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阴湿鬼王替身攻7

作品:《替身攻上位纪实[快穿]

    蔺邢月当然不会报警。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如果他这几天的经历不是一场梦代表着什么。


    是李甚,真的是他回来了。


    虽然长得比他高大,性格也变化许多,但蔺邢月能确认,那就是李甚的魂魄。


    不然怎么会那么凑巧,在他为李甚烧纸的时候,出现一个和李甚二十六岁容貌几乎一模一样的鬼魂?


    蔺邢月今天请了假,离开诊所立刻回到家中,坐在客厅的蔺家夫妇只看见蔺邢月急匆匆上了楼,来不及叫住他。


    蔺夫人担忧道:“邢月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又开始怀疑自己身体出了问题,还去了两次心理诊所。”


    蔺先云说:“他小时候不也闹过,夏天在冷气房里还觉得热,哭闹不止。相信咱们的儿子,不用管他,他自己能好。”


    蔺先云这样说,蔺夫人回忆起过去,点头道:“后来冬天他偷偷告诉我更喜欢在外面,室内太热。他的体检从未出问题,我担心他冻坏,只能禁止他在家里离开房间,还和老师打了招呼,取消了他的室外活动。贪凉总是不好的。”


    蔺邢月关上门,呼吸微喘,眼底却亮起一点光:“李甚,你出来。”


    一片静默。


    蔺邢月知道他无论如何不会远离自己,李甚自小就是如此,是以他继续轻声道:“昨天是我说错了话,是我不对。但我不是真心的,你出来,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窗帘无风而动,周围又被熟悉的冷意包裹,蔺邢月眼底流露出笑意。


    李甚还未现身。


    可即便如此,李甚也没有忽略他身体的不适,主动为他降温。


    蔺邢月想到这里,神色更加柔和,口中却道:“其实我也有些生气,你昨晚咬的我好疼,今天伤口变得更严重了。这种地方我也不好给人看,更不好意思去拿药,不知道多少天才能好。”


    “不好意思给人看?那位许医生不是看得清清楚楚?”李甚第一次直接在蔺邢月面前现身,高大的魂影极有威压,不悦地捏住蔺邢月的下颌骨,“你自己主动脱了衣服给人看,现在又想骗我,即便你是我的新娘,我也不能再放任你。”


    蔺邢月很高兴李甚肯和他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对不起,我之前以为只是一场梦,是我太想念你才产生了幻觉,不然也不会让许医生帮我看伤口存不存在。”


    这也是李甚没有阻止蔺邢月在别人面前脱衣服的原因,总被当做幻想,妨碍他和老婆培养感情。


    李甚轻轻眯眼,问:“你知道错了?”


    蔺邢月立刻点头:“我错了。”


    “既然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李甚冷脸道,“脱衣服。”


    他的语气冷酷无情。


    蔺邢月脸颊泛红,轻轻提醒:“李甚,我们说好了等等。”


    那是在蔺邢月以为李甚只存在于梦境中才想出来的托词,如果他知道李甚的鬼魂是真的,绝对不会承认什么“鬼新娘”,更不会主动提出“等等”。


    他们明明是最好的朋友,怎么会阴差阳错走到这一步。


    “我没有那么多耐心。”李甚的手指在蔺邢月颈间向下一滑,系到最上面的两颗贝母纽扣立刻掉落。


    李甚今天势在必得,就算不忍伤害蔺邢月真的对他做什么,也要收够利息。


    “转身,趴下。”


    李甚看起来是如此冷酷,完全不像他耐心友好的竹马。


    蔺邢月知道自己不能再拒绝了。


    他原本就喜欢男人,其实没有非常抵触这种事。之前不愿意,是以为自己在意淫李甚。李甚去世是他最大的遗憾,他不能这样对他的朋友。


    但现在蔺邢月已经知道,李甚就是李甚,他的一切行为动作都代表他自己的意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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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邢月无关。


    面前这张脸眉眼锋利,俊美无俦,除去肤色苍白一些,无论外貌还是身材都属顶级。


    蔺邢月扪心自问,抛去道德约束后,他是否乐意和这样的男人发展关系?


    答案是肯定的。


    清明柔软的眼瞳覆上浅浅水色,蔺邢月抬起手主动解开衬衫剩下的贝母纽扣,仰起头,将脆弱的喉结暴露在李甚眼前,羞意自脸颊蔓延,白皙的皮肤漫上烟霞,“我…没有做过,第一次我想认真一些,能不能让我查完资料,学习过后再…再和你做。”


    青年通红的耳朵圆润可爱,轻声说自己要“学习”。


    李甚忍住笑,冷声道:“又是拖延之词。”


    蔺邢月连忙摇头,“不是拖延,虽然不能用身体,但我可以把手交给你来用。”


    一双白皙的手摊开放在李甚面前,十指修长,指甲修剪圆润,指腹并没有公子哥的柔软细腻,反而在特定位置覆着一层茧子,这是参加各项运动留下来的痕迹。


    “用手,你就学过了?”李甚的语气不再冷冽如初。


    蔺邢月轻咳一声,面如火烧,目光垂落,“没有学过,但用自己…实践过。”


    “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李甚居高临下,语气高高在上,好似施舍般,终于同意了蔺邢月的请求,“但你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艰难求来的机会要好好珍惜,蔺邢月动两下便要询问感受。


    毕竟大小不同,物种也不一样,感觉总会有差距。


    “这样呢?”蔺邢月问。


    李甚答:“重一些。”


    鬼王像冰一样冷,而蔺邢月喜欢冰的温度。


    李甚坏心地撤去蔺邢月周身阴气,蔺邢月不适应的蹙眉,又在李甚放任的目光中主动靠近,额头抵在李甚肩上,认真且难言羞涩地完成了诺言,用时两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