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作品:《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

    惜月大概也知道晚寻楠在感慨什么。


    但她不懂,也不理解。


    对于她们一个小丫鬟而言,能够攀上太子殿下,是祖坟冒了多少青烟才换来的。


    至于所谓的自由,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根本不足为重。


    惜月站在晚寻楠的身边,好久都没说话。


    陪着晚寻楠看了一波又一波的燕子从屋檐肆意地掠过。


    直到站得脚有些酸了,才偏过头去看晚寻楠。


    “太子妃,我们回去吧。”


    晚寻楠收回了视线,沉默着嗯了声,跟在惜月身后回了栖霞苑。


    在路过书房时,晚寻楠下意识地朝里面看了一眼。


    书房的窗户大开,不出她所料的,容桓正坐在窗边,手中执着笔,埋头不知在写些什么。


    再往前走两步的时候,晚寻楠看见了书房旁的软榻上坐了个女子。


    那女子穿着身红衣,巧笑嫣然。


    不知在与容桓说些什么,容桓时不时顿住手中的笔,仔细去听她的话。


    距离太远,晚寻楠看不真切那女子的样貌,不过她也不太关心。


    书房内。


    容思鸢撑着脑袋,整个人都快烦死了。


    “我母亲不知道中了什么毒,忽然就对个小白脸特别感兴趣。”


    “皇兄你不知道,那小白脸看起来与我一般大小,长得倒是不错,斯斯文文的,就是不知道包藏了什么祸心。”


    容桓淡淡地嗯了声,目光有些深邃,不知在想什么。


    容思鸢是当朝长公主的女儿,号安平郡主。


    驸马是入赘,故容思鸢也冠了皇姓,唤容桓一声皇兄。


    容桓沉思着,忽然抬起头。


    与晚寻楠投过来的目光对撞上了。


    他想勾一勾唇角,却见晚寻楠垂下了头,一副什么也没看见的模样,匆忙地走进了屋子中。


    他放下了手中的笔,想站起身来,容思鸢忽然又出声:


    “皇兄,你可有在听我说话?”


    容桓敛着眸,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坐了回来,偏头看向了容思鸢。


    “仔细说说。”


    容思鸢的母亲,当今长公主,是容桓的亲姑母,平素对容桓也还算照顾。


    对姑母被小白脸迷上了一事,容桓还是有几分关心的。


    容思鸢理了理自己的思绪,才继续道:


    “听说是母亲前些日子出门,撞上了个书生,偏生那书生生了副勾人模样,我母亲不知怎么的心就被勾走了,半分不在意我父亲的感受就将人带回了府,此后夜夜笙歌,我瞧着她魂像是都要被勾着走了一样。”


    容桓蹙紧了眉。


    经过了晚寻楠心上人那事后,他现在听见书生都头疼。


    他冷着声问道:


    “安平知道那书生唤什么名字吗?”


    “应该是姓曲吧。”


    容思鸢撑着头回忆着。


    她厌烦透了那破坏自己家庭的书生,怎么可能主动去打听那书生的名字,只是偶尔路过母亲院子的时候,听见院里的丫鬟唤他“曲公子。”


    可是当她的话音刚落时,眼前的皇兄忽然戾气横生,周身寒冷的气息差点让容思鸢喘不过气来。


    她有些纳闷地看着容桓,轻声问道:


    “皇兄怎么了?”


    容桓手中的笔被他握得发颤,好久后才从嗓子间冒出一句森寒的“好样的,胆儿挺肥。”


    ……


    是夜。


    晚寻楠洗漱完毕后,脑袋里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今日白天那书房中的姑娘。


    她不知那姑娘与容桓是什么关系。


    若是真如她所想,她只希望容桓所有心神全部投入那姑娘身上去。


    别再来烦她了。


    可是天不遂人愿。


    房门忽然传来轻轻一声“吱呀”。


    屋子里的烛火被风吹得四处摇晃,照得屋中的影子歪歪斜斜。


    晚寻楠赶忙扯过被子,背过身去。


    一道欣长的影子投了下来,晚寻楠攥着被子的手有些紧张,呼吸也顿了一下。


    随即紧闭上眼,赶忙让自己的呼吸放平缓下来,做出睡过去的模样。


    看着她呆蠢不自知的模样,容桓忽然轻笑了声。


    低下身掀开晚寻楠的被子缩了进去。


    晚寻楠捂了好久,才把冰冷的寝被捂热,此时容桓忽然钻进来,带着彻骨的寒气,让晚寻楠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缩着身子就想往后缩去。


    被容桓的一只手扣住了腰肢,温柔又强势地拉了回来。


    晚寻楠闭了眼。


    一副认命模样。


    她的脊背紧贴着容桓的胸膛,他身上的肌肉很硬,贴得久了,就有源源不断的暖意从他身上传过来。


    晚寻楠等了好久,容桓都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抱着她,没像往常一样粗暴地就开始撕她的衣服。


    她有些诧异地回头看他。


    就对上他那双有些低郁的双眼。


    漆黑深沉,差点就将她整个人吸进去。


    晚寻楠心中一慌,赶忙回过头去。


    可是晚寻楠回头的这一眼,将容桓的身体中的火忽然勾了出来。


    他握着晚寻楠的腰,将晚寻楠翻了个面,一手扣着她的后脖颈,低下头强势地碾上她的唇瓣。


    她没有反抗。


    却也浑身僵硬。


    也没闭眼。


    就这样敛着眸看着他的动作,眼底满是冷漠。


    容桓心里闷了一下,喉咙发涩。


    再重的火都在她冷漠的眼神与反应中消了下来。


    心头又闷又怒,最后轻轻咬了口她的下唇,放开了她的唇。


    “殿下今晚不做吗?”


    “不做的话就放开我,别舔我一身口水。”


    容桓被她针锋相对的话气笑了。


    眼底压抑着沉戾的怒气。


    死死地盯着她好久,最后才从牙齿缝中憋出一句话来:


    “孤怜惜你,你还不乐意了?”


    晚寻楠垂着眼,抿着唇不回他,他却忽然掰过晚寻楠的脑袋,再次用力地碾上晚寻楠的嘴唇。


    这次不再限于四片嘴唇的相互碰撞。


    他用力地抵开晚寻楠的唇齿,带着侵占性地寸寸侵入深吻。


    大手撩开晚寻楠的衣摆摸了进去,顺着她的尾椎骨摸上了脊骨,而后按着她的腰肢紧紧贴着自己。


    他的吻又粗又重。


    晚寻楠感觉自己的身子寸寸软了下来,呼吸全部被他掠夺,空气都好像被她榨干。


    她眼角浸出了泪,纤细的手臂用力地推着他的肩膀。


    感受到晚寻楠的反抗,容桓这才停了下来,放开了她,低喘着气看着面若桃花的晚寻楠。


    他可能也是犯贱。


    晚寻楠反抗时他希望她别再反抗。


    可是晚寻楠不反抗了死气沉沉的,他又多希望晚寻楠反抗一下,给他两巴掌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