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拜访故人

作品:《我在三国坑蒙拐骗

    审配不知道如今的袁买成什么样,或许过得还不错,但也只会泯然众人,让曾经一方势力的后人获得良好的教育成长为厉害人物,黄巾军还不会做出这种自寻麻烦的事。


    在和白锦谈判后的夜里,他问宁七,自己该不该要回袁买,能不能要回袁买。


    于情于理,答案呼之欲出,可到底是于什么,才让他问出这样的话。


    宁七的答案被他截断,这位聪明了一辈子的男人,也会有逃避的时候。


    今日,此刻,他在左右徘徊中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神女,他是主公唯一的血脉,为人臣,总要尽点最后的情分。”审配盯着白锦,他知道她的顾虑,所以又在双方长久的对视中妥协下来,“冀州已经易主,我此后就想陪着公子长大。”


    白锦靠着座椅,望着他缓缓露出一抹笑,这笑太复杂,他们无法分辨是愉悦心想事成,还是嘲讽不自量力。


    她手里的珠串被放在了桌上,天下熙熙皆利来,天下攘攘皆利往,笑意不曾浮现双眼,她的喟叹轻而绵长。


    有人一辈子追名逐利,有人一辈子淡泊名利,有人为了承诺和责任不疯魔不成活,世人专一。


    有人变化莫测,有人心口不一,有人一再向前奔走又骤然折返,世人多变。


    有些念头转瞬即逝,有些感情死灰复燃,有时不知是人被它牵着走,还是人牵着它走。


    “若州牧想,那我必然让你心想事成。”白锦善解人意般道,“冀州虽易主,你仍是它明面上的主人。”


    她站了起来,“我会派人把袁买送来,只是还望州牧记得,如今的冀州不姓袁。我还有事,冀州接下来由你们收尾,张梁几人留下来,他们蠢笨,还望州牧提点一二。”


    亲历亲为所有事,白锦没有考虑过,她养着一堆人,不是用来看的,总要做事,做不会就学,做不好就练,手段稚嫩的放着审配这个老师不好好用岂不可惜。


    称雄称霸,若没系统说的那事,她可能兴趣很大,用以打发枯燥无味的漫长生活,可现在,她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把人放在合适的位置,她四处征战,不也符合系统的要求吗。


    白锦只想赢了这场游戏,以最快的最简单粗暴的方式。


    她离开,张梁也跟着走。


    真假袁买,张梁也是知情者,他追上去想问,又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便跟着一起走。


    白锦先去了军营,关心了士兵们的伤情,确定了战争中的死亡,核对了补偿,对于伤重的士兵,她亲自上手治疗,原本的无力回天出现转机,绝望之际又有了希望,激动与感动在落下的泪水里显现。


    黄巾军的人知道这是神女的化身,在被救助后不可控制地虔诚唤神女。


    冀州将士不知道她是黄巾军神女,只知道这个男人强大神秘,在战场上势不可挡,而此刻却恍如天神下凡,救他们于麻木之中。


    白锦看见他们眼里的炙热,沉默不语。


    人呐,生死之下,生不如死之下,情感炙热得灼人。


    她戴着面具,割裂成两个人。


    接着,白锦又去了粮仓,从邺城运过来的,还有冀州本来拥有的,数量在各个城里都算是惊人,够了。


    最后,她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一道口,观察百姓,直到马车来回两次,最后驶向了她的住处。


    张梁安静地跟着,人人说他是个大老粗,空有蛮力,没点脑子,白锦倒是不觉得,能够拥有绝佳的敏锐,懂得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要闭嘴,也是一种本事。


    大智若愚不是吗。


    当然,张梁还没到这地步。


    “想说什么?”白锦终于给了他开口的机会。


    “神女,我们真的要把真袁买送过来?”宛如得了特赦般,张梁亮了眼,问出来。


    他想的是,审配肯定认识真的袁买,把金麦送过来一定会被拆穿,可审配是忠心耿耿的袁家谋士,都愿意死守着冀州不投靠其他势力的人,难保不会做什么事。


    简单来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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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买,有风险。


    “就看金麦还记不记得自己是金麦,袁买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袁买。至于审配嘛,他得到的袁买,在外表上,必然是真正的袁买。”


    审配和袁买本就只有一面之缘,双方都没有把彼此放在心上,时间长久,记忆模糊,可操作的空间自然大,就算审配真的记得袁买长什么样,也有的是办法。


    换皮,小法术,小手术,就看金麦想要怎么选了。


    真的袁买,不可能给审配。


    已死的主公留下的唯一血脉,还是她帮他看顾着,避免出现意外,悔不当初啊。


    “哦。”张梁反应了好一会儿,脑子里转了转,试图理解,大概可能理解了。


    神女没有被审配迷惑打动就行,他转而问:“神女接下来有什么事,不带我们吗?”


    “打算去祭拜一位故人,你们不必跟随,赵云陪我去就行。”白锦回道。


    她发现自己对于张梁有超乎寻常的耐心,那张瞧着凶神恶煞的脸和雄壮的身体,在她这变成了虎头虎脑的蠢笨,对蠢笨无害的手下,还是张角的弟弟,她总会有额外的容忍。


    好奇宝宝什么都想知道,也不知道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更不知道上下之间下令与听从的相处。


    “为什么?”张梁的声音变大,他不想留下来学习。


    对他来说,白锦对审配的话就是让他学习,张梁自认自己很有自知之明,这种事让三弟来做就可以了,或是其他的如卜越这类人,动脑的交给脑子好的,为难他干嘛。


    “因为你蠢。”白锦认真地说,她轻飘飘地看他,“你说呢?”


    张梁双手抱起,面无表情,“哦,我蠢。”


    无法反驳,可又想反驳,“你去祭拜故人,我蠢不蠢又有什么关系!”


    他以为自己找到了突破口。


    “我这位故人在江东,而今江东孙策亡故,其弟孙权上位,各世家虎视眈眈,局势复杂,你去,能干什么,保护我?你连我都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