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
作品:《穿成魔尊早死的白月光替身》 江岁不知道自己最后是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醒来时,他趴着,动就一下就浑身疼,尤其是双腿韧带,被掰得太厉害了。
屋子里的烛火光仍旧很亮,薄被横在江岁肩头下方,他白皙的后颈和肩膀上布满了咬痕和吻痕,黑发凌乱的散着,半遮半掩。
谢闻寒在床的另一侧,穿着黑色的单衣,衣领大敞,苍白结实的胸口上有红色的抓痕,也有深深浅浅的咬痕。一条腿支了起来,身量修长,养眼得像副墨水画。
江岁一偏头,就看见了他。
谢闻寒在看一卷书,听见江岁的动静,他放下书,把人抱起来,放在怀里。
“醒了?”
江岁趴在他有些凉的胸膛上,他什么都没穿,这么一动就露出大片雪白的肉,感觉很羞耻。
“我衣服呢?”
谢闻寒起了床,从储物袋里取出衣服,接着把江岁从被子里挖出来,给他穿上。
江岁羞耻到炸,满脸通红,白皙的肌肤泛着股微热的薄红,像染了春色的白玉。
谢闻寒很是自然地亲了亲他的肩膀和侧颈。
江岁很不自在,紧张地捏住了谢闻寒腰部的衣服。
没有记忆是真的很不好,不同频。
谢闻寒熟练得像是个老夫老妻,他却跟个新官上任的替身似的。
有点怪。
但江岁从来不是个内耗拧巴的人,他想得很开,喜欢就是喜欢,做了就是做了。谢闻寒都不介意,他也不介意从头开始谈这个恋爱。
“谢闻寒。”江岁想确定一下,“我们现在是谈了吧?”
谢闻寒嗓音淡淡的,带着点不明显的餍足和慵懒:“谈什么?”
江岁揪着谢闻寒的头发:“你别装傻。”
谢闻寒笑了一下,给江岁系上腰带,没有给回答。
他伺候人伺候得很熟练,跟在床上一样,一看就是没少干的。
江岁想起以前,谢闻寒还是天山剑宗大师兄的时候,没有五感六识,修的还是无情道。那时的谢闻寒是什么样子的?
是整天端着一张冰霜似的脸,谁说话也不理会,还是傻啦吧唧的,冷冷木木又呆呆的,跟他说什么就信什么?
江岁想了想,觉得后者不大可能,因为谢闻寒是剑修天才,一个二傻子,是不可能被人叫做天才的。
更贴近的,应该是冰冷的机器人。
宗门的人让他做什么,他二话不说就做,像个高效执行命令的刽子手。
想到以前的自己把那样的谢闻寒追到了手,拐上了床,江岁莫名得意。
不愧是我。
衣服穿好,江岁低头看了看,又摸了摸,内心疑惑:“我体内真有七日情人蛊吗?”
怎么中蛊前和没蛊后的感觉一模一样啊,没事人得不能再没事人了。
“没有,他们骗你的。”谢闻寒语气平淡,从容得好像他说的是真话。
“你才骗人。”
江岁虽然算不上绝顶聪明,但他不傻。仙门费那么大功夫,怎么可能搞这种乌龙?算什么,好人好事,免费给魔尊送真爱吗?
“谢闻寒。”江岁叫他,“你真的能处理那个蛊虫吗?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谢闻寒冰凉的指尖蹭了蹭江岁的侧颈:“不会。”
江岁姑且信了,又好奇问道:“你昨晚给我吃的,真是催那什么丹吗?”
他怎么感觉不太像,他并没有浴火焚身的感觉,只有被美色冲昏头脑的冲动。
又或许,是吐真丸之类的东西,因为江岁吃完后,谢闻寒问他什么,他就答什么。
“不重要。”谢闻寒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捏着江岁的一缕头发,问道,“饿了吗?”
江岁摇头,他现在不仅不饿,还肚子撑得厉害,想到这个,江岁开始脸红。
“你是不是没有把你那些东西弄出来?”
他昨晚到最后,浑身湿漉漉的,又是汗水又是液体的,醒来时浑身干爽,应该是谢闻寒给他清洁过了,但没清洁到底。
“不饿就先修炼吧。”谢闻寒像个听不见人话的大爹,“把我留给你的东西炼化掉。”
江岁:“……”
什么鬼,怎么一下子变成了海棠黄雯的画风。
江岁面红耳赤,忍不住道:“你那玩意儿很补吗?”
谢闻寒一本正经,神色甚至有些清清冷冷的平淡与漠然:“没有第一次补,但对现在的你来说,还是大补。”
江岁:“………………”
看来谢闻寒就算入了魔,也还是真是十全大补体质啊。
江岁对修炼这事一窍不通,谢闻寒把他刚才看竹的书给他,上面记载了适合江岁修行的功法。江岁好好一个德智体美劳的大学生,到了这里,成了大字不识的文盲,上面鬼画符一样的古文,他一个也不认识。
谢闻寒似乎知道,指尖轻轻一点江岁额头,白光没入,他脑中瞬间有了修行功法。
江岁感觉很新鲜,就在床上打坐试了试。
有谢闻寒指导,他很快感知到了体内那股灵力,想按着功法记录的方式运转,没想到难度巨大,那股类似气一样的东西,江岁根本操控不了,总是一下子就散开了。
谢闻寒指尖点着江岁眉心,嗓音沉稳:“专心,不要胡思乱想。”
江岁委屈,他没有胡思乱想啊,他很认真地在按着功法记录的方式运转灵力。
又试了好几遍,还是片刻就会散开,最成功的时候,也不过是稍稍感知到腹部那团巨大能量。碰都碰不到,更别说炼化。
江岁挫败地睁开眼,不得不承认一个现实,他完全没有修行的天赋。
“你根基不稳。”谢闻寒捏着江岁后颈,像是在安抚,“修行自然艰阻,不必勉强。”
江岁确实没想过勉强自己,就是承认失败难免失落。
好好的优秀开局,结果自己使不上劲儿。
他爬下床,感觉有东西流了出来,江岁低头看了眼,脸上烫得厉害:“……我想洗澡。”
江岁泡完澡出来,谢闻寒已经在吃饭那个殿里坐着了,他换回了繁复精美的黑袍,瀑布一样墨发仍旧散着,袖口宽大,露出的一截腕骨苍白瘦削,指尖照旧把玩那串血红的罪恶珠。
江岁肚子还是有些撑,只随便吃了点。
“过来。”谢闻寒又叫他。
江岁身上的酸疼劲儿还没过去,这会不想动,甚至蠢蠢欲动的想试试恃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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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让谢闻寒过来。
他正要尝试,就见谢闻寒忽然变了脸色,咳嗽着吐出口血。他苍白如玉石一样的肌肤上,开始浮现起黑色纹路,就像是开裂的白玉雕塑。
危险庞大的阴冷魔气失控地泄露出来,周围温度骤降,隐隐落下股不稳定的压迫感。
江岁吓了一跳,立即走过去:“你怎么了?”
难道是他没听话给气的?
不至于吧?
“无妨。”谢闻寒随意拭去唇边的血,也不知道他怎么做的,那些恐怖的裂痕飞快愈合不见,只是脸色苍白如纸,不见一丝血色。
江岁握着他的手腕,凉得半点温度也没有。
“想去看热闹吗?”谢闻寒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他。
江岁:“看什么热闹,你没事吧?你刚吐血了……是那个蛊虫发作了吗?”
谢闻寒好像就没有好好回答人问题的习惯,扣住江岁的手腕,说道:“我带你出去逛逛。”
他带着江岁走到外面院子,然后抬头看着天。
片刻,龙蛇庞大的身影出现了,它飞落在地,热情亲昵地围着江岁和谢闻寒转。
谢闻寒揽着江岁的腰,又朝着龙蛇伸手,很快,龙蛇的身体由大变小,被谢闻寒捏在手心里。
又是那个类似缩地成寸的法术,江岁只见身边的环境一闪一变。眨眼,他们便从昏暗压抑的魔界转到阳光明亮的外界。
江岁被光线刺得睁不开眼,他闭了闭,每次睁开眼,都会发现自己到了个不同地方。
持续好一会后,谢闻寒终于在一座覆盖着落雪的高山上停下。
江岁举目望去,看见数座直插云霄的巍峨青峰,山上宫殿林立,恢弘盛大,云雾缭绕浮动其间,飞鹤成群穿行,仙气缥缈,灵气浓郁,好一个仙家福地。
谢闻寒的出现打破了这里的平静祥和,一道道渺小的黑色人影,不断从山峰和宫殿里飞出来,隐约间,还能瞥见锋利的剑光。
江岁记忆中没有这个地方,但这里被施加了意识,靠近之人都会听见那道意识里的声音,告诉来人,这里正是天山剑宗。
谢闻寒放出龙蛇。
刚才还像只小麻雀的龙蛇身躯瞬间胀大成屋子大小,眼睛巨如灯泡,翅膀展开,虎虎生风。
它对着天山剑宗,以及那些飞出来的弟子们怒号,满是獠牙的巨口张开,竟然喷出了赤红色的火球,一枚接着一枚的砸下去,撞击山体,引燃宫殿。
天山剑宗的人惊怒又畏惧,祭出飞剑反击。龙蛇只扇了扇翅膀,那些五颜六色的光剑便倒飞了回去,还连带着撞飞了好几个人。
刚才还仙气飘飘的天山剑宗,顿时陷入火海和混乱。
江岁听见有人在厉声大喊:“魔头来袭,快去请长老和宗主!”
江岁没想到谢闻寒要带他看的热闹是这种热闹,他很有菜鸡的自觉,打架他根本不行,只会拖人后退。
“谢闻寒。”江岁往谢闻寒身边靠了靠,“你要不还是把我送回魔界吧。”
“魔界不安全。”谢闻寒双目赤红如血,又恢复成了那六亲不认的魔尊模样,他盯着最高的那座山,浑身暴戾的冷意与杀意,“别担心,本座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