刚抢救完毕,说是严重过敏,景谷兰花生过敏,任何花生类东西都不能吃。


    沈昭宁这才想起自己在季家那几天,确实没有吃过任何包含花生的料理。


    季湘哭成了泪人,坐在床边,一直拉着景谷兰的手。


    季巡没说话,沈昭宁代替他发问,“怎么会误食了花生,家里的保姆阿姨不都很注意吗?”


    季湘抽噎了着,“是一个新来的阿姨,之前的回乡下看孙子了,新招了一个,注意事项都提过了,但她没上心,做糕点的时候直接把花生打碎了包了进去......”


    是真的不小心吗,经历了季家的豪门风波,连沈昭宁这个局外人都不得不多想一层。


    “那个阿姨,好好查一查。”


    季湘点头,拿起电话打给了管家,可怜的管家,刚养好头,又来一桩大事。


    两人在病床旁呆了半晌,景谷兰悠悠转醒,她年纪大了,经此折腾,人肉眼可见憔悴起来。


    “我没事,”她虚弱的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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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得梨花带雨的季湘,目光看向沈昭宁,“我跟她有几句关于你哥的事交代,你先出去。”


    季湘点头出门了。


    沈昭宁不知道她要交代什么,在她的示意下,凑近了一点。


    景谷兰:“这件事管家查证之后,直接汇报给你。”


    沈昭宁一愣。


    离开医院,她一直在琢磨景谷兰的意思,她问季巡,“你奶奶是觉得季湘处理不了吗?”


    那她一个外人就能处理了?


    季巡:“她怀疑季湘。”


    沈昭宁:“哈?”


    季巡:“招人一般是管家负责,这一次她让管家调查,汇报给你,可能这个保姆是季湘招的。”


    沈昭宁拒绝相信,“季湘不是这样的人。”


    她跟季辰轩是完完全全两种人,长眼的人都能看出来,而且并不是伪装出来的那种善良天真,她骨子里就透着一股纯善,是被长久教养出来的。


    季巡:“不一定是故意,或许是被利用。”


    沈昭宁:“她妈不都在看守所了吗,谁能利用她?”


    季巡:“很多人,奶奶死了季湘就可以上位,或许是邓雅芩的娘家人,等着季湘把邓雅芩她们母子捞出去。”


    这倒是很合理了,沈昭宁点头,只是觉得被利用的季湘有点可怜。


    季巡:“那个位置不是好坐的。”


    这么说来,季巡真是厉害,能稳住季氏各个股东高层,能带领旗下各个子公司,将季氏这个品牌发扬光大。


    两天后,管家的调查结果就出来了,这个保姆是邓雅芩娘家弟妹的大嫂,从邓雅芩那里知道季湘和景谷兰的喜好,特意投其所好,才被录用的,花生也是被邓雅芩的娘家人示意的,他们的用意跟季巡猜的一样,正是想害死景谷兰,让季湘早日上位。


    这样他们的日子还有点盼头。


    不用景谷兰多说,季湘直接报了警,一点不留情面,让牵涉其中的人全部到警察局好好说清楚。


    她觉得是自己害了奶奶,内心无比愧疚,人都不爱笑了。


    沈昭宁只能劝她想开点,好好照顾奶奶,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站在季巡床边,看着睡梦中他的俊脸,喃喃道,“快醒来吧,季家和季氏都很需要你。”


    季巡忽然出声,“你看没看过睡美人的故事?”


    沈昭宁:“你想说你是睡美人,会不会有点不要脸了?”


    季巡就当没听见,“王子亲了睡美人,睡美人就醒了。”


    沈昭宁嘲笑他:“那这儿也没有王子啊。”


    季巡:“丑小鸭倒是有一个。”


    沈昭宁:“你说谁呢?”


    季巡勾起唇角,“谁对号入座就说谁。”


    沈昭宁气鼓鼓,上手去捏床上人的脸,“平时我够不着你就算了,现在人在跟前,我要老账新账一起算。”


    季巡:“欺负一个植物人,你好意思?”


    沈昭宁太好意思了,两只手一起,扯着季巡的脸拧了一圈,在他冷白的皮肤上甚至留下了浅浅的红印。


    季巡看她来真的,顿时提高声音,“沈昭宁,放开你的爪子!”


    “我偏不放。”


    “放开!”


    “我数三个数......”


    三还没开始数,床上人的眼睫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