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肖暮寒一脸疑惑地问何素言：“这模特是做什么的？我能胜任吗？”


    何素言笑着解释道：“模特就是展示服装的人，以你的气质和形象，肯定没问题。而且，这也是个赚钱的好机会，能让你更快地融入现代生活。”


    肖暮寒听后，心中一动，他想着自己不能一直依靠何素言，确实应该找机会自力更生，便下定决心：“好，那我明天就去试试。”


    两人路过超市的时候，何素言又带着肖暮寒采购了些蔬菜瓜果和零食。


    看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肖暮寒就像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看得眼花缭乱。


    回到家，肖暮寒迫不及待地拿着新衣服准备去沐浴。


    何素言给他找了条浴巾，却发现忘记买拖鞋了，只好让他穿自己的将就一下。


    肖暮寒看到她三十七码的拖鞋，禁不住嫌弃道：“你这什么脚，怎么这么大？”


    何素言白了他一眼：“我这就算大吗？人家还有从三十八到四十一码的脚呢，你怎么说？”


    肖暮寒撇了撇嘴，满脸怀疑，却也不再多言，拎着衣服和浴巾；趿着拖鞋进了浴室。


    何素言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机。


    浴室里不时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她思绪飘远，想着明天要去学校冲洗照片寄给节目组，又琢磨着肖暮寒当模特的事儿。


    不多时，浴室门打开，肖暮寒走了出来。


    他头发湿漉漉的，几缕发丝贴在脸颊，身着宽松棉麻长衫，显得有几分随性。


    何素言调侃道：“哟，还挺像那么回事儿，明天去当模特保准出彩。”


    肖暮寒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角，问道：“我当真能做好？不会露馅吧。”


    何素言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放心吧，就站那儿展示衣服，别说多余的话，以你的模样，肯定没问题。对了，明天拍照可得听摄影师的，别瞎发挥。还有，现在的人都不给现金，你让他们发我手机上。”


    她说着，将手机号用一张纸写下来，塞到肖暮寒手里，“让他们加这个VX，扫码把钱给我，就说是你的经纪人。看着他们支付成功了，才能离开，知道吗？”


    “那，你明天不陪我去吗？”肖暮寒说道。


    何素言寻思了一下，“陪你去可以，但去了之后，我可待不了多久，还得提前去学校打印玉佩的照片，还有点资料要去学校图书馆才能查到。”


    肖暮寒点点头，目光落在何素言的手机上，“这东西除了能扫码收款和支付，还能做什么？”


    何素言拿起手机，一边操作一边说道：“用处可多了，能打电话、发信息，还能知晓天下事。你看，”


    她点开新闻软件，“世界各地发生的事儿，都能在这上面看到。”


    肖暮寒凑近，眼睛紧盯着屏幕，看着那些画面和密密麻麻的文字，惊叹道：“不错，这可比飞鸽传书快多了。”


    两人正说着，何素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室友唐可打来的视频电话。


    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肖暮寒，可还没来得及动作，视频已经接通。


    唐可那大嗓门瞬间传了出来：“阿言，你跑哪去潇洒了，怎么不在宿舍呢？”


    何素言尴尬地笑了笑，把手机镜头稍微偏了偏，不让肖暮寒入镜，随后说道：“我在姥爷家，有点事儿。”


    唐可哪肯罢休，追问道：“不对啊，你身后这人是谁？”


    何素言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肖暮寒却好奇地探出头来，看向手机屏幕，问道：“这小盒子里怎么还有人说话？”


    唐可眼睛瞪得溜圆，抬高了声音道：“阿言，这帅哥是你什么人？快老实交代！”


    何素言无奈，只好把手机镜头转过去，让姜语桐看清肖暮寒，简单介绍道：“他叫肖暮寒，是……是我表哥，来姥爷家玩几天。”


    唐可满脸狐疑，上下打量着肖暮寒，调侃道：“你表哥？这颜值，不去当明星可惜了。嗨，肖帅，你单身不？要不要给你介绍女朋友呀？”


    肖暮寒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不知所措，求助般地看向何素言。


    何素言赶忙说道：“你别闹了，表哥害羞了。”


    “知道了哈，”唐可嘿嘿笑了两声，“本来还想叫你去撸串儿，既然不在，那我们剩下的五人就去了咯。”


    何素言点头，“好吧，小心安全。”


    “改天有空，我们一定要来见见你这神仙表哥。”说完，唐可便挂了视频电话。


    这时，肖暮寒看看外面的天色，说道：“都这么晚了，你的那些朋友还要出去？不宵禁的吗？”


    何素言说道：“宵禁啥呀宵禁，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把大家都宵禁了，还怎么消费；怎么提高GDP呢？”


    肖暮寒有些不解：“这鸡滴屁有那么重要吗？”


    何素言笑着揉了揉太阳穴，思考片刻后解释道：“GDP呀，简单来说，就是衡量一个国家或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的指标。指标越高，说明大家能创造更多财富，生活水平也越高。你看咱们今天买衣服、吃烧烤，逛超市，这些消费行为，都在为GDP做贡献呢。”


    肖暮寒不禁问道：“那这和百姓安居乐业有什么直接关联呢？在我看来，只要有田可耕、有衣可穿、有屋可住，便是太平日子，与这鸡滴屁似乎并无太大干系。”


    何素言耐着性子，继续说道：“现在的社会和你所处的时代大不一样了。GDP增长，意味着人们有更多的工作机会，能赚到更多钱，就能购买更好的房子、接受更优质的教育、享受更先进的医疗服务。就拿我们今晚路过的那些店铺来说，它们的经营活动带动了老板与员工的就业，让大家有钱可赚，这就是GDP增长带来的好处。”


    肖暮寒目光透过落地窗，望向湖对岸街区闪烁的霓虹灯，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何素言站起身来，说道：“夜深了，别胡思乱想了，上楼睡觉吧。”


    肖暮寒答应一声，起身跟在何素言身后。


    木质楼梯在两人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走到一半的时候，头顶的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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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便亮了。


    “咦，”肖暮寒道，“是谁把灯打开了？”


    何素言说道：“这是感应灯，有人靠近，就会自动打开。”


    到了二楼，何素言指着次卧说道：“你就睡这儿，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当然，小问题不要乱叫。”


    肖暮寒应了一声，走进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何素言洗了澡，也进主卧睡了下了。


    刚刚睡下不久，肖暮寒便大叫大嚷了起来。


    何素言以为他被电到了，忙不迭爬起来，趿上拖鞋冲了过去。


    推开门，只见一只扑棱蛾子正围着灯光乱扑乱飞。


    何素言随手操起一个鸡毛掸子，便去打那扑棱蛾子。


    不一会，终于被她给打了下来。


    “这扑棱蛾子喜光，你把纱窗合上，或者把灯关了，就没事了，不必大呼小叫。”何素言说道。


    肖暮寒看着她，有些莫名地说道：“要知道你穿成这样，我还不让你进来呢。”


    何素言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小吊带碎花睡裙，“这种天气，难道不是穿酱紫的衣服睡吗？大惊小怪！”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肖暮寒推到门外，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过河拆桥！”何素言生气地说道，“下次就算你做猪叫，我也懒得理你。”


    “粗鄙！”肖暮寒回应一声，关了灯，躺回床上去了。


    但他似乎并没有睡踏实，何素言迷迷糊糊中还是能听到他时不时起床的声响，但她已经顾不上那家伙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窗外天色已泛白。


    肖暮寒估计老早就起来了，拿着根棍子在院子里舞来舞去。


    何素言站在阳台上，探着头问道，“肖暮寒，你那是在干什么呢？”


    “练剑。”肖暮寒回答。


    “那你的剑呢？”何素言又问道。


    “一个祭品，哪来的剑？”


    “噢，也是。”


    等到肖暮寒练剑收势，何素言已经做好了简直的早餐，又准备了牙膏牙刷，叫他去刷牙。


    他刷了牙洗了脸，同何素言一起在餐厅吃早餐。


    每人两个水煮蛋，一瓶牛奶，还有一个苹果。


    吃完早餐，何素言先教肖暮寒用家里的座机打她的电话。


    肖暮寒记性很好，不一会就记住了她的手机号码。


    随后，两人一同出了门。


    街边的早餐摊热气腾腾，人们行色匆匆，手里拿着豆浆、包子，一边赶路一边吃着。


    路过一家电子商店，橱窗里展示着各种最新款的手机、平板电脑，屏幕上播放着绚丽多彩的广告。


    见肖暮寒驻足观看，何素言说道：“想买的话，自己努力赚钱吧。”


    何素言将肖暮寒送去古装店门口，给了他家里的钥匙，又叮嘱道：“到了店里别紧张，按摄影师说的做就行。拍完照记得让他们扫码付款，完了就回家去，有什么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


    肖暮寒点头，目送何素言远去，才转身进了古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