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忠心

作品:《谋士也想翻身做主(重生)

    南玖期待的目光实在令人难以拒绝,又加上他垂眸时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常人与之说话时更是不敢大声,怕唐突了他。


    季昶拒绝了,她得去跟小伙伴解释一下,刚刚贺兰逸的眼神明白写着,如果她不给对方一个明确的解释,那他就会闹。


    南玖也看出季昶似乎有其他的事,善解人意的点点头:“好,阿昶先去忙其他的吧,我在这里很好。”活脱脱就是一个温顺解语花的形象。


    看得贺兰逸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高低在这儿待不下去了。


    季昶看了一眼默默待在一旁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季初,最终也没说什么,只让她跟上,几人又浩浩荡荡回了月家。


    回到月家,贺兰逸果然已经在前厅等着季昶她们了,看到季初跟着进门,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问季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季初马上跪下,跟贺兰逸请罪。


    季昶只好将那日她如何收服季初的事简单讲了一下,并解释道:“前些日子阿初不小心得罪了长孙明轩,就一直留她在庄子上,一直也没来得及跟你们说此事。”


    贺兰逸跟季初本来就没多少深仇大恨,不过是初见时把他恶心够呛罢了,又看了眼跪在地下虔心道歉的季初,忍了忍憋出一句:“那本公子不跟你一般计较了,之后要跟着季昶当好人。”


    又被“不小心得罪了长孙明轩”这句话吸引了,问季昶怎么一回事,季昶隐去长孙家的事,只说她言语顶撞了长孙明轩,把那日她说的话又说了一遍,不料贺兰逸闻言肃然起敬,看了两眼季初。


    “还有这种事。”贺兰逸虽然年纪小,但因为从小受那些世家大族的贵公子们冷眼,也算是对季初那一番话有所感同身受,闻言更是没什么可以指摘的了,便摆摆手让季初起来。


    季初愣了下,转眼看自家郎君也点头了,便起身了。


    眼看事情解决了,季昶留贺兰逸吃饭,又命人去贺兰家等贺兰灏放学后也一同过来,季初作势告辞要走,被季昶拦住:


    “怎么,今日的训练还未完成?”


    季初摇头:“不是,提前完成了才来帮忙的。”说完又看了一眼季昶的脸色,补充道,“就是来看看郎君。”


    季昶笑了,让她留下来一块吃饭:“回去跟陈督长说一声,就说我又找你有事。”季初点头。


    晚间餐桌上,季昶又跟贺兰灏介绍了季初。贺兰灏看出季昶对其态度的不一般,闻言对待季初也更加和颜悦色,连敬几杯,季初受宠若惊的喝了许多果子酒,反倒是最后贺兰灏喝醉了。


    季昶笑着把季初的酒杯拦下,也让她别喝了,砚秋在一旁看的撇嘴。


    诗语在桌下掐了一把砚秋,示意她注意点,砚秋只好是低头默默饮茶,把情绪藏住。


    吃过晚饭贺兰双子就要走了,自从之前王家那俩下人自食恶果,出现了惊骇的命案后,这俩人就再也不敢很晚出门了。


    也就是前些天接连发生了许多事,这几日都无人提起这事了,衙门最后也草草结案,不知是用的什么理由。


    季初也顺势告辞,又被季昶拦住了,她笑着问道:“你现如今怎么变得如此小心了?”


    她之前是想让季初长长记性,可也不想因此磨灭了她身上的野性,这几次接触季初都跟鹌鹑似的,小心谨慎什么话也不敢说,季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人训得狠了。


    “我听陈督长跟我说起你的时候,你分明不这样啊……”


    据陈督长所说,季初平日在庄子里训练积极,明面上好似比谁都听话,其实背地里桀骜不驯,经常找其他士兵的麻烦,特别是男兵那边,已经有好几个汉子过来哭诉季初闲着就过去找事,偏偏还单打独斗打不过、一群人也抓不住。


    但真要论起来,似乎双方都不怎么占理,大多数也都是只能吃哑巴亏,双方一块被罚。这可苦了那些被找事的了,每天光是训练都要被累死了,还得被季初打,打完之后还得被罚着再去训练。


    现在整个部曲队伍中都诡异的和平,原本还有些刺头也都不敢造次,每日躲着季初这个“大刺头”,生怕被她缠上就倒霉了。不过或许就是因为这样,陈督长也是对她又爱又恨的,逼得这个实诚人也学会了在许多事上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且据陈督长亲口所言,还有件事令他十分纳闷:“原来有些被她经常打的,现在还上赶着找她打,她身边都好几个人跟着了,有男有女的,这俺真是不明白了。”


    季初尴尬得无言,双手背在身后默默攥紧了,仿佛是被夫子告状了的学生在面对家长时只能无措地装乖。


    季昶看她表情紧张,大概明白陈督长说的都是真的了,也就没再点破,只夸她训练的有长进又说让她以后见到自己不必如此小心,就让她走了。


    季初长舒一口气,知道郎君没怪自己,心道之后再找人单挑的时候要换更好的理由了。


    砚秋正好进院门,看季初脸上隐约露出的高兴就来气,端着药膳径直向她冲过去,装作天太黑了没看见她一般。


    眼看着俩人要撞在一起了,砚秋故意道:


    “哎呀!对不……”结果她的话戛然而止,只见季初迅速反应过来,身形一转闪去了一旁,手中还稳稳拿着那碗药膳,正是刚刚从砚秋托盘上端走的。


    “腿脚不行就别在郎君身旁做事了。”季初将药膳放回托盘上,看了砚秋一眼,淡淡嘲讽道。


    她早就感觉到这个砚秋对自己有意见,刚刚走过来的动作也过于刻意了。


    砚秋气的牙根痒痒,闻言压下火气,笑着故意道:“哟,几日不见咱们初妹妹有所长进啊。只是我从小跟着郎君长大,情谊非比寻常,别说腿脚不好,只要郎君需要,我就是腿断了也心甘情愿一辈子伺候郎君。”


    季初眯了眯眼,砚秋对她有意见,她也早就对砚秋有意见了,平日里咋咋唬唬的,却能一直跟在郎君身侧,呵呵。


    想开口反驳回去,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看了一眼室内,最后轻笑一声走了。


    砚秋看她这副样子,气的火气直冒,又顾念着到了季昶用药膳的时间了,于是哼了一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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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门。


    “刚刚那是怎么了?”季昶低头喝着药膳,随口问砚秋。


    诗语在一侧给砚秋使眼色,砚秋张了张口把原本要骂季初的话咽了下去,只道:“刚刚天黑没看清,差点撞到季初了。”


    季昶闻言点点头,突然问道:“你们是几岁时进的月家?”


    砚秋一时没反应过来,诗语连忙道:“我与砚秋四岁时就进了月家。”


    “是呀,那时人牙子不给吃饱饭,我跟诗语长得瘦小,没人愿意买都快饿死了,幸亏主子仁慈买了我们两个。”砚秋回想起那时候,又滔滔不绝了起来,从小时候人牙子有多坏,自己现在还记得真真的,又说到那时候月云华真是大善人,愿意给她们两姐妹吃饱饭,后来又说到了季昶小时候。


    季昶和诗语都听着她说,直到她说到季昶天资聪颖将来肯定是要当大官的时候,季昶终于打断了她。


    “是啊,我也记得,小时候天冷了咱们三人还睡在一张床上。”季昶说完,拉起了诗语和砚秋的手,道:“所以咱们的情谊是不同的,你们不仅是贴身伺候我的侍女,更是从小陪我长大的姐姐们。”


    二人这才反应过来,郎君这是知道了,闻言都低下了头。


    “我看重季初,是因为未来的她会成为一把利刃,她天资如何你们也知道吧?”每次陈督长来给季昶汇报的时候,诗语和砚秋都在一侧旁听,季初如何她俩自然是清楚。


    “未来,我可能会有更多其他的帮手,但你们二位是我永远的左膀右臂,是我永远最信任的人。”


    诗语跪了下来,红了眼眶,砚秋也心中一片火热,跟着跪了下来。


    “你们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季昶看向二人,分别攥着二人的手。


    “无论郎君您去哪儿,我都跟随。”诗语看向季昶,强忍着眼中的热泪,一字一句认真道。


    “我也是。”砚秋也双手紧握住季昶,连连点头。


    季昶将二人扶起来,抱着她们:“只要我还活着,就定保你们二人一世荣华富贵。”


    她低头埋进二人怀里,强忍心中酸涩,她又想起上一世反抗慕容桓时,她们二人一直跟随自己一路杀进慕容桓寝宫,却为了护住自己死在了乱剑之下。


    砚秋闻言笑出了声,道:“这倒是,现在我穿的用的,和寻常世家的小姐似的,就是嫁给官老爷当妾也比不上。”


    诗语也笑着打趣:“怎么,之前及笄时,你不是说不嫁人。”


    之前砚秋和诗语及笄时,季昶专门让月云华给二人办了一场及笄礼,把二人感动的稀里哗啦的,砚秋当场表示自己要跟着郎君一辈子,绝对不嫁人。


    季昶也顺势道:“哦,我还记得砚秋说要嫁只能嫁给我来着,亏我还当真了,当时好感动。”


    砚秋立马急了:“我什么时候说要嫁人!”然后抓着季昶的手,表忠心:“砚秋一辈子跟着郎君,你别听诗语乱说。”


    “哦,那我就信你吧。”季昶悠悠开口,跟诗语相视一笑。


    哎呀,逗砚秋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