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出门了。今天去办手续，晚上把您‘儿子’带回来给您看看，哦对了，还有一个女儿。”


    “路上慢点，早点回来。”苏若秋笑着望着她。


    就这么想要儿子吗？但还是应了一声随后下楼而去。


    下楼拉开车门就朝着目的地直奔而去，沈若曦前脚刚走，沈北海后脚就醉醺醺的走回了家。


    “老婆，我回来了。”


    沈北海走进家中，看到自己家老婆理都不理自己，他不死心，又喊了一遍。


    “干什么？”


    “女儿呢？”


    “出去了。”


    沈北海听到这话，酒醒了大半，他颤颤巍巍的问：“她是不是说收养两个孩子。”


    “对啊，怎么了？”苏若秋没好气的说道。


    “不行，他们有问题，他们……你知道我在哪上班，省内查无此人。不行，打电话给女儿，叫她回来。”


    苏若秋改了之前的态度，拿起手机飞速打了一个号码。


    “嘟嘟嘟。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


    “不错嘛！你是最快通过的。”


    程欲的脸上带着血迹，此刻正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那个男人随手一挥，白色的空间破碎，原本的房间开始变现，这里什么都没变。不对，酒少了点？


    “要来一瓶吗？”


    “不要。”


    “你说人类的啤酒真的好喝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喝过，你自己喝的津津有味。”


    “咳咳。”程欲口中吐着酒水，“你……”怒目瞪着他。


    “别紧张，要我给你讲个故事吗？”


    “不想听！”说完，程欲脑子胀痛，他随即用手扶住额头，轻轻晃着脑袋。


    “我倒是觉得你很是愿意听。”


    程欲感觉头晕目眩，脑子胀痛，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脑海中带着一阵阵嘲笑声。一种瘆人的笑声。


    它无止无休，嘲笑着程欲，他们如同怪物一般带着猩红的眼睛望着程欲，看向他多是渴望，好像饥饿的猛兽正看着将死的猎物一般。


    “我……不想听。”程欲喊道。与此同时，一道淡蓝色的光从程欲的额头处闪出，瞬间就照亮了整个包厢。它的光辉太过纯洁，连那面具下的黑雾也散去一些，当然，仅仅一点点而已。


    黑衣人没有说话，程欲能感觉到他面具下气愤的脸，他站了起来，缓步走向大门前。歪着头说着最后一句话：“本想给你点好言相劝，可惜……那就如此吧，希望你永远走不出这破碎的世界。”


    程欲大口喘着气，他害怕了，刚刚那人好像想要杀了自己。就相当于有人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程欲在这里缓了一会，深呼吸，便打开了门。


    ……


    叮铃铃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叶灵语，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叶小雨。


    叶小雨的班主任在打铃后仍在说着，似乎有种不说完誓不罢休的感觉……


    就这样五分钟后，班里响起了幽怨声。一个个开始抱怨起来。


    叶小雨的关注度似乎降低了。


    正当叶小雨想趴下休息一会时。一个男生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人。背后响起的起哄声让叶小雨知道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说，静静的望着那位男同学，那名男生看了很久，好似走神。就这样，场面僵持。


    他后面的一个“小跟班”推了推他，才打破这种宁静。


    王辉，15岁，仗着家里有钱经常在学校胡作非为，不过这次他来找我让人挺意外的。我记得之前与他没什么交集啊。


    叶小雨的眼睛眨了眨，黑色的瞳孔露出瘆人的红色。


    “鬼…鬼啊！”王辉慌忙往后跑，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即便如此，他也四脚趴地的向外跑去。


    这就被吓唬住了，我真的想知道你怕什么呢？原来是这个。看起来也没有这么吓人呢。


    前桌的同学瞧见那伙人走远，慢慢的转头望向叶小雨。


    叶小雨看着这个面孔。林敏，本人以前的同桌，性格内向。


    “那个……叶小雨同学…他们…你小心点。”说完话后就不敢再说了。


    叶小雨注视着她的背影，轻轻笑着道了一声“谢。”


    ……


    程欲出了ktv第一站便向着一处小巷子走去，随着路越来越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


    程欲轻笑一声道：“你好！”


    那人局促不安的望着程欲，又看了看身后的高墙。


    “你…你好！”


    “不要这么认真，你们观察我十几年也够累的。”


    那人又朝后走了几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虽然很多事我都记不清了的，但没关系，你是善是恶我还是知道的。”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来你们确实不了解梦玉。”


    “『现实』空间，时间交叠。”


    周围的场景仿佛被带上一层滤镜，整个世界只剩下黑白两色。


    程欲淡淡开口：“梦境可以与记忆重合，你觉得我会犯这么低级的错，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让你们进来？”


    “不可能，就算是这样，休眠仓也不可能让你有记忆。你…”那人好像想到什么的望向程欲。“不对，不对，你是程林。”


    “猜对了。”话音落下，那人黑色的头发变得花白，身体也逐渐变得佝偻。他正在老去，并且好快。


    程林闭上眼，并不想看着这个冰冷的身体，他躺在那里，不生不息。


    “只有死人不会开口说话，那么好戏…开场！”


    ……


    课间的时间总是很短暂，黑板上的题目已经在叶小雨的脑海中过了千遍万遍了。


    真没意思啊！不过这个王辉为什么总是看我啊？算了他，不管他了。


    “王辉。”


    “老师，我在。”王辉被老师吓着一激灵，如同一只青蛙一样跳了起来。


    “上课注意听讲，你要是愿意站着也行。”


    老师并没有被这个小插曲打扰，拿起粉笔就津津有味的讲了起来。


    王辉皱起眉头，朝着老师的方向竖起来中指。


    一节课的时间很快过了，叶小雨这次没有着急爬下，反而一脸期待的等着什么。


    “同…同学，你…好…我叫王…王三，不对，我叫王辉。”


    叶小雨浅浅一笑，可她这一笑直接让王辉红了脸。“同学，有什么事情吗？”


    “那…那个，你的名字很好听。”


    “我的名字吗…”


    “对…对啊…叶小雨…你的…的名字…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