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七夕宫宴
作品:《将军他娶了反贼娘子》 临近七夕,京城早已一派火热,郯国自建国以来,除了新年和上元节,就属七夕热闹,据说太祖皇帝与皇后伉俪情深,佳偶天成,每年七夕,太祖皇帝都会为了皇后大办宫宴。久而久之就成了大郯一项传统,后来七夕宫宴又逐渐由历代皇后亲自操办,成了如今的赏花宴,还增添了锤丸、射艺、蹴鞠等比赛,是京城一大盛事。
不过,为表宽厚,像这样的庆典也不是强制参加,全凭自愿,因此不怎么爱凑热闹的李谦就从未参加过,而宁淮川这么多年也只是被瞿衙内拉着去过几回。
赵宸玉倒是早早就开始期待今年的七夕宫宴,她初来京城就嫁入深宅,难得有机会结识其他大族家的夫人。若说朝堂是战场,那后宅便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往往就是这些清闲的后宅夫人们,最是能掌握朝中的风吹草动。
于是她早早便打起了这次宫宴的主意,又是提前选衣服,又是挑首饰的,忙活了好几天,却忽然被宁淮川一盆冷水浇下。
宁淮川托着腮倚在书桌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忙活着打扮自己的她,哭笑不得道:“七夕宫宴很无聊的,竟是那些小衙内们玩耍作乐,夫人就这么想去?”
赵宸玉提起新衣裳的裙摆,小跑着钻进他怀里,可怜巴巴地道:“这么盛大的宫宴,难道将军不打算带我去看看嘛?”
她一双手攀上他厚实的肩,边说边轻轻晃起他撒娇,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势。宁淮川哪招架得了她这样,虽说他们成婚已经有段时日,可她往往都是端庄贤惠,像这样跟他撒娇的次数屈指可数、
宁淮川只觉全身被火灼了似的,抚在她腰间的手指指腹烫得仿若快要燃起的烟花。他皱皱眉,强忍着按下某处更剧烈的燃烧,耐着性子与她解释。
“七夕宫宴虽是没那么多繁琐的规矩,但毕竟是皇后娘娘主持,也不能太过随意,少爷公子们还好,多半是马场上比赛,可各家夫人小姐们就没那么自在了,除了赏赏花,还不免得陪着皇后娘娘说说话。我猜你不喜欢拘着,所以也未曾想过带你去。”
他解释地认真,但赵宸玉还是不免从他脸上看出几分心虚。
她眯了眯眼,万分警觉地看着他道:“将军这话当真?莫不是还瞒了妾身什么?”
宁淮川果然不自然地眨了几下眼,将眼神移往别处,他干笑几声,道:“我能瞒你什么?夫人多虑了,嘿嘿。”
“哼,我看是将军怕我去了,惹得你那些旧情人不痛快吧?”
“夫人说笑了,我哪有什么旧情人......”宁淮川皮笑肉不笑,饶是嘴硬地直摇头,殊不知,他这点小心思哪里逃得过赵宸玉的法眼。
翊国将军宁淮川,在京城的名声何其浩大,光是赵宸玉听说过的,哭着闹着要嫁给他的就有兵部尚书家的小女儿、户部侍郎的胞妹、御史中丞家的孙女以及闹得最凶的华阳公主......虽说宁淮川本人性子冷厉了些,对待那些女娘从未有过笑颜,可她们也真是艺高人胆大,仍是三天两头地向他示爱。
往年他不想去七夕宫宴,正是有躲清净的意味,如今他娶了娘子,不知伤了京城多少女娘的心,若再要他带着娘子出席,岂不是故意沾惹是非。因此,今年他不想去的想法比往年更甚。
可谁知,赵宸玉一眼就看穿了他,偏偏提起这些,叫他此刻面上掩不住的尴尬。说来也怪,自打遇见她,到现在拢共大半年的光景,他那又硬又冷的脾性竟叫她调教得服服帖帖,现下见她撅着嘴,耍起小性子,宁淮川顿感心尖上一阵酥软,哄小孩似的将她往怀里拢了拢。
他道:“夫人既是想过七夕,那何不与为夫两个人方寸相伴,何苦去凑那些热闹?”
赵宸玉却略显失落道:“若我嫁给的是旁人还好,什么七夕宫宴,什么王公贵族,都可以不在乎,可妾身嫁的是堂堂翊国将军,难道还能这辈子都不与他们打交道?这次宫宴不设规矩,我倒还能应付应付,若是日后跟着你去参加什么紧要的宫宴,妾身什么都不懂,岂不是给将军丢人。说到底,是妾身位卑言轻,身处这么高的位置,难免觉得力不从心。”
“越来越胡说了!”宁淮川听罢,不禁生了一肚子气,他又怜又恼地箍了箍她细软的腰身,道:“什么叫若是嫁给旁人还好?难道嫁给我你还后悔了?我既娶你,要你做这将军府的主母,就不会让你在外人面前受人耻笑,还说什么位卑言轻,存心想惹我不快是不是?”
赵宸玉被他这么一凶,泪花便由不住地打起转,她委屈巴巴道:“妾身不敢。”
见她低下了头,宁淮川又抬手将她下巴扶起,仍是气势汹汹地盯着她:“我看你天不怕地不怕,有什么你不敢的?赵宸玉,我这人记仇,当日你求我把你嫁给别人,这事儿我一直记着呢,今日是你第二次说这种话,若是还有第三次......”
“有第三次又怎么样?”
“若还有第三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他猛地上前,迫切地吻住她。赵宸玉一惊,下意识地便要躲,他却抬手按住她后脖颈,任由她胡乱推搡也丝毫不松手。他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动情,引出她愈发杂乱的喘息,直到身下的火热彻底温润了她,才隐隐从她喉间发出一阵低吟。
辗转几许,他终于重重躺回榻上,湿漉漉的胸膛前,依偎着如水的她,正娇艳地如同蔷薇花一般,散出沁人香泽。
他缓了缓神,在她额上轻啄一口,终是认输:“七夕宫宴,我带你去,所以夫人,把你的那些担心统统放回肚子里去,你是我看上的人,是我明媒正娶的将军夫人,得封诰命,我说你担得起,你就能担得起。日后什么身份低微的话,不许再说了。”
赵宸玉总算得逞,心满意足地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本还想多说些“将军待我真好”之类的好话哄他,可刚刚承受过那么一翻汹浪的身子却实在扛不住困意,只敷衍地“嗯”了几声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宁淮川肚子里还装着满满一筐话想说,方才说了个开头,便听怀中人已经传出细微的轻酣,不禁被她气得咬牙切齿。
好你个赵宸玉!用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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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当我是什么摇儿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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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宫宴说是晚宴,其实一大早便开始热闹了,先是皇后娘娘领着后宫众嫔妃出宫,到了赏花看景的御园,和百官女眷一起游玩谈笑。小半日过去,一群人又移步园内一个专门的空旷地去看各家世子们锤丸、打马球......
赵宸玉没去赏花,被宁淮川引着直奔这玩乐的赛场。毕竟是一年一度的盛事,王公大臣们携家带口地全来凑热闹,场地周围也早已按官职大小排好了座位。宁淮川与夫人的位置很是靠前,紧挨着英王。瞿衙内无官身,只能随着父亲被排到靠后的位置,可他哪里管这些小礼,早早从后排窜到了他两位哥哥旁边,硬是与英王挤着坐。
瞿衙内洋洋得意地看着英王:“殿下,瞧我赌对了吧?我就说不离兄今年一定会来。”
英王笑着摇起头:“好好好,是本王赌输了,衙内想要赌注什么尽管说。”
瞿衙内一本正经地回绝道:“我才不要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呢!前些年不离兄不在,咱们组不成队,我都没有上场比过马球,今年嘛......不如二位哥哥陪我一起?”
一旁的赵宸玉听过,忽然被他这样子都笑,她对着瞿衙内苦笑道:“衙内不是京城万事通么,该是朋友遍布才是,怎么连个三人小队都组不起来?”
瞿衙内听罢,顿时一脸委屈,道:“嫂夫人说话,怎么专往人心窝上捅刀子呢......”
关于这事儿的缘由,赵宸玉是知道内情的,即便是供人消遣娱乐的七夕宫宴,也终究脱不开朝堂之争。英王虽有贤名,但比起大权在握的太子,也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众臣们与他割席都来不及,又怎会与他结对打马球。而瞿衙内却是明晃晃地站队英王,因此即便平日狐朋狗友众多,在如今这文武百官的眼皮子底下,谁也不敢轻易与他组队。
京城的马球赛规则是三人组队,两人上场,一人替补。唯一敢与他们二人组队的宁淮川不是出征不在京城,就是躲在府里不来参会,因此瞿衙内真正上场比赛的机会的确少之又少。
赵宸玉见他望着场上激烈的比赛,一副望眼欲穿的可怜模样,便赶紧扯了扯身侧的宁淮川,道:“既然衙内想玩儿,将军就陪他组个队嘛。”
宁淮川拧起眉:“是英王殿下打赌输给了他,又不是我输给了他,我可不去,无聊。”
“不离兄!本衙内可就这么一个爱好!你好生残忍!”瞿衙内一听便跳了起来,又急道:“难道你是怕你场上出糗,嫂夫人笑话你?没事儿,你就替补好了,叫英王殿下跟我上场!以本衙内的马球技术,定能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宁淮川嫌弃地瞪了他一眼:“我是怕你输了球回家哭鼻子。”
赵宸玉“噗”地笑出声:“将军你就别逗他了,你就作替补,叫衙内开心开心,好吗?”
宁淮川没好气看看她,又无奈地叹口气:“行行行,你总是胳膊肘往外拐,我都习惯了。比就比,叫你看看他那臭球,给你逗乐解闷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