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栽赃嫁祸

作品:《国公恶女回府,全家跪求我原谅

    凤泽宇在心中骂着,“不知死活的东西,就你这残害亲人的性子,真让你发迹了,有朝一日不知要做出什么无法无天的事,给凤家闯下大祸呢。”


    太医那边来得快速,很快就诊出了问题。


    管家将他引到书房,凤泽宇忙让人看坐。


    “江院判,不知我妹夫的身体如何?”


    太医一脸凝重道,“下官刚仔细诊脉,又查了他的呕吐物,除了饮酒过度外,还查出他身体里一种毒素,该是……”


    他话说到这里,顿住。


    凤泽宇微眯了眸子,轻轻瞥向凤泽鸫,就见这个好二弟竟然神色如常,完全像无事人一样。


    哼,都说恶人无耻,脸皮**,心不狠做不成坏人。


    他别的本事没有,倒是将不耻的性子养得能耐。


    “江院判,您有话不妨直说。”


    江院判点了点头,道:“下官查出病人身体里中了一种叫醉心散的**,此毒微量使用,可使人浑身无力,若是每日下在饭菜里,会另正常人身体日渐衰弱,从而慢慢心力不支而亡,若被人下到酒力,药力发挥极大,不出五次,便能致人生死。”


    “啪嗒。”


    凤南芊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手中捧着的暖手炉掉在地上,好巧不巧地滚到了凤泽鸫脚前。


    “二哥,你为什么要对奉昌下毒,他对你还不够好吗?”


    凤泽鸫当即跳脚,站起来骂她,“南芊,你话可别乱说,凭什么说你丈夫病了,是我害的。”


    凤泽宇用力地咳了一声,恼怒地看着争吵的二人。


    “先听太医将话说完。”


    他心中却是对南芊不满,再怎么说,还有他这个大哥在此,当着外人面,将家丑宣扬了去,果然是小娘养出的子女,没有分寸。


    凤南芊隐忍着悲伤,全身都在颤抖,眼泪扑簌簌往下落。


    他们家的日子眼看就好起来了,奉昌有了出息,将来女儿们也能嫁好人家,不用像她这样命苦。


    可,可二哥怎么可以这样做。


    江院判道,“我开了去毒补心的方子,刚又给病人施了针,这三日我每天都会来一次,加上病人身体底子好,还年轻,虽然此次**会留下一点后遗症,只要戒酒,在吃食上多注意,慢慢是能调养好的。”


    凤泽宇将酒壶拿了来,让江院判检验。


    “院判,你看那毒可是下在这壶里?”


    江院判拿着那壶,也是被那鸳鸯分酒的功能惊异了一回,心中赞叹这酒壶做得巧夺天工,却是将里面的酒各倒出两杯,仔细验了。


    随后点头,“正是此毒。”


    他深知,这是凤国舅的家务事,不该问的不多问,给了对方明确答复,便不再开口多言。


    凤泽宇命人拿了五十两诊金给对方,江院判没有推辞,收了这钱,也是给国舅爷一个定心丸,将人送出府。


    江院判前脚出府,后脚凤泽宇起身,用失望、厌恶、甚至憎恨的目光盯着凤泽鸫。


    “凤泽鸫,刚在你房中,我给了你主动招供的机会,你百般否认抵赖,非要闹到外人知晓我凤府丑事,才肯承认自己害人,是吗?”


    凤泽鸫此时脸上出现诧异,他还在抵赖,道:“大哥,我真不知你在说啥,我为什么要害妹夫?我们一同从嵊州来,他照顾了我几年,我请他吃酒是因为回府了我开心,他有了好仕途我也开心,我没做过的事,您可不能污蔑我啊。”


    “好,好得很,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在抵赖,难不成,这酒壶不是你房中之物?这酒里的毒不是你下的?”


    凤泽鸫此时站起来,一脸的委屈,“大哥,我承认这壶是我房中的,可我没往里面下过药啊,我都是让厨房的人将酒温好送来,湘琴特意告诉我,让我吃这蓝盖方向的酒,说是这里的酒加了药,可滋养身子,是顶顶珍贵的好东西。”


    随后他一拍脑门子,“哎呀,我之前没用过这壶,我这定是倒酒的时候拧错的方向,将加了药酒的酒水倒给妹夫喝了。”


    凤泽宇看着他在那表演,只觉得丑陋至极。


    “湘琴给你喝补酒,因为酒珍贵,让你一人喝,她为何要对你这般好,又为何起了杀你之心,你不觉得你的话让人听了很是矛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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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泽鸫一脸羞囧地道,“小弟,小弟回府那日,那日没经受住湘琴勾引,把她那个了,她想让我抬她为姨娘,我嫌弃她过于轻浮没同意,可我也没明着拒绝,没想到她假意给我送补酒,竟是想要我的命啊。”


    凤泽宇听了将信将疑,湘琴那丫鬟他是知道的,仗着有几分姿色,一直想成为他的通房。


    品行确实有问题,身为南蓉的婢女,数次出卖自己的主子,是个顶顶有私心的丫鬟。


    没想到将她赶到厨房了,竟然还没熄了往上爬的心思。


    “将人带过来,我倒是要听听湘琴如何说。”


    凤南芊却是疑惑地问,“既然你没应她,她给你送补酒你还喝?就没有担心她是在害你?”


    凤泽鸫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我,我那方面有点不行,所以没多想。”


    这一句解释,竟是真的散了凤泽宇大半的怀疑。


    若是鸫哥儿扯谎,这谎话编得还真没什么破绽。


    湘琴被带上来了,病得厉害,走路都是人拽着的,脸烧得通红,虚弱得厉害。


    “这是怎么了?”


    张婆子瞪了湘琴一眼,当真是小姐的身子丫鬟命,生个病要死要活的。


    “回大人,这丫头好端端的就病了,老奴见她实在走不过来,才搀扶着送过来。”


    凤泽宇见人病得不轻,便问,“好端端的,怎么病得这样重,前个不是还见你无事?”


    湘琴看了凤泽鸫一眼,还不知她被人陷害了,以为二爷要向大人提出她入房。


    有了依仗,说话也更气了。


    “回大人,前日受了风寒,又不得空歇着,张婆子不准我去看大夫,就病得重了。”


    她一句话把张婆子给惹急了。


    “诶,我好心送你过来,你怎么还反咬我一口啊。”


    张婆子本就不喜欢湘琴,当即告状道,“大人,这贱蹄子前夜出去了,亥时过半才回房,回来就病了,府上可有规矩,下人过了亥时不得走动,谁知道她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给自己折腾病了。”


    凤泽宇心道,此事竟然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