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第 50 章 三皇子

作品:《美人她力扛千斤(种田)

    一个权势滔天的赵国公府倒了,引得朝堂中人大为震动,尤其是被赵国公府支持的三皇子齐元稀,更是在自己的府中大发雷霆。


    此时三皇子府的书房内,鎏金香炉翻倒在地,无数瓷片碎渣洒落在地上。


    齐元稀扯了扯自己镶金丝的领口,案几上未写完的书法被撕成碎片,在屋中簌簌飘落。


    “该死的!赵国公府藏兵器这么隐秘的消息怎么会走漏风声?”他一脚挥落青铜笔洗,巨响惊得梁间燕雀扑棱棱乱飞。


    满地狼藉中,七八个心腹如筛糠般跪着,冒着冷汗的额头紧紧的贴着冰凉的地砖,不住的重重叩首求饶,“三皇子息怒!息怒啊!”


    “废物!”齐元稀抓起镇纸狠狠砸向其中一个人,他猩红的眼底布满血丝。


    赵国公府的倒台,不仅断了他半数军资,更让赵国公府出身的母妃在宫中的地位岌岌可危,自己往后的夺嫡之路也会更加的艰难。


    “殿下!属下有发现!”


    在这暴风雨的气氛中,一个侍卫统领突然抬头,他后背渗出丝丝冷汗,攥着拳头往前爬了两步,恭敬中带着几分卑怯的说道:


    “锦衣卫手中的消息和证据,源头是谢明远!”


    他话音刚落,那边齐元稀顿时拍案而起,语气中满是疑惑和不解,“谢明远?那个老匹夫,他和赵国公府无冤无仇,怎么会突然朝外公亮刀子?”


    三皇子眉间皱的更紧了。


    “具体是他的关门弟子顾青朝!”侍卫统领咬牙抛出自己探听到的消息,“此人去年从青州入国子监,后来因为文采斐然被谢明远收为关门弟子。元宵节时,不知为何与赵二公子起了冲突,事后赵府便……”


    “荒谬!”齐元稀抄起茶杯狠狠向侍卫统领砸去,滚烫的茶水婆在统领身上,他却一动也不敢动。


    “一个乡下来的穷酸书生,能掀翻国公府?你当本皇子是三岁小儿?”齐元稀的胸膛剧烈起伏,绣着金线的蟒纹随着喘息张牙舞爪,他怒喝道,“再去查!查不出来,提头来见!”


    待众人连滚带爬退去,齐元稀突然想起幼时在赵国公府骑马的场景,表哥们将他护在中间……往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顾青朝。”齐元稀轻声呢喃,指尖抚过案桌,回想起他与二表哥的过节,以及在赵国公府倒台后上跳下串的样子,阴狠的说道,“本皇子倒要看看,你这只蝼蚁,究竟有几条命。”


    窗外惊雷炸响,随后暴雨倾盆而下,似乎与屋内满地狼藉应和。


    另一头,顾青朝扳倒赵国公府之后,在谢明远这里更加的受到重视了,一般他有什么老友聚会之类的都会带上顾青朝,给他介绍一些人认识。


    就这样,原本顾青朝只是在国子监学生之中小有名气,但是现在,他已经逐渐给一些官员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更加深入的融入到了京城权贵圈层中。


    这一天,谢明远再一次带着顾青朝聚会。


    茶案上蒸腾着袅袅白雾,谢明远与三位老友围坐,雪白的山羊胡在茶香中轻轻颤动,顾青朝则是在下首执壶倒茶。


    “这是老哥哥们最爱的蒙顶甘露。”谢明远端起茶盏,望着茶汤中舒展的嫩芽,笑眯眯的说道,“我这徒儿不仅文章写得好,茶艺更是一绝,各位快尝尝。”


    “哦?”右首的白发老者抚须轻笑,挑了挑眉,当即对着顾青朝出了一题作为考教,“听闻顾小友前些日子参详《盐政疏》,可有什么独到见解?”


    顾青朝放下茶壶,身姿如青松般坐直,他目光沉稳却带着恰到好处的自信回道,“晚辈斗胆以为XX,根源在于XX,若能XX……”


    他声音清朗,将利弊分析得鞭辟入里,说到关键处,还抬手在茶案上比画着,引得几位原本神态随意的老者,逐渐变得专注起来,有人甚至探出身子仔细聆听。


    当顾青朝说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之后,其中一位老者忍不住重重拍了一下扶手,大笑着夸赞道,“妙啊!这般通透的见识,不输我年轻的时候!”


    剩下的几位对着顾青朝也连连夸奖,直说谢明远收了一个好徒弟。


    夜色渐深,送完客人的谢明远回到内室,谢明远解下外袍,仍沉浸在方才茶会的余韵里。


    烛火摇曳间,夫人将温好的参茶放在他面前前,见他眉间藏不住的笑意,不禁好奇的开口问道,“今日待客,可是发生了什么趣事?”


    “趣事?确实有一件妙事。”谢明远端起茶盏,琥珀色茶汤映着他眼中的赞赏,他回道:


    “今日,与几位老友聚会,青朝论政,从盐政改革谈到河工修缮,句句切中要害。那举手投足间的从容,还有引经据典时的气度……”


    他轻叩茶案,缓缓说道,“不像是个寒门出身。他周身那股子气度,倒像是浸在金堆里,养出来的世家贵公子。”


    谢明远的夫人闻言微微颔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自己的手,叹了一口气,十分惋惜的说道,“只可惜,青朝早早成亲了。他这般才貌,若能娶个贵女,有岳家照拂,在官途上定能走得更远。”


    话音落下,屋内安静的只剩烛芯爆响的噼啪声。


    谢明远放下茶盏,望着窗外摇曳的竹影,语气忽然带着几分莫名,“你以为我没想过?可青朝与那周氏夫妻情深,上次赵二公子闹事,他明知得罪国公府凶险,却仍站了出来,与对方发生了冲突。”


    他想起顾青朝递上证据时坚定的眼神,无奈的摇摇头说道,“青朝这般重情重义之人,又怎么为了仕途抛妻弃子?”


    他夫人拾起案上顾青朝的策论,那墨迹力透纸背。


    “周氏虽出身低微,却能在京郊置产兴业,把花卉这门生意做到京城皆知,想来也不是寻常女子,只是……”她望向丈夫,轻叹一声,语气十分惋惜的说道,“朝堂波谲云诡,若无强援,单凭青朝一人,很危险。”


    谢明远闻言,慢慢的抚着自己胡须大声笑道,“强援?他自己就是最大的倚仗。”


    烛光将谢明远的影子投在屏风上,伴随着他笃定的声音落下,“你且看着,有此子在,他日定能搅动这朝堂风云。”


    顾青朝交际圈扩大之后,也结识了一些朋友,随后顾青朝就像其中一个徐明轩打听,哪里有卖骏马的,半个月后对方给顾青朝回话,两人就约在了茶楼相见。


    徐明轩,五门提督的小儿子,性格爽朗大方,交友十分广泛。


    二楼雅间里,徐明轩斜倚在雕花窗边,他穿着湖蓝锦袍,手中拿着白玉骨扇,扇坠上的和田玉随着动作轻晃。


    见到顾青朝进来之后,笑着起身说道,“可算把顾兄盼来了!”


    桌上早已摆好西湖龙井,茶的香气在屋子里弥漫,徐明轩虚引了一下说道,“快坐快坐。”


    顾青朝拱手致谢,落座时见徐明轩嘴角勾起,心下了然,笑着说道,“徐兄今日这般高兴,莫不是那骏马之事有了着落?”


    “果然瞒不过你这双厉眼!”徐明轩啪地合上折扇,在掌心敲了两下,笑眯眯的回道,“前两天我那马场管事连夜递信,正巧有匹西域进贡的良驹流入民间。”


    他说到这里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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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不过它性子烈得很,寻常人根本降不住……顾兄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一匹马的价钱够买两间铺子了。”


    说实话,要不是这匹马实在太烈,他都想自己留着了。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匹骏马才会流落到民间来。


    顾青朝闻言,想着周薇薇那大力神一般的力气,二话没说,勾勾嘴角就点头答应了。


    马场中,顾青朝总算是见到了徐明轩口中的骏马。


    一匹棕色的公马在昂首嘶鸣,它脖颈间的肌肉线条流畅如刀刻,漆黑的眼珠透着桀骜不驯,四蹄踏过之处尘土飞扬,周围的马没有一个敢靠近它的身边。


    “好马!”顾青朝望着眼前的骏马,情不自禁的拍手赞叹道。


    周薇薇推开院门,只听见了一阵阵嘈杂声,还有什么碰撞的声音。


    她皱着眉头转到马厩,就看见一匹神骏棕色的马被拴在柱子上,不停的打鸣,要是有人靠近,就抬脚踹。


    “这是怎么回事?”周薇薇看着乱糟糟的一切,不由得皱起眉头。


    “薇薇你终于回来了,快过来制服这匹马!”顾青朝束着袖口站在五步开外,额角沁着薄汗,显然已和烈马周旋许久。


    周薇薇虽然怀孕已经四五个月,身子略显显臃肿,但伸手却没有落下,在顾青朝话音落下时,就已经步伐稳健地逼近那马匹。


    那烈马见有人靠近,立刻昂首嘶鸣,扬起的前蹄几乎要够到她肩头。


    周薇薇却不慌不忙,突然伸手攥住马笼头的缰绳,狠狠往下压制。这动作看似轻柔,实则暗含巧劲,骏马挣扎数十下皆被她稳稳制住。


    周薇薇见马无法反抗,便一只手顺着马颈的鬃毛缓缓梳理。


    神奇的是,暴躁的骏马在她手下渐渐安静下来,喷着粗气的鼻孔轻轻蹭着她的手腕,像是在讨好。


    “多亏了你薇薇,看来只有你才能驾驭这匹烈马了。”顾青朝快步上前,眼中满是惊叹与骄傲。


    他望着妻子额前微湿的碎发,递上帕子的手都带着笑意。


    周薇薇抚着马光滑的皮毛,转头问道,“怎么回事?它哪里来的?”


    顾青朝笑着将事情原委道来,说到最后时,他挺直腰板,眼睛亮晶晶的。“你总念叨着宝马宝马的,我就想着,有机会给你买一匹。怎么样,这匹帅气吧?”


    望着等待着自己夸奖的顾青朝,周薇薇实在不忍心告诉他,自己口中的宝马是现代的轿车。


    不管怎么说,男人有心给自己送礼物,她得表现的开心才行啊。所以她当即踮起脚尖,在顾青朝脸颊上亲了一口,“喜欢,我当然很喜欢了,谢谢石头!”


    顾青朝没想到周薇薇竟然如此的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亲自己,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对周薇薇说道,“下不为例,下不为例,闺房之乐不能在这里做知道吧!”


    “行行行,我知道了。”周薇薇语气带着几分敷衍的说道。心里却想着,还是现代社会好,没那么保守封建。


    顾青朝望着妻子眉眼间藏不住的欢喜,喉头滚动着提议,“给它起个名字吧。”


    周薇薇伸手抚过骏马棕色的皮毛,歪头思索,“不如叫小棕如何?”


    顾青朝张了张嘴,想起在茶楼徐明轩提及此马时的描述——西域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到嘴边的无数话只能化作一声轻笑。


    不过谁让起这名字的是自己最爱的妻子呢,只能委屈它了,“嗯,也行吧。”


    小棕似乎听懂了新名字,昂首发出一声清亮的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