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第 58 章

作品:《在水一方

    心理医生看着杨延定,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解开了千古谜团的大侦探,幽幽地吐槽道:“杨延定啊杨延定,你前世隋朝那一世,想弑父其实不是被权力冲昏了头脑,而是,真的被他逼疯了吧?我说,你那时候怎么就没想想找个神话故事来安慰安慰自己呢?”


    杨延定一听,愣住了,随即苦笑道:“医生,你这脑洞开得比我还大呢!那时候我哪有心思去看什么神话故事啊,光顾着应对老爹和老妈的‘双重打击’了。”


    心理医生却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哎,你还别说,西方有个神话,讲的就是众兄弟一起打到父亲的故事。那故事里的天神宙斯,可不是一出生就受宠爱的主儿。他老爸克洛诺斯,担心孩子们长大后会背叛自己,愣是把前五个孩子吞进了肚子里。宙斯呢,他老妈为了保护他,把他藏在一个山洞里,神女护卫们照顾他,卫士们在他哭时还用力敲打盾牌,用盾牌的声音掩盖他的存在,那场面,想想就逗!”


    杨延定听得眼睛都亮了,笑道:“医生,你这故事讲得,比我这经历还精彩呢!那后来呢?”


    心理医生接着讲:“后来啊,宙斯长大了,了解了自己的身世和母亲的苦心,决定推翻老爸的统治。他先是救出了被老爸吞食的五个兄弟姐妹,然后联合叔叔普罗米修斯,还释放了被囚禁的雷、电、霹雳三神等强大的力量。当时机成熟时,宙斯就征服了老爸,把他投入了地狱。你说,这要是隋朝那会,你们要是知道这个故事,那还会有你大哥杨勇投渭水自沉的故事吗?”


    杨延定听得哈哈大笑,说道:“医生,你这故事讲得,我都想穿越回去告诉大哥了。不过话说回来,那时候我们哪有这心思啊,光顾着保命都来不及了。”


    心理医生也笑了,说道:“所以啊,历史就是历史,没法改变。但咱们可以从历史里吸取教训,学学怎么让自己过得更好,对吧?”


    杨延定点点头,心里暗暗想道:这医生,虽然有时候有点逗,但说的话还挺有道理的。看来,以后得多找他聊聊,说不定还能学到不少人生哲理呢!


    心理医生把《希腊神话大全》拍在桌上,封面宙斯抡闪电的画像正对着杨延定:"瞧瞧人家!克洛诺斯吞五个娃算什么?你爹杨坚那是精神吞噬术——吞完还让你自己写《被吞感想三千字》!


    杨延定转着电竞椅嗤笑:"老头你这比喻不专业啊!"他突然掏出手机点开直播,"按这个逻辑,我该学宙斯开个''反PUA帝王班''——家人们!今天第一课:如何用狼牙棒替代闪电劈开父权大山!"


    全息投影突然蹦出Q版克洛诺斯,顶着杨坚的脸狂吞手办。医生痛心疾首:"看看!你哥当年要有宙斯半分叛逆,至于被逼得在渭水搞''沉浸式投河艺术展''?"


    "可拉倒吧!"杨延定把脚翘到咨询台上,"我哥那会儿要敢造反——"他模仿杨勇温润的嗓音,"''广弟,此非仁者所为,当以德感化父皇...''"突然切换暴躁模式,"感化个鬼!他老人家连我雕个木鸢都要查《隋律》量刑!"


    窗外偷听的杨延嗣突然踹门而入:"二哥!我刚用乐高搭了泰坦神族大战奥林匹斯山!"他哗啦倒出一地积木,"你看这个克洛诺斯,我给他装了电动吞娃功能..."


    医生眼镜片闪过诡异的光:"小七同学,你三哥昨天用3D打印复刻了杨俊当年被烧的桃木剑,你要不要..."


    "打住!"杨延平拎着药膳汤推门进来,"张医生,您这疗法比大隋诏狱还吓人。"他瞥见宙斯投影正被克洛诺斯吞进肚,突然轻笑:"其实开皇七年冬至,我真想过学普罗米修斯..."


    满室寂静中,杨延定突然拍桌狂笑:"哥你当年偷火种干嘛?给独孤皇后烤栗子?"


    "是偷盖父皇的玉玺。"杨延平慢条斯理盛汤,"想伪造诏书送你们五个去江南游学。"他舀汤的手突然顿住,"结果发现诏书要用朱砂,而我..."


    "而你个憨憨用胭脂批红!"杨延定笑得电竞椅后仰,"怪不得那年上元节,独孤皇后突然夸我唇色艳丽——敢情是你把西域进贡的螺子黛当印泥!"


    医生疯狂记录的手突然停住:"等会儿!《新隋书》可没这段!"


    "史书算个球!"杨延定甩出VR眼镜,"来看看本大爷开发的《隋宫风云》游戏——隐藏剧情''太子勇的叛逆'',通关就送''渭水河神体验券''!"


    全息画面里,Q版杨勇正指挥五个弟弟搬空国库:"广弟负责引开禁军!俊儿把父皇的《治国策》换成《山海经》!秀儿在太液池养鳄鱼!谅弟...把你奶妈藏的糖糕分我点!"


    杨延昭突然探头进来:"刚路过隋唐主题密室逃脱,老板求我们授权''玄武门之变2.0——五子闹隋宫''剧本!"


    医生抱头哀嚎:"我这哪是心理诊疗!分明是神话历史大乱炖!"


    "您该庆幸。"杨延平微笑着递上汤碗,"若我们真学宙斯——"他指间寒光一闪,解剖模型的人体骨架应声而裂,"现在该叫您哈迪斯了。"


    窗外惊雷炸响,杨延定突然正经:"其实...开皇九年秋猎那夜。"他摩挲着腕间红绳,那是杨勇当年束发的绸带,"我真偷了父皇的虎符。"


    满室寂静中,七郎的游戏机突然外放:"敌军还有三十秒到达战场!"


    "草!我排位赛!"杨延定秒变脸,"哥你继续煽情!我先推个塔!"


    医生瘫在希腊神话堆里喃喃:"得,宙斯来了都得管你叫爹...",现代·孙家别墅


    孙坚刷着手机突然瞳孔地震,屏幕上"权策CP超话"的热帖标题刺目:《囚鸟:霸道仲谋的落跑甜心》。配图竟是孙权把孙策按在钢琴上的AI合成图,孙策的衬衫纽扣崩开三颗,锁骨处P了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孙!仲!谋!"孙坚一脚踹开孙权房门,举着手机的手直抖,"解释解释!这''哥权美''tag下为什么有你穿女仆装和伯符的合照?!"


    孙权淡定合上《三十六计》,镜片反着腹黑的光:"父亲,这是COSPLAY社团的《三国杀》主题展。"他点开相册原图——照片角落赫然露出周瑜拎着诸葛连弩造型的奶茶杯,"公瑾哥还cos了''奶茶杀手''呢。"


    "少糊弄老子!"孙坚翻出另一张截图,"那这个''权儿美么''的舞蹈视频怎么回事?你哥腰上的手是谁的?!"


    孙权突然从抽屉掏出全息投影仪:"父亲请看正片——"画面里孙策正在跳街舞,一个托马斯全旋扫倒身后举着"江东烧烤"广告牌的周瑜,"这才是原版!那些同人剪辑..."他推了推眼镜,"都是曹丕买的热搜。"


    隔壁突然传来摔门声。曹操的怒吼穿透墙壁:"曹子桓!把你哥的领带从你房间墙摘下来!那是他订婚用的!"


    孙坚幸灾乐祸地扒着窗台偷看,只见曹丕正把曹昂的领带系在脖颈间跳探戈。转头却见自家后院更刺激——关羽举着青龙偃月刀造型的扫把追打关兴:"逆子!你哥的嘴是让你亲的吗?那是要留给未来媳妇的!"


    关兴抱着关平死不撒手:"父亲,东汉那会您就说''兄弟如手足''!"他忽然扯开关平衣领,"您看!大哥锁骨这颗痣和前世位置一模一样!"


    "那叫胎记!"关羽的扫把杆"咔嚓"折断,"要验证去亲子鉴定中心!别扒你哥衣服!"


    孙坚笑得直拍大腿,突然瞥见孙权手机屏幕亮起新消息:


    【策哥】:「仲谋,我在德国考察骨科医院选址,要一起吗?」


    孙坚夺过手机秒回:「我是你爹!立刻滚去新买的南极企鹅馆反省!」转头揪住孙权耳朵,"你小子连''骨科''都查好了?真当老子是孙权劝学里的吴下阿蒙?"


    孙权突然掏出一本《现代亲属法》:"父亲,德国去年通过了同性婚姻..."


    "我让你立法!"孙坚抄起鸡毛掸子满屋追打,"看看人家杨家!潘美和杨业家最多搞个''潘杨之好'',你倒好直接''孙氏骨科''!"


    窗外,杨延定正开着直播解说:"老铁们!江东孙家最新实况——''父慈子孝''真人版!火箭刷够送仲谋公子同款搓衣板!"镜头一转,周瑜淡定地给孙策系上被扯开的衬衫扣子:"伯符,下次COSPLAY记得穿防弹背心。,


    杨延定把拿铁推到杨延平面前,杯沿的奶泡拉花是朵摇摇欲坠的琼花:"哥,昨儿我梦见明朝那会儿——"他指尖轻敲桌面的全息投影仪,空中浮现扬州城血色残阳,"你说要带我赏琼花,结果自己成了城门上的人肉灯笼。"


    杨延平的金丝眼镜闪过寒光,腕间的智能手表突然播报:"心率异常,建议深呼吸..."他摘下眼镜擦拭,镜片上竟映出民国刑场的画面:"广弟,你上个月把我《别了,弟弟》的手稿裱成屏风,真当我看不出?"


    "这叫创伤艺术疗法!"杨延定掏出个雕花U盘插进投影仪,"看!我复原了隋朝东宫的监控录像..."画面里Q版杨广正往独孤皇后茶里倒安神散,"当年我要有这技术,早把杨素P成哈巴狗了!"


    咖啡杯突然震动,杨延平的手机弹出消息——潘美发来的全息请柬:「诚邀杨总参加《隋唐元宇宙》发布会,特邀NPC杨素已加载求饶程序!」


    "不去。"杨延平指尖冻住杯壁,冰晶顺着桌沿蔓延,"上周在VR隋宫体验馆,某人把杨素代码改成跳舞企鹅..."


    "那是艺术再创作!"杨延定突然扯开衬衫,胸口纹着的北斗七星泛起微光,"哥你摸摸看,这第七颗星里藏着扬州琼花的种子..."他抓起对方的手按在心脏位置,"你民国咳血的毛病,我找华佗转世的医生配了..."


    "冰糖炖肺片?"杨延平抽回手,袖口滑落半截绷带——昨夜他又在书房刻隋宫模型到凌晨,"广弟,开皇十年我沉水前..."他忽然从公文包掏出个青铜酒樽,"其实往渭河里倒了坛桂花酿。"


    咖啡厅突然响起《广陵散》琴音,全息投影自动切换成民国戏院场景。杨延定突然入戏,捏着嗓子学戏腔:"哥哥呀~那日枪声响~你白衫染霞..."他指尖戳着自己心口,"这儿至今留着弹孔形状的胎记!"


    服务生端着拿破仑蛋糕过来,餐盘上竟摆着微型天枢塔模型。杨延安的远程操控声从塔里传出:"二哥!你订的''暴打奸臣''减压玩具到货了!杨素款附带求饶语音包..."


    "静音!"杨延平甩出折扇敲在塔尖,扇骨弹出个迷你杨勇开始打太极,"上个月你在拍卖会抢拍隋炀帝龙袍,真当我不看娱乐新闻?"


    玻璃窗突然被敲响,七郎杨延嗣骑着平衡车做鬼脸:"大哥二哥!我接到《跨越千年的兄弟情》综艺邀约..."他晃了晃台本,"导演说要还原渭水沉河名场面,二哥申请当替身!"


    杨延平突然起身,风衣带翻咖啡杯。褐色液体在桌面晕开,竟与北宋陈家谷的雪地血迹惊人相似:"够了。"他指尖抚过杨延定胸口的纹身,"这琼花...我早看腻了。"


    智能手表突然警报大作,空中弹出全息诊断书:【创伤后应激障碍发作概率:99%】。杨延定猛地扯断投影电源,从怀里掏出个雕花铁盒:"最后一块长安秋柿糖,开皇十年我藏在晋王府..."


    糖块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杨延平咬下的瞬间,咖啡厅忽然飘起全息雪景。隋宫那夜的琉璃盏碎片在空中重组,拼成句发光的话:「这次换我护你」


    "幼稚。"杨延平轻笑,嘴角沾着糖霜,"上周你雇群演扮辽军劫我,当我看不出头盔下的蓝牙耳机?"


    杨延定突然单膝跪地,掏出枚雕着北斗七星的戒指:"那这次正经的——哥,明朝没看完的琼花,能预约下辈子吗?"


    窗外警笛呼啸而过,惊飞白鸽。杨延平把戒指套在钢笔上:"先把民国欠我的三百大洋还清..."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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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突然变成迷你方天画戟,"顺便把杨素代码改成会跳《爱你》的机械狗。"


    咖啡厅智能管家突然插播:"检测到高浓度兄弟情,已自动播放BGM《我用千年说爱你》..."杨延平轻笑一声,手中轻轻搅动着碧螺春茶的玻璃杯,那清澈的茶汤中仿佛映出了前世的风云变幻。他摊开《宋史·杨业传》,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那句“乃不食三日饿死”上停留,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抬头看向杨延定,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广,还记得吗?当初,我们作为还在幽冥的杨勇、杨广、杨俊、杨秀、杨谅的时候,曾在那吐槽过那杨家七子去六子还的未来命运。崔珏看着生死簿幽幽开口,大郎死,二郎亡,三郎马踏,四郎流落辽邦,五郎五台当和尚,七郎乱箭穿心,独独六郎守空房。”


    杨延定(前世杨广)闻言,也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与释然:“那时候的我啊,作为杨广,还调侃说‘好一个前赴后继,兄终弟及!我万箭穿身?杨俊你被踩踏?杨秀你成辽邦上门女婿?杨谅你当和尚?’结果呢,后来的双龙会,我们智勇双全,破解了天庆王的阴谋。但雍熙三年,你还是先我一步去了,只死了你一个,我们都得以存活。”


    说到这里,杨延平(前世杨勇)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硝烟弥漫的战场:“至雍熙三年(986年),那场注定铭刻史册的陈家谷口血战,如同乌云压顶,笼罩着杨家的命运。我作为杨延平,看着父亲杨业毅然踏上征途,心中既有对胜利的期盼,也有难以言喻的不安。”


    杨延定接过话茬,他的声音变得沉重:“我那时候已不再是那个权谋深重的皇子,而是杨家一位坦荡真诚、勇猛无畏的次子。我目送父亲出征,心中五味杂陈。后来,战场上的硝烟弥漫,父亲如战神般奋力交战,却未见一兵一卒支援。他拍着胸膛,悲恸之情难以言表,却依旧亲手斩杀数百辽军,最终被俘。唉,那一幕,我至今难以忘怀。”


    此时,三郎杨延安(前世杨俊)、四郎杨延辉(前世杨秀)、五郎杨延德(前世杨谅)也推门而入,来到书房。杨延平看着他们,轻声开口,唤着他们前世的旧名:“杨俊,杨秀,杨谅,那时候我们得以活下来,那些厄运都未曾发生。虽然你们那时候还是在抗辽的路途中,但走到了最后,你们感觉怎样?”


    杨延安(前世杨俊)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庆幸:“说实话,那时候我真怕自己会像生死簿上写的那样,被马踏而死。现在看来,能活着真好,能和兄弟们一起并肩作战,更是幸事。”


    杨延辉(前世杨秀)也点了点头,眼神中闪烁着坚定:“是啊,我虽然没流落辽邦,但那时候的每一次战斗都让我更加珍惜现在的生活。我们杨家,虽然历经磨难,但始终团结一心,这就是我们的力量。”


    杨延德(前世杨谅)则嘿嘿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调皮:“我当和尚?那可真是个笑话。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我们虽然身处困境,但心中始终有股不服输的劲头。现在好了,我们杨家兄弟齐聚一堂,共同守护这片土地,何其幸也!”


    杨延平看着兄弟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拍了拍杨延定的肩膀,笑道:“杨广,哦不,延定。这杨家家主的滋味,可是比你那时候当皇帝还累吧?不过,我很欣慰,你后来能撑起杨家,没有让我失望。”


    杨延定也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自豪:“那是自然,大哥。我那时候可是杨家的顶梁柱,怎么能让你失望呢?不过话说回来,想起那时候在北宋,皇上对咱们杨家的封赏,可真是让人感慨万分啊。”


    “哦?说来听听。”杨延安好奇地凑了过来。


    杨延定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缓缓说道:“那时候,陈家谷之战的战报传回朝内,皇上痛惜杨业之死,将潘美连降三级,王侁直接除名发配金州,刘文裕发配登州。还追赠杨业太尉,大同军节度使,并赐予其后代官爵。那时候,我真是觉得皇上对咱们杨家是真心实意的信任。”


    “可不是嘛。”杨延辉也接口道,“那时候咱们杨家在朝堂上也是威风凛凛,让那些嫉妒咱们的大臣们眼红不已。”


    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那笑声中,既有对过去的怀念,也有对未来的期许。他们知道,无论前世如何,今生他们都将携手共进,共同书写杨家的辉煌篇章。


    杨延平看着兄弟们,心中充满了感慨。他举起手中的茶杯,轻声说道:“来,兄弟们,为了咱们杨家的未来,干杯!”


    众人纷纷举起茶杯,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他们知道,无论未来如何,他们都将携手共进,共同守护这片土地和这份荣耀。而那份前世的记忆,也将成为他们心中最宝贵的财富,激励着他们不断前行。


    杨延定瘫在智能按摩椅上,对着全息投影的《杨家将演义》指指点点:"哥你看这段——''大郎饮鸩代父死'',史官咋不写你毒发时还惦记给我留糖渍秋柿?"他戳了戳悬浮屏,画面突然跳转到"杨二郎哭坟vlog",弹幕刷满"泪目!二郎真君在线飙泪!"


    杨延平端着药茶从书房走出,腕间智能手环闪着健康警告红光:"你若少在直播间提''隋炀帝转世''的梗,我倒能多活两年。"他指尖轻点茶案,全息棋盘浮现雍熙三年的陈家谷地形,"潘美撤兵那日,你往王侁茶里掺巴豆的账还没算。"


    "我那是为民除害!"杨延定蹦起来,胸前挂的北斗七星吊坠晃得人眼花,"不像某些人,明明能诈死偏要演''忠孝侯''——你知后世戏文怎么写?''杨大郎临终托孤,泪洒陈家谷''!"他忽然压低嗓音学评书腔,"只见那延平将军,一口黑血喷在阵旗上,字字泣血曰:''二弟...记得给哥烧最新款VR头盔...''"


    院外传来无人机嗡嗡声,七郎杨延嗣的声音从扩音器炸开:"二哥!你订的''暴打奸臣''减压盲盒到货了!杨素款附赠《认罪悔过书》AI语音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