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一夜暴富
作品:《直播红楼之琏二爷》 健锐营历朝历代都是精锐兵士的代表,精于骑射、潜行、格斗,装备短兵刃与轻弩,擅野战与攻坚。
众人从楼台上往下望,只见峡谷下已聚集了两个方队,俱穿着鱼鳞玄甲,但手臂上绑着不一样的彩带,一色是红队,一色是蓝队。
峡谷两侧峭壁如刀削,相对着的山崖顶上,设着两根粗大的悬空铁索桥,通往另外一处山崖顶上,每边崖顶上的巨木上,各挂着两面旗帜,一面红旗,一面蓝旗。
太上皇饶有兴致:“这是要比赛哪一队先登顶吗?”
韩尚书道:“是,二队捉阄各取一线路,分别为潜深潭,伐巨树,抬巨石,攀山崖,分别取到四面不同颜色的旗帜后,通过悬空铁索桥去向对面崖顶,夺取对方的旗帜,再从山顶迅速降落奔回营地,以取得所有彩头并最先回到营地者为胜。”
倒是十分别开生面的对抗演习,众人看着两队队长捉阄后迅速集合队伍,分别选了一条线路,开始做好准备。
号令响起时,穿着黑甲的健锐营士兵飞速奔跑,动如脱兔,纷纷跃入深潭之内,去拔取深潭底的旗帜,而另外一些甲士兵部等候,而是以铁链铁钩等助力,攀爬悬崖。
甲士们以精钢爪钩嵌入岩缝,三人一组呈品字形交替攀爬上升,腰间都系着铁索皮筋,随时能借力荡至安全岩台,明明身上覆盖着漆黑重甲,连头部都带着头盔,却灵活如羚羊,在高崖上如履平地,令人瞩目。
文臣们只是看着热闹,但知兵的一些老臣以及武官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披甲也能跑这么快爬这么高?还能潜水?”
“这有点厉害了。”
“这是谁带的兵?”
“听说是陆龄松,从平安州调过来的营建的,这人倒是个善战的,战功不少。”
“那甲是哪里制的,兵部有这么好的甲?我们能领不?”
“前几天我才命人去库司领了甲衣,哪有这么好的甲?都是京营的,应该一视同仁,我也要!”
忽然太上皇包括臣子们惊呼起来,只看到铁索桥上两队人短兵相接,抽出木棒对战,已有士兵落下,幸而铁索桥下密密实实的安全网兜一层一层接住了士兵,一连落下几层缓冲后,在最后的一层稳固的安全网兜内安全地停留了。
虽然没有事,但按照规则已算是淘汰。
有文官赞道:“真是狭路相逢勇者胜了。”
也有武官双目放光:“这铁索桥好,下次我也带我的兵借场地过来训练!”
悬崖上的夺旗之战惊心动魄,一波三折,幸而两边队伍全都着甲,手中对打也只是木棒,因此并无人受伤,只是断断续续有士兵被击落下崖落在网兜。
最后赤队其中一名瘦削灵活的兵士冲过对面,又以一当十将护旗的士兵混战打赢,攀上巨木取了蓝旗,在被一群人围攻的情形下,竟将旗帜放在弓上射向对崖!
一名赤队士兵在铁索桥上借着腰间绳索铁钩,如猿猴一般轻灵在空中荡起,接住了那面旗帜,然后飞速放下腰绳下攀,队伍人员迅速接应从悬崖下溜,一程一程接着往下传递旗帜。
上边却仍然牢牢守着自己这边的旗帜,混战不休,悍勇威猛,只让太上皇连连称赞不已。
不过是半个时辰,胜负便已分了。
太上皇虽赏了胜的赤队,却也对蓝队败不馁一直不曾放弃死守强攻十分赞赏,同样也命赏了蓝队。
如此便算是所有演兵检阅完毕,接下来便是大宴了。
宴会举办在开阳宫大殿上。
文进士和翰林学士们今日写的诗赋都誊抄了出来呈御览,凡太上皇、皇上觉得好的,便命人大声诵读。
又有写了不少联额的,太上皇挑了一些写得好的,自己也雅兴大发又题了一些,也命妫重明题了几个字,这才收了下去。
今日这场大阅着实鼓舞人心,太上皇宴上笑着嘉许了兵部,工部,又单独赏赐了贾琏酒菜。
酒过三巡,太上皇便有些不胜酒意,便起身往后殿小歇,妫重明也起身陪侍入内,服侍着太上皇饮了点解酒汤后躺下。
便才自己出来,又传人去传了贾琏过来侧殿处。
贾琏过来面圣行礼后,妫重明这才问他:“北云大营,卿劳苦功高,朕之前听北静王言道尽善尽美,今日得见,果然巧夺天工。卿这营造之才,确实难得。”
贾琏连忙拜下谢恩。
妫重明看着贾琏,目光幽深:“今日军阵舞名《七德》,卿可知,何为七德?”
贾琏忙回禀:“《左传》楚庄王言武有七德,禁暴、戢兵、保大、定功、安民、和众、丰财者也”。
他少年时亦是寒窗十年的读书,如今进了兵部,自然又紧急将从前的书拿出来重新温过了,幸而这是本次大阅要演的军阵舞,他倒还记得典故所出。
妫重明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叹息一般:“武有七德,我无一焉,何以示子孙?”
贾琏知道妫重明这是直接将楚庄王的话重复了一遍,但意味却大不一样,沉默了一会儿道:“臣愿为陛下前驱,谋千秋基业,万世太平。”
妫重明有些意外,又仿佛被这句话讨好感动了。他为人严肃,冷漠少言,此刻嘴角微微含笑:“那么此次卿劳苦功高,可有所求?”
贾琏心道皇帝恐怕未必能做主,但上边人说了,总要给点面子,仍只顺着话道:“雷霆雨露,俱是天恩,臣听皇上的。”
妫重明见他仍然滴水不漏,有些无奈,但却也明白,贾琏并不信他。
君臣之义,也非一朝一夕,贾琏倒是拿出了他的能,也表了他的忠,实则这个忠大有水分,这样的能臣,确实是有资格择主的。
贾琏的改变,是从回金陵祭祖开始的,是从东平王世子将妫乐川推到他面前开始的。
他原本不过是个得过且过的纨绔风流公子,俗人一个,从回京城后,便忽然仿佛改了面目。
他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对贾府等四大家族的磨刀霍霍,让贾琏感觉到了威胁和警醒。就像一把被绫罗锦绣裹着,安然插在宝石鞘中的沉睡宝刀,觉察到威胁,宝刀便铿然出鞘,锋芒毕露。
他如今接连立功,平盐税亏空,剿灭水匪,营造兵营,证明了他是能臣,而他这个人主,却并非真正的人主,自己有资格握住这把宝刀吗?
他没再说什么,知道此时的自己不过是一个儿皇帝,他要拿出什么来让臣子真正效忠于自己呢?对方同样在看自己的下一步。
而他已经想好,应该让贾琏任什么职务了。
巡阅结束,送走太上皇和皇上,贾琏松了一口气,夏太监却又找了过来:“贾大人,杂家这里有件难事,还得请贾大人帮帮忙。”
贾琏笑道:“咱们是什么交情?夏公公何必客气,请讲。”
夏太监道:“这次为了迎驾,咱们采办了许多应季的鲜果,您也知道,这鲜果不好储藏,如今大事办完了,这剩下来的鲜果却还不少,本想退回去给供应的皇商,但他们急了,说是这来回运费都不止,非要咱们就按这供货的结帐。”
“你说说,迎驾这么大的事,咱们怎么可能可着人来采办,必得有冗余,但光禄寺那边不管,只按人头实际消耗开支给钱。”
“如今现剩下十几车鲜果子还有鸡鸭猪等食材在那里,这大热天的,放不了几日。供应御膳房的皇商那边必定是不愿意再花费功夫运回京里去了,非要结帐。咱们皇家也不好赖账,但这么多鲜果送回宫去也放不了几日,也吃不了这么多。我便想着,不若贾大人这边做个主,兵部把这些剩下的膳食、果子都给收了,犒劳将士们。”
贾琏已明白过来,论理,迎驾这么大的事,光禄寺和御膳房这边必定都是要大量采办的。但皇家的衙门,拿钱可不容易,这些膳食果子点心等食材,必定都是各挂着牌子的皇商们先采办了送进来的,光禄寺那边都是挂着帐事后核算的。
这一大笔钱,真正要开支的时候,必定是各种克扣,真正到皇商手里的没多少。而这些正常损耗,则必定也要皇商们自行承担。
所以皇商们往往也只能自认倒霉,悄悄塞些钱给太监们,让管事的太监们得了好处后,尽量将这些损耗算少一些,接一次驾,不要赔本便已是好事了。
但账面上,光禄寺那边的开支是一文钱都不会少的。至于多出来的钱,当然是宫里的管事太监一层一层的中饱私囊了。当年江南那边接驾连年累积下来的亏空,不就这么来的?
如今显然夏太监拿了皇商们的好处,但又舍不得从自己腰包里头掏出好处来,那自然最好是兵部这边再出一次钱买了这些剩下的食品果子,那就皆大欢喜了。夏太监也就和皇商那边有了交代,自然也就更心安理得平日享受孝敬。
当然,夏太监背后还有戴权等人,只是夏太监出面罢了。
贾琏笑道:“什么大事?也值得公公特意亲自来说一次!就按公公说的办,只管留下来的登记造册了,我们和那些采办商家们结了账便是了,公公只管宽心回宫吧!宫里哪里缺得您老人家。”
夏太监还以为贾琏会稍微推托一下,最多只能留下一些已经宰杀的食材等,不过这样他也能在那些皇商买办跟前交代过去了。
没想到贾琏如此痛快,一口应下,夏太监大喜过望:“杂家就知道琏二爷豪迈,与别家不同!”
他拉着贾琏的手,十分体贴道:“你放心,杂家肯定不能叫你吃亏,这些鲜果食材点心,肯定不能按之前账面供应的价,我都压过价了,比市面上都低,且品质都是一等一的好,这是供应皇家的,他们不敢拿次品。因此如果二爷有别的渠道,转手卖,一样还能赚一些。”
他笑嘻嘻的,贾琏知道皇家采办在账面上的价格都是奇高无比,这也是就中取利的惯例,历来如此的潜规则,也只能含笑应了。
等送走了夏太监,他叫金文翱派人去清点接受剩下的食材。
足足清点了一个时辰后,金文翱才来,拿了单子递给贾琏,脸色有些严肃:“二爷,这货多是生鲜的,时鲜果子、活鱼活虾等都不经放,还有好些鸡、鸭、猪、鹿肉等都是宰杀好的,更不好处理,咱们火锅店也处理不了这许多。”
贾琏拿了单子看,果然看到那账目上写着时鲜果子樱桃、梅、杏、桃、李、西瓜、甜瓜、梨、红枣、葡萄,时鲜蔬菜冬瓜菱、芡、新米、藕、茭白等都各剩下几十斤到两三百斤不定。
又另有雉鸡、鹿、猪、兔肉、獐子、狍子、暹猪、野猪、野羊、青羊等十几到二十头,都是宰杀好的。
另外鳜鱼、鲤鱼、对虾、甲鱼等活鱼虾百斤左右,活不了多久。
贾琏问他:“货怎么样?要的价格如何。”
金文翱道:“倒都是上好的,价格比市面上还低一些,他们只求不运回去。”贡品,还是皇家宴会,哪敢乱送?确实都是上好的货物。
贾琏拿了笔在猪、鸡以及活鱼活虾等常见的禽畜上点了点:“把这些送到大厨房去,犒劳将士,其余的就按买办给的价格先买下来,全部运到我们院子倒座的仓库里,我会安排人处置。”
兵部这边肯定一个铜子儿都不会出,这些已经宰杀的家禽家畜比较寻常,卖也卖不出什么价格,不如犒劳各营的将士,也算给自己收买点人心。
其余的时鲜货物,他有万象宝鉴的商城在手,完全不用担忧保鲜,慢慢卖给老麦克那边就是了,再加上那些野味,也还是能卖出些价钱,只可惜那个现代位面野味上架会提示保护动物,只能卖给星际位面。
若是能再多联上几个位面就好了。
金文翱垂手应了出来,很快按贾琏的要求处理了,很快各营接到风声,都欢呼起来。
按说陛下前来大阅,自然是有赏赐给各营的,但十万兵丁,哪里人人轮得上?不过是餐食丰盛一些,有品级的武将分到点赏赐罢了。
如今能实实在在吃上肉,那可真是不少了。
一时兵部郎中贾琏的名声在北云大营里口耳相传,名声极好。
随着这一次北云大营大阅圆满结束,贾琏也在满朝文武大臣心里得了个能干,有营造之才的考评。
当然,没有亲眼见过北云大营的情况的,也只能靠传闻知道北云大营修建得不错,并不知道那其中许多神奇之处。
而兵营又严禁闲杂人等进入,因此也无人知道修造过程中使用的那些与普通砖石不同过轻的材料。
这一大事完成,全靠了老麦克,因此贾琏这些时日对老麦克也是投桃报李,上架了许多天然食物,并且将几个月养出来的蚯蚓,都给老麦克发了过去。
这一次索性又把所有的时鲜水果、新鲜蔬菜等都上传了上去,价格打得也都不算高。还特意找了绣娘,按小玫瑰的身材,为她量身定制了十几身衣裙,都绣上了漂亮的花,小玫瑰十分喜欢。
老麦克十分感激,把向日葵田拍照给贾琏看,贾琏看到漫山遍野的向日葵都已经结了种子,被空中机器人旋转着收割,十分意外:“怎么这么快?”
虽然向日葵夏日播种只需要一个多月就能成熟,但是这一片地方他印象中前几日才播种下去,他还记得这岸边有一个巨大的机甲,机甲是白骨状的,根据老麦克所说,这是老款的骨质机甲。
老麦克道:“有机速生肥料。”
贾琏有些眼馋:“能卖吗?”
老麦克有些遗憾:“挂过了,卖不了。”不过,他道:“等过一段时间我找机会和人打听下联邦主星那边,看看有没有纯天然的有机肥,试试看能不能卖你。”
贾琏点头,又和老麦克聊了几句,老麦克弄了几本机械原理的二手旧书,复印了几册后,拆散打乱,标上了废纸卖给了他,他买了下来,打算准备转手给金文翱让人按页码装订起来,再仔细研读一下。
要知道上一个修仙位面,他可是拿到了宝贵的修仙秘笈,虽然这里没有灵气,但他一直坚持做了以后,身体感觉轻捷了许多,再加上服用过洗髓丹,如今身子好极了。
就连贾敬也和自己说,练了那本秘笈后似有气感。
如今在这个星际位面,虽然只是个初生的不完善的低级衍生位面,其技术的基础,必定也是基于写那本小说的人的认知产生的,必有可取之处。
老麦克倒仍是以为他是低级生产力发展的星球,并没有多想,只是将一些类似水力冲压机、独轮车、风力鼓风机、水力车床锯以及一些陶瓷、玻璃制法的基础书给找了出来给贾琏。
贾琏上了货收了书,又将精心剪辑的皇帝大阅的录播放了上去。
这次大阅因为事关太上皇、皇帝,他们的行为难以预料,时间又比较长,他害怕直播到什么不可控的场面导致观众疑问穿帮,因此只做了录播,没有开直播。
幸好全程拍摄流畅,没有出任何意外。他事后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把太上皇见自己的那些对话都剪掉了,然后剪辑了最精彩的阅兵画面,又特意录了宫廷乐坊这次弹奏的乐曲来作为背景音乐,整体效果还是很雄壮的。
他打了个标题《武有七德——古代皇帝阅军实拍》,然后传了上去。
很快他的粉丝们迅速赶来:【琏二爷终于又开直播了!】
【上一次直播还是元春封妃呢,就一会儿,落泪了。】
【播主懒了】
【阅兵啊!这整活好!】
【厉害了这个工作组!这得多少人啊!好一个大场面!】
【噗哈哈阅兵,想起了前阵子某大国二百五的阅兵。】
【防弹玻璃和手举无人机那个吗?】
【抽象】
画面进入了阅兵的各营列队等候的场面。
【噢噢噢噢,这有万人了吧?好大场面!】
【也就是人多,看着挺一般的样子,颜色都不怎么鲜亮。】
【古代这样可以了,挺还原的,我看过乾隆大阅图。】
【出警入跸图更好看点。】
【乾隆大阅图武器多一些。】
【乾隆的盔甲还放在大嘤博物馆呢。】
【不是高卢鸡的荣军院吗?】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功夫再好,一枪撂倒!】
……
当骑兵出场时,还是得到了一些高潮:【这马……可以啊,这马是什么品种?】
【找这么多会骑马的群演不容易吧】
【等下,竟然还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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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演练?】
【这水性!这踏水而行!他们有轻功吗?】
【这真的不是特效吗?】
【没有,我刚刚查了,古代水师这边演习确实要求竖着踩水,头肩要在水外】
【还能爬桅杆!厉害了!】
贾琏含笑看着这些弹幕,听到打赏开始陆续响起,满意地看着画面里的士兵们,接下去健锐营的打斗更好看,一定能给他挣更多的钱,不枉他今天把自费买下来的肉都分给他们吃了。
【我真的好奇这家工作室了,说拍片吧,这拍片周期也太长了。】
【不拍片的话,投入这么多人力物力拍这些大场面,算什么呢?】
【就为了带货?那仨瓜俩枣的。】
【哈哈哈哈别这么说,货还是都不错的,人家好像真的是在搞艺术。】
【认真搞总是好的,虽然我真的挺担心琏二爷要赔本,直播带货都好久不搞了。】
【要不是确定是实拍,我真的以为是AI生成了。】
【打赏一点吧,担忧赔本+1】
打赏的金币音效声音开始陆续响起,
贾琏在现代场面这边看着金币打赏场面,十分喜悦,却没有注意到星际位面那边,也悄无声息地发生了新的变化。
星际位面这边,老麦克因为锲而不舍地直播污染星球治理,粉丝的积攒还是渐渐多了起来。
其中一位粉丝有一天无意之中看到与老麦克互相关注的这一位奇奇怪怪方块字的用户,便好奇也点了进去看,发现有直播,也有商品上架。
商品并不算多,因为贾琏都是与老麦克说好了才上架的一些特需商品,多是一些菜肴、天然的瓜果食物、蚯蚓、泉水、小女孩的衣物、虎头玩具等等。
他十分好奇点了看那些琳琅满目的纯天然的瓜果蔬菜,标明纯天然的古法烹饪菜肴,价格算不上十分高,但纯天然的食物本来就贵。
考虑到高昂的星间快递费就更贵了,不是普通人能消费的起的,因此他也只是单纯点了关注,并没有仔细浏览。
然而在这一晚贾琏忽然上了大量的琳琅满目的水果和蔬菜,都属于星际人没听说过的品种。
上新后会给关注者自动发消息,这位粉丝正好深夜无聊,看到这位店主上了这许多新鲜水果,有些意外,点进去看了看。
看着三维图像中那鲜红如珍珠一般的樱桃,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小的樱桃,有些好奇,便尝试着点了一份,想看看运费如何。
结果,运费竟然显示为零?
店主这是忘了设置运费了?
运费没设,正常拍下,对方就得正常发货,如果不发货,就算违约,被投诉多了便会降店铺等级甚至关店。一般来说很多店家就会与店家协商,给一些补偿。
他想了想,把那些新上的水果以及没听说过的肉都点着拍了一圈,虽然花了不少钱,但预计明天为了这些退货,店家要补偿给他不少钱。
他笑着与他妻子分享他的发现:“发现星际网上有个店家忘了设星间运费,我全部拍了一圈,明天等店主发现,估计要给我补偿券了,嘿嘿嘿。”
他妻子不以为然:“能有多少,再说说不定人家就是在同城呢,所以才零运费。”
他笑着道:“不可能,卖的都是天然蔬菜水果,天然食物,这些只有在原产地发货,同城只有星际超市配送,不会开什么直播商城来卖的,那个店主应该是个新手,没经验,关注他的才两个人,不过他上的水果蔬菜还有野味,好些名字我都没听说过。”说完还把链接转给了妻子看。
他妻子正好在和好友聊天,顺手便也分享了这个链接给朋友,只当分享个笑话。
而她的好友看到里头的獐子肉,也来了些兴趣,则在自己朋友的小群分享了下:“有人吃过这个獐子肉吗?是什么东西?”
朋友把查到的资料贴了下:“偶蹄目鹿科动物,长这样的,在有些星球是保护动物,但有些星球能人工饲养了,但效益不高。而且价格一般也比较昂贵。不过看这说明,好像挺美味的,而且这店家居然还贴了烹饪做法推荐,太有意思了。营养价值……蛋白质含量高,适合久病之人服用,据说还能够催乳?”
小群里正好有个朋友刚刚生完孩子,笑道:“那我买一份看看,这价格,咦?怎么没设运费?同城吗?”
“这家店好有意思,还有现烹饪的熟菜,这个扒熊掌还没吃过,我试试看拍一个。”
“这价格很贵啊。”
“没有运费的话,不算贵,熊掌还真没几家店敢做的,这家店居然敢网售,那就得走量子发货,应该是新店在推广期,尝尝没什么,不好吃下次不买就是了。”
“这家店还有炒花生卖的哈哈有意思,我有个朋友就爱吃油爆花生,但现在花生过敏的人太多了,都没店家卖了,卖也很贵,我转给他看看。”
一传十十传百,直到一位顾客将这个小店分享在了一个万人羊毛群里,贾琏的这个直播小店,忽然就爆了。
贾琏这边等着播完了整个阅兵场面后,才注意到了右下角商城商品售出的红点提醒。
???
他点过去,便看到了今日才上货的所有水果蔬菜以及肉类,已全部售罄,不仅如此,就连之前他挂上去作为存储备用的各种名菜,也都已经被拍完了。
而因为天然食物的售价原本就贵,他已经收到了一个惊人的商城金币数据,一千多万金币。
他从未如此富有过!
贾琏震惊了。
他并不知道这里头有很大一部分人是抱着薅羊毛的心态来蹭补偿金的。
他迅速点了一键发货,让人工智能蓝儿安排发货,一边打算着明日立刻让金文翱联系之前那些皇商买办,继续大量采购!
很快拍下的人发现全部正常发货了!
次日,许多人便都收到了新鲜的蔬菜水果。
羊毛群里的人傻眼了,但如果要退货,就要承担昂贵的星间运费。
其实吧,他们看着这新鲜水灵的水果,这价格也还算公道,况且,没有运费啊,尝尝吧。
很快,在星际大型社区论坛上有人分享了食物“很久没吃过这么原滋原味的樱桃了。”
图片发出来是晶莹剔透放在玻璃碟里的一大串樱桃,都很小,粒粒只如珍珠大小,颜色也并不均匀,有些鲜红,有些还带着橙黄色,犹如鲜红玲珑的玻璃珠堆在碟子中,纤巧樱桃梗纵横交错,美得像艺术品一样。
【昨天看到有人分享羊毛,第一次见到这么小品种的樱桃,发现零运费,就买了尝尝,结果味道真的很不错,怎么说呢?不是商超买的培育出来的纯甜的大樱桃,就是小小酸甜可口的味道,虽然一粒一粒的不是纯甜,也不是完美的深红色。但那属于樱桃的味道太浓了,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感觉,就感觉舌头上的味蕾仿佛醒了一样,好像从前吃过的樱桃都是假的一样。】
下边一些其他论坛用户将信将疑:“哪家店来营销的?天然食物也不是我们这些牛马能尝到的吧,营销错地方了吧。”
“不是营销吧,看这是老用户了。”
“这樱桃看着确实小小一只的,第一次见,这采摘不麻烦吗?”
【呃……同一个羊毛裙的群友,我想说我也在这家店买了桃子,不知道怎么形容,真的桃子味,比营养液的桃子味都更醇厚多汁,真的仿佛站在桃林下吃桃子的感觉。】
【我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天然食物,不一样,真的不一样,我连皮都吃了,桃核都留下来了,打算在家里花盆种一下。】
【看到这樱桃立刻就认出来了是昨晚羊毛群发的小店,我买了一份绿豆饼,今早发货了,超好吃,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绿豆饼,可惜剩下的都留给孩子们了。店家所有的货都被拍光了,本来还担心他零运费正常发货不了要赔钱,现在看来应该是促销了。只希望他尽快再补货,我要买十份!】
【买不了了,我看到店家被投诉低价营销不正当竞争,已经被封店了,不许上架了。】
【可恶,肯定是被资本大鳄联合打压了!】
【后悔啊!后悔我昨晚没多下一份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