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作品:《被阴戾将军强取豪夺后

    他的大掌将她的两只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地包裹住,向上扣在床头,另一只手扯去了自己腰间的束带。


    就在他俯身压下时,口中呼出来的炙热气息扑了宁霜一脸。


    她本就泛红的双颊更艳若桃色,霎时间像是在他心底里荡开一抹醉魂摄魄般的春水,激发起他全部的对她的贪念。


    再也克制不住。


    似乎再也无需克制。


    她就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正期待着他的采摘。


    他忘乎一切地吻向她的唇。


    软糯温润的唇宛若专门为他定制的,丝丝缕缕专属她的气息在唇齿相抵的一瞬间,烙铁一般刻印上他的心头。


    就她了!


    就是她了!


    他心头激荡着一个坚定不移的声音。


    搓揉、吸吮、轻咬、他极尽所能,他为所欲为,像是迷恋生命中最稀有的宝贝,在她的唇上肆虐。


    喘息愈来愈重,欲念愈来愈清晰,他想要她,就在此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从她的唇上抬起头,正待进一步探取她的全部时,他的视线里,她眼底滑落一枚无声无息的泪。


    他浑身骤然一个激灵。


    如果他此刻正要了她,那他与那张永葆之流有何区别?


    张永葆是始作俑者,而他是趁虚而入者,两者有先后次序,却是同样的伤害她,逼迫她。


    欲念如退潮的海水,渐渐湮灭。


    他将她鬓边的乱发别在耳后,眼神重回淡漠,“我带你走。”


    他将人抱在怀里,没有任何犹豫,踹开屋门。


    门外一直安静伫立的李旭被吓了一跳,他惊愕地看向自己主子,“将……将军,您不……”


    从心底里,李旭是希望将军要了宁霜的。


    不是他思想恶劣,实在是他也深知,在这个奢华又腐朽的长陵城里,美貌的宁霜姑娘若是想要好好生活下去,她就得寻一个依仗,而自家将军无疑是她最好的依仗,没有之一。


    “混账东西,当我是什么人?”


    李斯年目光如冷箭般扫过,李旭乍然惊醒。


    “拿我的令牌,去紫灵宫取解药。”


    紫灵宫是长陵城赫赫有名的医馆,世面上能买到的药,紫灵宫有,买不到的紫灵宫照样有。


    长陵百姓人人都知道紫灵宫的药是可以医死人肉白骨的。


    但紫灵宫的宫主却是个极其神秘的人。


    天底下还没谁得见这位有妙手神医之称的宫主容貌,有人说他是男的,有人说她是女的,更夸张的说法是,因为医术太高超,他可男可女,是世间半妖半人的存在。


    “是,小的这就去。”


    李旭运用轻功掠上屋顶,飞身而去。


    -


    宁霜缓缓睁开眼,发现身处在一个房间的红木雕花大床上,透过垂落的薄纱床帷,她隐约能看到屋子的陈设简单,对面是一个落地书架,架子上摆满了书籍,这些书籍一定是被妥善地对待,因为陈列有如此众多书籍的屋子里并没有丝毫的书籍发霉的气息,反倒有一股淡淡的墨香。


    她脑海里忽然想起张永葆那张油腻肥硕的脸,顿时吓得一个激灵,立时掀开被子,看到身上衣衫尚好,暗暗松口气。


    有脚步声传来。


    “醒了就起来,我派人送你回去。”


    冷冰冰、不带丝毫感情的声线,竟出奇地与房间中淡淡的墨香相融合,有种浑然天成的高贵与冷艳。


    宁霜一颗心瞬时狂跳起来。


    又怕又敬又慌又喜的一种复杂情绪遏住了她的身心。


    她抖抖索索地掀开被子,将衣衫重新整理好,这才撩开床帷,将一双脚伸出去。


    落入李斯年眼底的就是一双嫩白如凝脂玉般的小脚,根根脚趾宛若精心雕刻出来的一般,末端是浅粉色的脚指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脚趾不安分地在交替扭动着,她或许是无意识的这个举动,却像恰到好处地将李斯年眼底压下不久的火焰,重新点燃。


    一股炽烈的欲念,涨潮般在他的四体百骸中激荡。


    他攥紧拳,指甲抠入掌心,隐痛发作,才算将那股莫名升腾起的情、欲压制下。


    当淡漠与冷静重返其身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后背凉飕飕的,竟是被汗水浸湿的。


    这个女人!


    他暗暗吐纳气息,稳住心神。


    她盈盈下拜,“将军,谢谢您救了我,我……我会报答您的。”


    “哦?怎么报答?”


    见她俏生生地立于当前,垂着头,却隐隐见半张脸颊都是泛红的,他不禁生起作弄她的心思。


    “我……”


    宁霜被问住。


    下意识地抿紧唇,她刚才说那话,不是最寻常的感谢救命之人的模版话吗?


    就他与她身份天差地别之下,她即便拿出全部的积蓄报答他,他也不会稀罕的。


    世间的一切豪奢之物,他应有尽有。


    能入他眼的物件,恐怕她是找不来的。


    “看来,你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头顶传来他的轻声的嗤笑。


    “不,我不是……”


    她猛然抬起头,急白了一张俏脸,眉眼如丝地看向他,他浑身上下衣饰华丽,虽依旧是一身白袍,但白袍上的浅蓝色的图案纹路,却令他周身的气势,平添了一份儒雅的贵气。


    虽他衣着随意,却因得体的裁剪,精心的缝制,让颀长的身躯都被完美地呈现出来,宽阔结实的胸膛,有力强劲的臂膀,昂然挺拔的腰身,处处显出一个俊美男子该有的一切。


    宁霜脸颊发烫,移开视线,不再好意思看他。


    一抹促狭的笑浮出李斯年的嘴角。


    小女人宛若小兔子般惊颤又好奇的目光,让他觉得有趣。


    他修长的手指抵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不得不再次转过头,与他对视。


    “再让我发现,你为了钱与任何男人纠缠,就把你丢进勾栏院……”


    他的声音冷,眼神冷,周身也散发着冷傲不可欺瞒的霸气,把宁霜吓得一哆嗦。


    她脑海里浮现出张永葆肥硕如猪的身体扑向她的情景,额上沁出细细密密的冷汗,眼泪也不由涌出眼眶,她抖着声儿,“不,我……再不敢了。”


    “怕了?”


    “嗯。”


    眼泪扑簌簌滑落,她宛若春雨中的梨花,娇嫩又动人。


    “怕我?”


    他眉心微蹙。


    她摇头,“是他们可怕……将军是好人。”


    这话磕磕巴巴说完,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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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光了她全身的气力,两腿一软,整个娇躯就往地上软去。


    他的长手臂适时地揽住她的腰。


    柔软又纤细的腰肢,被他正好抱个满怀,多一分则紧,少一分则松,就是那么恰到好处的合适,就好似,她的这具身体原本就是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之前十几年不过是她意外走失,与他抽筋剥骨般分离。


    而今,他再度找到她。


    两人紧紧相拥,也在存息间完成了融合为一体。


    屋门被推开。


    “主子……”


    李旭刚喊一声,就发现紧紧相拥的两个人,一时竟不知道该退出去还是继续杵在那里。


    “说。”


    随着宁霜惊慌慌地推开李斯年,退回到床边,李斯年面色阴沉,眼神如刀般看向李旭。


    李旭抹一把汗,“主子,张侍郎求见,说他儿子是冤枉的,他们家与刘氏根本无表亲关系,何来张永葆伙同刘氏杀人一说?”


    “哼!”


    李斯年脸色阴沉,“让他进来。”


    隔着一架屏风,宁霜听那位兵部侍郎张恒说,“将军,您大人大量,就饶了犬子吧,他行事是混账些,是被他娘娇惯坏了,回去下官会好好教训他的。”


    没人回应他。


    外间书房的气氛骤然变得肃杀。


    好一会儿,才响起李斯年冰冷的声音,“你想让我罔顾律法?”


    张恒忙说,“将军,下官已经打听过了,那个女子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私生女,而且从乡下来,粗鄙不堪,即便我儿对她有些觊觎,那也……也是她仗着有几分姿色,勾引我儿所致!下官相信,将军是不至于为这等下贱女子……弃了咱们同僚的情分……”


    显然,这位张侍郎并不蠢笨。


    他已经猜到,此番作为锦衣卫指挥使的李斯年亲自带人去张府抓人,明面上说是为了追捕福来客栈人命案的杀人嫌犯,实际上却是为一个叫宁霜的姑娘。


    他也从府里管家那里得知了,他儿子张永葆确实逼着宁霜喝了下料的酒,在企图侵犯宁霜时,被锦衣卫抓走。


    啪一声脆响,是茶壶被掷出后落地碎裂的声音。


    张恒惨呼出声。


    他捂着被茶壶砸得冒血的额角。


    “将……将军,你……你这也太过了吧?怎么说我也是……是从四品大员……”


    “哼,明日就不是了。”


    李斯年冷笑。


    啊?


    张恒面色大变,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将军……是下官的错,下官不知道那女子是您的人,下官的儿子就留在镇抚司,任由您处罚,求您不要罢了下官的官……求您了……”


    他梆梆梆地磕头。


    足足磕了上百下,前额血糊糊一片。


    但他依旧不敢停下,还在不顾一切地磕着。


    “滚!”


    就在这时,张恒忽然说道,“将军,下官已经取得那女子父亲的谅解,他保证不会对犬子追责。”


    自古民不告,官不究,这是官场默认的规则。


    李斯年眉角微微扬起,深邃的眸中凝了冰淬了毒般令人胆寒。


    他缓缓地开口,“你说你取得了宁霜之父的谅解?”


    书房内室的宁霜恍遭雷击,我的父亲?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