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桀骜不驯阴鸷狠戾世子攻VS荒淫无道疯批病弱帝王受【31】

作品:《顶级觊觎!漂亮病娇哭着撒娇求贴

    袁寰不认,低声说:“臣还没爬上去过,陛下怎知我就是骗人的呢?”


    “不骗人么?”江席玉目光扫过他的胸膛,然后缓缓往下,对袁寰轻笑说:“那你现在便去爬吧,朕看你安不安分?”


    那目光就似柔夷,温柔抚摸过的每一寸,都令袁寰感觉到了四肢涌起的无名酥麻,在这样的抚摸里,小皇帝笑容不达眼底,袁寰知道他是想看自己笑话。


    于是,袁寰也就无所谓说:“那臣现在就去爬一爬,陛下且看着吧。”


    他说着,站直身体,作势要往榻边走。


    江席玉眼神陡然凌厉,少顷又披上了调情的外衣。


    “朕赐你软玉温香,你不要,偏要爬那冰冷的龙榻。”他抬手半倚着桌沿,故作叹息,“世子你莫不是,昏了头?”


    袁寰停步望他,说:“是啊,臣就是被美色冲昏了头。”


    他对上江席玉的眼,只觉得里面都是坏劲,偏偏知道小皇帝这么坏,他还没有任何办法。


    袁寰笑了笑,逐字逐句的咬着说:“日日想,夜夜想,陛下何不成全了我?”


    江席玉思忖片刻,朝他勾了勾手,说:“你过来。”


    袁寰眸光微动。


    江席玉接着说:“过来,跪到朕面前来,朕可以考虑考虑。”


    “陛下想玩我?”袁寰说道。


    江席玉弯眉:“不给玩吗?”


    袁寰呵了声,倒是很听话的走了过去。


    他绕过桌案,走到了江席玉身旁。


    江席玉哂笑了下,偏头看他也不说话,就等着他动作。


    “陛下,真是会玩。”袁寰说着半跪下身,手上也不闲着,下去时顺势掌心抓住了小皇帝的鞋尖。


    那鞋面干净华贵,袁寰还捏了捏。


    江席玉不设防,感觉到异样后,指尖猛地攥紧。


    袁寰笑说:“上次跪下还能摸到陛下的脚,这次就只能摸到鞋面了,臣好像有点亏。”


    他话落,那手掌就顺着往上,然后直接用江席玉曳地的衣袍擦了墨。


    江席玉低头看去,见衣摆处赫然有了指印,不悦道:“手这么脏,碰朕做什么?”


    袁寰学着他一贯做了坏事无辜的样子,说:“不是陛下把臣弄脏的么?这些墨,可都是陛下赏给我的啊。”


    上一刻对他笑,下一刻就拿砚台砸。


    但凡他多沉迷一分,那砚台就会砸破他的脑袋。


    小皇帝心真狠。


    江席玉扯了扯衣摆无果,怒道:“给朕松开。”


    “陛下总是勾臣,勾了以后又生气。”袁寰拿起衣摆凑近闻了闻,不在意道:“陛下这次,踹右边吧。”


    江席玉二话不说踹了上去。


    椅子受力移了移,袁寰伸出手牢牢把住。


    肩上踹过来的力道就跟棉絮砸过来似的,袁寰想笑,又怕小皇帝不解气,还配合的哼了声。


    江席玉踩在他肩膀上,身上玉佩随之叮咛。


    那腿又长又细,隔着衣物也遮掩不了。


    袁寰盯着看了会儿,问:“陛下踹这一脚解气了么?不解气再踹。”


    江席玉反问他:“痛快吗?”


    这话问得很有歧义,但是有歧义的话也不止一两句了,反正从小皇帝嘴里出来的,大多都有两层意思。


    袁寰听多了,也就习惯性往调情那方面扯,脸都懒得要了。


    所以他蹭干了长指上的墨后,又转而抓住了小皇帝的腿,说:“自然是痛快的。”


    江席玉语气没什么情绪,说:“痛快了给朕放开。”


    袁寰拒绝道:“不行,臣要和陛下换个条件。”


    江席玉没了耐心,就要喊人进来。


    袁寰隔着衣物摩挲了下他的小腿,微微倾身靠近,说:“陛下别喊,不然他们进来看见臣埋在此处,说出去,不成体统。”


    江席玉顿住。


    袁寰笑起,漫不经心道:“陛下要是恼怒,臣也可以给你摸啊?”


    江席玉摁住他作乱的手,说:“脱光了,朕就摸你。”


    袁寰不吃这套了,反手攥住江席玉的手,点破说:“臣脱光了,陛下就好罚臣裸奔?”


    他心中止不住的喟叹,终于又摸上了。


    小皇帝的手真是好摸。


    又滑又软,还凉凉的。


    袁寰神色暗了暗。


    江席玉不想与他继续调情,直接抽手问:“什么条件?”


    袁寰松开了他的腿,看见垂下时露出的那一截细瘦脚踝,怔了须臾,起身说:“要去玩儿么?陛下。”


    江席玉以为自己听错了,理了理衣袍后,冷声说:“朕不去。”


    袁寰笑:“好,那臣就在这陪你。”


    江席玉犹豫半晌,抿唇问:“去哪儿玩?”


    袁寰说:“行宫外。”


    “我带陛下去骑马、射箭、驯鹰,都行。”


    大监不是说他睡不好。


    玩累了,尽兴了,晚上自然就不会睡不着,也就不需要召那什么弹琵琶的。


    江席玉兴致缺缺,说:“朕不擅骑马,也不太会射箭。”


    袁寰低眸,看着他说:“没关系,臣教你。”


    江席玉躲懒:“朕累了,要歇息。”


    袁寰说:“陛下就是白日里睡多了,晚上才会睡不着。”


    江席玉不想看他,说:“朕这副身体,多吹两下风都得去掉半条命,除了睡,还能做什么?”


    袁寰说:“所以才更要多出去走走。”


    江席玉再次拒绝:“朕不去。”


    袁寰无赖一笑:“臣抱你去。”


    江席玉随手拿了旁边的茶盏就往他身上扔,说:“有病是不是?”


    “是啊。”袁寰边躲边承认,拉长语调散漫说:“相思病啊。”


    茶盏碎裂,江席玉沉默了。


    过了好半晌,他忍不了那居高临下的视线,敛眸说:“袁寰,朕要杀了你。”


    “要命了?”那语气似叹似笑。


    袁寰耸了耸肩,又说:“玩完再杀也不迟。”


    他说完,还一脸忠心的候在那。


    江席玉自顾自起身,从另一侧掀了珠帘出去。


    袁寰跟在后头,说:“陛下要去吗?”


    江席玉:“朕要更衣,你把朕弄脏了。”


    袁寰毛遂自荐:“臣给陛下更衣。”


    江席玉装听不见。


    袁寰几步追上,喊道:“陛下,臣伺候陛下更衣。”


    “陛下?”


    江席玉无视般唤了内侍进来。


    内侍鱼贯而入,将袁寰拦在了屏风外。


    一炷香后,内侍出来了。


    袁寰抬眸看去,顷刻间瞳孔颤了颤,下意识低声说了句:“操!”


    妈的。


    他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带劲的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