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作品:《嫡次子摆烂不成功

    近日,北狄来犯的消息如一阵疾风,迅速在京城中传开。


    平日里热闹繁华的街道,此刻弥漫着一股隐隐的不安与紧张。街边的摊贩们不再像往常那般高声叫卖,行人的脚步也匆匆忙忙,时不时还能听到三两百姓聚在一起,神色凝重地讨论着边疆战事。


    李世瑞身着月白色锦袍,袍上用银丝绣着精致的云纹,在日光下泛着柔和的微光。外搭的狐毛披风,绒毛蓬松柔软,每一根都闪烁着银白的光泽,为他增添了几分贵气。


    他迈着闲散的步伐,穿行在这热闹的街巷。街边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孩童们嬉笑追逐,手中紧握着刚买来的糖人儿。热气腾腾的馄饨摊前,食客们哈着白气,大口吞咽着鲜香的馄饨。


    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他的衣角和发梢。可李世瑞却眉头微皱,眼神中满是忧虑。眼前这看似热闹的场景,在他眼中却如镜花水月般虚幻。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他在心底暗自叹息。


    天下看似太平,实则暗流涌动,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边疆战事频发,百姓赋税沉重,稍有不慎,这短暂的安宁就会被战火吞噬 。


    想着这些,他的脚步愈发沉重,望着这喧嚣的街道,却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随时会破灭的幻梦中。他此行的目的地是自家的新开的书坊,不多时,李世瑞来到了书房门口。


    这家书房古色古香,朱红的木门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门旁悬挂着两盏古朴的灯笼,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店主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名叫陈书文,头发已略显斑白,眼神中却透着温和与睿智。他远远瞧见李世瑞走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连忙迎上前去,拱手作揖道:“哎哟,东家,您可算来了!”


    李世瑞微微颔首,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回礼道:“陈掌柜,近来生意如何?”


    陈书文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唉,这北狄来犯的消息一传开,百姓们都人心惶惶,来买书的人也少了许多。不过,书房还是吸引不少人来的,东家放心,小的一定会打理好的。”


    李世瑞没有说什么,淡淡点头道。


    书坊分成了三楼,一楼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生活气息与蓬勃的求知氛围。


    阳光毫无保留地透过宽敞明亮的落地窗,肆意洒落在每一寸地面,将整个空间映照得通透明亮。一排排高大的书架,整齐有序地排列着,上面摆满了各类面向普通大众的书籍。


    从牙牙学语孩童的启蒙读物,像带着彩色插画、文字注音的《三字经》《千字文》,那鲜艳的色彩和活泼的图案,总能吸引孩子们好奇的目光;到日常生活所需的农桑、商贾、医理杂谈,满足着不同阶层民众的知识渴望。


    店内顾客络绎不绝,有身着粗布麻衣的市井百姓,正专注地挑选着实用的生活指南;有年轻的学子,手中捧着经典文学,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


    在笔墨售卖区,洁白如雪的宣纸堆叠整齐,轻轻抚摸,便能感受到那细腻而独特的质感;粗细不一的毛笔整齐插在笔筒中,笔毫柔顺而富有弹性。


    若想登上二楼,身份的门槛便悄然出现。


    只有拥有秀才功名的文人雅士,才有资格踏入这片更为高雅的知识天地。通往二楼的楼梯,是由温润的红木打造而成,每一级台阶都打磨得光滑平整,扶手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彰显着古朴与典雅。


    楼梯间弥漫着淡淡的熏香,让人在拾级而上的过程中,内心愈发宁静。


    二楼宛如一座典雅的艺术宝库,与一楼的热闹截然不同,这里弥漫着一种静谧而庄重的氛围。墙壁上,一幅幅珍贵的字画错落有致地悬挂着,山水画作中,峰峦叠嶂、云雾缭绕,仿佛能听见山间的潺潺流水;花鸟图里,栩栩如生的鸟儿振翅欲飞,娇艳的花朵似乎散发着芬芳。


    书架上,存放着许多珍贵的古籍,这些历经岁月洗礼的书籍,被精心地保管着,每一本都用特制的函套包裹,翻开泛黄的书页,古老的文字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历史。


    大厅中央,摆放着几张宽大的书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精致的毛笔、造型独特的砚台,以及色泽浓郁的墨锭。文人墨客们相聚于此,轻声交流着诗词歌赋、书画技艺,偶尔传来的爽朗笑声,为这片宁静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生气。


    而三楼,更是充满了神秘与庄重的色彩,宛如一座知识的圣殿,非举人身份不能轻易踏入,除非持有东家特许的吊牌。


    那吊牌用精美的金丝楠木制成,雕刻着独特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每一块都代表着一份特殊的信任与殊荣。


    三楼的入口处,有两位身着长衫的守卫,他们神色庄重,站姿笔挺,时刻守护着这片知识的净土。


    走进三楼,映入眼帘的是四周高大的展柜,里面陈列着众多大家留下的稀世墨宝。书法作品中,有的笔锋刚劲有力,力透纸背;有的行云流水,飘逸洒脱,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创作者深厚的功底与独特的情感。


    李世瑞稳步踏上三楼,脚下的木质楼梯发出低沉而清脆的声响,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来到贵宾间门口,他抬手轻轻推开那扇雕花木门,门轴转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屋内,暖黄色的光线透过轻薄的窗纱,柔和地洒落在每一处角落。


    魏北辰身着一袭玄色长袍,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雕花红木椅上,面前的矮几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一杯碧螺春正散发着袅袅热气,茶香与四周弥漫的书香相互交融,萦绕在整个房间,营造出一种闲适而宁静的氛围。


    听到开门声,魏北辰缓缓抬起头,目光与李世睿交汇,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嗤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自嘲,又夹杂着一丝戏谑:“瞧瞧,如今这整个王朝的皇亲贵胄,都像躲瘟疫一般对我避之不及,恨不得划清界限。没想到,你倒好,还敢公然联络我,就不怕明天一早,你的名字就被呈到皇帝和四大辅国公的案头,成为他们眼中的‘刺’?”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晃动着手中的茶杯,杯中的茶汤泛起层层涟漪,映着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


    李世瑞听闻对方的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像是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轻轻拂过,却又带着几分不羁与玩世不恭。


    “我本来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说话间,他抬起手,随意地整理了一下那缕被风吹乱的发丝,修长的手指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纨绔子弟?”他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重复着对方的话,语调里满是不可思议。“你居然还能把我当成四大辅国公心中的一根刺?”说到这里,他忍不住轻笑出声,笑声爽朗,在空气中回荡。


    “也太看得上我了吧?”他一边笑着,一边微微摇头,眼中的笑意愈发浓郁,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


    那笑容里,没有丝毫的紧张与担忧,有的只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洒脱与随性。


    他微微侧身,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月白色的锦袍随风轻轻飘动,衣角上的银丝刺绣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更衬得他风姿卓越,宛如画中走出的翩翩公子,只是这玩世不恭的模样,倒也符合纨绔子弟的做派。


    魏北辰原本正侃侃而谈,话语在嘴边戛然而止,双眼圆睁,嘴唇下意识地微微张大,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李世瑞,仿佛在看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此刻的李世瑞,仰着头,肆意地大笑,爽朗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那笑声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周围的喧嚣都黯然失色。


    他的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眼角因笑意挤出了些许细纹,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平日里被视为纨绔标志的风流神态,此刻竟多了几分洒脱与率真。


    魏北辰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过往李世瑞的模样:不是在街头巷尾招猫逗狗,引得邻里侧目;就是在酒肆茶楼与一群狐朋狗友肆意挥霍,言语轻佻。


    可眼前这个开怀大笑,周身散发着别样魅力的人,和记忆里那个纨绔子弟怎么也重合不起来。


    “这还是我眼中那个李世瑞吗?”魏北辰在心中暗自嘀咕,满心疑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魏北辰只觉得一阵恍惚,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脱离了他熟悉的轨道,让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


    魏北辰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动作优雅却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放下茶盏后,他抬眼看向李嗣睿,神色平静,语气淡淡的,毫无拖沓:“好了,废话不多说,你把我约到这来有什么事吗?”他的目光锐利,直直地盯着李世瑞。


    李世瑞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神色变得格外凝重。


    他坐直身子,抬手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袖口,动作缓慢而沉稳,仿佛在为接下来的事情做着最后的心理准备。


    紧接着,他微微侧身,一只手缓缓探入宽大的袖口中,摸索了一阵,小心翼翼地摸出一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张。纸张有些泛黄,边缘微微卷曲,看得出被保存得十分精心,却又历经了不少波折。


    “拿着。”李世瑞伸出手,将这叠纸递向魏北辰,手臂稳稳的,目光紧紧锁住对方的眼睛,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魏北辰的视线从李嗣睿的脸上移到那叠纸上,又抬眸看向李世瑞,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没有立刻伸手去接,而是打量了李世瑞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几秒钟后,他伸出手,手指修长而有力,稳稳地接过纸张。


    纸张入手,魏北辰感觉到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缓缓低下头,手指轻轻捏住纸张的一角,动作缓慢地将其打开。


    随着纸张一点点展开,他的目光也逐渐被上面的内容吸引,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惊讶、思索等复杂的情绪 。而李世瑞则静静地坐在一旁,注视着魏北辰的一举一动。


    魏北辰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手中那叠陈旧泛黄的纸张。纸张的边缘已经磨损,像是被无数次摩挲过,还带着些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审视与警惕,看向李世瑞,声音低沉而冷峻:“这是?”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明显的戒备。


    随着手中的图纸一点点展开,卫北辰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神情瞬间凝固。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幅幅线条精细、标注详尽的重型机弩设计图。那些复杂的构造、精准的尺寸,无不彰显着设计的精妙。


    他习武近二十载,对各类兵器了如指掌,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这些图纸的非凡价值。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指尖轻轻滑过图纸上的线条,仿佛在触摸着一件稀世珍宝。


    目光在图纸上飞速扫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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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开始模拟这重型机弩被制造出来后的威力。有了这个,即便面对来势汹汹的北狄铁骑,他们也有了抗衡的底气。


    想到这里,魏北辰眼中闪过一抹浓重的深思,他在思索着李世瑞拿出这些图纸的目的,以及背后隐藏的深意。


    紧接着,惊喜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他再次看向李世瑞,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与敬重,原本的戒备也悄然淡去了几分 。


    “这是我开书坊时收到的一批古籍中,在书中的夹层里找到的这份记录设计图。”他神色平静,声音不疾不徐,低沉的嗓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


    魏北辰站在原地,神色凝重,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一个“川”字。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李世瑞手中那份微微泛黄的设计图,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疑惑,有惊喜,更多的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


    李世瑞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每个字都像一颗石子,投入他原本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说实话,他根本无暇去分辨李世瑞话语的真假,但是这对魏家军来说确实非常重要。


    在他心中,这份设计图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一旦图纸属实,那对魏家军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甚至能成为扭转战局的关键。想到这里,魏北辰的心跳陡然加快,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冷汗。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魏家军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画面。边疆的风沙弥漫,喊杀声震耳欲聋,将士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他们在敌军的猛烈攻击下苦苦支撑,伤亡惨重。如今,这份设计图或许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是改变战局的希望之光。


    “无论如何,”魏北辰咬了咬牙,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份图纸带回魏家军,让它发挥最大的作用。”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李世瑞,郑重地说道:“这份图纸,我必须带走。”那眼神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决心。


    “你应该想的是怎么安全把它带走。”李世瑞淡淡道。


    天色渐暗,屋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李世瑞与魏北辰相对而坐,桌上的茶盏升腾起袅袅热气,却驱散不了屋内凝重的气氛。


    李世瑞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动作优雅又缓慢,他抬眸看向魏北辰,目光中带着洞悉世事的深邃。“魏家军最大的问题,在于功高震主,威胁到了皇帝的地位。”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仿佛在宣读一份不容置疑的判决书。


    “在边关,百姓们只知魏家军,不知皇帝。”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惋惜,“你想想,每逢战事平息,边关百姓夹道相迎,犒劳的是魏家军;每逢灾年疫病,施粥送药、安抚救助的,也是魏家军。长此以往,在百姓心中,魏家军成了他们的依靠,那皇帝的威严又置于何处?”李世瑞微微前倾,目光紧紧锁住魏北辰,似乎想从他的脸上探寻到内心的想法。


    魏北辰的脸色微微一变,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些话,他并非没有想过,但从李世瑞口中说出,还是让他心头一震。他下意识地避开李世瑞的目光,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所以,这才是皇帝和辅国公不得不铲除魏家军的原因。”李世瑞靠回椅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皇帝忌惮魏家军的威望和实力,辅国公为了巩固自身权势,与皇帝一拍即合。你们身处权力的漩涡中心,却没有意识到这潜在的危机 。”


    魏北辰沉默良久,抬起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不甘,有愤怒,更多的则是对未来的迷茫。


    暮色沉沉,残阳如血,将天边的云彩染成了一片诡异的殷红。魏北辰站在庭院中,望着那渐渐西沉的落日,心中五味杂陈。身旁,李世瑞的声音缓缓响起,一字一句,如重锤般敲在他的心坎上。


    “魏老将军戎马一生,”李世瑞微微仰头,目光穿过庭院的飞檐,似乎看向了遥远的过去,“从年少时便投身军旅,在边疆的沙场上摸爬滚打,历经无数次生死之战。他带领着魏家军,击退了一波又一波的外敌入侵,为这片江山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他的赫赫战功,足以彪炳史册,他对得起天下,对得起百姓。”


    李世瑞顿了顿,微微侧身,目光落在魏北辰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可是,他未必对得起魏家人。”


    魏北辰的身子猛地一震,像是被这句话击中了要害。


    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幅幅画面:小时候,别家孩子在父亲怀里嬉笑撒娇,他却只能望着父亲出征的背影,默默流泪;母亲病重时,父亲正在千里之外的战场厮杀,没能见上最后一面;家中兄弟姐妹,因为父亲常年在外征战,聚少离多,亲情也在岁月的流逝中渐渐变得淡薄 。


    “他将所有的心血和精力都献给了王朝,”李世瑞的声音还在继续,“却在不经意间,忽略了自己的家人。他在朝堂上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在百姓心中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可在魏家,他或许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不是一个尽责的丈夫。那些本该与家人共度的时光,都被战火和硝烟所取代 。”


    魏北辰紧咬着下唇,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发不出一丝声音。他望着眼前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