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陆瑾州救场

作品:《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

    杨海玲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明显,赶紧找补,“外公,这些我不要!我只要你!”


    众人脸色稍缓。


    杨老摇摇头,“傻孩子,外公陪不了你太久,这些是我仅能给你留下的东西,往后你要照顾好自己。”


    “外公!”


    杨海玲的眼泪说掉就掉,看上去伤心极了。


    这份遗嘱会在杨老去世的那一天生效。


    在场的人都是见证人。


    许初颜看着杨老越发虚弱的脸色,心沉了沉。


    果然,晚上的宴会,杨老缺席了。


    但杨海玲可没有缺席。


    从宴会开始,她就摆出一副死人脸,眼睛红红的,像是哭了很久,周围弥漫着悲伤。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杨老去了。


    杨老的几个老友对杨海玲很照顾,宴会上致以关怀,这一幕落在众人眼里,几番计较。


    许初颜站在角落里,心不在焉。


    她穿着绛紫色旗袍,花纹繁复,明明是容易显老的颜色,但在她身上却沉得格外明艳大方。


    脸上的伤疤好了后,她不再带着口罩遮掩,而是光明正大的露出了正脸。


    不少人对于这张脸十分陌生,不影响满眼惊艳。


    哪怕是站在角落里,都有无数人打听。


    胆子大的人早已主动上前搭讪。


    奈何美人难撩,碰了一鼻子灰。


    杨海玲隔着距离盯着她,眼底露出阴险,拎着一杯香槟,径直的走向她。


    “许医生。”


    许初颜转头,“杨小姐。”


    “许医生,我为之前的事和你道歉,请你原谅。”


    她心里顿时警惕起来,摸不清杨海玲的目的。


    她没那么笨,早已察觉到对方对自己敌意,突然上前必定不是好意。


    所以,当杨海玲送上来一杯酒,并说:“这杯酒喝了我们恩怨两消,好不好?”


    她没有说不好的机会。


    杨海玲的身后就有好几个老干部,正看着这边。


    她不接,多少有点不识好歹。    “好。”


    她正要伸手去接。


    杨海玲的手一转,一杯酒就泼了出去。


    幸好她早有防备,避开了。


    杨海玲脸色一僵,装模作样的说:“不好意思,我手滑了,真的很抱歉。”


    她客气的摇头,“没事。”


    左右没碰到。


    一计不成,杨海玲不会放弃第二次。


    她叫来服务员,低声叮嘱了几句。


    果然,其中一个端着酒的服务员逐渐靠近许初颜。


    这会她正在和牛教授交流试验上的事,没注意到身后来人,那一盘子酒全部倒在她身上。


    旗袍被沾湿了大片,那上面的紫藤花图案像是遇水绽放了,显得格外昳丽。


    服务员慌张的道歉,并且表示要带她去衣帽间换衣服。


    她无奈的说:“牛教授,你等我一会。”


    “好好好,你快去吧。”


    她跟着服务员去衣帽间。


    但走着走着,发现众人看自己的视线逐渐诡异,还小声议论纷纷。


    “天哪,这种宴会怎么会有人这么不检点?”


    “这种衣服都敢穿,真不要脸!”


    “谁带来的?丢死人了。”


    她意识到不对劲,慢慢低头,瞳孔紧缩。


    只见旗袍上面的花纹正在逐渐变得透明。


    底下白皙的肤色慢慢显现。


    材质雨水之后越发贴着身躯,将身体的每一丝弧度都逐渐勾勒出来。


    这根本不是正常的旗袍!更像是情趣……


    她下意识捂住胸口,想要快些去衣帽间,但抬头一看,刚刚还带路的服务员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她站在宴会中间,如同被围观的戏子,周遭一切指指点点。


    不论她怎么遮挡,都挡不住越发透明的旗袍。


    这一刻,她有些绝望,眼眶泛红。


    就在她咬牙准备跑出去时,带着温度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    她一怔,耳边听见熟悉的低沉嗓音。


    “往前走。”


    是陆瑾州。


    她愣愣的抬头看他,身体被裹挟着往前走。


    披着的西装外套遮住了里面近乎透明的旗袍,也遮住了所有人探究的视线。


    杨海玲看见这一幕,差点把牙齿都咬碎了。


    只差最后一步!


    她就会名声尽毁!


    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陆瑾州会出现?!


    他为什么一直帮着这个贱!人!


    杨海玲快要嫉妒疯了,尤其想到母亲所说,她才应该被送到许家享受陆瑾州的宠爱,偏偏这一切都被许初颜抢走了!


    双手死死地握紧,指甲掐进肉里也不觉得疼,满心满眼已经被怨恨充斥。


    陆瑾州将许初颜带去了其中一个房间。


    早有手下已经准备好了替换的衣服等着。


    他拿过衣服递给她,“进去换吧。”


    她没拒绝,接过,匆匆道谢,进了房间,关上门。


    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侧头一看换衣镜,她脸色冷了下去。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旗袍已经不能看了,几乎透明。


    她咬牙,脱掉了旗袍,换上陆瑾州准备的另一套礼服。


    一袭纯白长裙,裙身以象牙白真丝缎为底,外层覆着透纱,行走时似有流云拂过脚踝。


    高腰线处缀着水晶,腰后系成不对称的瀑布式褶皱,顺着鱼尾裙摆散开成三米长的拖尾。


    犹如披着月光的女神。


    她看着镜子愣了愣。


    令她惊讶的不是裙子的华美,而是尺寸好似为她量身定做一般。


    “颜颜?”


    外头久久没听到声响的陆瑾州有些担心。


    门开了。


    “还合身……”


    后面的字消失了。    无需多问,她天生适合这条礼裙。


    陆瑾州黑梭梭的眼眸里透着暗光,竭力隐藏,故作平静。


    “很适合。”


    她迟疑了下,“谢谢。”


    “旗袍是谁给你的?”


    陆瑾州见多识广,怎会不知她被人戏弄了,这种衣服根本上不得台面。


    许初颜的眼神慢慢变沉。


    自从出家后,日日夜夜吃斋念佛,她已经很久没试过这样愤怒。


    佛说,慈悲为怀,以己度人,宽以待人,天下苍生,怜悯世间,原谅他人的过错。


    她深吸一口气,摘下了一直佩戴的舍利子手串,拿下了脖子上挂着的佛牌,“陆先生,麻烦您暂时拿一下。”


    陆瑾州诧异,但还是接过了手串和佛牌。


    许初颜提着裙摆,大步往前走,那气势压根不像个‘淡泊名利的出家人’。


    重回宴会,一身白色长裙的她惊艳亮相,再次狠狠惊艳众人。


    她扫视一圈,锁定目标,大步往前走,并顺手拿起了台面上的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