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17章

作品:《白切黑挚友他甘做深情男配

    “哈?!?”叶菖儿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泽玹是打伤了颜学锦,但几人也因此受到了责罚。明明是他愈后折腾其他人,也要我们负责任?


    “你到底来做什么?”一直在旁闷不做声的景尘衣走上前伸出手,把叶菖儿挡在身后,“你是青龙堂来的弟子吧?”


    沈浩然见此,脸上戏谑的表情收敛了一些,他拱手道:“是的,在下沈浩然,今年从青龙堂到玄武宗来进修,见过景公子。”


    景尘衣甩了甩衣袖,背身说道:“你今日鬼鬼祟祟跟着我们,究竟有何事。”


    沈浩然抬头,“景公子无需戒备。”他一边说一边渡步,“其实前几日我在林间偷懒小睡时,就看到你们了。”


    “……”景尘衣冷冷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怀疑。


    沈浩然看到他的样子,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我这人不爱惹闲事,正想继续睡觉时……”他语气缓慢下来,像在卖关子。


    他的脚步逐渐放缓,声音放低,“……结果又来了一个人,掌门的亲传弟子徐时予,竟然也来了这里。”


    气氛瞬间冷却下来,三人紧紧盯着沈浩然,不知他究竟有何用意。


    只见他突然合掌,朝着三人躬下身来,“没想到你们竟然和徐时予这么熟我真是太吃惊了还以为成为普通弟子后才能和师兄师姐搭上话没想到有这样的机会在眼前!”


    沈浩然一口气不带歇息地说了一大堆,惊地三人后退一步。


    “什……什么?你说慢点!”叶菖儿越过景尘衣的胳膊,讶异地看着他。


    沈浩然起身,憨憨地笑了笑道:“嘿嘿,我其实是想说,既然你们和徐时予这么熟,能不能帮我向他打听一下,执事长老那天带来的女弟子叫什么名字。”说完他摸了摸脑袋,一脸害羞的样子,“我对她,一见钟情了。”


    叶菖儿、景尘衣:“哈?!?”


    “无聊。”景尘衣收回手,转身就想走。


    “别急,听他说说嘛。”叶菖儿拉住了他,“之前我想去探望你,找不到你家,还好他主动帮忙带我去的。”


    景尘衣听到这话,恶狠狠地瞪了沈浩然一眼,沈浩然赶紧移开视线,假装事不关己地左顾右盼。


    叶菖儿走上前,“上次你帮了我,这次我帮你无妨,只是……”叶菖儿拨弄着发梢,努力回忆道:“执事长老那天来学堂,身侧有两位师姐,你想打听的是哪一位?是何特征?”


    沈浩然单手抱臂,右手摸着下巴,“有何特征,我也说不上来,两人都穿着白色长裙,长发飘飘的……总是,是更漂亮的那个。”


    叶菖儿无语地看着他,“你这等于没说。”


    景尘衣:“是带颜学锦去治疗的那位吧。”那天这位师姐从朱雀阁众人身边带走颜学锦时,那几个人看着走近的师姐,眼睛都看呆了,想到那几人的样子,景尘衣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是的是的,就是那位!”沈浩然懊恼地拍了一把大腿,“颜学锦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好运。”


    景尘衣瞥了一眼沈浩然,走向叶菖儿,“两位学姐,一位额间是白色花钿,一位是红色花钿,他说的,就是白色花钿那位。”


    “这你都注意到了吗?”叶菖儿不禁更佩服了,那天她的注意力全在严厉的执教长老身上,根本没有心思去看别的。


    景尘衣点点头,走到后方,不再看他们。


    叶菖儿会意,她上前和沈浩然说道:“我会去问时予师兄的,只是……时予师兄在此指点我们修行之事……”


    沈浩然拍拍胸口说道:“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这片竹林可是我偷懒睡觉的好地方,要是徐时予的迷弟迷妹们都跑过来,我可受不了。”


    “走吧。”景尘衣催促道。


    “那我们就先走了。”叶菖儿向沈浩然挥挥手,三人转身离开。


    一路上,景尘衣不发一言。


    虽然都来自青龙堂,景尘衣对沈浩然的态度非常冷淡生硬。


    不对,不仅如此……叶菖儿想到,他与青龙堂的人关系也非常生疏,或者说,在这个学堂,就没见过他有其他朋友。


    叶菖儿在身侧偷偷看了景尘衣几眼,欲言又止。


    “……”可能是感受到身侧的视线,景尘衣的表情有点不耐烦,“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额……”气氛着实有些尴尬,叶菖儿想转换一下大家的心情,“时间尚早,今天修炼大家都很累了,不如去香满楼吃点好吃的……”


    “不—去——。”还未等叶菖儿说完,景尘衣便一字一顿断然拒绝。


    .


    告别叶菖儿后,景尘衣一个人慢慢朝着家的方向走。


    一直以来,青龙堂的人对他的态度都是当面视若无睹,背后窃窃私语。


    他早就习惯,也毫不在乎,他把一切归咎于自己太过弱小,只要能变强,一切不愉快都将不复存在。能让对自己不敬之人都消失在眼前,能去选择自己眼中想看到的风景……


    只是今日遇见的这个沈浩然,分明就知晓他在青龙堂的情况,还装作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接近,不知有何居心。


    甚至……还把他的居所告诉了叶菖儿,想到这里,景尘衣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不想节外生枝,若能一直维持之前的印象就好了……


    羸弱的…?遗憾的…?天才……


    想到这里,他突然怔在原地,自己竟然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他无视路人疑惑的眼神,胡乱摇了摇头。自我辩解道:来自弱者的关心最令人恶心。


    就算是叶菖儿这样愚笨的人,也终会发现自己的窘境,这是景尘衣所万万不能忍受的。


    ……他恐惧她真的会为他忧心。


    .


    次日,筑心小苑。


    “白色花钿?”徐时予回过头来。


    “是的,时予师兄,这位师姐应该是执事长老的内门弟子。”叶菖儿补充道。


    徐时予:“噢……执事长老的内门弟子是鹭歌和谣鱼,你问的那位,应该就是鹭歌师姐了。”


    “好的,谢谢时予师兄。”


    “怎么突然问起鹭歌师姐了?”徐时予颇为好奇。


    叶菖儿摆摆手,“没别的事情,之前鹭歌师姐随执事长老来学堂巡视,我有一个朋友见到她后……”


    听到叶菖儿说“朋友”,景尘衣拧着眉看向这边。


    叶菖儿丝毫没察觉,自顾自地说道:“他想知道她的名字,我就帮他问问。”


    徐时予笑着说:“那你问对人了,我与鹭歌师姐还是很熟悉的,以后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嗯嗯,好!”


    修行结束后,叶菖儿急急忙忙收拾东西,准备去沈浩然小憩的地方找他。


    景尘衣不满道:“明天学堂不是会见到面吗?有必要今天就去找他吗。”


    “他今日在学堂还特地来和我说,有消息就去竹林那边告诉他。”叶菖儿朝着苑外走去,脚步匆匆,“我看他很急的样子,反正也顺路,就赶紧告诉他吧。”


    说完叶菖儿停住了脚步,回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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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景尘衣说道:“你若不想去的话就直接回家吧,没事,泽玹会陪我去的。”


    “……”景尘衣表情别扭,虽然不想特意去见青龙堂的人,但放着沈浩然不管,又不知他会胡言些什么。


    最终他仿佛下定了决心,快步走向叶菖儿身前,语气不悦道:“我去!”


    .


    竹林深处,叶菖儿远远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蹲在地上。


    听到脚步声,那个人站起身来,高举手中的一个黄棕色的东西,和他们打招呼。


    叶菖儿仔细一看,惊呼道:“小猫?”她惊喜地小跑过去。


    小猫在沈浩然怀里悠闲地舔着爪子,叶菖儿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着小猫的脑袋,“咕噜咕噜……”小猫眯着眼伸了伸脑袋,发出呼噜的声音。


    “好可爱!”叶菖儿满眼欢喜,软萌的小猫让她心都醉了。


    “要不要抱一下?”沈浩然笑着将小猫递向叶菖儿。


    “诶?可以吗?”叶菖儿嘴上这么说,手却已经把小猫搂进了怀里。


    景尘衣侧身,斜眼冷看两人嬉戏逗猫的场景,他清清嗓子提醒道:“菖儿,今日是有事来此吧?抓紧时间,太阳要下山了。”


    “哦,对!”叶菖儿抬起头来,她抱着小猫的手向上拢了拢,对沈浩然说道:“你说的师姐的名字,我打听到了,她叫做鹭歌。”


    她一边说着,一只手还不忘一直轻挠着小猫的下巴。


    “鹭歌……”沈浩然右手轻轻在左掌心敲了一下,嘴里碎碎念着,“鹭歌……名字都这么好听……”


    叶菖儿没有去理会沉醉在一旁的沈浩然,她把小猫抱到景尘衣面前,“它好可爱,你要不要也摸一摸?”


    景尘衣沉眸瞥向另一边,冷冷说道:“不要,我不喜欢动物。”


    叶菖儿撅了撅嘴巴,又探头看向泽玹,“泽玹,你摸摸看?”


    景尘衣原以为泽玹也会冷漠拒绝,没想到他径直走向叶菖儿,弯下身子,伸出手指戳了戳小猫的脸颊,小猫扭头躲避又突然转头轻咬。


    泽玹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却显然很有兴趣的样子,他一会儿揉揉小猫的爪子,一会儿捏捏小猫的耳朵,沈浩然看见这个情形也凑了过去。


    三人围成一圈,景尘衣看着他们,突然有些后悔今天来这里。


    …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帮我问到了师姐的名字,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沈浩然夸张地说道。


    “嘻嘻…”叶菖儿掩嘴一笑,“哪有这么夸张,对了,时予师兄说他和鹭歌师姐很熟,日后有机会可以介绍给我们认识。”


    “真的吗?!”沈浩然激动地原地蹦了老高,“认识你们真是太好了,若有徐时予介绍,鹭歌师姐肯定会对我很亲切。”


    说罢他抓起小猫的一只爪子,朝着独自站在另一边的景尘衣挥挥,“还要谢谢这位景公子,若不是碰巧帮上景公子朋友的忙,我也没机会向徐时予问上话。”


    景尘衣的指甲已深深陷入手心,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他转头过来大声咆哮道:“够了!”


    话音未落,景尘衣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沈浩然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盛怒的景尘衣面前,沈浩然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直勾勾地盯着景尘衣,反问道:“那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


    “你故意的!你连时予师兄都直呼其名,对我却一直景公子、景公子!”景尘衣有些咬牙切齿,平时的冷静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