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最是阴毒身边人

作品:《国公恶女回府,全家跪求我原谅

    少年阳刚的气息扑鼻,湘琴一下子就懵了。


    她都忘记哭了,小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声音都软了。


    “二,二爷。”


    凤泽鸫似是才发现了不对,忙松了手,“抱歉,刚看你哭得伤心,一时心疼没忍住。”


    湘琴脸更红了,拿眼偷偷睨着他。


    “二爷心疼奴婢?”


    凤泽鸫本就是有意接近过方的,刚那么一抱就是故意找的机会,没想到这抱一下,那娇软的感觉竟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哄骗道,“当然心疼了,别说我这人本就心软,最怕女孩子掉眼泪了,就说你是因为我的失误才导致被骂,我心里能不内疚吗?”


    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根银簪子,随手就插到了湘琴头上。


    “好了,不哭了,这个给你当补偿。”


    他刚刚早些回来,就是到姨娘的妆奁匣子里翻找小玩意,随手拿了一个看起来半新不错的簪子,准备用来糊弄人。


    湘琴又懵了,站那里愣了好半晌。


    见二爷给她插完簪子就走,忙快两步追上去,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伸手将人拉住。


    “二,二爷,你干吗给我簪子?”


    凤泽鸫转回身诧异地看向她,脸上有着委屈,“我以为你知道。”


    湘琴摇头。


    她知道,她知道什么,送女人簪子,是她想的那样吗?


    凤泽鸫急于成事,他想着,这两天就得把姓张的搞废,不然等大哥的差事落下来了,新人报到了就不好换人了。


    他很想装出一副脸红的样子,可是他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脸红该是怎么造成的。


    于是笨拙地道:“你,你晚上要是有空,到二进门前那个小园子等我,我告诉你为什么。”


    他说完,又瞥了湘琴一眼,在她的小脸和身段上扫了一下,扭身走了。


    留下湘琴呆愣了片刻,她想问,晚上,晚上是几时啊?


    这事,她放在心上想了一整日,时而脸上露出烦心,时而又甜蜜得意。


    到了晚上,凤泽鸫又来到了厨房,湘琴看到他那一刻,心都紧张地提起来了。


    凤泽鸫像没事人一样,道:“湘琴,晚上给我弄一份肉,一碟花生米,再来一壶酒,我要和三妹夫喝两杯。”


    晌午饭有大哥在,吃得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


    晚上大哥有应酬,他得逮到机会和姓张的拉近关系,不然怎么下手。


    湘琴见到他欲言又止,可是看到二爷脸上没事人的样子,不敢问,只是点了点头。


    “不在前厅与大伙一同吃吗?”


    “不了,人多我们喝酒不痛快,去我现在住的那间小房吃,你记得送过来。”


    湘琴发现,只要二爷看向她,她就不自觉脸红,心跳紧张。


    “要,要我在旁伺候吗?”


    凤泽鸫想着,三妹夫到底是男人,男人生来天性都色,叫一个奴婢在旁伺候着,万一他想做点什么,目前还真不好拦着。


    被那个男人碰过的女人,他可不想再沾,恶心。


    他摆摆手道,“不必了,送完吃食,你该忙忙你的。”


    湘琴的心一下子就失落了,白天二爷对她不是这个态度的,怎么到了临近约好见面时间,二爷反而将这事给忘记了?


    “二,二爷,那个……”


    凤泽鸫挥挥手,“下去吧,晚上这事对我来说挺重要。”


    湘琴:“……”


    她期盼了整日,惦记了整日,原来自己只是一场笑话吗?


    就在她失魂落魄心情差到极致之时,凤泽鸫忽然想到了什么,抬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


    “亥时,别忘了。”


    “嗯?”湘琴愣了片刻,忽然就笑了。


    “原来二爷没忘记呀。”


    凤泽鸫见她这反应,忽然便有了更多的想法,今晚原本他只是想先小小意思一下的,没想到这丫头如此主动。


    他一本正经地道,“爷应的事,怎么会忘。”


    湘琴红着一张俏脸,扭回身时,脸上全是甜蜜的笑。


    她知道,自己转运的机会来了。


    晚间,张奉昌如约来到前排门卫的住所,他眼里多少带了一丝戒备。


    “二哥今天怎么想着叫我一同喝酒?”


    在嵊州,他俩早就因为银子的事情闹掰了,要不是自己发了狠不给他活路,凤泽鸫哪会想着回京。


    今早他又骂了对方一场,刚刚南芊还说,他的职务算是从二哥手中抢来的,怕他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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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有隔阂。


    凤泽鸫却是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客气又有礼道:“妹夫,其实这顿酒,哥哥早就想请你了,从前我就是个浑不令的性子,手里也没钱,有心请没能力。”


    “现在回府了,借着凤家的势请妹夫吃这顿酒,你别嫌弃二哥没诚意。”


    张奉昌是个要脸面的,别人敬他三分,他便觉得被人瞧得起,尤其是借了媳妇娘家的势力讨生活,其实他心里并不好受,总觉得在凤家人面前矮人一头。


    没想到凤泽鸫上来竟然如此恭维他,难不成和他要上任从六品官职有关系?


    “哪会嫌弃,如今生活虽稳定下来了,可是想吃一杯酒的自由都没,怎么说也是借了二哥的光。”


    凤泽鸫见他上了套,忙给他斟酒,“小意思,你要爱吃,以后每晚都能来吃酒,哥哥现在没本事,可是叫厨房送两个菜,让咱俩喝一杯的能力还是有的。”


    男人有酒就是兄弟,加上凤泽鸫刻意的恭维,慢慢地就让张奉昌有些飘了。


    他仗义道:“二哥放心,妹夫我好好干,好好辅佐大哥,日后凤家越来越好,妹夫忘不了你带我入京的恩情。”


    他喝得有些大了,醉眼迷蒙,“不过,这酒还真踏么的烈,这,这才几杯,我,我好像就醉了。”


    凤泽鸫以前在嵊州时得了一个宝贝,那酒壶是鸳鸯壶,一半酒里他下了药,少喝就能醉人。


    这次回京他给带来了,没想到这就用上了。


    他每次斟酒时,都会刻意转动一下,就是要给人制造张奉昌酗酒的假象。


    “妹夫,你这酒量也不行啊,我送你回去。”


    张奉昌看着桌上还未动的吃食,摇了摇头,“京城的,酒,嗝~劲真大。”


    这话说完,他噗通一下就跌到了桌子底下。


    张泽鸫诡异一笑,张奉昌,我这酒里下了醉心散,只要你连喝三日,我不把你整残废,我就不姓凤。


    他一把将人搀扶起来,嘴里还埋怨道,“妹夫,你这,咋就多成这样了。”


    他给人送回去的时候,歉意道,“三妹,妹夫今天高兴,多喝了两杯,你照顾好人,二哥这头也晕着,先回了。”


    他假装踉跄,关了门后,便健步如飞地向二进院的花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