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3章

作品:《官宣BE后他们领证了

    ?????


    什么!他!说!了!什!么!!!!


    “古信洋你撅着勾子在哪干嘛?!”袁导一嗓子吼过来,“还不赶紧到自己位置上做准备!”


    前一秒还翘在天上的尾巴,后一秒被打击到直接插进地板。信洋深深看了眼颜纯,拔出尾巴抱起,走到指定位置。


    好好好,行行行,您手是玉打的,镶了金,摸一把就掉价。哼!小爷还不稀得让你摸呢。


    执行导演:“各部门准备。”


    等等等等!直接这么开始吗?都不用讲戏的吗?我没拍过戏别骗我啊!靠靠靠!我应该从哪个位置进?台词啥来着?


    “122场1镜。”


    “321,action!”


    场记板一落下,颜纯睫毛缓缓抬起,看过来。


    冷淡的眼神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房间里柔和的光,和盼来惦念之人时隐忍的喜悦,以及看着狼崽时才流露的骄傲和依赖。


    灵动情意盈盈脉脉,无意勾引,却色气扑人。


    信洋:……


    妈妈,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秒入戏吗?


    这是木头美人?宋建桥这个大骗子又骗人!


    忽然有点理解葵葵了呢……


    信洋转移视线,强迫自己入戏。


    该我了该我了,我要干嘛来着?


    觊觎了多年的人将私下的罕见一面流露,请问狼崽该是何反应?该是啥反应?扑上去直接舔吗?不太好吧……


    “卡!”袁导的表情很难形容,他看着信洋,有种打工人看着甲方爸爸的怨念。


    没事哒没事哒!你自己选哒!亲手选哒!关键还是免费哒!


    一想到信洋是免费的,袁导瞬间就开心了。表情都柔和了。“还没亲上你在那咽什么口水?准备再来,别同手同脚。”


    信洋:“……”吞——啊忍住!耳边传来工作人员们的笑声,信洋更慌乱了,他额上狂飙汗。


    来个大神救救我吧!为什么实拍和培训的感觉差这么多?不想被嘲笑,我行的,我一定能行!他下意识看向颜纯。


    后者明显已出戏,正抱着奈儿公主挪动身体调整坐姿,将翘二郎腿的大佬气势压低了一点,暴露出了人物更多的脆弱。


    颜纯穿的是件黑色高龄薄衫,拉满了禁欲的气息。但略显苍白的脸色,却将这禁欲的气息冲破了不少,显得他脆弱破碎,需要一个怀抱。而这个怀抱,必定是霸道狼崽的。


    信洋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了,太受打击了,太受打击了!


    他求助地看向袁严,“袁导,我从这边进好一点,还是这边比较好?”


    “随便。”


    老天啊,这是什么要命的话题作文。


    袁导皱眉:“行不行?”


    信洋硬着头皮点头。


    “122场1镜2次,321,action!”


    顺利地从门口走到了椅子边,这次没有同手同脚,很好!非常好!信洋暗松口气。


    “卡。”


    “你看剧本了吗?”袁导本身长得就显凶,面无表情时简直就是一尊凶神罗刹,吓得信洋直哆嗦。


    信洋连忙回:“看了看了。我全都背会了,122场,主要人物,信狼和安耀阳,主要情节,信狼刚经历完一场恶战,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了抛下他的安耀阳,并情绪爆发强势索吻,地点,海岛卧室,主要对话——”


    “停,所以历经千辛万苦的情绪呢?”


    “情……情情绪……我还没找到。”信洋get到了自己最大的问题在哪里,他还完全没有入戏,信狼和此刻的古信洋,是完全割裂的。


    “要多久才能找到?我让大家都停下等你找到了再拍?”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这大BOSS的压迫感。


    信洋是有怨言的,可他不敢说。谁让袁导给他们对戏的时间他都躲着颜纯没出现。他不占理,说出来就是找揍。但他也委屈,袁导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新人,演戏经验为0,为什么现场实拍一点戏都不给他讲!


    蛮干吧,反正今天才第一天,他总会进步的,干就完了!“我现在就可以。”信洋说。


    袁严以为这个二世祖要撂挑子不干了,没想到还挺要强。


    “好,准备。”


    历经千辛万苦的情绪……


    信洋脚步踏得重了些,攥着眉来到颜纯身边,和他对视。


    这个用了拙劣谎言将他抛弃的可恶家伙,这个他夜里肖想无数次的男人,此刻,正用脉脉的笑眼看着他,欣赏着他为自己留下的伤疤,手指掠过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停在背心下摆处摩挲。


    “破了,怎么不买件新的?”


    低沉沙哑的暧昧声线,和刚才清风凌凌的声线完全不同。信洋一瞬间被影帝带到了情景里,他感到耳边的毛孔都张开了,第一次被对手演员带入戏的感觉,竟然这么神奇!


    “没人给买。”狼崽粗声粗气,呸一声吐了烟蒂,黑黢黢的大爪子一把抓起安耀阳扎针扎得青紫一片的手,“继续跑啊,怎么不跑了?”


    “跑不过你。”安耀阳反手拖住信狼的大爪子,温热的指尖一下一下点在他手心,把他后怕的情绪都点走了——尽管信洋并没有表现出来这部分情绪。


    “呵,你多会跑,从旺连山到阿门亭,又到鸡海岛,还敢串通他俩骗我。”


    安耀阳不紧不慢啜了口酒,姿态闲适地靠向椅背,抬眸看着狼崽,笑盈盈缓慢吐字,“怎么能算骗呢?”


    颜纯的眼神戏太好了。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狼崽脑子里甚至下意识跟了句,对啊,这怎么能算骗呢。


    “我让疯猫告诉你我要出趟远门,让阿奢叮嘱你勿寻,这顶多算传话,怎么能算骗?是不是?”耀爹继续哄孩子,压抑了多年的愤怒狼崽他这几句话是哄不住的,但被他的表演完全拿捏的傻羊,看着他那双温温美丽的眼,脑子都转不动了。


    他脱口而出:“是。”


    “卡。”


    信洋:“……”


    啊啊啊啊啊啊!爹个球啊!亲娘祖宗啊!是个屁啊是!


    “准备,再来一条。”


    信洋要崩溃了。他知道袁导是个长镜头狂热爱好者,非常非常喜欢用一镜到底炫技,这也就意味着他这个菜鸟一遍过的可能性几乎为0。就不能一个镜头一个镜头过,最后再剪在一起吗?刚才那段也有能用的吧?


    信洋是个自信且勇敢的菜鸟,他这么想着,还真的上前问袁导了:“刚才拍的,是不是有能用的?”


    袁导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过监视器画面,让他看。信洋越看心越凉。


    “你为什么不看他眼睛?”


    看了啊!最后不是看了吗,然后……然后就被吸住了嘛……脑子就不转了嘛……然后你就喊卡了啊!


    “我……我不知道要看的。”在争论申冤和瞎编乱造着解释之间,信洋选择了窝窝囊囊瞎编式“自黑”。


    袁导:“……”培训时也没看出来脑子有问题的呀!


    袁导叹口气,“那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


    “准备。”


    信洋深吸口气调整状态,场记再次拍板,开拍。


    接下来就没刚才那么顺畅了。一连卡了将近十次,卡到最后,信洋又恢复到了同手同脚路都不会走的状况。


    剧组陷入低气压,工作人员疲累,怨念深重。信洋胆战心惊,但已经没精力再去顾及别人的情绪。


    他想,反正要卡,不如把脑海里各种各样的演法都试一遍,总有一种能让大导演满意吧。于是他开始了实验。效果在袁严那儿并不明显,卡还是照样喊,但另外一个人的反应,却惊艳了他。


    颜纯根据他的反应,调整了自己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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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式。这方式只是一些极其细微的变化,比如说话的语气,从一个为狼崽感到骄傲的大佬,变成了一个为狼崽感到骄傲的同时,也向自己选择的并肩之人,暗含撒娇的反差萌大佬。这些表面上看并不明显,但信洋实实在在感受到了。


    颜纯在托着他演。


    这个自己充满偏见的大前辈,在鼓励自己。


    好吧好吧,不摸就不摸吧,人都说了刚洗了手,摸完一手汗再去洗耽搁了开拍时间,袁导肯定要发火。都是袁导的问题,和他有什么关系。同为片场小可怜,就原谅他了。


    信洋心里忽然轻松了。手脚下的动作也随之自然舒展开。


    再次开拍,从不敢看颜纯的眼睛,到壮着胆子直视,他终于一条顺到了第一次到达的部分。


    “我让疯猫告诉你我要出趟远门,让阿奢叮嘱你勿寻,这顶多算传话,怎么能算骗?是不是?”


    “所以你不觉得你躲来这个鬼地方过分?”


    “不觉得。”


    “好。”


    狼崽俯身压上去,两只大手捧起耀爹苍白的脸,亲——


    “喵唔!”


    信洋动作太突然太浮夸,惊到了奈儿。它蹦到地上又跳上床,转头对信洋呲牙哈气。


    这只娇甜妩媚的金吉拉,银发大佬不离身的爱宠,是剧本里唯一跟狼崽争宠能平分秋色的存在。


    颜纯:“挠到了吗?”


    “没没没。”信洋维持着被吓到的慌张,躲了颜纯伸来探伤的手,心里一阵窃喜。幸好被打断了,要不然真亲下去了。


    剧本里只写了捧上去亲,怎么亲?歪头亲还是正面亲?碰一下嘴皮还是直接啃?还是嗦?用舌头吗?舌头怎么用?舔还是甩?


    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舔不舔的,谁要亲男人啊!啊不,我是一名专业的演员,我的目标是最佳新人,我要专业!我要敬业!我要热爱我的事业!


    颜纯收回手,抱奈儿在怀,捋着毛轻声笑它:“小公主胆点越嚟越细,唔好惊哥哥仔呀。”


    信洋听得一愣,颜影帝讲粤语好苏。


    袁导:“OK吗?”


    “补妆再来一条?”


    “袁导袁导!”信洋跑上前,说想看前面拍的。袁严给他看了,他又支支吾吾的,说:“等会儿我要从哪个角度亲下去?”


    “随便。”


    信洋:“……”


    “我左脸比较好看,袁导。”


    “左脸右脸都会拍,去准备。”


    信洋下了决心,一脸悲壮地回到镜头里,一脸悲壮地演完前半部分,眼一闭,捧住颜纯的头就啃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我亲嘴了!


    我亲男人嘴了!


    妈妈!人家初吻就这么——


    咦?怎么这么软?


    诶?!怎么还有点甜?!好像是桃味?


    妈耶,口感这么好呢!


    天哪,好好吃哦……


    “呃啊!”


    伴随着颜纯的痛叫,镜头里出现了鲜红色。他红润饱满的下唇瓣,在某人撞、嘬、嗦、碾磨等一系列非常明显的尝鲜动作的折磨下,破了。


    镜头特写了颜纯那红艳的唇瓣两秒,袁导喊了卡。“叫蔡医生。”


    他意味深长打量着在一旁哆嗦的信洋,好你个臭小子,挺能装啊,平时话都不和颜纯说,让亲嘴一上来直接给人啃破了,这力度得馋成啥样啊。


    有意思。


    副导演利索喊来了剧组医生小蔡。


    “对不起。”信洋神色仓皇,连连弯腰道歉,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飘起一行又一行:好甜好甜……


    “严重吗?”袁导上前询问。


    颜纯摇头,“没事。”


    “得。”袁导抬头扫一眼这两人之间的古怪氛围,说:“直接转事后的景。”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