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15章

作品:《古代饥荒养娃种田日常

    姜枣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又是哪个不拍死的牛鬼蛇神?


    “娇娇,开开门。”那人继续在窗外叫,姜枣本想置之不理,谁知那人居然不死心地一直敲打窗棂,她看眼身边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小芒果。


    小家伙有点被吵到,砸吧着小嘴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道“娘,我要小马宝莉。”


    姜枣轻轻拍打小芒果,直到小人儿继续酣睡,她把小芒果抱到大柱哥儿俩的床上,轻轻盖上被子,关好门。


    然后才蹑手蹑脚地往自己房屋走去,搜索片刻,她在系统买了一瓶防狼喷雾、一把匕首。


    轻轻将窗户推开一条小缝,月光下的男人,赫然正是夏无赖这个泼皮!


    夏无赖猴急猴急地就要顺势推开窗户,姜枣猛地一把推开窗户,借着月光对准男人的眼睛,飞速地按压喷雾。


    “啊——”一阵堵在喉咙里的痛呼声,伴随着人扑腾倒地的声音,在静寂的夜空格外清晰。


    姜枣轻颤着砰地一声关进窗户。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男女力量悬殊,又是半夜,怎能不怕?


    “你这个小□□!啊——你给老子喷了什么?”夏无赖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儿,又不敢大声叫唤,声音凄厉又压抑。


    “你都怀了野/种......还他娘的装什么......装什么?别人睡得老子睡不得.....”


    哪怕预料到怀孕谣言会给自己带来一些影响,姜枣依然气得发抖,要是对谣言的始作俑者老三媳妇手软,她都瞧不起自己!


    “你他娘的......不见棺材不落泪.....走着瞧!”


    “扑通——”夏无赖闭着眼睛从石头院墙翻出去,没抓稳一个跟头栽倒在地,头正好磕在墙角的石头上。


    额头磕了一道大口子,血流了满脸,眼睛红肿的如同兔子,在夜色下诡异又恐怖,他趔趄着伸手往前走。


    眼睛火辣辣的疼,如同瞎子,只能凭感觉往前摸索,走几步摔一跤,膝盖鲜血淋漓。


    一直到天亮眼睛才模模糊糊看得清路,夏无赖又气又恨,满嘴的牙差点被咬碎!


    “你这是咋了?”夏无赖媳妇桑氏刚打着哈欠开门,下一秒满脸血的男人一个趔趄着倒了进来。


    夏无赖懒得理她,爬上床/倒头就睡。


    这还得了?居然把人打成这样!


    “你说,是哪个缺德玩意儿?老娘找他拼命去!”她一边帮男人擦拭脸上的血迹,一边喋喋不休。


    “嘶——行了,你这蠢笨婆娘!”夏无赖不耐烦地打断她。


    看着男人吃了亏却不敢声张的模样,桑氏心下狐疑“你莫不是又去招惹哪家小娘儿们了?”


    夏无赖一听更烦了,索性翻过身不再理她。


    桑氏在脑海里把村里几个狐狸精都过了一遍,叫来狗剩耳语一番。


    狗剩揣着个冷馒头,边啃边在村里四处晃悠。


    一大早,姜枣刚把凉拌灰灰菜、稀饭端上桌,李老太太就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昨儿陈麻子两口子欺负你了?我是今早听老三家的跟我说的,咋的?没吃亏吧?”


    姜枣摇摇头,招呼李老太太吃饭,李老太太看看桌上粘稠的米粥,有些心疼“饭我就不吃了,你自己检点些,寡妇门前是非多,平日里别太招摇。下次再有事,让娃儿们去山上叫我,要不是老三媳妇说,我都不知道这事儿。”


    姜枣淡淡一笑“让娘操心了,嘴长在别人身上,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想给我泼脏水,就要拿出证据来。”


    李老太太摆摆手“行了,行了,等元宝、虎妞大些,你找个靠得住的嫁了,免得平白无故被人找茬。”


    姜枣有些无语,干脆自顾自吃起饭来。


    李老太太还没出院子,桑氏、陈麻子两口子就气势汹汹地来到姜枣门前。


    “好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昨儿勾引我们家麻子不成,半夜又勾搭夏家的,肚子里还怀着崽子呢,你咋就这么闲不住?今儿个必须给我们个说法,看是私了赔钱还是找里正主持公道!”桑氏故意站在院门外破口大骂,试图吸引更多人,彻底搞臭姜枣名声。


    狗剩去其他几个狐狸精家附近看了,都没问题。


    单单在大柱家墙根发现了血迹,不是大柱娘还能是谁?


    这个时代的女性,把男性当做自己的天,哪怕明知自己家男人什么尿性,一出事却依然坚信是女方水性杨花、主动招惹。


    李老太太脚步一顿,斜着眼睛看了桑氏、陈麻子两口子一眼“就这俩歪瓜裂枣,哪个瞎了眼才会勾引他们!老大家的,别怕,有我老婆子在,今儿看谁敢给你泼脏水!”


    “啊哟哟,不是我说,婶子,话可别说早了,小心闪了舌头!你这好儿媳干的好事儿,你怕是还不知道吧?你问问她,都干过啥好事儿?”陈麻子家的记吃不记打,被桑氏一怂恿,越想越咽不下昨晚受的气。


    姜枣不慌不忙地把几个孩子关进屋里,自己走出院门迎战,她轻蔑地看着对面的几人“诬陷人,拿不出证据,闹到衙门是要挨板子的!”


    “寡妇与人勾搭,怀里野种,可是要浸猪笼的!谁不敢去衙门谁是孬种!”桑氏毫不示弱,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两个男人都说被这婆娘勾引,又不是约好的,咋就那么巧合?


    她赌这女人就是虚张声势。


    “好,好!我给过你们机会了!娘,你去叫里正来,今儿我要不能证明自己清白,以后事都敢踩我们孤儿寡母一脚。”本来姜枣打算等老三家媳妇主动出击的,现在接连两件恶心事,让她不想再拖了!


    “去啊!怕你我名字倒过来写!我看你是鸭子死了嘴硬!”陈麻子媳妇一拍大腿,信誓旦旦的道,那模样笃定到让本来立场坚定站老二媳妇的李老太太都有些疑惑了。


    想起老三媳妇说得那些含沙射影的话,她有些动摇,三个孩子还小,没娘可不成,虽然这个朝代通奸并不会真的浸猪笼,但以后孤儿寡母的处境只会越来越难“老大家的,真要闹到这地步?”


    姜枣毫不畏惧地道“娘,我都不怕,你怕啥?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朱婶子跟姜枣相处下来,愈发觉得她是个有分寸的,她家男人长得人模狗样的,大柱娘都懒得多看一眼,更别说陈麻子、夏无赖这样的?


    那在背后嚼舌根的,真是恶毒!


    不过想到自己曾经也吃过瓜,朱婶子有些不自在。


    但她还是坚定地站出来道“陈家、夏家的,看好你们家男人要紧,大柱娘搬过来这么久,都规规矩矩的,怎么可能去招惹你们家男人?”


    桑氏跳起来骂“放你娘的狗屁!等哪天你男人被这狐狸精勾走了,看你还站着说话不腰疼?”


    朱婶子男人见自家女人被骂,本来就看不惯这群人欺负孤儿寡母,这下火更大了“嗨!嗨!嗨!怎么说话呢?”


    桑氏是个欺软怕硬的,立马将矛头对准姜枣,一顿输出,李老太太气不过,跟她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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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正来了,里正来了。”春草眼尖,一眼就看见了里正。


    “又闹什么?都没事儿干是吧?田里都干冒烟了,还有闲工夫吵架?”里正瞪了陈家、夏家的一眼,他看着这两家人就头疼。


    要不是看在祖辈的份上,真想把这害群之马赶出李家村去!


    “里正叔,你来得正好,他们污蔑我怀孕,今儿趁大家伙儿都在,我要为自己讨个说法,我们孤儿寡母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姜枣语气平静地道。


    里正点点头“污蔑人家寡妇偷人,这是多大仇?这混账话是谁传出来的?”


    “里正叔,你屁股莫坐歪了!没有证据,谁敢瞎说,你莫不是也跟这寡妇有一腿?”陈麻子阴阳怪气。


    里正被气得半天说不出一个话。


    姜枣向前一步“啥证据?你倒是拿出来!”


    “大家伙都看看,家家户户揭不开锅,这娼妇却越长越胖,不是怀了是什么?”桑氏趾高气扬地指了指姜枣的肚子。


    肚子平平如也,但姜枣看着确实比刚穿过来的时候胖。


    姜枣笑了“就不能是我吃得好,长胖了?上次抓盗贼那五两银子,可不是白得的,你们天天啃树皮,老娘天天吃肉,不长胖才怪!”


    那几人听了又嫉又恨“就凭你一张嘴?敢不敢叫王郎中来把把脉?”


    姜枣理了理头发“快去呗,我还怕你跑慢了,王郎中出门给人看病了!”


    春草满眼崇拜地看姜枣,哎呀,隔壁婶子好厉害、好有气势,娘还说人家只会撒泼耍横,才怪!这头头是道的,多厉害!


    春草跟夏花道“我们去叫!”说完一溜烟跑没影了。


    “哼!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桑氏看着姜枣气定神闲的模样,内心莫名有些慌乱。


    王郎中还在睡懒觉,听春草说完,急匆匆地赶来了。


    “王郎中,还麻烦帮我把把脉,看我是不是怀了孕。”姜枣不慌不忙主动把手递了过去。


    王郎中有些无语,寡妇怀孕了还敢这样明目张胆让人把脉?


    嚼舌根的这些人脑门怕是被驴踢过吧?


    他仔细号了脉“好得很!这要是喜脉,公驴都能怀孕。”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此话当真?”桑氏有些难以置信,明明这娼妇的二妯娌信誓旦旦地说,这娼妇怀孕了!


    “咋地?不信任老头子的手艺?你去问问村里的妇人,哪个怀孕不是老头子我号出来的?要是不信老头子,以后莫要找我老头子看病!哼!”王郎中不屑地瞪了桑氏一眼。


    “不是,不是,老先生,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医术,只是......”


    姜枣打断桑氏“里正,按照当朝律法,诬陷他人,可有什么惩罚?”


    里正想了想“按律最少打40个大板子,还要下狱.....”


    几人闻言,都是一怔,他们本来只想报复大柱娘,现在却要受罚,立马就怂了!


    “大柱娘,乡里乡亲的,大家就是图个口头痛快.....”


    姜枣高声道“图个口头痛快?今儿我放你们一马,那是不是以后谁都能随意污蔑我偷人、怀孕!”


    陈麻子媳妇一眼瞅见人群中看热闹的妇人,立马道“是你那二弟妹跟我们说你怀孕还害喜,还找王郎中给你开了药,冤有头债有主,你有本事找她去!”


    “就是,我也是你听你二弟妹说的。”桑氏也忙不迭地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