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药宗宗主

作品:《徒弟他以下犯上

    “我药宗从才没有被如此冒犯,诸位是要与药宗为敌?”刘长老嗤笑,而后反问。


    见面前的三人不说话,便知道这三人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刘长老胡子下嘴角一勾,唤来药童。


    “不过,我也可以让你们看一下那药人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听到这话,江汝枭和殷无忧一起皱眉,感觉不妙。


    只见一个药宗弟子肩上扛着一个血人走出,砰的一声,将人放地上。


    “你!”殷无忧看着血人,就要冲过去,却被侍女拉着。


    “这人眉心无红痣,如何是你天医门的人?”刘长老握着血人下颚,使他的脸扭向三人。


    血人体肤全无,像是被扒皮了,只剩红肉,血浸透了白衣,看着有些恐怖。


    “这样的人,你们也要吗?”


    “你们有能力让他恢复吗?”


    “只有我才能让他恢复。”刘长老放下血人的脸,旁边药童递上手帕。


    刘长老擦干净手上的血,对江汝枭说:“你们带回去也无济于事。”


    “你、你简直丧心病狂!”江汝枭见无心这样,痛心疾首,震惊于刘长老的心狠手辣。


    “此言差矣,此人把自己变成药人,亦是为了试药,刚好我有药,相辅相成。”刘长老捋捋胡子,气定神闲道。


    殷无忧看着一身血的无心,挣脱侍女,将无心捞起抱在臂弯,把无心的手腕拿起,把脉。


    “你居然在他身上用如此阴毒的毒药。”殷无忧不知是诊断出什么,他瞪大眼睛,双拳紧握,咬牙切齿质问刘长老。


    “怕什么,药人体质死不了。”刘长老对殷无忧的愤怒质问不甚在意,随后得意地说,“不过就算是天医门,也没办法,只有我能不留后遗症地给他解毒。”


    “所以,还是把人留给我比较好。”


    这一番话让一旁看热闹的人都觉得无耻,顿时人群声音四起。


    “这药宗长老如此做事,有违天理。”


    “得罪三个门派,他就不怕药宗宗主罚他?”


    “药宗可是第一宗,甚至每届仙盟大会的奖赏,八成是药宗提供,没有多少门派敢惹。”


    “再说,这种强抢人才的事,其他宗门每年都干。”


    “且那合欢宗宗主说只为好友而来,是刘长老与合欢宗交恶,与药宗无关。”


    “只要这刘长老不离开药宗,谁能在药宗里动他?”


    这些看热闹的人的都能想到的,正在对峙的几人自然也知晓。


    呵——


    华丽车轿里传出一声嗤笑。


    “刘长老还是收敛点,灵隐宗也是很强的。”秦天羽好心提醒了一下,免得太猖狂,被昨晚那人打得太惨。


    江汝枭见他冥顽不灵,倒也不在意,因为祖师等下会过来教他做人,“刘长老,不要逼我们。”


    刘长老以为这灵隐宗实在拉不下面子强撑,便给他一个台阶:“江宗主还是回去吧,这药人暂住我这——”


    话还没说完,一个椅子从天而降,把刘长老压在下面,地板都裂了。


    众人只听到一句女声:“今日无心必须回灵隐宗。”


    紧接着,椅子上出现陈让的身影,她坐在椅子上,白色镶玉靴子踩在刘长老布满褶皱的脸上,身后站着穿着灵隐宗校服的沈怀序。


    “方才你很嚣张。”陈让撇了一眼脚下的刘长老,然后看了一眼殷无忧怀里的血人无心。


    只见,无心突然从殷无忧怀里消失,出现在陈让旁边,沈怀序眼疾手快上前接住他。


    陈让手指搭在无心手腕,用灵力探查。


    见到陈让,江汝枭上前行礼,“祖师,您终于来了。”


    “……”陈让还在感知无心的情况,只点头示意。


    场中对峙人数多了一个,看乐子的人纷纷好奇。


    “这是灵隐宗祖师?这么年轻,假的吧。”


    “不是说药宗的长老都有客卿保护吗?怎么刘长老轻易就被椅子压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长老客卿终于有所反应,从药宗里出来,围着门口几人。


    被几个天阶修士围着,陈让依然面不改色地把脉。


    少顷,她放下无心的手。


    不知做了什么,只见无心开始恢复,身上不再渗血,灰白的皮肤开始慢慢覆盖刺眼的红。


    “额……”身上伤口快速愈合,会让人觉得密密麻麻的虫子在爬。靠在沈怀序身上的无心开始用手挠正在愈合的伤口。


    沈怀序见状,扣住无心的手。


    “啧,这毒逼得本座用功法治疗。”陈让抬脚,目光犀利地刮过刘长老。


    而后,靴子狠狠地踩在刘长老的咽喉,让他目眦尽裂,面色紫红。


    “本座略有不快。”


    几个天阶修士见状,立刻拔剑,向陈让攻去,只是还没碰到陈让,就一起趴在地上了。


    周围嘈杂的人群被这阵仗吓得不敢说话,场面顿时一片寂静。


    一个不懂事的凡人开口:“这是怎么了?不是要开打吗?怎么都趴下了?”


    “这是灵域压制,通常是境界相差巨大,才会出现。”


    “我只见天阶修士压制别人,从没见过天阶修士被压制的。这灵隐宗祖师何许人也?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


    陈让继续踩着刘长老的喉咙,看着趴在周围的一圈人。


    “本座也是许久不出世,无人知晓了。”陈让拿出自己的佩剑,右手将剑横在身前,左手从上到下摸着剑身。


    “今日拿你们开刃吧,为我宗药师主持公道。”


    说完,剑光一闪,一个天阶修士的脖子蹦出血,还没反应过来就睁着眼没气息了。


    其他几个修士,看着自己同伴,无声无息被抹了脖子,个个惊恐。


    刘长老更是怕得浑身发抖,他的客卿都能被毫不费力秒杀,自己对这人更是一只蝼蚁。


    “嗬——我、我……我知错……”刘长老喉咙被卡着,断断续续地说。


    “哦?”陈让放开他的脖子,看他想干什么。


    刘长老大口呼吸,“咳咳……我有许多丹药,全献给您,请您饶了小人。”说完,他拿出一大堆丹药摆在陈让面前。


    陈让看着伤口长好一大半的无心,给他喂一颗自己的丹药。“你这些丹药,无心都可炼制,有什么稀奇。”


    “这……这,我可以找宗主,求宗主为您炼药,饶了小人吧。”刘长老痛哭流涕,抱着陈让的靴子求饶。


    身后站着的沈怀序见状皱眉,觉得那手弄脏了师尊的白靴,便一脚踢开。


    “诶,今日药宗有些热闹啊。”远处天边传来一道轻柔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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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


    刘长老一听到这声音,便觉得有救了,大声道:“宗主,请救我!”


    只见场中凭空出现一个身穿金丝暗纹华服,头配金冠的男人,身后跟着一个同样华丽服饰的男人,但衣着较前者更精简。


    何闵行在外和师兄云游,原计划三天后回宗,不过运气不好,那云游处天气不好,他们就提前回宗,刚好碰上药宗长老被人踩着的场景。


    “药宗宗主?”陈让看着来人,抬起左腿放在右腿上。


    作为少有的会修炼的炼药师,何闵行自然知道眼前女子实力深不可测。


    “这是发生何事?”何闵行勾起的嘴角,微笑着问,下巴正中的红痣也跟着动。


    “这人抢我宗药师,我宗讨人无法,只能请我动手了。”陈让看着这个药宗宗主,这人看着病弱的,体内的灵力却是比秦天羽那个合欢宗宗主高许多。


    “原来如此,这倒是药宗监管不力。”何闵行笑着,那刘长老竟是无了声息。


    杀了刘长老,何闵行面不改色,“刘长老是前宗主魏坤天在位时入药宗的,品行不佳。晚辈以为他有所收敛,便不管他,没想到他竟做这种事。”


    “这样吧,作为赔罪,晚辈为您身后之人炼制几枚对境界有益的灵丹。”何闵行看出沈怀序修为才地阶,却跟着陈让,料两人关系特殊,便投人所好。


    陈让闻言,笑道,“那就多谢何宗主了。”


    事情解决,陈让也不想多留,只想带着无心等人回灵隐宗。


    她从椅子上起来,正欲带自家人回去。余光看见药宗的大门上的纹路,觉得有些眼熟。


    沈怀序见自己师尊在定睛看什么东西,他便顺着陈让的视线看去,也觉得眼熟。


    良久,沈怀序想起来了,他凑近陈让,在她耳边低声说:“师尊,这个纹样和黑蛟的那块令牌很像。”


    听他这么一说,陈让终于知道了。


    “何宗主,本座先前斩了一条黑蛟,那黑蛟身上有块药宗的令牌。”


    陈让转身看向何闵行,“不知,这黑蛟与药宗是何关系?”


    何闵行道:“黑蛟是魏坤天的宠物,自从魏坤天死后,药宗就不管它了。”


    “晚辈先前还想着,什么人为民除害了,原来是前辈您。”


    “这样一想,晚辈又要多练几枚丹药了。”何闵行抿嘴一笑。


    “如此甚好,”陈让示意江汝枭来到她身边,“我们先走了。”


    “等等,”在旁边毫无存在感的殷无忧见陈让要带无心离开,连忙叫道,“前辈要带我兄长去哪?”


    “哦?”陈让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怎么今天这么多觉得熟悉的人和物?


    “无心是你兄长?可他现在是我宗的长老,你想见他,”陈让拿出一块令牌,扔给殷无忧,“带上这个,来灵隐宗。”


    随后,场上灵隐宗的人便不见了踪影,只剩下秦天羽、殷无忧和何闵行。


    “秦宗主,多年未见,不如进药宗一叙?”何闵行又回头对殷无忧说,“无忧,对于你兄长一事,药宗给一个灵药药方,以表赔偿,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何闵行虽然在陈让面前很谦和恭敬,但作为杀了自己师父魏坤天而后上位的人,本身气势气场就压人,此刻才流露出来。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