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作品:《为何寡人会怀孕!》 闻彦之欢天喜地的抱着两个“老婆从营帐中退出来,还没走多远,便被两条人影围住。
鬻棠和沐森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站在他面前。沐森身材高大,面容冷酷,鬻棠虽不及他高壮,但一张脸面十足刻薄。
“哎呦,鬻棠笑起来:“这不是咱们大名鼎鼎的闻相么?
沐森淡淡的说:“闻相。
“你……你们……闻彦之说:“你们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们,我已经归顺了大梁,这里是大梁的营地,你们自己个儿掂量掂量轻重!
“哈哈!鬻棠笑起来:“他还想威胁咱们呢!
沐森没有说话。
鬻棠说:“闻相也知晓,自己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遭人嫉恨呢?这会子怕了?
闻彦之平日里的确作威作福惯了,而其他谨小慎微,不喜欢管别人闲事儿,其实便是俗称的冷血,自扫门前雪罢了,有点利己主义,本质是没有错的,但是容易遭人恨。
昔日里赵悲雪在北赵,经常被人欺辱,鬻棠和沐森去求过闻彦之帮忙,但是闻彦之冷漠的拒绝了,他知道赵寤不喜欢赵悲雪,所以拒绝招惹一身腥。
现在好了,虽严格来说,闻彦之昔日里也没有做错甚么,只是没有伸出援手帮忙而已,但风水轮流转,现在他也变成了质子,鬻棠和沐森可不是找到了机会么?
鬻棠笑着说:“往日里闻相都是趾高气昂的,今日看起来,怎么那么像一只狗呢?
“你……闻彦之不服气:“你说谁呢?我便是质子,也是大赵的丞相,身份摆在这里,你一个部将,胆敢如此侮辱于我?
鬻棠挑眉:“侮辱你怎么了?我还打你呢!
他说着伸出手去,沐森并没有制止,站在一边抱臂围观。
“啊……救命!闻彦之紧紧抱着怀中的两个“老婆,瞬间蹲在地上。便在此时,有人走了出来,闻彦之抬头一看,登时心中凉了半截,并不是梁苒,而是鬻棠和沐森的主子——赵悲雪。
赵悲雪慢悠悠的走出来,说:“在做什么?都住手。
鬻棠和沐森立刻住手,站定作礼:“主上。
赵悲雪目光幽幽的看着闻彦之,虽然他喝令了两个亲信,但那表情,那眼神,可不像是来解救闻彦之的,慢吞吞的说:“闻相虽然是来做质子的,但没看到君上如此器重于他么?再者,我身上的毒,还要他来解,万一闻相一个不欢心,不给我解毒,反而变成了下毒,你们的主子连如何死的……也不知晓。
闻彦之蹲在地上,颤悠悠的发抖,心说以前真是看错了赵悲雪,还以为四皇子是个石头块,踢三
下都憋不出一声屁来,没成想,嘴巴竟然这般的损,这是淬了毒么?
闻彦之赔笑:“不不不,哪里,彦之不敢,一定尽心竭力的给四皇子解毒。”
赵悲雪轻笑一声,但他的笑容冰凉凉的,寒意透骨,说:“闻相,你我同是质子,我是不主张内讧的,你说对么?”
“对!对对!”闻彦之使劲点头。
赵悲雪说:“但我赵悲雪,也不是怕事之人。”
嘎巴——嘎巴——他的骨节发出轻响的声音,吓得闻彦之更是抱紧了两个“老婆”,现在只有“老婆”可以安慰他颤抖的心窍。
赵悲雪继续说:“往后里你跟着君上,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头有没有分寸?”
闻彦之心中叫苦不迭,必然是那日自荐枕席,被赵悲雪看到了,他怀恨在心,眼前的赵悲雪说话冷冰冰凉飕飕,就好像一个警告外室的正宫一样,那威严,那气度,也没谁了,倘或四皇子将精力放在北赵,恐怕早就登基了。
闻彦之连声说:“有!有分寸,以后……以后除了君上的话,彦之便听四皇子的。”
赵悲雪不屑的哂笑,说:“罢了,你们也不要吓唬闻相,让他走罢。”
鬻棠和沐森终于散开,不再堵着闻彦之,而是站到了赵悲雪身后。闻彦之如蒙大赦,颤抖的站起来,腿肚子直转筋儿。
“且慢。”赵悲雪突然开口了,吓得闻彦之逃跑的步伐一顿,差点左脚拌右脚,直接用脸啃在地上。
闻彦之颤抖的回头,说:“四……四皇子还有什么吩咐?”
赵悲雪的目光在他怀里一扫,说:“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闻彦之会意,浑身一震,低头看向自己怀里的两个“老婆”,那是梁苒赏赐给他的两个名贵的美物,日前被赵炀刮饬油水给搜刮走了,今日好不容易回归。
闻彦之心头颤抖,那玉佩就被赵悲雪抢走了,怎么连这两个也不放过。
其实赵悲雪个根本不喜欢钱财,什么金银财币,什么珍奇美物,在他的眼里都是破铜烂铁,但若这东西是梁苒的,那就不一样了,必然美不胜收,反正赵悲雪不想让梁苒的东西呆在旁人身边,他会嫉妒。
闻彦之双手打颤,割肉一样不舍得,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没有法子,若是得罪了赵悲雪,以后还怎么在大梁混下去?日子还是要过的……
闻彦之一咬牙,将两个摆件递出去,说:“四、四皇子笑纳……”
鬻棠一把抢过摆件,还对他哼了一声,闻彦之不敢再说什么,逃命似的跑了,惹不起惹不起,赵悲雪能在大梁活下去,的确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赵悲雪离开了御营大帐,梁苒
立刻用家庭群将梁缨叫过来。
梁缨鬼鬼祟祟的走进来探头看了看发现赵悲雪不在立刻说:“君父父亲相信了么?儿子何时能与父亲相认?”
梁泮从小宝宝的模样又切换成了清秀男子的模样说:“哥哥你都不知君父提点父亲说泮儿的嘴唇与父亲长得十分相似哥哥你猜父亲如何说?”
梁缨仔细观察着梁泮的嘴唇唇形流畅唇瓣呈现浅浅的桃花色抿唇一笑的时候带着灵动与狡黠虽柔和了一些但真别说和赵悲雪的唇形十足相似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梁缨说:“父亲也说太像了?”
梁泮笑起来笑得差点流眼泪肚子疼
梁缨:“……”
梁缨卡顿了半天这才尴尬的说:“看来是失败了。”
梁苒头疼侧卧在席上靠着凭几揉着钝疼的额角已然不知说什么好了。
梁泮宽慰说:“君父别着急父亲生性机敏他比旁人都多了一个心窍虽今日没有成功但是您要往好里想想。”
“好?”梁苒气笑了:“怎么好?如何好?”
梁泮笑盈盈的说:“起码父亲听懂了知晓君父您在提点他。”
梁苒:“……”无言以对。
的确赵悲雪听懂了他听出梁苒在提点他但是他没听懂梁苒的本意是——小皇子是他的儿子!
赵悲雪还以为梁苒在示意他对小皇子更好一些。赵悲雪起初很不待见小皇子觉得小皇子是梁苒与旁的女子生得孩子但随着时日的推移冷脸洗尿布洗多了如今也变得十足宠爱小皇子恨不能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梁缨说:“无妨无妨咱们再想想其他法子!”
“诶!”梁缨突然来了法子灵光乍现说:“君父这男子怀孕十足稀奇不然君父把系统的事情告诉他罢!在父亲面前施展‘迎风生长’之术将泮儿变大变小如此一来父亲亲眼所见必能眼见为实!”
梁泮却说:“那也只能证明系统的存在证明君父可以怀孕证明泮儿便是小皇子可如何证明小皇子是父亲的孩子?”
梁缨:“……”绕……绕糊涂了!
梁泮的目光在梁缨身上转了两圈说:“哥哥倒是不错。哥哥虽然生得不像父亲但是哥哥的武艺可是父亲的翻版与父亲一模一样分毫不差不如这样让哥哥在父亲的面前施展武艺这总能说服一二了罢?”
梁缨摇手:“可别不行。上次在紫宸殿中父亲便将我认做了北赵的细作依着父亲多疑的性子我觉得武艺说不明白什么。”
梁苒:“……”头疼头更疼了……
为何当初寡人没有将孩子们的容貌调得更像赵悲雪一些?这不是天然的说服力么?
梁苒想到此处突然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是了孩子的容貌!如今双胞胎还没有出生
孕期进度维持在79%只差一点点双胞胎便可出生。不过梁苒今日腰酸背疼实在是没有精力还是打算歇养几天。
燕洄会盟顺利结束赵寤病逝赵炀即位。赵炀找机会到北赵去继承大统因而走得比谁都仓促已然带着北赵的军队离开了如今的会盟大营之中只剩下大梁的军队。
苏木说:“君上如今是不是要准备回程的事宜了?”
梁苒却说:“不着急。”
苏木一脸迷茫说:“君上可是还有什么事儿?”
一旁的嬴稚了然微笑:“燕洄距离上京遥远君上难得来一趟想必是想要逗留在燕洄寻访一番。”
梁苒点点头:“知寡人者嬴卿也。”
梁苒刚说完嬴稚便感觉被人瞪了不必多说自然是赵悲雪赵悲雪站在角落目光幽幽的戳过来暗青子一样打在嬴稚的脊梁骨上。
梁苒并没有注意因着赵悲雪平日里看谁都那样冷冷的恹恹的与任何人都不亲近唯独看到梁苒的时候眼神会陡然变得锃亮发光。
梁苒说:“寡人的确想要在燕洄寻访一段时日并且是……便服寻访。”
苏木惊讶:“便服?”
梁苒颔首:“因而需要遣回大部队单独留下一支精锐便由苏木你来保护寡人的安危你可愿意?”
苏木立刻额抱拳:“臣愿意!”
梁苒又说:“燕洄的土木水利落后欠缺着人快马加鞭的赶回上京将世子郁笙与冯沖接过来寡人需要他们在燕洄考察一翻回到上京也好带领司空署完成燕洄的水利建设。”
“是!”苏木说:“臣这就去派人回京。”
梁苒都吩咐好了这才慢吞吞的说到了重点不太情愿却又不得不说的重点。
“咳……”梁苒嗽了嗽嗓子说:“既然是便服寻访便不宜太过隆重叫燕洄的地方官有所准备因而寡人打算乔装改扮一番。”
乔装改扮?众人不解的看向梁苒是了那必然就是常服了或者扮作商贾也都是有的。
梁苒没有多说转身回了御营大帐梁泮也跟了进来说:“君父泮儿来为您更衣梳妆。”
无错!更衣……梳妆……
梁苒可没忘了系统的
6.2.0任务,是女装出行!
一来梁苒需要完成任务,二来也是为了寻访燕洄,不让那些地方官有机可乘早做准备,若是换了女装,那些官员想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到,到时候便可突击检查,看到最纯正的燕洄。
虽梁苒不是很情愿,但也没什么法子。再者,之前他也穿过女装,一回生二回熟了。
不同的是,上次梁苒穿女装是躲避盘查,穿着很随意,也没有涂抹脂粉,而这一次,系统还要让他随即迷倒3个人,难度实在太大了。
梁苒有些苦恼,他虽生得清秀,但到底是男子,骨架子自然比女子要大,还比女子长得高挑,如何能迷倒什么人?
梁苒也不会梳妆粉黛,必须找个人来帮忙才行,这个时候梁泮便毛遂自荐,为梁苒寻了一套衣裳,又找了一套脂粉来。
梁泮拿起案几上那些粉黛工具,信誓旦旦的说:“君父放心好了,泮儿已然做足了功课,必然将君父打扮成一个绝世的大美人儿。
梁苒看着那一桌子的工具,比刑房的十八班武艺还要复杂,登时后脖子发麻,有些后悔了,这些东西要全都招待在自己的脸上身上,那寡人还如何见人呢?
“君父!梁泮知晓梁苒要跑,微笑说:“临门一脚了,可不能打退堂鼓功亏一篑,来哥哥,把君父压住了。
梁缨在一旁做了“帮凶,为难的一笑:“君父,若不然您还是歇一歇,就一会子,泮儿动作很麻利,很快就能给君父施完粉黛的。
梁苒无奈,只好咬着嘴唇,硬着头皮坐下来,这时逃跑那任务不做了么?再者,他也跑不过大儿子梁缨啊……
只不过梁苒很快便后悔了,什么“一会子都是瞎扯,梁泮整整给他花了半个时辰的面妆。
梁苒:“还没好么?
梁泮微笑:“快了,马上就好。
梁苒:“还有多久?
梁泮微笑:“快了,君父别说话,唇脂都涂出去了。
梁苒:“还……没好么?
梁泮还是微笑:“快了。
梁苒发觉了,次子“敷衍自己的言辞都变得简练了。
梁缨等在一边,起初是站着,后来实在太累了,腿都僵硬了,便坐着,坐着坐着腿麻了,险些直接躺下来,干脆把手肘支在案几上,眼皮子发沉,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
“哥哥……
“哥哥,醒醒!
“哥哥!
梁缨好像听到了宝贝弟弟的唤声,这才从睡梦中醒来,含糊的说:“好了么?妆画好……了么?
他的话音卡在嗓子里,没有全部说完,声音戛然而止,一双平日里总是习惯性眯
起来的虎目睁大,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小娘子。
一身鹅黄色的裙衫,裙衫金贵华美,织造细腻,却又不过于繁杂,垂坠的衣料衬托着高挑而婀娜的身形,看起来娉婷玉立,好似扶风杨柳,柔弱而不失韧性。裙摆用料十足,稍微走动,犹如花瓣盛开,每一步都好似是绝美的舞蹈,令人移不开眼目。
更令人移不开眼目的,是那女子的面容,皮肤白皙剔透,犹如剥了壳的鸡子,又犹如凝脂一般细腻润滑,都说鹅黄是美人才能穿的颜色,诚不欺人。若是肤黄,穿着鹅黄色便是灾难,好似食海味嚼了一嘴沙子,什么样的珍馐都会觉得虽然无味;但若是肤色过于苍白,鹅黄又衬托不住气色,难免显得憔悴枯槁。
至于面前女子的肤色,润白之中透露着微微的殷红,与鹅黄的衣裙相得益彰,说不出来的绝配。
弯弯的柳叶眉,眉黛黑中透露着微微的石墨青,如此的眉色不会太过死板,也没有纯黑的攻击性,柔和的刚刚好。缇红色的唇脂,比正红更水润,比浅红更浓丽,温柔之中透露着一丝丝小小的俏皮,与女子的年龄相得益彰。
“哥哥,回神了!”梁泮挥挥手。
“啊?”梁缨这才回过神来,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眼睛,说:“君父?”
那“女子”黑着脸,终于点点头,伸手理了理自己垂下来的鬓发,似乎觉得发丝过于饶人,十足酥痒。
梁泮拉住他的手:“君父,不要拽,鬓发要这么放着,才显得随意慵懒。”
梁缨感叹:“好看!好看!君父这样打扮,着实好看。”
梁苒被夸赞了,却怎么也欢心不起来,不知为何,总有一股浓烈的羞耻感,尤其是在儿子们面前。
梁泮得意的说:“哥哥,泮儿的手艺如何?”
梁缨竖起大拇指,毫不吝惜的夸赞:“泮儿的手艺了得,其实刚开始为兄还以为泮儿你会把父亲画成……画成……”一个鬼。
没想到梁泮虽然是新手,但有些子天赋在其中。
梁泮又说:“那哥哥你说,君父能随机迷倒多少个人?”
梁缨说:“君父这个容貌,放在上京城那也是数一不数二的绝色佳人,随机迷倒三个不在话下。”
梁泮十足自豪,说:“泮儿觉得,君父随机迷倒三十个不在话下。”
梁缨点头:“无错!”
梁苒:“……”儿子们为何都如此自豪?
梁缨看了看时辰:“君父,时辰不早了,咱们出去罢。”
女装是换好了,下一步便是走出去让大家看看,系统还有随机迷倒的任务。再者,梁苒之后还要顶着女装“便服寻访”,身边亲近的臣子肯定会看到他,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还不如痛痛快快。
梁苒觉得,寡人也没必要扭捏,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往外走去。
哗啦——
臣子们足足在外面等了半个多时辰,便是连去传话的苏木都折返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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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梁苒一直都没有出来,便在此时,一声轻响,帐帘子打了起来。
首选是梁缨与梁泮走出来,然后是环佩叮叮咚咚的脆响,清脆悦耳,一个鹅黄色衣裙的女子走出来,站定在众人面前。
一时间,整个营帐鸦雀无声。
今日营帐之中都是梁苒亲信的臣子,因而梁苒也没什么可避讳的,大大方方的站着,眼目扫视了一圈,淡淡的说:“寡人如此衣着,想来定可掩人耳目,让燕洄的地方官毫无准备。”
营帐中还是静悄悄,大抵又沉默了一会儿……
梁苒心窍已经就开始转筋,难道寡人如今的容貌十足难堪,十足的辣眼目?只是儿子们看父亲,所以觉得寡人的女装好看?
“哇——”
就在梁苒质疑之时,鬻棠突然发出一声感叹,他张大嘴巴,目瞪口呆,下巴几乎脱臼,眼睛像两个明亮的灯盏,紧紧盯着梁苒,一脸痴迷。
“好……好……”鬻棠结结巴巴的感叹:“好好看!梁主穿女服也太……太好看了罢!”
叮——
【随机迷倒第1个人:鬻棠】
鬻棠一声感叹之后,众人这才仿佛苏醒了过来,便像是惊蛰的动物,一个个回了神儿。
叮!
【随机迷倒第2个人:苏木】
梁苒奇怪的看过去,苏木并没有发出任何感叹,怎么就被迷倒了呢?只见苏木一张脸通红,红得可以滴血,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朵根,他稍微一动,“咚!”一声闷响,脑门竟然撞在了营帐的承重柱上。
嬴稚连忙扶住他,微笑说:“苏将军,看路。”
苏木:“……”脸更红了,羞愧的无地自容!
叮!
这一声不是系统的提示音,而是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是闻彦之一直攥在手中的文顽核桃!闻彦之的家财都被赵炀搜刮走了,这对儿核桃因为个头小,一直被闻彦之藏在袖囊之中,因而得以幸免,为此闻彦之还庆幸了好一阵子。
他总是随身把顽这对核桃,已经盘的包浆,紫润紫润的,这样的老货,又经过如此细致的盘顽,不能说是无价之宝,但也是有价无市,打着灯笼都买不到的。
结果……
闻彦之心驰神往,一时走神,核桃脱手而出,一声脆响掉在地上。闻彦之吓得一个激灵,立刻扑在地上去捡,核桃的尖尖正好撞残了,一颗少了一点。
“我……”闻彦之心口剧痛:“我的官帽儿!”
那对核桃是
官帽儿的形状,如今官帽的尖端少了,品相大打折扣,别说是卖钱了,砸开了食别人都会嫌弃里面核桃仁太少。闻彦之痛心疾首,后悔不迭,都怪自己刚才看呆了眼……
叮——
【随机迷倒第3个人:闻彦之】
系统的任务瞬间完成了,梁苒本以为这个任务很难,毕竟寡人可是男子啊,怎么以女装随即迷倒旁人?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然而更匪夷所思的是,还没走出营帐,这任务不费吹灰之力便完成了。
叮——
【随机迷倒第4个人:赵悲雪】
赵悲雪一直没有出声,他又站在角落,梁苒一时都忘了他的存在,这会子系统提示,梁苒才看过去。赵悲雪的目光阴沉沉的,像是混在草丛中潜伏的野狼,双眼低垂反顾,蕴藏着深深的兽意,便好像……好像要随时扑上来,将梁苒的衣襟撕碎一般。
【恭喜宿主超额完成任务!奖励:路障卡1张~】
【路障卡: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梁苒:“……”
路障卡,顾名思义就是设置障碍,让一个人,或者很多人无法通行,若是用在行军打仗之上,简直事半功倍。
“诶,大家都在啊!我是不是来晚了!”罗东陵带着宁愚从营帐外面走进来,说:“听说要启程了,我罗东陵既然归顺了梁主,自然也是要跟着你们一起走的……怎么了?为何大家都不说话?”
罗东陵走进来,自顾自说了一大通,终于发现了营帐中的气氛不对劲儿,很是胶着,但又不是讨论军机要务的那种严肃,奇奇怪怪。
罗东陵目光一转,登时盯在梁苒身上,感叹的说:“哪里来的小娘子?生得也太貌美了罢!”
梁苒:“……”
罗东陵殷勤的说:“小娘子可有婚配?”
梁苒:“……”
罗东陵又说:“小娘子的确貌美,怎么……怎么好像长得有点像梁主?”
梁苒:“……”呵呵。
赵悲雪走过来,拦开不停向前走的罗东陵,一脸戒备的凝视着他。
宁愚拉住罗东陵,无奈的说:“主上,这便是梁主。”
“啊?”罗东陵短暂的迷茫了一瞬间,随即爆发出“什么?!”的大喊声,震耳欲聋,恨不能将房顶喊穿了。
罗东陵惊讶的说:“梁……梁、梁主?!您怎么穿成这样?”
梁苒揉了揉额角,打算和罗东陵解释一下,寡人要便服出巡,查探一下燕洄的风土人情,杀燕洄地方官一个措手不及。
但至于为何非要穿女装,普通的男子装束,或者伪装成商贾为何不行,梁苒也只能狡辩,说是女装更加俨然耳目,令人意想不到
了……
不等梁苒开口,罗东陵“哦——”了一声,恍然大悟自问自答,说:“定然是君上准备掩人耳目的探查燕洄,不想让那些劳什子的地方官提前做准备,用歌舞升平来敷衍君上,对不对?”
梁苒挑眉,罗东陵使劲抚掌:“妙啊!绝妙!君上这样的打扮,那些地方官想破了脑袋,也决计想不到的,必然不会有所准备,君上的法子,比扮作商贾啊,学子啊,都要妙上千百倍!”
他如此真诚的一顿夸赞,实在太具有感染力了,其他臣子一听,好似是这么个道理。燕洄会盟,地方官自然会有所准备,便算是天子回去了,那些在朝廷上翻滚多了的老油条也会提防着金贵的君子们,以防便服暗查。
扮成女子就不一样了,无论地方官如何提防,也决计不会提防女子。
罗东陵一拍手,说:“君上,那我们呢?”
梁苒挑眉:“你们?”
罗东陵跃跃欲试:“我们要不要也乔装改扮一下,都扮作女子的装束?”
他这话一说完,众人:“……”
所有人均是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梁苒身形高挑苗条,穿男装的时候弱不禁风,这样打扮起女服来,才不会露出破绽。可其他人?这营帐中不少武将,还有不是武将却身材高之人,若是统一穿上女服……
好一个人间灾难!
罗东陵并没有注意其他人的神色,反而认真的说:“君上你说我穿什么颜色的裙衫好看?鹅黄?嫩粉?若不然蓝色罢?我喜欢蓝色!”
宁愚揉了揉额角,走过来两步,将罗东陵拽住,说:“主上。”
罗东陵回过头来看他:“老宁你说我穿紫色的好不好看?”
宁愚:“……”
众人默契的选择并不搭理他,赵悲雪突然开口说:“这次我要扮演君上的夫君。”
上次让世子郁笙和梁苒扮演了夫妻,这个坎儿在赵悲雪心里头过不去了,一直横在心口,好不容易被赵悲雪找到了机会。
罗东陵一听,立刻从颜色的选择恐惧中挣脱出来,瞪着眼睛说:“为何是你?若是论起俊美潇洒,合该是我扮演君上的夫君!”
赵悲雪冷冷一笑,说:“鬻棠,沐森,你们说说看,我与这位罗王子,到底谁更俊美一些。”
鬻棠大声且自豪的回答:“自然是我家主上!”
沐森:“……”主上以前从来不会与人比美的……
罗东陵不屑的说:“你的部下,自然是向着你的,那我还问问老宁呢!宁愚,你说,本王子与姓赵的,到底谁更俊美雄气一些!”
宁愚:“……”
宁愚沉默不语,罗东陵一愣,说:“老宁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