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
作品:《重回高三后前夫爱上我了》 “碰一个,碰一个。”
刚开了封的雪碧和可乐迎空撞上,气泡经不起折腾,扑哧一声回归于天地。四碗麻辣烫齐齐上桌,穿着校服的少男少女们同坐在一张四方桌子上,热气升腾,笑语盈盈。
“知婳,你吃这个,可好吃了。”林贝贝夹起一个鹌鹑蛋喂到许知婳嘴边,后者张嘴接受了投喂。
“不是,你们一直这样吃饭?”沈路阳瞬间起了鸡皮疙瘩,这太腻歪了吧。
“对啊,怎么了?”林贝贝放下筷子,理所当然地看向沈路阳。
“贝贝,你来试试这个。”许知婳也给林贝贝喂了一筷子毛肚,完事后冲沈路阳得意一笑。
沈路阳不敢置信,最终将目光转移到身边的人,夹着牛肉丸的筷子蠢蠢欲动,捏着嗓子道,“聿年——”
陈聿年淡淡瞥了他一眼。
“OK.I''mfine,thankyou.Andyou?已读乱回飞快地说了一通后,他低下头老实地吃面前的麻辣烫。
对面的两个人被他无厘头的话逗得哈哈大笑,就连陈聿年也少了几分沉稳。
滚滚热气横在四人中间,烟雾的另一面,许之婳看到一双带笑的眼睛。
结婚一年,他笑的次数屈指可数。如果能为她笑一次......
想起他的冷冰冰,许知婳摇头驱散幻想,那个走肾不走心,骗色骗情,冷暴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衣冠禽兽,人面兽心,道貌岸然,人模狗样的老男人,哪天笑了,她都要怀疑是不是要害她。
快乐的时光是短暂的,一行人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回去的路上多了些沉寂。
“你知道我生物错了多少题吗?光单选就七题。”林贝贝向沈路阳吐槽道。
“啊?不是挺简单的吗。”沈路阳摸了摸脑袋。
别说林贝贝朝他翻了个白眼,就连一旁的许知婳也憋不住笑。
怪不得近水楼台也得不了月,原来是情商堪忧啊。
林贝贝挽着许知婳大步往前走“知婳我们走,别理他。”
看两人越走越远的身影,沈路阳郁闷地看向陈聿年“真不难吧。”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陈聿年无奈道,“如果我说,整张卷子都很简单,你会怎么想?”
“当然是佩服啊。不愧是我年哥。”
“......”
饶是陈聿年也被他噎得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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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机会一旦错过就弥补不了,如果没有特定的缘分,只能在往后余生里追悔莫及;但有些机会,即使错过也未必没有挽回的可能,全凭真心与否。
午休结束后沈路阳火急火燎地从教室后门冲进来,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衣服也明显打理过,他目的明确,直奔林贝贝,“中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表达的是,如果你觉得题难的话随时可以问我。”
“哦,我知道了。”林贝贝才不想搭理他。
“为了赔罪,月考后我请你去玩密室逃脱怎么样?最近还挺流行的。”
“密室逃脱?”说到玩林贝贝就感兴趣了,她转头问许知婳,“你去吗?你去的话我也去。我还没玩过呢。”
这会密室逃脱才刚流行,还没像后世那样普遍,听起来就刺激的名字对一群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有很大的吸引力。
许知婳打量着沈路阳骚包的造型,这一环扣一环的,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啊。
“好啊,我跟你一起。”许知婳这辈子也还没玩过密室呢。
“太好了。”林贝贝挽着许知婳,转头对沈路阳道,“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不用你请,我们就当搭个伴。”
见林贝贝不仅跟他讲话了还答应了他的邀约,沈路阳表面上一派镇定,心里却高兴得不行。幸好今天他妹打电话过来求他帮忙找老师请假时,他多唠嗑了几句。
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六年级的小孩都比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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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不外乎是做题、讲题、做题、讲题,许知婳写完今天的第一百五十一道题后晚自习的铃声也响了。
她抬起头,扭了扭脖子活动筋骨,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将近一半的时间都坐在位置上写题,别说四肢僵硬了,她感觉她的屁股都快死了。
想起等会回家和陈聿年是走同一条路,许之婳下意识地朝他看了一眼。他站在课桌旁,手里拿着没见过的数学书往书包里装,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那些连名字记起来都费劲的公式定理。
“许知婳,你的化学作业。”一道声音响起,打断了许知婳的思绪。
“来啦来啦。”许知婳从作业堆里翻出一本蓝色的化学习题,找准了化学课代表李书衡的位置就走过去。
高三的习题册答案都在手上,认真写还是抄答案全凭自觉,各科也几乎不收习题册的作业了,留着老师上课检查或者课代表偶尔抽几个号数突击检查。
许知婳现在的情况就属于后者,她乖乖地递上作业,还记得化学是她的优势科目,最好的一次她和陈聿年并列拿了第一。虽然已经过了八年,但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学得太用功,她看了一遍笔记本就大差不差地想起来了。
“挺认真的,就是怎么连中档题都错?”李书衡不愧是化学课代表,看了一眼就知道不对劲。
除了陈聿年那种看什么题都觉得简单的变态,他和许知婳水平差不多,没道理他觉得难度一般的题她做不出来啊。
“哈哈,应该是我对这种题型还不太适应吧。”许知婳扶额苦笑,虽然她记起了理论,但太久没做题了,题感一点都不好。
成功之路漫漫啊。
“好,检查过关,你可以走了。”李书衡将练习册还给她。
伸手接过练习册,许知婳一转头就看见原本应该走了的陈聿年坐在位置上,正和沈路阳讨论题目,不,应该是陈聿年在教沈路阳。
少年认真的面庞和几年后在办公桌前低头翻看文件的男人重合,许知婳不自觉攥紧了手里的习题册,她重生这么多天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
呸呸呸,想他做什么。那个臭男人。
许知婳将他的身影从脑海中驱散,快步回到座位上,“贝贝,让你久等了,我们走吧。”
闻言,林贝贝将小说塞到抽屉,“没事啊,我自己要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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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两人手挽着手出了教室,一路谈星星看月亮。在教学楼下分开后,许知婳和往常一样走回家中。
“哈喽,知婳。”
“嗨。”
“许知婳,好巧啊。”
“对呀。”
......
看得出十八岁的她人缘挺好的,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和她认识的人,只是时间过去太久,有些人她只认得脸,忘记了名字。
拐了个弯后人变少了,身后的路灯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不知何时,许知婳脚边出现了另一道影子。
受了莫名的驱使,她顿住脚,往身后看去。
狭窄的小巷里,只有一盏昏暗的路灯被钉在不知谁家的墙上,少年逆光而来,额前的发梢遮住了眉眼,神色看不真切,就连穿在身上的夏季校服和秋季长裤也被虚化得看不清轮廓,和往常大不相同。
许知婳眨了眨眼。
一身校服的少年变成了西装革履的金融圈新贵,没了少年时的青涩,短碎发再也不会遮住眉眼,只是浑身透露着落寞。
“陈聿年。”许知婳轻轻喊了一声。
面前的人抬眼看过来,眼底是读不懂的神色。
昏黄的灯也能照亮一方天地,在那方寸之地,影子自陈聿年脚下如藤蔓般在地上延伸,直至许知婳脚下才堪堪停住。
她盯着那影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惆怅,再一抬头,眼前的他又是一身校服。
见陈聿年不解地看着她,她回过神,微微点头算是问了声好。
陈聿年也点头回应。
他们俩都是慢热的性子,中间没了林贝贝和沈路阳根本说不上几句话。许知婳想了想,并排走的话不讲话很尴尬,尬聊也很尴尬,倒不如正常走就好。
陈聿年明显也是这样想的,两人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一前一后地走着。
到了家门口后,许知婳想了想还是跟他点点头,以示告别。
陈聿年颔首回应,谦和有礼。
许知婳拽着书包带子,一进家门就见周春梅女士从楼上走下来,对上她戏谑的目光,许知婳暗道不好。
“你什么情况?”
“普通同学,顺路!”
周春梅眯着眼上下打量许知婳,“现在可是高三......”
“他就是陈聿年。”知母莫如女,许知婳胸有成竹地开口。
果然,听到“陈聿年”三个字,本来半信半疑的周春梅一下子相信了。
“陈聿年”在家长圈里可是出了名的,谁不知道他中考是全市第一,各种竞赛金牌也是拿到手软,要不是不认识陈聿年家长,她都想去取取经。
刚才在阳台上远远看了一眼,现在回想起来,这孩子长得是真不错,端端正正的,瞧着挺面善。
这样的孩子怎么会早恋?
退一步讲,就算自家女儿早恋的对象是他,她也不是不能接受啊。
看周春梅放下心来的样子,许知婳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在成绩至上的高中,“陈聿年”三个字真是制服家长的大杀器。
不愧是一天有十几场“邀约”的陈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