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作品:《黑粉每天都从影帝床上醒来

    孟姣加了庄御之后,礼貌性地发了个猫咪的动图过去。


    配字:很高兴认识你。


    这是他的习惯,他也没在意。


    谁知庄御看着那猫吃吃地笑了会儿,有些小心地说:“你给我看猫片啊?”


    说完就浮现出后悔的神情,脸也红了。


    这表情孟姣在陈皓泽脸上看到过,不过他把陈皓泽当兄弟毫无反应,却意外地觉得这位这样挺有意思的。


    他看着庄御,仍是习惯性地满脸无辜。


    “啊?”


    脸却一点点也跟着红了,把脑袋低了下去。


    庄御看着他这模样,嘴巴都张开了。


    孟姣却在这时抬头朝他笑了一下,朝他摆摆手。


    “那个,你是不是着急去工作啊?我都忘了。”


    “耽误你时间了,下次见!”


    说完又摆了摆手,转身跑了。


    剩庄御一个人站在春风里,满眼都是留恋。


    孟姣来到傅念秋身边时,傅念秋依然坐在那儿看剧本。


    孟姣朝他背影翻了个白眼,走过来,在他肩头用力一拍,冷嘲热讽地: “傅影帝,这么努力会心梗!”


    怎么还不心梗,心梗了多好,死去!


    傅念秋果然被惊醒,身子微微抖了一下,抬起头来看他。


    那一瞬间,孟姣又愣住了。


    一秒时间的间隙,他看到傅念秋眼里光彩变换,如澄澈星空流转。


    从灵魂出窍一般的疏离,到被人从异世界扯回来般的迷茫和惊恐,最后眼尾一挑,流星划破苍穹一般凌厉锋锐。


    绒花星海幻化成湛蓝冰泉,最后又变回星子点点的漆黑夜空。


    每一点变化都像是一记记冰锥,直刺入孟姣的眼睛,印上他的脑髓。


    孟姣又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瞬,他的脑中全是那双眼睛,充满神采的又千变万化、神秘莫测的眼睛。


    然而就在这时,眼睛的主人用冰冷责备的话语给他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凉水,让他一下子惊醒,眼里还盛着懵懂的迷惑。


    傅念秋:“看什么?看我有没有被渴死?”


    他说着,低头松了松领口。


    骨节分明的手指青筋爆出,唇角下压。


    “这么久干什么去了?跑腿都不会吗?”


    孟姣:“……”


    孟姣真是要被气笑了。


    傅念秋把他晾一边一个多月,等他刚准备好好干活,就给他玩这一套!


    真是给这家伙脸了!


    孟姣冷笑,掂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保温杯。


    这杯子据说是傅念秋最钟情的一个,已经用了好多年了,哪怕后面多次给多个保温杯品牌代言,代言商送的保温杯不计其数,他也只用这一个。


    如果把它给砸瘪了,不知道傅念秋会不会哭得很难看呢……


    孟姣抬起手,看准了脚边一块尖利的石头,就准备把保温杯往那上面摔。


    一抬眼,却对上了傅念秋黑沉沉的目光。


    那哪里是人的目光,简直是要吃.人的目光。


    孟姣:“……”


    孟姣把杯子给重新抱在了怀里。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躬身凑到傅念秋面前,小声又恶劣地:“劝你别太过分!真以为拿捏得了我吗!”


    “你再这么没事找事,别怪我真把杯子往地上砸!”


    “到时候我再哭一哭,说你欺辱员工、逼良为娼,说你这个娱乐圈唯一一道清流多么恶劣!你看谁的损失比较大。”


    傅念秋仰着头看着他,没有说话。


    孟姣见他无话可说,觉得自己终于找回场子,嘴角已浮上一丝得意。


    他对傅念秋挑了挑眉:“不说话啊?知道我厉害了?我告诉你,我才不怕你!”


    傅念秋仍是没说话,只是拿着剧本的手松了松,那剧本便往下倒了倒。


    不知道怎么的,孟姣一见这场景,就又往后退了一步。


    他总觉得傅念秋这不动声色的样子特别吓人。


    要杀要剐就不能痛快点,一副阴险的样子!


    孟姣眼神防备,看着傅念秋。


    傅念秋把手背放在下巴上撑着,忽然嘴角提起,笑了一下。


    这一笑颇有运筹帷幄那架势,出现在他脸上,更是看得人心发慌。


    孟姣心说果然不对,正要再次后退,傅念秋忽然捏住揽他的脖颈往下一拉。


    “你说,我怎么逼良为娼了?”


    孟姣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


    他被人揽在耳边,脸都差点挨到了人家鼻尖,身边萦绕的全是人温热的气息,还要听他低沉的声音。


    傅念秋这狗东西,不动声色的时候看着显得古板认真,现在说出来的话却这样轻挑又满含深意。


    孟姣的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


    也许,这个人被无数人实证清流,不管什么时候出镜,哪怕是被偷拍,行为、说话都十分文雅。


    可现在只有他知道,这个人的眼睛现在是怎样充满暗示意味地上下扫视他,说话的语气和用词多么让人脸红耳炽。


    不要脸!


    装逼犯!


    孟姣咽不下这口气,但眼珠子一转,却停止了挣扎。


    他放软了身子,双手放在傅念秋的胸膛上,玩着他古风衣服上华丽的刺绣衣襟,把脸一点点朝他的脸贴过去。


    “干嘛,撩我啊?有本事来睡我啊,不是说包我的吗?”


    “哦,你不行,我忘记了哈哈哈哈。”


    傅念秋的眼睛微微眯起。


    孟姣的手指在他喉结上一点:“说话啊!”


    傅念秋的眸色带上一丝阴狠,可这眼神却渐渐变成戏谑。


    他靠近孟姣的鼻尖:“你想让大家都看到我的另一面,但你想好了么,真的要用自己做诱饵?”


    孟姣:“……”


    孟姣一秒怂。


    刚刚是气愤上头,确实是想让在场的大家都看到他们的不对劲,都知道傅念秋连男人也吃。


    但被他这么一说,人一下子清醒了。


    不能啊!这不是找死吗!如果真能放得开,一开始也不会被傅念秋挟持了啊!


    孟姣想要放开傅念秋,却被他猛地揽住了腰身。


    他站着,傅念秋坐着抱着他的腰,仰着下巴头看他,那双眸子黑潭一般。


    傅念秋手里的剧本现在正贴在他痒痒肉上,让他头皮发麻。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离他们几十米远的位置就有一堆人!更别说这地方还到处都是摄像机!


    孟姣死命挣扎,然而傅念秋看着纤瘦,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控制得他动弹不得。


    孟姣只得捏拳打他,他又匀出一只手来攥紧他的拳头,嘴角居然挂起了讥诮的笑容。


    孟姣直呼神经病。


    这个人胜负欲也太强了吧,用得着演这么吓人吗!


    输给他一次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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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姣梗着脖颈挣扎,双目死死瞪着他,愤怒却又不得不压着声音说:“放开我!”


    傅念秋笑得随和。


    “你大声一点,哼哼唧唧的我怕他们听不见。”


    孟姣简直要哭了:“谁哼哼唧唧了!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傅念秋笑意敛去,忽然眼里涌起一丝向往,嘴角笑意也没了。


    “孟姣,你看着我,想起什么来没?”


    他一手绕到孟姣后面,大掌轻轻按着孟姣的后脑勺,逼着他低下头来,看进他黑沉沉的眼里。


    “你不该忘记的。”


    孟姣觉得他疯了。


    “你妹!”


    “神经病吧你,胡言乱语个什么劲!”


    “傅念秋,你真以为我对你没办法?”


    “你再这样,我也无所谓了,鱼死网破吧!”


    “有本事把我衣服脱了,我们上演活春.宫!反正我确实巴不得他们看到你的真面目!”


    傅念秋看着他,又看着他。


    过了会儿,他放在孟姣腰上的手松了点儿,脑袋靠在椅背,忽然笑了。


    那笑容仿佛自嘲,又仿佛在嘲笑孟姣的自不量力。


    孟姣觉得他好奇怪,他却又坐直了身子,大手重新擒住了孟姣的腰身。


    傅念秋:“你信不信,哪怕你把我说成恶鬼,他们也只会说是你小人之心。”


    孟姣实在接受不了自己轻轻松松就被他一次次禁锢,自尊心受到极大打击,也不挣扎了,梗着脖子不理他。


    傅念秋又说:“你放心,不管后面我们会怎样,我都不会放你走的。”


    “只是你在这里的日子就没现在这么好过了。”


    他的大拇指在孟姣腰线上按了一下:“现在至少我还能放任别人一次次地要你联系方式是不是?”


    “孟姣,欲擒故纵好玩吗?”


    孟姣尾椎骨一片酥麻,直接跳起来。


    “你到底在说什么!有病似的!”


    “好好好,你不放过我是吧?我还不放过你呢!”


    但没能成功跳脱,被傅念秋按着腰又重新按了回去。


    椅子发出声响,臀部的移动和摩擦太过清晰,孟姣头皮又开始发麻。


    艹啊!


    双性恋好可怕,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一个同性!


    不不不,这事最可恶的点在于,傅念秋这样可能只是想气气他,可自己却真的是喜欢男人的呀!


    孟姣又气又懊恼又躁动,死死咬住下唇,忍住躁动,防止自己的身体出现不合时宜的变化。


    好在疼痛感马上让他清醒许多。


    分析利弊之后,他马上重新意识到,傅念秋说的都是对的,他现在还不能和他撕破脸。


    他怕伤他爸妈的心。


    孟浩和陈寄锦都是骄傲的人,他们的孩子没有资格猥琐龌龊。


    孟姣知道计划失败,也不装了,干脆双臂抱起,以一种睥睨的姿态低头瞪着傅念秋。


    “我们就这样一直坐到死好了。”


    傅念秋启唇,倏然一笑,放开他,扶着他站好,又把一只手臂伸了过来:“水。”


    孟姣翻了个白眼,把水递过去:“烫不死你!”


    傅念秋把保温杯接在手里,看了一会儿,狭长的眼里泛着不明意味的光。


    孟姣不情不愿过去给他把吸管处的帽子打开,冰霜冷艳地:“骗你的!”


    “坏事做尽心虚了,连水都不敢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