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做梦

作品:《在运动番写BL同人这对吗?

    鹤见深雪看着书里那些令人费解的内容,看得打瞌睡。


    撇了眼刊物上的内容,上面写道:


    「雅人(受)没想到须藤碧(攻)竟然会这样对待他,他不由得■■■■,■■■靠在须藤碧的怀里……」


    鹤见深雪看得这篇就是目前最火热《身为球队经理的我发现弟弟是明星级失忆棒球捕手》。


    涉及伪i兄i弟、年下、热血、失忆、万人迷等诸多标签元素。


    平平无奇的受,误打误撞成为棒球俱乐部经理,俱乐部因为总是输球,拉不到投资,濒临解散,甚至连球员都签不到,于是主角受将父母一年前捡的弟弟推出来,加入球队,没想到弟弟竟是国家级的棒球投手,只是失忆了。


    剧情不合理其实鹤见深雪能理解,只是擦边内容看得鹤见深雪相当费解。


    比如,书里对攻胸肌的描述,胸肌原来是像果冻一样软的吗?


    他一直以为很硬呢,像钢铁侠。


    鹤见深雪抬起手,想在胳膊上逼出一点肱二头肌,但比流浪猫还瘦的胳膊全是软软肉,24k无任何多余杂质的纯肥肉。


    果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没有一点实践,写出的东西都是漏洞百出,就比如如果这段由他来写,恐怕就会变成——


    「雅人扑进须藤碧的怀里,坚硬的胸肌发出钢铁般清脆的声音……」


    那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想想那个场景鹤见深雪就害怕。


    里面还有段描写受的腰很细的台词文本,鹤见深雪不由得吐槽,男的腰那么细怎么干活?


    根据赤苇京治发给他的内容,球队经理可是很苦很累的工作。


    鹤见深雪掀开自己睡衣,看了看自己的腰,确实是很细的,所以他总是干不了什么重活。


    小时候男生仰卧起坐六十,他连三个都做不到。


    全班同学围着他,看他做仰卧起坐。


    那堪称鹤见深雪的噩梦。


    他的审美其实是及川彻那一挂的猛男型,对自己的身体和长相是有点自卑的。


    鹤见深雪气得决定当场做三十个仰卧起坐,练出腹肌,惊艳所有人。


    但第三个就气喘吁吁起不来,遂放弃。


    鹤见深雪因为三个仰卧起坐累的躺在地上喘,出了微微的薄汗,又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像个肥宅,生无可恋。


    他想起了及川彻,那家伙肯定有八块腹肌,看样子就知道了。


    于是鹤见深雪对着镜子,将衣服撩起来,对着自己纤细的腰腹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及川彻。


    鹤见深雪:【图片.jpg】


    鹤见深雪:【及川さん,我想请问下,我怎么才能有像你那样的腹肌呢?】


    鹤见深雪觉得及川彻应该不会生气,他这个人还蛮喜欢别人捧着他的。


    这个问题,明问暗捧。


    ——鹤见深雪,高情商,太高了。


    及川彻没有很快已读,鹤见深雪就继续看书,过了一会儿,手机响了,他打开手机一看,发现及川彻回复他了。


    及川彻:【?】


    问号是什么意思?


    又拍到马蹄子上了?其实及川彻没有腹肌??


    不可能吧?


    及川彻怎么能没有腹肌呢?


    他低头看自己以及川彻为人设的写下的主角攻,可是有八块腹肌、两块胸肌,身形开阔好像双开门冰箱啊……


    *


    及川彻呆若木鸡地看着鹤见深雪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鹤见深雪将睡裙轻轻掀开,露出半截不足一握的细白腰腹,因为晚上吃得太多,有一抹小小的弧度,微微挺起,能够切实感觉到柔软到了极点。


    “……………………”


    他面红耳赤的捂住脸,忍无可忍,发了个【?】


    连忙切出去找岩泉一——


    【小岩!!!!】


    【?】


    【深雪竟然给我发他的腰照勾引我!】


    【???】


    岩泉一也很震惊,习也不学了。


    【让我看看。】


    及川彻:????


    【滚啊,你还想看!!?】


    岩泉一:【混蛋及川,我是想看看他是以什么理由发给你的,就这么直白的发吗?】


    及川彻便将那句请教怎么练腹肌截图给岩泉一,并将鹤见深雪发来的腰照保存。


    岩泉一:【这不是向你怎么练腹肌吗?怎么就勾引了?】


    及川彻:【你连这都不懂?这么明显了都。关键他还附了一张他腰的照片。】


    岩泉一因为先入为主,觉得及川彻确实很受欢迎,所以在他说鹤见深雪喜欢他的时候,并未怀疑,但现在仔细想想,没看出鹤见深雪喜欢他,这就挺正常的请教练腹肌。


    岩泉一现在正在被这几天积攒的作业缠身,烦得很,回了一句之后,给及川彻开了免打扰。


    岩泉一:【我再警告你,别再烦我了。】


    及川彻切回与鹤见深雪的聊天框。


    鹤见深雪没有回他。


    他删了就写,写了又删,最后有点开那张腰腹照片。


    纤细的腰腹皙白一片,质地不像肉,反而像玉,似乎还有微微的薄汗,漏出半截纤白的手臂,拉着自己衣服的下摆。


    及川彻放大了观察鹤见深雪的肚脐,顺着肚脐往下看,可惜像素有限,内容也有限……


    这真的是他的腰吗?


    原来这是鹤见深雪的腰啊……


    他不得不承认,真的又色又纯。


    及川彻实在又累又困得不像话,昏昏沉沉地睡着了,闭上眼睛眼前仍是一片玉似的白。


    午夜十二点半。


    寂静无声。


    及川彻睡得不算舒服,总觉得全身燥热难安,甚至把暖气都开低了很多度。


    他房间的推拉门轻轻被拉开,来的人动作很细微,但仍能听见声音。


    小心翼翼开门的声音在此时犹如洪水猛兽一般的呼啸,鹤见深雪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动作以厘米的距离从门的缝隙挤进去。


    因为脚踩地的声音太大,他就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缓慢的爬到及川彻的身边。


    及川彻睡姿还可以,但因为热,掀翻了被子。


    鹤见深雪无声的深呼吸来放松。


    对不起了,及川さん。


    我实在太想知道,你有没有腹肌了。


    鹤见深雪动作轻柔,轻轻掀开及川彻的被子。


    及川彻穿着灰色的宽松睡衣,所以还算容易,他伸手钻进及川彻的衣服里面。


    如果此时被发现,那我的人生就完蛋了吧?


    鹤见深雪解开睡衣的扣子——


    有。


    哪怕是放松状态,也能看到及川彻劲瘦的腰腹有腹肌轮廓,人鱼线清晰。


    原来腹肌放松状态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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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鹤见深雪松了口气。


    妒意又窜上来了,自己的腰和及川彻一比,简直就是小学生级别的。


    他们可是仅仅只相差了半岁!!


    腰腹力量决定一个男人很多地方,鹤见深雪输得彻底。


    及川彻睡得很不舒服,长舒了一口气,朝着鹤见深雪的方向翻了一个身。


    鹤见深雪吓得连忙静止,心脏跳得飞快,停了好大一会儿才开始缓慢的动作,轻轻地将及川彻睡衣的扣子系上。


    鹤见深雪一不留神,冰冷地手指划过及川彻的腰腹,冻得他一激灵,眉头紧皱。


    鹤见深雪连忙加快了自己的手速,快点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却没想及川彻长长的睫毛微动,眯缝的眼睛睁开一个罅隙。


    我的人生啊,到此结束了吗?


    为了取材而死,死得其所。


    想你,妈妈。


    谢谢,赤苇编辑还有你的儿子。


    感恩一切,感恩世界。


    鹤见深雪在心里说完了遗言。


    “小雪……”


    及川彻像是呓语的梦话,声音有点软软的。


    及川彻说话本就像是唱歌一样,这个时候喊鹤见深雪的小名,就像是脑子里揉了一块糯米。


    鹤见深雪愣住了。


    “……梦吗?”


    天不收我鹤见深雪,太好了。


    鹤见深雪连忙点头,现在是绝对不能说话的。


    及川彻压根看不清鹤见深雪的脸,只能看到朦胧的轮廓,于是抬起手,将手伸进鹤见深雪的衣服下摆里。


    鹤见深雪:“???”


    居然是梦。


    于是及川彻干了睡觉前,最想干的事情,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腰,又轻轻掐了一下。


    啊啊啊——


    不算很痛,但是好痒啊……救命啊。


    鹤见深雪咬紧牙关,硬抗及川彻的一顿揉搓。


    及川彻的手因为长期打排球,有硬茧,滑过鹤见深雪的纤细的腰肢,竟然让他觉得像是砂纸。


    不是吧,及川彻你做梦为什么要揉别人的腰?


    这是什么怪癖吗?


    鹤见深雪欲哭无泪,捂住嘴,眼泪花都涌出来了,他被及川彻摸得直不起身,忍无可忍甩开他的手,箭似的跑了。


    中途因为腿软差点摔倒。


    又温又软的触感,在掌心消失,及川彻被关门的声音彻底弄清醒,他皱眉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


    他抬起手,掌心仍有温度。


    手放到鼻尖,有清香。


    五分钟之内,他的大脑都是空白的,分不清刚才是梦还是现实。


    他从床上爬起来,推开门,去看对面的鹤见深雪的房间漆黑一片,全无半点醒来的迹象。


    真是梦,我梦见鹤见深雪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重新爬回床上。


    ——不是吧,我脑补的鹤见深雪的腰这么真实的吗?


    *


    鹤见深雪关了灯,面红耳赤地钻进自己的书桌底下。


    他害怕及川彻要跑来与他当面对峙,听见及川彻拉开门的声音,心脏砰砰乱跳,气喘吁吁,脸烫得像发烧,浑身软得没劲。


    他紧张到发抖,但是及川彻似乎只是开门看了眼,就关上了门。


    没过一会儿,及川彻似乎又去洗澡了。


    鹤见深雪才缓缓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摊在榻榻米上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