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挡我者——死!

作品:《皇姐你怀孕,关臣弟我什么事?

    "以谋逆论处。"


    最后四个字像冰锥刺进众人脊梁。


    一名年轻将领猛地抬头。


    "什么?朝廷凭什么这么做?我们岂能......"


    不止是他,其余将领也都是震惊加愤懑。


    原本期待的赏赐没有就算了,如今居然让他们撤军避战?


    避战就算了,还要龟缩到防线以内?


    "嗯?"


    严世卿一个眼神,随行禁军立刻按住刀柄。


    骤然间亮出十丈寒芒。


    “质疑圣旨,质疑朝廷!你是对陛下,对朝廷不满吗?还是说……”


    严世卿话语冰冷,宛如一把把利剑。


    安阳侯一把按住要暴起的副将,额头青筋暴突。


    "臣......领旨。"


    他重重叩首,铁盔撞在冻土上发出闷响。


    接过圣旨时,"谋逆"二字就宛如千斤重石。


    “哈哈!侯爷,清楚就好!这冲撞圣旨的事可勿要再犯。”


    严世卿上前,似乎是好意提醒。


    "来人!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拖下去重责二十军棍!"


    安阳侯突然暴喝,吓得那年轻将领一哆嗦。


    他转头却对严世卿挤出个僵硬的笑。


    "严侍郎远道而来,请入帐饮杯热酒驱寒。"


    按理来说,当是严世卿这个侍郎向他行礼。


    可现在有这样一道圣旨,形势不明,他还指着严世卿透露一点消息呢。


    严世卿眯眼打量着被拖走的将领,忽然抚掌大笑。


    "侯爷治军,果然严明。"


    玄色官袍一甩,当先往中军帐走去。


    这样一幕,着实是把四周将领看的牙痒痒。


    帐内炭火噼啪,安阳侯亲自斟了杯酒。


    "严侍郎舟车劳顿了吧..."


    "侯爷,下官这哪当得起?想必侯爷是想问,为何突然撤军吧?"


    严世卿故作诚惶诚恐,手却是接过杯子,然后抿了口酒,突然压低声音。


    "陛下突发重病,龙体抱恙...已半月未临朝了。"


    "什么?!"


    安阳侯手中酒壶"咣当"砸在案几上。


    "嘘——"


    严世卿指尖抵唇。


    "如今是鸾台领着六部议事。南边因新税法闹出民变,西边漕运又断了...诸位大人一致认为,北疆战事该停了。"


    安阳侯指甲掐进掌心。


    "可西凉军..."


    看着安阳侯憋闷的模样,严世卿微微蹙眉。


    “西凉军?北疆战事与西凉军有何关联?”


    不由得他不问,西凉军是江离的属军,主要是镇守凉州要地。


    这跟北境八竿子打不着啊!难道说此次还有西凉军参战?


    "严侍郎,你是不知道……"


    安阳侯猛地站起,又强压怒火坐下。


    "西凉军五万大破燕军二十万,如今已杀到燕国腹地!若我军此刻..."


    "什么?"


    严世卿手中酒盏突然倾斜,打湿了袖口。


    这种事他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可对上安阳侯那认真模样,他又吞了口唾沫。


    "咕咚~"


    此刻他再不能冷静,瞪大了眸子看向安阳侯。


    “严侍郎,本帅有话直说了,此战万不能撤回。此前一直未有及时上禀陛下此间战况,完全是两地之间距离遥远,战报传递需要时间。本帅这也是需要时间确定西凉军战报是否准确……”


    ——


    雍州。


    与繁华大街相毗邻的一处宅院里。


    "咔嚓!"


    铁链崩断的脆响在寂静的厢房内格外刺耳。


    男子甩了甩手腕,锁他数月的镣铐终于是被他给磨断了。


    手臂一恢复内力流通,他当即就扯断了脚上的镣铐。


    他眯眼看向窗缝透进来的光——


    都不知道多久了,终于等到守卫换班的空隙。


    "今日的饭,倒是比往日丰盛。"


    他瞥了眼地上还未收走的食盒,烧鸡只啃了一半,酒壶倒是空了。


    看守他的仆役此刻正靠在门外打盹,鼾声如雷。


    "呵......"


    男子身形突然一晃,如鬼魅般闪至门前。


    指节在仆役后颈轻轻一敲——人便软绵绵栽倒下去。


    "敢关本大爷,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他揉了揉指节,顺手从仆役腰间摸出钱袋,掂了掂,咧嘴一笑。


    "就当利息。"


    转眼来到大街。


    "糖葫芦!刚蘸的糖葫芦——"


    "客官看看新到的锦绣......"


    男子像头次进城的乡巴佬,在熙攘的街市上东摸摸西看看。


    "舒坦!"


    他伸着懒腰往城门晃,忽然耳朵一动——


    后方传来急促的马蹄与喝骂。


    "官府拿人!闪开!"


    人群瞬间炸锅。


    男子正要避让,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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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被个血人撞进怀里。


    温热的血溅了他满脸。


    "晦气!"


    他刚要推开,却见那人死死抱住他,随即攥住他衣领,将个油纸信封塞进他前襟。


    "加急...密信...凉州......"


    话音未落,人已气绝。


    "喂!你——"


    听见此六字,男子瞳孔一阵猛缩,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可他还没回过神,明晃晃的钢刀已架在脖子上。


    一众差役包围过来,为首者狞笑开口。


    "接头的同伙是吧?带走!"


    "等等!我根本不认识......"


    钢刀又逼近半寸,刀刃在脖颈压出血线。


    男子眯起眼——这姿势,他只要一个旋身就能夺刀反杀。


    "呵~不认识?姓名!"


    差头眼神凶狠,当即一声厉喝。


    "......廖俊权。"


    男子撇撇嘴,随口就给自己编了个名字。


    "籍贯!"


    "呃……凉州。"


    "做何营生?"


    廖俊权突然沉默。


    他的身份,是决然不可说出来的。


    不为何,只因为方才那个与他相同身份之人,已经死在了他面前。


    而那人之所以会在临死前将东西交给他,也正是摸到了他的身份令牌。


    "说!"


    差头一脚踹向他膝窝。


    铁靴带风的刹那,廖俊权突然塌肩侧步。


    本该碎膝的一脚竟擦着裤管掠过,差头自己踉跄着栽向同僚。


    "头儿!"


    几个差役慌忙去扶,却见廖俊权老实地举起双手。


    "官爷明鉴,小的就是个普通百姓,而且无依无靠,举目无亲..."


    "放屁!"


    廖俊权话没说完,差头就已经暴怒。


    "普通人能躲开我的断门腿?"


    说着,他手一招,给同伴打去了手势。


    找准时机,他一个猛扑就朝廖俊权抓去。


    “咔嚓~”


    骨头碎裂声响起,所有人皆是呆愣在原地。


    那差头,此刻就像条死鱼,挂在廖俊权手上,明显已经被生生掐断了脖子。


    “你……你竟敢杀官差?”


    人群炸开了锅,而男子却神情凝重,死死望着即将关闭的城门。


    他如今的任务,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那封密信送往凉州。


    “挡我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