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作品:《我夫君是灭世魔头》 第26章
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犯懒。
莺然与徐离陵并排坐在河边钓了会儿鱼,开始犯困,倚在徐离陵肩上。
徐离陵:“睡觉?”
莺然点头。
徐离陵接手中鱼竿,莺然安心地把徐离陵衣摆盖在脸上遮太阳,开睡。
大花与小黄期待地等鱼上钩,等了半晌不见有鱼,跑去玩了。
莺然没睡沉,了会儿感徐离陵环在腰侧帮拿鱼竿的手在晃动,立刻道:“鱼!鱼上钩了,快拉呀。”
见醒了,徐离陵才不紧不慢地拉动鱼竿,一条没手指长的小鱼。
怕碰种滑溜溜的活物,便由徐离陵将鱼从鱼钩上解下。
大花与小黄不在,没地方放鱼,徐离陵拔了根草要将鱼绑。
莺然看掰开鱼鳃,心中生出些许不忍:“条鱼小呢。”
徐离陵看一眼,扔了草,把小鱼又扔回河里。
莺然笑盈盈地和坐回去继续钓鱼。
次只拿了一根鱼竿,另一只手搂着莺然。
莺然倚在身上,感放在腰间的手,越越不自在,戳戳的手背:“方才抓了鱼。”
徐离陵:“洗手了。”
莺然:“感觉有鱼腥味。”
虽然没闻,呼吸间只有身上的如雪冷香,但心理上觉得有。
徐离陵不话,手滑进腰间系带里。
刚碰了河水的手微凉,触碰衣下温软的腰,莺然低呼一声。要躲开,但徐离陵的手臂始终箍着,让无法挣脱。
莺然挣着挣着用手撩水往脸上弹。
徐离陵也不跟客气,长腿曲踩住鱼竿,一只手控制,一只手沾了水往颈间贴。
大花与小黄玩完回吃鱼,看见鱼竿被扔在地上。
莺然与徐离陵在河边玩闹,拿水洒我,我拔草扔一身。
莺然被徐离陵一把圈在怀里,玩不了,便耍赖:“好了好了,不闹了。”
回头,看大花小黄一脸无语,各自用爪爪艰难地抓住鱼竿在钓鱼,逗得直乐,小声叫徐离陵看。
徐离陵不看。
莺然瞧了大花和小黄一会儿,察觉的视线一直盯着,回眸对上近在咫尺的眼。
漆黑的眼瞳像镜子,清晰地映出含笑泛红的脸。
笑得高兴,连带着的眼眸也好似冰河入春。
莺然被盯得热了脸,侧头去小声道:“看呐,小猫小狗钓鱼……”
徐离陵仍不看,只盯着。
莺然推了下,没推开。
日头盛暖,莺然身上渗出些许薄汗。和般紧贴在一,虽彼此都穿着衣裳,却令人昨晚在浴房里、毫无遮挡地软在怀里。亦或从前次,微微汗湿的皮肤紧紧贴在一……
身上的香在那种时候总会变得馥郁。像雪地里燃了火焰,烧出一股令人意乱神迷的香气。
,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有亲近了。
莺然手搭在手臂上。隔着衣袖触碰手臂的线条,修长漂亮、刚劲有力。
莺然低声含糊:“今晚……”
徐!
离陵:“嗯?”
明知道在。
莺然眼眸带嗔,却也撒娇,“今晚我……”
林中倏传异样动静和话声。
莺然立刻一把推开徐离陵,不自在地理了理衣裙与头发。
徐离陵神态自若。
比更早感应有人,毫不惊讶。
林中人没察觉,一边走一边着话。
“么做真的行吗?不太……”
“我无意伤人,只要弃暗投明。倘若不肯,我般做也为天下除害,减少伤亡。”
“忘了殿下如何教导我的了吗?成大事者,必要有所舍弃、有所牺牲。”
“我要做的,将伤亡降最低……”
“等等,有人!”
似乎讶异敏锐的感知出了差错,走林边,终于发现莺然与徐离陵。
莺然已坐回河边钓鱼,装作也没听。
背对着,却神情紧张:谁?要做?
徐离陵安抚地搂住的肩膀,从容自若地钓着鱼。
莺然能感觉,身后的五人观察了与徐离陵一会儿,向走近。
方才话的男子走徐离陵身边,笑道:“啊。”
徐离陵颔首。
男子身后跟着两男两女,也都认识徐离陵,和打招呼。
莺然心下了然,五人住在村头的那五名修士。
不吭声,却发觉,五人的注意力更多放在身上。
心下生疑,听方才提“殿下”的女子问徐离陵:“位……”
徐离陵:“我夫人。”
谭明思打量莺然一番,笑道:“吧?前两日,我师兄在村口向呼救,结果拔腿跑。”
莺然:……
略显羞赧地点了下头。
谭明思大大方方地走身边坐下,十分热络:“修士,么胆小呀?”
修士?明明凡人……哦,对,入道了。
莺然悄然扫视其余四人,已然明白为何都关注,不关注徐离陵——
在眼里,修士,徐离陵凡人。
莺然斟酌:“那日太突然了,所以……”
谭明思:“我只随口问问,后也叫人救我了,我得感谢的。”
另外四人皆应和,不经意地都走莺然身边,围着话。
“同入玄道即道友。道友,出身哪门哪派啊?”
“道友,修为几何?改日我比划比划可好?”
“比划呀,能在荒山野岭遇同修真不容易。道友,今晚去我那儿一论道吧?住哪儿啊?”
……
一口一个道友,热情得莺然招架不,求救地偷拉了拉徐离陵的衣摆。
徐离陵老神在在地钓着鱼,一副事不关己的看戏架势。
莺然暗恼,摔开的衣摆不再理了,思忖着要婉拒些人。
徐离陵忽钓一条鱼。
大鱼扑腾,水花溅围着莺然的五人头面上。猝不及防,皆惊呼一声,连忙退开。
徐离陵泰然自若地把鱼丢进小黄背着的桶里,收鱼竿,拉莺然的手,“钓鱼了,我回家吧。吃红烧煮鱼!
汤?”
那五人颇为狼狈,莺然没忍住笑了下,瞧了眼桶里一臂长的大鱼,惊喜道:“么大的鱼……鱼身红烧,鱼头煮汤。”
徐离陵:“好。”
从容地对五人颔首,牵着莺然往家走。
谭明思脸上闪一丝恼怒,没有追上去。
待莺然与徐离陵走远,谭明思道:“那女修修为看似只有初阶,没正式修炼功法,但能受无隐村人的热情款待,肯定不一般。”
窦恩深沉:“隐藏了修为。我看不出修为几何,明修为在我之上。”
许晓:“那凡人可真烦人,若不,我能找机会和那女子比划比划,试探的底细了。”
林拓轻蔑道,“一个依附妻子的凡俗男子,空有皮相,毫无能力。怕不怕那女子见识修士后看不上,才急着将拉走。”
“小拓,别么人家。”一直安静的林霏怯懦道,“殿下教导我,不得轻视凡人。”
谭明思一直不认同林霏柔弱的模样:“也教导我,必要的时候,要舍弃凡人。不要让魔道用凡人挟持了我。”
“别吵了,走了。我……”
窦恩手伸进怀里,左右顾盼,最终视线定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
谭明思摇头,示意大家先回去休息。
……
大花:“我觉得没安好心。”
莺然虽和徐离陵回家了,但让大花一直监视着。
虽听不清的对话,但看的动作和表情,再结合之前听的只言片语,也能判断出一些东西。
徐离陵在院里收拾鱼。
莺然坐在身边赞同大花:“像冲着无隐村人的。”
又同徐离陵道:“我又不吃红烧了,我吃糖醋爆鱼。”
徐离陵“嗯”了声,表示知道了。
莺然:“那先做着,我去提醒喜伯那五个人的事。”
徐离陵:“嗯。”
虽然不告诉,更有意思些。
莺然带上大花跑去喜伯家。
喜伯住在靠近村中的地方,离家不近。听所言,向道谢。
莺然顺便邀喜伯和欢婆去家吃大鱼。
喜伯摇头:“我不去了,那夫君特意为钓的大鱼。”
莺然也知道,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钓了那么久都没钓鱼,一向求助,钓了大鱼上。
必,用了小把戏。
莺然不同喜伯客气,带着大花回家。
家时,徐离陵已不在院中,小黄趴在院里啃石头玩。
厨房里飘出阵阵炸鱼香,徐离陵在做吃的爆鱼。
莺然凑厨房去陪徐离陵。
徐离陵叫外边去。
炸鱼油烟大,会溅油。
莺然便站窗外,趴在窗台上看炸鱼。
一锅鱼刚炸出,酥脆着,莺然对张口:“啊——”
便用筷子夹了一块没刺的鱼肉,喂嘴里。
莺然笑盈盈地吃下。有点咸,但可以接受。不个味道对会不会太淡了?
莺然:“怀真,鱼吃得出咸味吗?”
徐!
离陵也不遮掩,直白道:“吃不出。”
莺然:“那待会儿卤鱼分两批卤,一半多点盐,一半少放点。”
徐离陵:“嗯。”
莺然又张口:“啊——”
又夹了一块喂。
大花在脑中急声:“别吃了别吃了,给我留点吧。”
和小黄跑,眼巴巴地望着,逗得直乐。让徐离陵夹了两块鱼出,扔给和小鱼。
两只小家伙叼着鱼,又欢快地跑走。
莺然问大花:“好吃吗?”
大花:“好咸……”
莺然:“那别吃了。”
大花:“……咸,但好吃。”
莺然翘嘴角,趴在窗台上和徐离陵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
等做完饭,和一坐在院里吃。
终究没有将鱼分出给做一锅。
莺然在做的时候提醒,但不爱吃鱼,觉得腥。
莺然也怕鱼腥味,吃鱼吃得少。此前在云水县,也确实少吃鱼,便没强要留。
饭后,徐离陵去洗碗。
莺然坐在院里吹风,大花肚子圆滚滚地瘫在地上:“我以后每天吃鱼吧!”
莺然顾念着小黄,一碗水端平道:“哪能天天吃鱼,小黄喜欢吃肉,有时候也得吃肉。”
大花对小黄“哼”了一声。
小黄一脸无辜地呜了两声。
大花面露诧异,对莺然道:“傻狗也挺喜欢吃鱼的。”
莺然惊讶:“小黄生长在水边的大荒仙兽吗?”
小黄偷瞄一眼厨房,悄悄话般嗷嗷呜呜了一阵。
大花给了一个鄙夷的眼神,对莺然道:“不。在墓里偷吃夫君的贡品,贡品里有好几筐海鱼,那时候发现鱼玩意儿好吃的。”
好几筐海鱼……
倘若徐离陵不喜欢吃鱼,千年前供奉的人,怎会特意为准备那么多海鱼?
云水县可不在海边。
莺然朝厨房里瞧了眼,徐离陵洗完了碗,又洗了手,正从厨房里走出。
对上的目光,眨了下眼,以眼神问:?
没,只突然觉得,的味觉退化,似乎不简单地尝不出味道。
更偏向于尝不出食物的鲜美,却能尝出食物糟糕的一面——腥涩苦……
莺然摇摇头,身走去抱住,挽住的胳膊,与一漫步消食:“今天晚饭吃得好早,待会儿去做?”
徐离陵:“早点休息。”
莺然圆圆的杏眼染上羞意:“早点休息?”
大花和小黄在身后仰头看天:才申时吧?今天才吃了两顿饭,休息了?
徐离陵:“散完步回洗澡,早点休息,晚上再吃顿夜宵?”
莺然会意,唇畔含笑:“嗯……”
大花叫唤:“别嗯啊!我晚上吃鱼呢!”
莺然瞥眼大花,对做个鬼脸。
傻猫猫。
大花急得围着喵喵叫。
莺然无奈:“晚上喊一吃夜宵,吃鱼。”
大花才停止叫唤,对一声不吭的小黄骄傲!
道:“傻狗,学着点儿。”
小黄偷瞄徐离陵:……死猫根本不了解个魔头有多恐怖。
不叫唤吗?
不敢。
*
夜已深,明月点星挂长空。
莺然头半悬在床边,一只手放在颈后,似托似掐,要无法偏头去,只能般望着上方的。
嗓音绵软轻颤着,长发如瀑垂下,倏然发如水帘用力一荡。微张着的口被堵住,呼吸急促似快要喘不上气。
见不抽身,莺然实在受不住,无力地轻拍完全将圈禁、要逃脱不得的臂膀,在唇齿间呢喃:“不要……不要了……明日……”
“明日继续?”
嗓音沉哑,却气定神闲,不似那般狼狈脱力。
明日也不继续,但口中哄骗:“嗯,明日……”
徐离陵知骗人,但轻啄了啄的唇瓣,抽离时又咬了一口,将放开,扶回床上躺好。
床榻皱乱,莺然累得闭上眼不动,只觉浑身黏腻。
徐离陵没穿里衣,套上外袍遮身子,单手将抱,另一只手将沾污的被褥衣物都扔在地上,又为裹上挂在衣架上的外袍,遮得严严实实,抱去偏房沐浴。
偏房有淋浴也有浴桶。
和一冲洗了身上分不清汗的黏湿,徐离陵又和一坐进放满热水的浴桶。
莺然累得昏昏欲睡。
徐离陵慢条斯理地撩着水为清洗,“吃夜宵吗?”
莺然不吃了。
但大花和小黄吃,无奈:“吃。”
神态分外困倦。
徐离陵洗完抱回房。没去热菜,夹了两块鱼扔给那俩小畜生,回屋将门关上。
莺然问:“夜宵呢?”
徐离陵:“喂了。”
莺然弯唇,懒懒地倚进怀里。
翌日又悠闲玩闹的一天,入夜徐离陵同早早歇下。
莺然昨日实在累狠了,扭捏着要推辞。
徐离陵不勉强,只坐在床边盯着,“不今日继续?”
莺然被瞧得心虚脸热,软软倒进怀里,伸出纤细手臂勾住的脖颈。
低下头埋在颈间。
莺然轻喃:“一次……”
徐离陵轻笑一声,不应。
至夜深不得歇,莺然被单手将双手压在头顶,哼哼着道:“不了……一次……”
听道:“总不记得我的话。”才,曾的——
一次没意思。
莺然连挣脱的手都没力气,闭着眼般坦诚在眼下撒娇,“怀真,睡吧,我要睡了……”
徐离陵仍不松手。
脑袋晕晕的,实在累了,口无遮拦地哄:“怀真,我的好怀真……好夫君……好相公……睡吧……”
听见徐离陵笑,睁开迷离眼眸,见俯下身,堵住最后快得心慌的颤音,意识迷蒙如白月中飘飘摇摇后,终于感抽身离开。
之后如何带去沐浴清洗,都没印象。
翌日近午时才醒,徐离陵坐在床边看诗集,听动静,放下书回头看:“醒了?吃点鱼粥?”
!
莺然饿了,点点头。
换了衣裳下床。却觉腿不腿、腰不腰,不不能走,只难受。腿心倒没难受,大约徐离陵在睡时又给擦了月槐露。
徐离陵将抱去厅堂吃鱼粥。鱼粥早开始熬的,会儿火候刚好。
在休息时,去钓的新鱼。
莺然:“之前没吃完的鱼呢?”
徐离陵下巴朝屋外点了下,大花小黄肚子圆滚滚地躺在院里晒太阳,惬意得。
莺然笑了笑,吃完粥,徐离陵又将抱回房,撩开的裙摆。
莺然神色立刻紧张,推拒地压着的手:“我要歇几天。”
徐离陵拿出月槐露,“给按按。”
莺然会错意也不脸红,反正会错意都怪。
舒坦地趴下,徐离陵为褪了裙裤,露出腰腿,手上沾了月槐露,从腰开始,寸寸细腻地往下按。
按的地方确实快便没了不适,但莺然身子敏感,越往腰下,呼吸越有些沉。
莺然回头瞥了眼,徐离陵倒神色淡淡,像医馆做了八十年针灸推拿的老师傅,看都不在意。
般偏头瞧。
徐离陵抬眸,对上的视线:“?”
莺然翘嘴角:“看看,专心点,没按好不给灵石。”
徐离陵总能快懂的玩笑,稀松寻常地接话:“秦姑娘,您看样行吗?”
莺然被按得腿根一酸,低呼一声,抬腿踢。
云淡风轻地握住的脚踝,“昨夜叫抬腿不抬,会儿抬腿做。”
“浑话。”
莺然羞恼地要抽腿,握着不放。
挣扎着坐掰手臂,又被单手控住双手按下去。莺然嗔一眼,另一只脚直往身下踢,才松开,按住踢的腿。莺然连忙抽了身要跑,又箍住的腰将拖回。
好一番闹腾,床单被褥乱得掉下床,莺然惊呼一声要去拉,没拉住,趴在床上懊恼:“被套又要洗了。”
徐离陵老神在在躺在床上:“我洗。”
莺然轻哼:“不洗我洗吗?”
从前在春蟾书院,的东西倒全都洗,有时要被爹吩咐给书院学子洗书袋。
成亲后,除了初期不好意思让洗的衣裳,后连的小衣里裤都洗。
莺然穿好裙裤,在身边躺下,和一望床帐,又转眸瞧一眼。
察觉的视线,也转眸瞧。脸上神色淡淡,但每每映出笑颜的漆黑眼眸,都似寒夜入春。
莺然笑,手指在脸上轻画,虽非需哄的那些个时刻,仍轻声道:“怀真……我的好怀真……”
合上眼,将抱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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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奇怪的人出现但似乎没人在乎[狗头]
谭明思:可恶,明天知道我的厉害了。周徒牙前辈,宁菲前辈,我会为报仇的[墨镜]
周徒牙:不要啊,那种事情不要啊,不要带上我啊[爆哭]
宁菲:正在排队投胎,别搞[裂开]
发88个小红包[抱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