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受了极刑
作品:《国公恶女回府,全家跪求我原谅》 凤管家连忙派人去客栈调查昨夜之事。
回来告知时,发现梅长青确实没有夸大其辞,确实将凤大小姐辱骂的难堪不已。
“真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管家,官府那边现在还押着此人,但他只是滋事,打了板子关几天还是会被放出来,那张嘴还是会乱说。”
凤管家思忖着,先不管这人是春风楼放出来的,还是他自己跑的,必须给他一点深刻教训。
“春风楼荤素不计,那男人长得不错,又读过书,让他混到头牌的位置岂不是享福了。”
“给官府使点银子,就说他污蔑清白女子名声,犯了口业,那嘴里长的玩意不用再留了。”
剪了他的舌头,便不会再口吐花言巧语,日后看他还怎么讨人欢心。
“对了,他胯下那二两肉也不用留了。”
日后就让他只能伺候爷们,男人也不用做了。
时丙逸只是想离开春风楼,不相信凤南蓉真的不在乎他,可他低估了女人变心的速度。
他被凤南蓉砸得头破血流丢进牢房,差点克死在里面。
醒来时,全身发着高热,疼痛难忍。
他唤着,“来人啊,来人。”
他有点后悔了,不该听信墨子画的挑唆,让他找机会逃走。
身下潮湿脏污,身旁恶臭,四下昏暗,他挣扎着去拍门,“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狱卒收了凤府的银钱,拎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剪骂骂咧咧来到牢房间。
“吵什么吵,半夜去人家客栈闹事,还没罚你,还妄想跑。”
本来想着他是春风楼的人,能收一笔银钱,大人便没叫人动刑。
没想到先等来凤府的贿赂。
时丙逸看到他手中的刑具,吓得身子往后退,“你们,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狱卒勾唇,“听说你之前是读书人,那书是读狗肚子里去了,没权没势也敢在京城闹事?”
另一人也笑,“算你倒霉,有人让咱们剪了你的舌头,日后你这张嘴,就再不能骂人了。”
什么?
时丙逸下意识就想到了凤南蓉,这女人真的好狠毒的心。
再怎么说,他也小心讨好了她那么久,他们不过是争吵了几句,他竟然要剪自己的舌头。
“不要,不要,我要见凤南蓉,你们不能剪我的舌头。”
那二人麻利将人给扭住,很是轻松地就将人按在了刑架上。
“别再幻想了,国舅府可不是我二人敢得罪的,不过你放心,咱们兄弟活好,两剪子下去绝对不拖泥带水,那边人可说了,不能让你死。”
“药咱们都准备好了,受完刑,春风楼的人会来接你。”
二人笑的猥琐。
时丙逸眼里全是惊恐,瞳孔里是放大的剪子对着他的脸而来。
不要,不要。
不要!
可一切都变得太快,正如那两名狱卒所言,他们手上的活很麻利,真的只是两下,牢房中传出时丙逸惊天的吼声。
嘴里满是血污,痛得他闭不上嘴,顺着口水哗啦啦地流到胸前。
下面也满是血污,裤管之下,赤足站在血污了。
时丙逸本就发着高热,惊厥之前,他只有一个想法。
便是死!
梅长青一直在府衙门外候着,他有的是耐心,知道凤管家会有所动作。
当看到一身是血,已经没了生机的男人被拖死狗一样拖进春风楼来接的马车上时,他嘴角轻轻上挑了一分。
时丙逸,你的书真的读进了狗肚子里。
你有今天,都是活该。
转身,他去了铺子,那边才开工,到处尘土飞扬,工人进进出出忙碌不已。
他只看一两,便去了对面巷子买了二两桂花糕,想了想又买了一个糖人,提着吃食回了如意客栈。
凤南蓉醒来后便坐在窗前发着怔,前几日眼中的神采都黯淡了。
忽然,眼前多了一个纸包,回头便看到梅长青。
她一把将人搂住,眼泪就落了下来。
今早换客栈,她刻意没有避讳对方,将装银票的包裹随意放在床上。
醒来后,她发现包裹被动过,她的心痛的厉害,似被人用刀割开一样,怎么都抑制不住。
她不敢去查看里面的银票是否还在,便坐在窗前,任由花栀与她说话,她也不理。
“长青。”
“怎么了,可是又受了委屈?”
梅长青如刀的眸子看向花栀,小小的年纪,眼底已涌现杀人般的狠戾。
凤南蓉摇头,她以为长青不会回来了,是她想多了。
“没有,没有受委屈,就是想你了。”
梅长青将糖人递到她眼前,“我就走了一会,我的卿卿就想我啦?”
凤南蓉看到糖人,疑惑地看他,“怎么给我买小孩子吃的东西。”
梅长青喂她,“我见这糖人长的很像卿卿,就想买回来给你甜甜嘴,吃了会心情好些。”
他拢了拢凤南蓉身上的大氅,道:“花栀,将窗关上。”
随后责备备,“穿得这样单薄,天都凉了,你也不怕吹病了身子。”
凤南蓉乖巧地舔着糖人,嘴里甜意化开,心情也因为对方回来了,心情变好。
“早上出门前我拿了二两银子,还给你带了爱吃的桂花糕。”
凤南蓉的心情还是很差,让梅长青很是心疼。
于是打算说些让她痛快的事,“卿卿,回来的路上,我看到时丙逸了。”
凤南蓉嘴里的糖人咔嚓断了,她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梅长青却是继续道,“他被人割了舌头,很惨。”
“啊?怎么会?”
“他被带回春风楼了,若是能挺过去不死,这辈子都只能当个哑巴了。”
花栀本就不喜欢前姑爷,听到他没了舌头,骂道,“早该剪了,做不成锦绣文章,倒是天天骂人。”
“梅公子,他都成残废了,春风楼怎么还要他?”
梅长青没有将他做的事告诉南蓉,只道,“春风楼从来不做赔钱的买卖,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们都会让时丙逸活下去。”
“今生今世!”
“他都别想再逃离给人做小倌玩弄的身份。”
凤南蓉不是傻子,肯定是长青在背后做了手脚。
早上他拿了银钱,原来是做事。
她,她错怪长青了。
思及此,她扑进长青怀里,眼泪落得更凶了。
“长青,等我们的琴行茶楼开业,我们就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