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男人也低下头咬她脖子一口,不硬不软的短发扫过她的锁骨,带来一丝痒意。


    林鹿笙疼得细眉一蹙,睚眦必报的狗男人,真是一点亏也不愿吃。


    腹部感到一丝异样,林鹿笙惊恐地瞪大眼睛,她清楚那是什么,语无伦次地开口。


    “你,你不是不行吗?”


    贺言彻脸色微变,从她身上下来,拿一旁的抱枕放在身前。


    林鹿笙腾地坐起来,想要拿过他腿上的抱枕,男人反应极为迅速,把抱枕按得死死得。


    “你骗我!”


    贺言彻脸色晦暗不明。


    林鹿笙凑近他,红唇勾起弧度,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不是不行吗?你怎么会有反应?”


    她凑得太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朵,一股极淡的玫瑰香气涌入鼻息,贺言彻身形僵硬。


    林鹿笙盯着他的侧脸,视线往下,看到凸起的喉结滚动一下,她伸手刮了一下他的喉结。


    贺言彻呼吸微沉,脖子突然被咬了一口,转头对上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他剑眉微蹙。


    “咬我脖子干嘛?”


    林鹿笙道:“想咬就咬了。”


    贺言彻盯着她的脸,脸颊泛着褪不去的红晕,“都谈过恋爱的人了,接个吻脸红成虾子。”


    林鹿笙脑袋空白一秒,上下打量他,“你的耳朵也很红。”


    趁他不注意,林鹿笙迅速伸手抢他面前的抱枕,对方像是早有预料,把抱枕压得很紧。


    “……”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林鹿笙不甘心,继续问:“你不是不行吗?以前都是装的?”


    贺言彻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垂眸扫了眼地上的边牧。


    小边牧像是读懂他的意思,张嘴咬林鹿笙的毛绒拖鞋。


    林鹿笙:“……”


    这狗是来报复她的?


    要不是她,它又变回流浪狗了。


    林鹿笙抱起地上的小不点,“不能咬人知道吗?我是你的女主人,以后要听我的指令。”


    小边牧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她,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林鹿笙把它放下来,起身往楼道方向走,躲在暗处观察贺言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林鹿笙回想刚才感受到的,肯定起反应了,要不然不会拿抱枕挡住,更不会不给她看。


    为了验证是不是真的,林鹿笙打算穿性感睡衣勾引他。


    她美滋滋地泡了个澡,穿上性感的吊带睡裙,裙摆刚遮住腿跟,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林鹿笙上床躺好,等了差不多三十几分钟,贺言彻才回来。


    床边突然陷下去,屋里的灯灭了,伸手不见五指。


    林鹿笙翻身面对他,“不是不习惯关灯睡?怎么不开夜灯?”


    贺言彻睡觉习惯开着夜灯,而她睡觉有一点亮光就难以入睡,这几个月,都习惯夜灯了。


    她现在想的是,不开灯他都看不见她的身材,睡裙岂不是白穿了。


    “你不开我开。”林鹿笙撑着上半身摸索床头柜的夜灯,发尾扫过贺言彻的脖子,脸颊。


    贺言彻脸颊有些痒,鼻尖充斥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夜灯突然打开,女人饱满的胸部映入眼帘,他迅速闭上眼睛。


    林鹿笙假意摔倒,柔软的身体摔在他身上,胸部碰到他的下巴,她疼得倒吸一口气。


    贺言彻眸色一暗,刚想推开她,女人迅速钻进他的被子里。


    “老公,我们做吧。”


    贺言彻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眸色深沉,“睡觉。”


    林鹿笙低头吻住他,生涩地撬开他的唇齿,吻得杂乱无章,一味地贪恋他口腔的气息。


    她身下的男人没反抗,任由她吻着,也不回应她。


    林鹿笙边吻边摸他滚烫的身体,柔软的小手探进他的睡衣里,摸到肌理分明的腹肌。


    用指腹在他腹肌上打圈圈,突然她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他又石更了。


    林鹿笙停止亲吻,两手撑在他身侧,“你真的在骗我,以前我说做爱,你说你不行。”


    “现在怎么不说不行了?”


    贺言彻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仰头寻到她的唇,急切地吻上去。


    林鹿笙短暂一愣,将身体重量全压在他身上,闭眼回应他。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林鹿笙嘴唇又疼又麻,张嘴轻轻喘息。


    她声音低哑,“除了接吻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吻我的脖子,锁骨,还有摸我的腰。”


    “还有……”


    贺言彻抬手捂住她的嘴巴,“行了,能别说了吗?”


    林鹿笙眉眼如丝,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舔了舔他的手心。


    贺言彻脑袋空白一秒,心口的跳动不再受他控制,乱了。


    他松开手,把她扒拉下来,“时间不早了,睡觉。”


    林鹿笙哪能轻易放过他,都起反应了,不验证一下怎么知道他是真不行,还是假不行。


    “就一句话做不做?”


    贺言彻握紧拳头,锁定她的眼睛,“你满脑子只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