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反复小人
作品:《双面人王妃的戏精之路》 白之之痴痴看着铜镜中云鬓高挽,眉目如画的女子,这……一笑而百媚生,再笑而山河崩,美的不似人间物。她之前是演员,就是因为气质出众,才被圈中大佬江砚看中,以致于引发了后来让她和姐姐追悔莫及的事情。
如果这副如红颜祸水般的尊容让江砚看见,以他的占有欲,肯定又是一场灾难。他现在应该死了吧?没亲眼看到他死,没亲自走到他的病床前告诉他一切都是她做的,她觉得万分遗憾。没有体验到大仇得报的快感,就被送到了这里。
但她庆幸还能活着,在一个没有江砚的世界里继续活着。只是这个世界里没有姐姐,她真的能好好的活下去吗?姐姐是她的经济人,她的一切都是她在打点,她除了会演戏,什么都不会。她在外面保持着高冷的形象,真实的原因是她不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只能尽量少说。
想到这些她就觉得前路茫茫!这几天都陷在这种情绪中无法自拔。她愁眉苦脸的对着铜镜又叹了声气。
琥珀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家王妃最常做的就是长吁短叹,这些日子尤甚。而且茶饭不思,吃得极少,一日有大半的时间都是在睡觉,醒来也是发呆的时候居多。以前没事还能到园子里逛逛,疏散疏散,现在是连门都不出,人都轻减了许多。
“王妃已经七日未曾出房门了。”秋韵详细报告完王妃的情况,低头静静的等着王爷的反应。
“嗯……”晋王容衍坐在书桌前连头都不抬,握着笔的手依旧没停。
他现在无心管那女人,老老实实的、消消停停的最好,自己这边一堆的事情,省得他还得分神处理她的烂事儿。
“王妃好像是吓着了,奴婢看着有点儿神思恍惚,和以往有些不同。”秋韵斟酌着语言提醒。以前王妃虽然怯懦,但也不是现在这般生无可恋的模样。
晋王似乎想到什么,笔尖一顿,看了眼写坏的字,把纸一团扔到了地上。
他那天气极才想要把她关到死为止,后来冷静下来一想,这并不是什么良策。他那些幕僚说,王妃带累他的名声越不好,他就越安全。这一点他很认同。
皇后那老妖婆不就希望看到他这样?他越荒唐,他那皇帝老子就越看不上他,老妖婆的心尖尖太子容睿的位置就越稳固。
妈的,他本来不想争,毕竟他老子现在还不老,龙精虎壮的,没看那女人一个接一个的往宫里纳都不知餍足的?这精气也不是说噶就噶的,寿命且长着呢!更何况他老子儿子一大把,最小的才两岁,还是个小豆丁,看这架势,以后还不知道再生多少个。
他外祖家地位低微、家族势力也不强大,母妃原本妃位也不高,因为生了他才升了个嫔,论背景老三容璟都比他强,好歹她娘还是个妃子。再对比太子,外祖是大齐掌实权的镇北将军,太子啥都不用干都是稳赢。真不知老妖婆是怎么想的!
他本活得悠哉,就想苟安做个富家翁,银子确实儿多了点儿,但他也怕父皇忌惮,府里才养了几个护卫?父皇交给的差事他也办砸了几回,都引得老子不满了,这都不行,还往他府里塞了个这么个蠢货?
塞都塞了,他也接受了,大不了以后侧妃娶个自己喜欢的。谁知这老虔婆还不知足,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那就别怪他出手。
所以王妃不能病,更不能疯,也不能死。若是她没了,还不知皇后再给他塞个什么玩意儿过来。现在这个相对来说还好一些,没别的本事,只能恶心恶心他。
“大夫怎么说?”想到这儿,容衍问。
“不曾看大夫,王妃不让请。”秋韵有些犹豫,王妃那倔脾气又上来了,谁都劝不动,她只能来请示王爷。
“胡闹!”
秋韵有些愕然的看着王爷,什么时候王爷这么关心王妃啦?
“奴婢这就派人去太医院!”她收敛心神,行过礼之后退了出去。
白之之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了,即使醒了她也不想起来,问题是起来她也不知道干啥,琥珀已经轻手轻脚的进来探看她好几次了,她都紧闭双眼假装没醒。但躺时间长了,浑身僵硬,也不好受,她内心在起和不起之间挣扎。
太医请过来了,琥珀没办法,只能进来强行把王妃叫醒。倒是间接的帮白之之做了选择。
她的手腕被缠上了丝线,她惊奇的发现,竟然是传说中的‘悬丝诊脉’。她试图通过帐子看一看大夫的模样,结果什么都没看到。
她有没有病自己知道,大夫也只是说她思虑过重之类的。这一听就是官方说辞。大抵是因为她身份贵重,听大夫的意思,开药方还得经太医院复核,并由内务府专人抓药、煎制,再送过来。
大夫走后,她寻思着,如果再这么继续躺下去,她以后不得以喝药为生啊?长此以往不抑郁都说不过去。她告诫自己,明天无论如何不能再睡了,哪怕是到园子里看看呢!远的不能想,这一小步还是能做到的。
其实她很爱四处去旅游的,尤其爱逛古城之类的,这里什么样她不是不好奇,她只是害怕出错,不敢迈出这一步。
她怕明天早上老毛病又犯了,又犹犹豫豫的下不了决心改变颓废的状态,毕竟她之前因为黑粉的攻击,在家里躺了半个月未出门。想到这儿,她当机立断吩咐秋韵,明天起来她要在府里逛逛,直接断了自己想反悔的后路。
第二天一大早,秋韵叫了春池来给她梳头,春池也是王妃带过来的丫头,因为手巧梳得一手好头,被她留了下来。
“今天奴婢给王妃梳个京城最流行的望云髻可好?”春池长得一副很伶俐的样子,有点儿像她之前的小助理。
白之之疑惑她就逛个园子怎么还这么麻烦?想出口询问,犹豫片刻又没敢开口。
刚开始她的视线还随着春池的手指移动,时间长了她就有点儿昏昏欲睡,内心吐槽发型之繁复比拍戏的妆造还麻烦。待春池梳完,还拿出头饰让她选,她选了个镶嵌珍珠的简约款,觉得只是在家里无所谓戴什么,应该不会选错,如果按她的本心,什么都不戴更舒服,甚至连头都不用梳。别看她是演员,在家里的时候也是蓬头垢面,毫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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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可言。
“王妃,今日要去宫里,素钗不合适。”秋韵在旁边看了出声提醒。
白之之本来心情还算平静,但这件事让她没有任何防备,如炸起一颗惊雷。她停下所有动作,僵在那儿,气血瞬间往头上冲,整个脸都是红的。
“去宫里干吗?”她稍微寻回理智,尽量让自己声音不颤抖,但不断抖动的手指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王妃放心,这次不是去翊宁宫,是皇后在御花园举办百花宴。”
“有很多官员的家眷也在,皇后不会做的太过。”秋韵耐心解释,话语里有安慰的意思。
但白之之没有被安抚到,什么翊宁宫和百花宴,在她心里没什么区别,都是深宫,是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她的深宫!
“你……你去报告给王爷?”她喃喃说道。
“王爷不是说了,不能轻易出门吗?”她接着补充。
“王妃,今个儿是王爷吩咐下来的。”秋韵无可奈何的打断了她的追问。
“时间有些紧,王妃,我们得抓紧点儿,误了时辰,宫里那位怪罪下来就不好了。”秋韵催促。
白之之欲哭无泪,这古人怎么这么没有契约精神?虽然那天没签什么协议,但口头协定也是协定啊?堂堂一个王爷,哪能说话这么不算数?
也不对,他那天好像只说了翊宁宫不能去,别的也没承诺什么。也真难为她了,这时候还能清晰的想起那天的对话。
“我……我……”她能不能装晕啊?危急关头,她能想到的就是这个。
谁料,秋韵早防着她有这一手,虽然上次王妃是主动去的,但回来以后明显被吓着了,她不能冒这个险。她帮白之之涂了薄荷膏醒神。衣袖里也装了嗅瓶,以备不时之需。
她现在也不管能不能得罪这位王妃了,吩咐春池和琥珀半架着六神无主的白之之,给她换了合乎规制的衣裙,头上也插了件富丽堂皇的金步摇。
看着白之之如提线木偶般任她们摆步,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王妃莫要过于担心,王爷也在受邀之列的。有什么事也都有个照应。”
“何况奴婢等也在身边候着,只要王妃谨言慎行就不会出差错。”
白之之机械的听着,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扶到轿子上的,在轿子一颠一颠的节奏里如坠冰窖,手脚冰凉。
她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但牙齿也跟着不由自主的打颤。
她掐了掐大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并安慰自己,官员家眷也参加,人多了更容易蒙混过关。她是星光大典都参加了不知多少次的人,百花宴的规模再大,也和它不能相提并论吧?
待看到巍峨的宫门时,她还在不断催眠自己,故宫她都进过,这个不知哪朝哪代的小小宫苑根本难不倒她。然后,她发现,除了胸口心脏咚咚不断的跳动声,她的手竟然奇迹般的停止了颤动。
她如全副武装的战士毅然决然的被扶下了轿,却在下轿的那一刻,发现脚竟然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