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029
作品:《忠犬,但阴湿黑化版》 “公主确定,要在这个时候,提起别的男子?”
殷莫离声音沙哑,深邃的眸子被欲色染得更深,透着几丝危险的意味。
慕容云泠蹙眉:“有何不可?卿奕跟随我多年,你也与他共事许久,此次他来不过是应我的要求带我走,你非要闹得鱼死网破心中才快活?”
“卿奕、卿奕,叫得如此亲切。”
他勾唇一笑,放在她腰间的大掌微微用力,将她的身子更加靠近自己。
太近了。
虽是还是初春,冰雪才消融的时节,但殷莫离常年习武,并不怕冷,穿得很单薄。
他身上火热的温度通过薄薄的衣衫,传到慕容云泠的肌肤上,她心中抗拒,想要推开却一点也推不动。
他紧箍着她在怀中,让她直接地感受到他对她的渴望。
肌肤相贴,慕容云泠从未如此亲密地与男子接触过,又羞又恼,如玉的脸上染上了红霞:“你干什么!狗东西,不要脸!”
“臣这么多年来,对殿下太无欲无求了。”他伸手抚摸她的脸庞,“臣就应该像卿奕那样,每做成一件事,便不要脸地朝殿下讨要奖赏,殿下才会将臣放在心上。”
慕容云泠把脸侧开,不欲他触碰,怒道:“胡说八道,且不说卿奕在我心中如何,至少他从不会强迫我,把我强行留在自己的宅邸!”
“既然如此,臣便做些什么他不会做的事,好让殿下牢牢记住了。”
话音刚落,慕容云泠正张嘴要骂,便被他捏住下巴,那滚烫的薄唇再次覆了上来。
或许是几次的尝试,让殷莫离逐渐掌握了技巧,他的吻不再像之前那般生硬,而是有力而缓慢,尽量让她感到舒适、放松。
“嗯……”
她不由嘤咛出声,身上也渐渐热了起来。
她被吻得双眼迷离,被迫感受他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
里衣汗湿,正在她最动情的时刻,他轻声一笑,放开了她的唇。
慕容云泠恍惚一瞬,竟感觉心中有几分失落。
被自己的感受一惊,她咬唇瞪了他一眼,抬手擦了擦唇角。
他含笑看她:“怎么了?公主是觉得,臣献吻的时间太短了?”
闻言,慕容云泠看着他,思索一瞬,便反客为主,凑近他的脸,仰头看着他,挑衅笑道:“是啊,殷将军的耐力竟如此差劲?”
慕容云泠向来是恣意妄为的性子,从来不认为女子的贞洁有多重要,更何况她即将是下一任大晟皇帝,后宫夫侍也绝不会少。
若以欢好让殷莫离对自己放松警惕,便有更大的几率逃出去。
虽然殷莫离此时对她忠心耿耿,但人心易变,更何况一旦尝过了那滔天的权势,有几个人能忍住诱惑,拱手让人?
若他想,到时候翻脸不认给她的承诺,将她一辈子囚禁起来当个傀儡,甚至是……她到时又能如何反抗?
她不敢赌,也不能赌,她不要做囚笼中的金丝雀,她要将主动权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她挑衅笑道:“怎么了,殷将军,竟不敢继续了?”
眼前这个常年神情淡漠、清冷如寒冬之月的青年将军,此刻定定地看着她。
他的眸子被欲色染深,俊逸的脸上也泛着一丝薄红。
他并没有因她挑衅的话而有进一步动作,只轻抚她的头,笑道:“公主,别闹了,若你想,便等登基后。如今慕容云松逃窜,臣还需尽快将其捉拿。”
“闹?”慕容云泠笑道,“不是殷将军先开始的吗?”
她靠近他,柔荑攀上他的脖子,将唇凑近他的耳朵。
她轻声道:“你这密室里,全是我的画像,如今……却要拒绝我?”
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朵上,有些痒痒的。
慕容云泠勾起一个笑,扯着他的衣领,往后一仰,半躺在桌上。
殷莫离被她一扯,身体也不由往前,此刻身下少女衣衫凌乱,香肩半漏,鬓发如云散落在桌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这个场景,他不知多少次梦见过,如今真真切切地出现在自己眼前,他几乎要忍不住,立刻将心爱的少女拆吃入腹。
但他并没有顺着她的意思继续下去,而是亲了亲她的额头,便替她将衣衫整理好,将她抱离了密室。
慕容云泠不解,她分明感受到他强烈的、炙热的渴望:“为何停下?”
殷莫离垂眸看着她,笑道:“公主,等你登基后再继续吧。”
这是要名分?
慕容云泠心中翻了个白眼。
他将她抱入之前她养伤的房中,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她看着四周与自己府上一模一样的摆设,嘲讽一笑:“你还真是有心,若不是这脚上的金钏,我还以为我回公主府了。”
殷莫离看向她脚踝的蛇形足钏,伸手轻抚:“这般精致的足钏,很适合公主。”
慕容云泠蹙眉:“我不要,你快将它取走!”
即使它再精致昂贵,也是禁锢她的枷锁。
殷莫离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物件:“那可不行,事关公主安危。”
当看清楚他手中的东西,慕容云泠柳眉倒竖,用力收腿,将脚踝从他手中抽出。
“我不是答应了你留在这批阅奏折吗?你竟出尔反尔?!”
他紧紧按着她的腿,执起床头断裂的锁链尾端,将刚从袖中取出的小巧的金锁对准完好的环扣,“咔哒”一声,锁链便被接好了。
“臣可没答应殿下的条件。”
“你!”
殷莫离看着她淡笑,并不在意她的怒火,命侍女替她更换凌乱的衣衫。
屈辱、不甘、怒火,多种情绪在她心中升起,却又暂时无可奈何。
……
京内局势动荡,朝臣们已许久没早朝,他们大都不敢轻易外出,生怕牵扯入这危险的夺嫡之争。
工部尚书刘大人府上,看上去也已闭门谢客许久,但每日晚上却会有公主党上门议事。
今日来的,便是公主的三位幕僚,其中一个,是他女儿明面上的未婚夫骆明,还有两个人,一个名吴谔,身着棕色布衣,身材稍高,肤色是均匀的古铜色,看上去并不似寻常书生,却是云泠公主最重要的谋士之一。
另一个名叫巫熙钰,穿着不像中原人,身上白衣形制古怪,他身量高,脸却十分普通,只有一双上挑的眼睛还稍有几分灵动。
刘行之与刘棠华与这三人在屋中议事,侍女为他们斟茶后便退了出去,一时屋内寂静,热茶静静腾起雾气。
没人有心情喝茶。
刘行之蹙眉,率先道:“公主已失踪多日,如今慕容云松一党已落败,逃出京都,只待殷将军捉回,可公主却迟迟不露面。”
刘棠华神色凝重道:“近日奏折虽说是公主亲自批阅的,但公主不露面,谁知道是不是那殷莫离假借了公主的名头。”
骆明点头道:“是有古怪,当务之急是找到公主,殷莫离手握大权,若公主再不回来,只怕他要摄政。”
吴谔嗤笑一声:“我早知那殷莫离对公主心怀不轨,只怕是他将公主藏起来了!听闻这两日他选了几名女官,说是要调任,恐怕是公主批阅奏折需要人商议,这才调走的!”
巫熙钰闻言,赞同道:“对,那殷莫离看上去对公主忠心耿耿,实则心怀不轨,吴兄说的极是,我们或许应从那几名女官入手,说不定能调查出公主如今所在的具体位置。”
想起什么,他顿了顿,又道:“卿奕半月前就在调查此事,可竟然多日未曾见到他,不知是不是他想将公主从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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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手中救出,却失败了……各位与卿奕共事时间比在下长上许多,可知他会如何调查此事?”
吴谔道:“卿奕向来小心谨慎,不与我们说,或许是怕人一多行踪易被发现,打草惊蛇,所以独自前去。以他以前的行事方式,应该会先调查殷莫离名下宅邸,排查公主所在的位置。”
几人讨论一番,觉得可行,便分头去打探女官调任与殷莫离名下府邸的相关信息。
……
春日的雨水接连下了几日,终于开始放晴了。
有了日头,气温便开始暖和了起来,京内的花草树木皆开始抽出嫩绿的新芽。
河边柳枝轻轻晃动,有妇人在河畔洗衣,几名孩童从屋内翻出纸鸢,嬉笑着在草地上玩耍,将那纸鸢放得越来越高。
慕容云泠已经在殷莫离的府邸中待了快一个月,一直不曾出府。
那锁住她的金链虽长,但也只能供她行走百步之遥,最多不过是出房门,进入院子中透透气。
院中种着她最喜爱的垂丝海棠,这几日已开始接连绽放,风一吹,淡粉色的花瓣便纷纷摇落,美不胜收。
但再美的景,日复一日地看,也会看厌。
更何况她还行动受限,每走一步,金链拖曳在地上的金属声便在提醒她,她没有自由。
殷莫离今日推门进去时,慕容云泠正在屋内,批改着成山的奏折。
便迎头飞来一本奏折,他抬手接住,看宽大书桌上两大堆奏折中撑着脑袋,一脸怨念的慕容云泠,笑道:“公主近日感觉如何?”
慕容云泠冷笑:“如何?我看是你诚心想把我累死,好谋权篡位!”
殷莫离弯腰抱起窝在凳子上睡觉的雪狐,朝她走近:“臣不是调了许多女官给殿下,一同议事吗?”
“你又不是不知,这些女官虽有才华,但初入官场,很多事无法考虑周全,我需要上朝,而不是一直待在这个破屋子里!”
慕容云泠的桃花眸含着怒火,站起来瞪着他,腿上的锁链叮铃作响。
将雪狐放在桌上,殷莫离伸手欲摸她的头,却被她偏头躲过。
他的大掌滞留在空中,见她怨恨的眼神,收回了双手,淡淡道:“臣说了,待一切处理好后,公主再无一丝危险,便可直接入宫登基,这段时日在此地待着,不过是为了——”
“为了我的安全?为我好?”慕容云泠怒极反笑,“这话你说了千百回了,如今我伤也好了,慕容云松也不在京中,京内的余党早已铲除,只待你捉拿外逃人员,还能有什么危险?”
殷莫离并没有回答她,而是问道:“侍女说殿下最近食欲不佳,都没有好好用膳,可是厨房做的菜肴不合胃口?”
见他不欲回答,她也不说话,只冷冷地看着他。
殷莫离垂眸,上前将她拦腰抱起,往床边走去:“公主今日怎么心情不佳?批阅奏折最是费神,需得多休息,殿下有什么想吃的,我让厨房去做。”
“被你锁在这里一日,我便一日不好过,也没有胃口,因为我一想到你,便吃不下去!”
慕容云泠咬牙切齿,推拒着他,却因为力量悬殊从来不曾推动过。
殷莫离眼中,她此刻便像一只炸毛的猫儿,十分可爱,但她说的话,实在是过于刺人。
殷莫离将她横着放在自己腿上,一只大掌箍住她的腰:“公主就这么不想待在臣身边吗?”
坐在他腿上,慕容云泠的脸与他靠得很近。
她忽然笑了:“当然不是了,莫离。”
这是她这些天第一次这般亲切喊他,之前都是嘲讽地喊他“殷将军”。
突如其来的温言软语让殷莫离心中微微雀跃,他面上不显,清冷的眸子看着她,正要说话,怀中心爱的少女便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