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第 41 章

作品:《和杀我的锦衣卫双穿到十年前

    带着个疯癫还武功高的“中老年”混进城中比以前都容易,但这个白发“中老年”到城里就比较麻烦。


    “不要这个!这不是我要的糖画!”千金阁阁主挥开,像小孩缠闹一般撒泼打滚起来。


    林挽姝好声好气哄他:“那你要什么样的糖画啊?”


    “我要梅梅儿!我要梅梅儿!”


    摊贩不乐意了:“嘿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你要梅花我给你画了梅花,摔掉是几个意思!”


    面对摊贩的满脸怒容,林挽姝和气地小声道:“画过的我都照样付钱,家里长辈这样,您见谅。”


    摊贩见此自然没什么好说的,捏着鼻子认了。


    林挽姝一转头见千金阁阁主一副要哭的样子,看样子准备哭得很伤心,要把全城的人哭来,以他的功力是有这个实力的。


    林挽姝吓得要死,这阁主刚帮她进城,别又给她惹祸啊!


    她忙去哄他:“你要的梅梅儿是位姑娘不是?我帮你画。”


    千金阁阁主在她安抚下情绪稍微好点,和她讲起了“梅梅儿”的长相,以及林挽姝为了画得更像需要知道“梅梅儿”的性格气质。


    “梅梅儿”是位江湖门派的侠女,个性独立豪爽,爱穿红衣,偏生长了一副小家碧玉的长相,若只见她脸还以为是哪家温柔可人的小姑娘,于是便由她一身劲装鲜艳红衣和腰间锋利佩剑彰显她行走江湖的江湖气……


    林挽姝笔下渐渐落成。因是糖画的,也不需讲求十分逼真的细节,只将根据描述画出八九分神韵……


    执着糖勺时她一开始有些微愣神,这糖勺再拿起手感恍如隔世。想到那段因为“欠债”的卖糖画时光,上一世不曾有过,也不曾有过一个黑衣少年围绕身侧,嬉笑怒骂嘘寒问暖。


    “怎么样?可有点像?”林挽姝小心地问。


    千金阁阁主看着糖画,忽然那副疯癫神色变得痴呆,他颤悠悠拿着那糖人,嘴角扯出一个惊喜笑容,也就是那笑容,让他有了点他该有年纪的正常影子。


    “梅梅儿……是我不该,是我的错,师门恩怨皆已还清,是我太过执着……”


    他笑着笑着有泪流下来,糊了满脸,让人觉得这个闹市中的白发男子何其凄苦绝望,人世苍凉。


    “哈哈哈哈……”


    千金阁阁主在癫狂苍凉的大笑中渐渐远去,白色大袖衣袍猎猎作响,他像风一样要飘到飘渺云层外去。


    也许世外真有仙,那神仙要经历什么才能为仙呢?


    林挽姝看着这一幕,心中触动不觉泪痕也湿。


    天外飞石。


    不止一个,飞了好多块大石头投下来,砸得那一块行人纷纷避开,天上掉下个人来。


    “之前跟你的不是我,是这个。”阁主的声音回音般飘荡空中。


    谢长殷在地上躲开大石滚了一圈后爬起来,再抬眼,听着声音,见到前面的人,一时手足无措。


    无措的不止他,林挽姝看着突然出现的他,惊讶又果然,也不知怎么面对。


    两人低下眼睛,花了点时间准备表情措辞,再抬眼时齐齐对上对方刚看过来的目光。刚张口准备好的措辞又卡在原地。


    “你先说。”


    两人又齐齐发声。


    林挽姝无措于这样的同步,对谢长殷强硬道:“你先说吧。”


    谢长殷难得陷入这样窘境,身侧的手摩挲指腹,见她高冷锐利的神色,他心中颤了颤,最后以平静的语气叙述:“我只是来这里办差,之前只是顺路,先前的那几个锦衣卫素来与我不对付。”


    一句话把事情撇得明明白白的,林挽姝像是手上骤然被塞了块冰,自己之前的猜测看着像自作多情。


    她收回准备问他伤势的话,生硬道:“不用对我解释这么多,之前的事谢谢你了,到了这里就赶快办差吧,我们就此别过,指挥使大人。”


    最后那几个字,她微微咬了牙,可见隐闷。


    -


    易容膏就一小盒,时效又不长,很快便用完了,是以林挽姝蒙着头脸在街上走的,充当一个生病怕风的病人,好在现在春日也不热。


    她往码头赶去,预备走水路往南边。


    码头人拥拥攘攘,林挽姝背着包袱附上人群大部队末尾,准备和大家一起登船。


    放人的伙计一个个地看人登船,忽然伸手拦在林挽姝前面:“这位姑娘,船满员了,你明天再来吧。”


    林挽姝心下一惊。上一世顺利登船走水路躲避沿线官差,这一世居然因为前面和千金阁阁主谢长殷闹的那一出来晚了!


    林挽姝哀求询问:“这位小哥,我有要紧事往南边,今天可有别的船要开?是船带我走就行!”


    伙计看她如此紧急可怜,面露犹豫:“有是有,我们商队还有一批货船要开,不过那样的话你就要和货物待在一起了。”


    “没关系,能走就行!”


    那几个锦衣卫死了,上面的官员闻讯肯定会加大力度来此城搜查,此地不宜久留。


    “那行,我问问老大。”


    林挽姝揪着包袱等着所谓“老大”,心道要是若是事有意外她便不上船了。


    身后传来粗重的脚步声,一道粗粝的声音响起:“是谁非要上船?”


    林挽姝转头,见是五大三粗的壮汉朝自己走来,旁边是瘦猴样的伙计。那老大壮汉一脸络腮胡,肤色黝黑双目如虎,一脸凶悍相。


    林挽姝紧了紧包袱,故作柔弱行了一礼:“是小女要登船,家中双亲病重垂危,小女要赶着去见最后一面。”


    哪知这招不甚管用,壮汉面不改色打量她:“你蒙着脸做什么?”


    “小女身染风寒,怕传染旁人。”


    “真的?”


    壮汉半信半疑往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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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林挽姝后退,心中已有些打退堂鼓余光瞄着后路。


    她忽地爆发嘤咛一声哭腔:“不让去就不让去何必这么吓人……”


    说着就往后跑。


    哪知身后壮汉竟紧追不舍追来,她心下惊了,为了赏金这么拼的吗?你们不急着开船的吗?她的赏金还不够一个船老大塞牙缝的啊喂!


    没跑多久在一个小巷被堵住,林挽姝施展了下以前学的防身拳脚,竟没躲开,被船老大抓着,一把扯开蒙脸头巾。


    完了。林挽姝见壮汉惊喜的目光,悄悄摸出袖中暗器准备威胁壮汉,若她敢告发她便把他杀掉。


    不到最后一步林挽姝是不想这么做的,因为她娘的暗器带毒,她可没多少解毒药。


    壮汉拉着她往外,林挽姝手摸到暗器开关:“你要做什么?”


    “带你上船!”壮汉喜笑颜开,这时后面的伙计也追过来帮忙,


    他对伙计惊喜道:“这是公子说的贵客!可不能坐货船,我们不是还有一架公子的游船吗?坐那个!”


    “啊?”林挽姝被这突如其来的大转折惊得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时已经在一辆中等规模的船上了。这艘船看似不大,但里面陈设铺张,熏香软榻,珠帘宝座,让人觉得坐船不是赶路的,是享受的。


    林挽姝看着这些花里胡哨的装潢,迟疑出声:“你们公子该不会是……”


    “青州洛家,洛五公子,洛玉璋公子!”船老大笑得像个大呲花。


    林挽姝轻吸一口气点头,“果然是他。”


    随后又站起来道:“我不想牵累旁人,你们这般招待我,万一查起来也不好说,我还是去坐货船吧。”


    说着就往外走。


    “小姐使不得啊!”船老大一边说得抖擞一边用威猛的身子堵在门口:“五公子交代了我们要为小姐全力招待,小姐这般该叫我们如何面对五公子啊!”


    “小姐不必担心,我们自有方法应对!况且五公子常开此船给美人游江,小姐不必有心理负担!”那个伙计在旁边搭腔,突然被船老大碰了一下。


    船老大搓着手笑嘻嘻谄笑道:“那都是普通朋友……”


    “对,普通朋友。”林挽姝回以微笑。


    船老大随后又说了许多洛玉璋的好话,把他家主人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一张巧嘴不愧是和洛玉璋混的。


    林挽姝都微笑礼貌听了,最后:“劳烦代我向你家公子表达谢意,山高水长不能见,请他好好珍重。”


    船老大一摆手:“不妨事不妨事,定将小姐的话带到,我家公子对小姐的感情,那是……”


    夕阳西下,船老大侃侃而谈,船悠悠驶离港口,而在这片薄暮中,无人注意,船顶楼侧边围出的一个小空栏上扒着一个黑影,像是某个鸟雀停伫。


    谢长殷听着里面络绎不绝的人声,轻轻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