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子债父偿

作品:《人在西汉,靠着位面系统当狗仔

    这绝对是刘彻今年听到最为离谱的话了。


    他疑惑询问道,“这臭小子还能被人欺负了去?”


    李敢的事情才过去不过几月时间,长安城的人还未忘却呢。


    李敢如今家里还是白事模样,和刘彻说霍去病被人欺负,跑他这里来告状,刘彻是一万个不相信的。


    卫青总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那臭小子怕是有惹事情出来了。


    刘据也是不可置信,“表兄还能叫旁人给欺负了去?”


    两句差不多的话表达这对帝王家的父子对于此事存疑。


    “叫那臭小子滚进来。”他倒是要听听这臭小子又给他惹了什么事情。


    卫青也是心有余悸,上次李敢的事情他知道以后去病已经带军出城了。


    但是射杀李敢这件事,想想还是叫卫青后怕,李家乃是世代权贵之家,先是李广自杀,再是李敢被去病射杀。


    陛下编出来的理由真的会有人信吗?


    原本想教训霍去病这个臭小子,如此冲动,射杀侯爵可是死罪,好在陛下护着他。


    卫青就算是再气也没有办法,何况外甥是为了他。


    而再度见到去病的时候,就是被抬着回来,脸色惨白的模样。


    这副样子,卫青也记了好久,那段时间里面,他每日都不敢合眼,就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好在,好在,好在上天眷顾。


    今日叫卫青好不容易克制住揍人的心情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刘据此刻已经没什么心情去专注于那本数学册了,他正看着自家父皇,“阿父,表兄他?”


    他如今十二岁了,有些忧心自家表兄,从小听着刘彻对于这个表兄的喜爱和夸奖,加之母后的原因,刘据对于这位表兄也是崇拜和喜爱的。


    早些日子霍去病病重的时候,刘据还偷偷的抹过眼泪。


    “让那臭小子滚进来。”


    皇帝下了命令,底下的人自然不敢不从。


    等到刘彻看见殿门出走进来的身影,“你跟臭小子,又惹什么祸事了?”


    “好歹是朝廷的大司马,如何能叫朕日日跟在你身后擦屁股?”


    霍去病也不说话,跪在刘彻的跟前,“请陛下为我做主?”


    “臣并没有闯祸,只是想要状告公孙贺。”


    刘彻面色古怪了起来,看向后头进来的陈杏。


    国师是不需要通传就能直接面见刘彻的,霍去病想来拜见,他还以为是这小子一个人来的,没想到国师也跟着来了。


    卫青面色也是僵硬了一瞬,只希望自己听错了,是这臭小子说错了话。


    “你说你要告谁?”


    公孙贺不仅仅是卫青的好友,更是他的姐夫。


    要和这小子轮起来就是姨夫。


    陈杏在殿内,原本一直带笑的脸有转变成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死鱼脸。


    “是我要告才是。”


    “我倒是想要问问,公孙贺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看向原本在躺椅上格外放松的刘彻已经直起腰背,面容严肃。


    陈杏少有对一个人直呼其名的时候,而这副表情和之前在刘彻面前的死鱼眼攻击好像没什么区别。


    但是细看,还是能叫人察觉出不同来的。


    刘彻正襟危坐,陈杏这话说的已然是十分严重了,他还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此话何意?”


    陈杏没解释,反倒是说起了另外一桩事情。


    “今日我往西市去,碰到了一同到西市丈量房屋的李大人,百姓将我等围困,只说贵人要侵占他们的房子。”


    “这补偿也和丞相及大司农商讨过的,陛下也是过目了的。”


    刘彻面色紧绷,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在这件事情出了什么问题吧?


    “确有其事。”


    刘彻点头,先前和庄青翟已经商讨过了,定下了个中等的数额。


    他想要大汉的都城体现出大汉的强盛语富足来,也想借着长安这座门脸来让自己网罗更多的人才进入长安。


    这个冬日是繁忙的,刘彻已经决定征收徭役,先把路些修好了。


    等到明年的春日打匈奴一个出其不意。


    而这样摇役于之前的免费劳动力大不相同,这可是要付钱的。在知道诚信的想法的时候,刘彻只觉得心口疼。


    果然还是免费的香,要是每个人就算五个大钱一日,那要花去的数目也是十分可观的。


    刘彻其实是个吝啬鬼,他只在修建宫殿和打仗的时候大方。


    本来就恨不得再加上一些赋税,只是这事想都不用想,就会被否决。


    以至于百姓的赋税已然是不轻的,若是再加税,那可真是不让人活了。


    这下赋税减了,连冬日征收的摇役也要给人算银钱了。


    陈杏听到刘彻肯定,便再度开口。


    “那好,请陛下招公孙贺前来。”


    这会儿,卫青还是有些不安,去病这小子和国师是完全不同的。


    好有公孙贺最近正在寻求立功的机会,卫青在听闻霍去病这个外甥要状告好友的时候就有不好的预感。


    原本打算去年出征再带上公孙贺,这会儿倒是叫卫青有些不好开口了。


    “可是公孙大人做了什么错事?”


    得罪了国师?


    后面这句话卫青没有问出口,毕竟这事情说出了就不好了。


    他不认为西市的事情和好友有关,好友的性子他是晓得的,根部不可能参与到这些事情上面去。


    公孙贺被请来的时候还一头雾水,今日他也在上林苑中,所以过来的很快。


    看到殿内的众人他还十分的轻松,除了国师以后,和他关系都很好。


    所以公孙贺也没有多想,自以为是让他过来唠家常。


    直到他发现殿内的氛围实在称不上好。


    国师板着个脸,霍去病那小子也不吭声,脸色也不是太好。


    “去病身子要是还是有不舒服的地方,还是得让国师看看才是。”


    “往日里头也要多休息休息,养好身子才能为我大汉征战沙场。”


    他的出口关心却叫霍去病看着他有些欲言又止。


    霍去病少有这般的时候,只是对于他来说,公孙贺实在是个好的姨父,然而他的儿子公孙敬声却那般叫人难以言喻。


    总有一天,公孙贺会被他儿子拖累死的。


    不知怎的,霍去病就是有这般的预感,所以他也不打算开口,就让公孙贺吃个教训,好好管教好公孙敬声这个表弟。


    莫要以后拖累了公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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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开口叫公孙贺,还以为这臭小子跟自个闹了脾气呢。


    毕竟公孙贺也算是看着霍去病长大的长辈。


    “倒是多谢公孙大人的关心了。”陈杏记不住这些人的官职,便只是称呼对方为大人。


    “今日寻大人来,并非是唠家常。”


    “而是想问问,令郎这是什么意思/”


    陈杏面上没有什么笑意的时候,嘴角稍稍向阳,就像是嘲讽一般。


    "什么?"


    “在长安百姓面前说拆迁乃是权贵侵占房产田地的借口,引得百姓骚乱。”


    “这是我儿做的?”


    公孙贺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他儿子废物了一些,但是也不至于如此胆大包天。


    有些不适陈杏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事情可是有证据的。


    “大人自可去问问,半月前长安学堂组织的宣讲,令郎在哪组。”


    “去把公孙敬声那臭小子叫过来。”


    这下公孙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日去宣讲的时候,夫人怕儿子吃苦,还给他准备了好几个食盒,带了好些仆役。


    就怕人累着了,他出门匆忙,可是却恰好听到了那句抱怨。


    “国师可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往后算起来她还是你表嫂了,哪有这般折腾人的。”


    “现在热,你去西市那鬼地方可要小心些,莫要叫太阳晒着了,有什么活计就叫下人去做,或者让你那些泥腿子同学去做。”


    那些时候他走的急切,就并未纠正妻子的话。


    妻子想来对于儿子十分骄纵,先前公孙敬声因为欺负国师的弟弟,被国师亲自找上门来给了几个巴掌,便有些记恨。


    而霍去病对国师的心思如今朝堂上那个不知道?


    只是都没有说穿吧。


    如今的卫霍两家已经够荣耀了,这要是国师和霍去病成了,那不就被卫霍两家压的死死的?


    霍去病和卫青都是公孙贺的亲家,他自然是觉着卫霍两家越荣耀越好。


    直到霍去病这小子不会轻易放手,是以在对待国师这件事情上,他便总是将人看做自己的小辈。


    公孙贺阴沉着脸,满是恨铁不成钢,这臭小子本事没有,就会惹事。


    陈杏可不知道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的,直接了当的和人对峙。


    “大人还是将人管的严一些,若是实在管不住那倒是就要让别人来管教了。”


    “即使大人给儿孙留下再多的东西也会成为一场空。”


    说到最后陈杏语气已经开始,有些阴阳怪气来了。


    自从得到了杨队他们的疯狂补课以后,诚信就不会将公孙敬声当成一个普通的小孩来看待。


    甚至在听闻今日的事情,是他说的以后诚信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坏种就是坏种,不可能毫无缘由的变化,而公孙敬声这种人,大概是从小到大就是个坏的。


    公孙贺表情难看,毕竟陈杏这番话相当于指着他的鼻子来骂,谁听到都不可能还陪着笑。


    公孙敬声走来的时候,有些哆哆嗦嗦的,他倒是不怕其他人,只是格外的害怕那位国师。


    那个臭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便耀武扬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这次还不知道要如何虐待他这个小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