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锁] [此章节已锁]

作品:《本郡主觉得你没安好心

    裸男们说着,一步一步向着杨统领几人靠近。


    杨统领额头上青筋毕露,拳头握得咔咔作响。


    这些混账真是该死,竟敢肖想他家郡主,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在他准备一拳挥向靠得最近的一个裸男的时候,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突然从船舱的阁楼上跑下来,挤在两拨人中间道:“哎呀误会,都是误会,这几位不是我们楼里的姑娘,而是来这里寻·欢的客人。”


    裸男闻言看向来人,哈哈笑道:“桑妈妈别开玩笑了,哪有姑娘家来这里寻·欢作乐的?”


    桑妈妈心道谁说不是呢?可偏偏人家非嚷嚷着要来这里寻·欢作乐,她能有什么办法?


    就在刚才,那容颜绝美的姑娘带着两个丫鬟和一个护卫,乘坐小船来到花船旁边,对着花船上接客的龟奴扬言要来喝花酒。


    龟奴见喊话的是个姑娘,以为她是想骗他把她接上船,然后好来捉奸。


    毕竟男人们来花船上寻·欢作乐,家里的婆娘来捉奸的情况还是很常见的。


    不过,他还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女人来这里捉奸。


    要说这女人的男人也是,家里有这样的如花美眷还要来这里狎妓,果然家花不如野花香啊!


    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婆娘,要是家世一般,不知道能不能把这婆娘留在他们这里接客。


    龟奴动了歪心思,为了探清虚实,他便问那姑娘是来找谁的?


    结果那姑娘坚持说自己是来喝花酒的,一定要说找人,那就是来找这里最漂亮的姑娘的。


    龟奴见问不出什么,又不想把这么好看的姑娘赶走,便让人去叫老鸨桑妈妈,自己则是放下梯子,将人接上了花船。


    桑妈妈来了以后,见到那姑娘,也是眼前一亮,她经营花船几十年,漂亮姑娘见过不少,却没见过像这位这么好看的,顿时也动了将人留下的心思。


    不过,为了不惹上麻烦,她还是想先弄清楚对方的身世。


    于是,她满面堆笑地问道:“请问姑娘是哪家的小姐,这么晚了来我明月楼所为何事啊?”


    那姑娘正是来找人的闻希月,她看了老鸨一眼,有些不耐烦地道:“不是说了来喝花酒的吗?”


    桑妈妈被她直白的话弄得面色僵了僵,又很快调整表情道:“姑娘说笑了,哪有女子来喝花酒的?”


    闻希月道:“有规定女子不能喝花酒吗?”


    桑妈妈:“……这倒没有。”


    “那不就是了。”闻希月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晃了晃,然后塞到桑妈妈手里,“带路吧!”


    桑妈妈看着手里的银票,咽了咽口水,这姑娘出手倒是阔绰。


    不过,再怎么阔绰,也不及她本身能够带来的价值。


    还是得先弄清楚她的身世。


    桑妈妈道:“我这明月楼素来没有女子过来喝花酒的先例,不过,我看姑娘面善,倒也不是不能为姑娘破个例。”


    闻希月道:“哦!那你带路吧!”


    桑妈妈眼珠子转了转,道:“姑娘先别急,我虽掌管着明月楼,却不是这明月楼真正的主人,要想为你破例,也得征求主人同意才行,不如姑娘先告诉我你姓甚名谁,出自云京哪个家族,我也好去向主子汇报。”


    闻希月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想从她这里套话,可没那么容易。


    闻希月下巴一抬,一脸傲慢地开口:“本公……”


    话说一半慌忙顿住,看了看桑妈妈,又道,“本小姐姓谢,名字不方便透露,我的家族不是你能随便打听的。”


    桑妈妈心中一惊,这姑娘刚才想说的是本公还是本宫?


    看她的样子,是一不小心说露了嘴,又改口说了本小姐。


    她说她姓谢,她的家族还是她不能随便打听的,这么一结合,这位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桑妈妈眼睛缓缓睁大,眼前这位好看的姑娘只怕是宫里的哪位公主了。


    闻希月看着桑妈妈的表情,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看样子她的有意引导奏效了。


    以为自己窥知了对方真实身份的桑妈妈心道好险,幸好她为人谨慎,先询问了一下这姑娘的信息。


    要是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把人留下接客了,那可就闯下大祸了。


    既然知道了眼前这位是公主,那他自然不敢再打将人留在这里接客的主意。


    至于这位公主说要在这里喝花酒……


    那,既然人都上船了,那就给她准备一桌酒席,好好招待一番,再好好送走就是了。


    不过,这位公主长相太过出众,看她刚才说漏嘴又匆忙改口的样子,定是不想暴露身份。


    这么一个长相出众又说不明白身份的绝色女子出现在花船上,要是让楼里那些嫖客看到,怕是会惹出乱子。


    即便那些嫖客不惹事儿,让公主看到船舱内淫·乱的画面也不好。


    为了避免麻烦,她得先做些安排。


    花船有前后两个门,前门直入大厅,大厅内会有各种娱乐节目,所以前门处人最多。


    后门连着过道,过道旁是一个个包间,客人们在包间里寻·欢作乐,没事不会出来,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得安排人在那里守着,暂时在外面锁上门,不让人出来。


    再安排人打扫一间包间出来,然后带着公主走后门去包间,给整上一桌席面,再找几个人去给她弹弹琴、唱唱曲儿,把人哄开心了就行。


    等公主玩够了,她再将人恭恭敬敬地送走,就皆大欢喜。


    于是,她给龟奴使了个眼色,让他把人看住,别让人在船上乱走,自己便以要去征求明月楼主人意见为由暂时离开,去后门那边做安排去了。


    没成想,她前脚刚走,那位公主后脚就跟了过来,还是走的前门,直接就和那满大厅的嫖客们撞上了。


    桑妈妈很是头疼,瞪了一眼跟在闻希月几人后面的龟奴。


    不是交代他把人看住的吗?怎么还是让人跑这儿来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龟奴也很无奈啊!他就一个人,哪看得住四个人啊!


    人家非要过来,他好说歹说对方都不听,没办法,他只好跟着过来了。


    桑妈妈偷偷瞟了眼闻希月,见对方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她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希望这大厅内的场景不要对她造成太大的心理阴影吧!


    事情已经发生,桑妈妈也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道:“这位姑娘是我家主人的朋友,她就是来这里听听曲儿,绝对不是我们楼里的姑娘。”


    一边是身份贵重的公主,一边是非富即贵的明月楼客人,两边她都不想得罪,只好搬出明月楼的主人,希望能让客人们知难而退。


    裸男们一听是明月楼主人的朋友,心里顿时多了些忌惮。


    他们不知道明月楼的主人是谁,但都知道明月楼的主人是个得罪不起的主儿,一时间大部分人都歇了抢美人的心思。


    不过,有胆小退缩的,自然也会有胆大不以为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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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姑娘若真是明月楼主人的朋友,那明月楼的主人为什么没有出来亲自待客?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淫·乱污·秽的明月楼啊!明月楼的主人怎么可能放心让自己这么漂亮的朋友来这里晃悠?就不怕自己的朋友在这里出什么事吗?


    退一步说,即便这位美人真的是明月楼主人的朋友,那也定是不受重视的朋友,理由如上。


    既然是不受重视的朋友,那他们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事后明月楼主人追究起来,他们大不了把人娶回家去就是,难不成明月楼的主人还能为了个不受重视的朋友,把他们这些明月楼的金主杀了不成?


    何况,他们可没见到什么明月楼主人的朋友。


    一个裸男眼珠子转了转,摆出一脸不相信的表情道:“桑妈妈,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是不是你见这姑娘长得好看,想把人藏起来卖个好价钱,所以不想让我们碰啊?还借口说是明月楼主人的朋友,要真是明月楼主人的朋友,怎么不见明月楼的主人出来接待啊?”


    故意歪曲桑妈妈的话,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事后要是明月楼主人追究,他就说以为桑妈妈是跟他开玩笑。


    许多已经退缩的男人听了这话,也顿时回过味来。


    对啊!


    谁见过明月楼主人的朋友?


    他们都没见过。


    至于桑妈妈说过的话,那他们都以为桑妈妈是在开玩笑而已嘛!


    “桑妈妈,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啊!我可是你这里的常客,有这样的好货,怎么能不让我先验验货呢?”


    “什么意思?你是常客我就不是常客吗?要验货也得我先验,桑妈妈,你说要多少银子,这三个姑娘今晚我全包了。”


    “胃口不小,三个你吃得消吗?”


    “吃不吃得消,那不得吃过才知道?你那么好奇,不如等会儿在一旁看着,等我尝够了味道,也让你尝尝鲜。”


    “切,谁稀罕尝你吃剩下的?老子要尝就尝第一口。”


    ……


    船舱里的男人们为了争当第一,顿时忘了刚才一致对外的革命友谊,开始哄闹起来。


    桑妈妈几次开口辩解都无人搭理,场面混乱的仿若进了菜市场。


    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位绝色女子身边的红衣女子,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身红衣的红玉此时正在船舱内四处找寻王怡然的下落,这会儿许多人都被船舱大厅内的喧闹声吸引过去,走道上已经没什么人,这时候正适合寻人。


    她推开一间包间的门,探头往里望去,只见包间内的大床上正滚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而此时,那对男女都沉沦于欲海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门口有人在偷窥。


    包间内并没有王怡然的身影,红玉悄悄带上门,沉默地走向了下一个包间,然后又是重复上一个场景。


    一路走来,这样的场面看得太多了,红玉已没了一开始的羞臊,大大方方地看,大大方方地走,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只当是在看动物□□了。


    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点找到王怡然,然后就能离开这里。


    至于王怡然是不是真在这艘船上……


    小姐说了,等找完这船上的每个角落再说,尽人事,听天命,要是这艘船上找不到人,那她也没有办法了。


    一楼包间看完看二楼,二楼包间看完看三楼,她麻木地重复着开门,偷看,关门,离开的动作,直到所有包间都看完,却依旧没有王怡然的踪影。


    莫非,人不在这艘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