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夜
作品:《帝卿倾心日记(女尊)》 郁羗儒覆上来,白长弦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是为着什么要堵她的嘴的,于是稍稍用力咬在了她的下唇
“嘶……”
郁羗儒松开她,指尖沾了沾唇瓣,拿下来一看,已经冒了血珠
“了了好凶,今天都咬我两回了,这才还见了血,我果然是不受弟弟待见了……”
被人咬破了唇还要占个口舌之利,白长弦着实拿她这点是没办法
“谁让你瞎说。”
白长弦瞪她,只是视线落到她冒着血珠的下唇又有些心虚和不忍心
拿了手帕轻轻替她沾着冒出的血珠
郁羗儒虚握在他拿着手帕的手上,顽劣地笑着
“可是这个氛围确实挺适合偷·情的,我这不是为了不浪费这大好光景不是?说起来我们还确实没有过……”
“郁羗儒!”
白长弦忍无可忍,收回了手,气得想烂掉耳朵,再听不见她说话才好
郁羗儒这才虚虚举起手来投降
“好好好,不说了,了了别生气,嗯?”
“你要是再说,我便真不理你了!”
“好好好。”
无奈,郁羗儒的偷·情故事断送在了这里,被白长弦狠狠瞪了一眼
虽然过后还是心疼地给她的唇上了药
对于两人回到火堆处,苍耳没有眼色地询问到郁羗儒唇边的伤时,郁羗儒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随后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白长弦在一旁却是羞恼得底下头吃红薯,假装没听见
受点小伤,妻夫间的情趣罢了
用过宵夜,郁羗儒半搂着自家小夫郎进屋休息
避暑山庄这处花草树木多,阴凉处也免不了多生蚊虫
白长弦本就皮肤娇嫩,若是被蚊虫叮咬了,少不得要留好大一处印记,是以郁羗儒一早便让下人在屋里熏了艾草
白长弦闻惯了草药,自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适,还有些心旷神怡的感觉,倒是郁羗儒有些闻不惯
她本身也不招蚊虫,也不怕叮咬,还是第一次在屋里熏那么浓的艾草味儿
发现了郁羗儒微不可查的皱眉,白长弦也猜到她大抵是闻不惯这味道
“其实搭了纱帐便好了,不需要熏那么浓的艾草的。”
和人生气归生气,夫郎心中还是心疼她的,她的夫郎当真是个宝贝疙瘩
压住嘴角勾起的小腹,郁羗儒环住白长弦的腰,把头埋到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鼻间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声音懒洋洋地
“夫郎既心疼我,便让我埋在此处睡觉吧,这样便闻不见别处的味道了。”
本来便穿得薄,郁羗儒还在他腰间蹭着,白长弦只觉得一整个腰间小腹都痒得不行
轻笑出声,捧着脸将她的脑袋抬起来
“别闹,痒。”
“那怎么办,我不喜欢这个味道,又舍不得我夫郎受委屈。”
女人虚耷拉着眼皮,嘴角向下撇了撇,假意装出的委屈竟然也惹得他心中泛起一丝心疼
“那……那我们抱着,你闻这里好不好?”
说着,手指了指自己脖颈处
郁羗儒心中发笑,慢吞吞地往上蹭了蹭,埋在他颈边嗅来嗅去
“了了好香……”
本意只是逗逗他,谁料这么闻着,竟真让她惹上了一丝情感欲望
察觉到郁羗儒声音里的不对劲,白长弦有些羞涩的同时,好容易生出一丝理智来抓住郁羗儒的手臂
“别……说了只是闻闻的……”
从他颈间抬起头来,眯着眼睛与白长弦含着水雾的眸子对视半晌,然后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就生这一个算了,再别生了。”
说罢,不带多少力气地咬了咬白长弦的锁骨,顺势往下揭开他腰腹间的衣裳
“别……”
以为郁羗儒要做什么,怕伤了孩子,白长弦伸手挡住她,拽紧了衣裳
“不闹你,我看看小崽子。”
郁羗儒这么说,白长弦才小心地把手拿开来
才两三月左右,还不是很显怀,只微微有些隆起的弧度可以看见
郁羗儒难得生出几分好奇地低头去看,离得近了,呼出的气息打在肚皮上,惹得白长弦一阵战栗
“里面真的有小崽子吗?怎么觉得只是胖了一些?”
“才不是胖了!”
男儿家难免会对容貌身材格外在意些,更何况白长弦贵为帝卿,又自小听着各种容貌夸赞长大的,更是听不得说他胖了的话
“好好好,没胖没胖,都是小崽子的肉。”
郁羗儒赶紧顺着话圆了回来
将白长弦肚子上的衣服拉好,又扯了被子给他盖上,郁羗儒这才抱着他规矩地躺了回去
“妻主?”
良久的安静之后,白长弦小声地唤了她一声
“嗯?”
郁羗儒没动,哑声回应
“我们的孩儿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
几乎是每一个做母父的在刚得知有孕时都会想的问题
“不知。”
“那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你生的都喜欢。”
怀里抱着温香软玉,郁羗儒本来就很难压抑住自己被勾起的热意,偏生白长弦还未有所察觉,勾着她的发丝在她耳旁动来动去,嘴里叽里咕噜地问着
许是到了新地方,白长弦还没什么睡意,好容易安静下来,没过一刻,他又兴奋地转过头来同郁羗儒说话
“妻主觉得该给孩子取什么名字的好?之前我问连光,连光说芋儿还未出生时因为不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所以都取了一个,那……”
话没说完,郁羗儒便从他脖颈间抬起头来,一只手肘撑着身子,一只手虚唔在他唇上,白长弦这才看清她的脸色
郁羗儒面色带着些许潮红,眼睛半眯着,垂眸望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忍耐,声音暗哑
“好好休息,再说话……吃了你。“
这个‘吃’是哪个意思自然不用过多解释,虽然确定他怀中身孕郁羗儒不会那么不知分寸,这话也不过是吓唬吓唬他
但白长弦还是看着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郁羗儒又软下身子趴了回去
这下白长弦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不自然了,握在他腰间的手都有些用力
“其实……”不那样也不是不能服侍的
话没说完,腰间的软肉便被捏了一下,于是他只好彻底噤声不说话了
长夜漫漫,安静下来以后白长弦很容易便睡着了,只留下郁羗儒独自冷静了许久才堪堪入睡
早晨是被鸡打鸣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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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吵醒的
郁羗儒先是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耳边的打鸣声一遍比一边清晰,终于确定这不是幻听,于是阴沉着一张脸下了床
“妻主,怎么了?”
白长弦也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她
“没事,我去看看,你好好睡着。”
给白长弦盖好被子,郁羗儒披了件外衫便出去了
院子里,一只鸡正上蹿下跳地被小竹赶着向外跑去,他身后还跟了个两岁多的小女孩儿追着跑
与小竹的惊慌着急不同,她全然不觉得追鸡有什么好惊慌的,只觉着好玩儿,笑得口水都顺着嘴角往下淌
两三岁正是人厌狗嫌的时候,郁羗儒只看见这么个小女孩儿,一下便知道是谁来了
“白潇!”
忍无可忍,郁羗儒黑着脸大喊一声
“哎!这呢这呢!怎么才起来,快来快来,快来一起抓鸡!”
白潇从另一边拉着自家夫郎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贱兮兮的笑,看得郁羗儒十分想上去锤她两下
“你来做什么?”
郁羗儒皱着眉,脸色很不好地问道
“我当然是带夫郎女儿来避暑啊,怎么,只许你家来,不许我家来啊?”
顺手抱起白芋,白潇走到郁羗儒面前,笑得很招打
“来,和舅母打声招呼。”
被自家母亲抱起来强行打招呼的白芋很急,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还盯在那只扑腾的鸡身上,怎么也移不开
“啧,一只鸡而已,哪里那么好看了,快和舅母打招呼。”
拇指和食指掌着小家伙的下巴把人脑袋转了过来,面向郁羗儒
“舅母好。”
小家伙年纪小,说话吐字却是挺清楚了,也没有糊糊的口水音,就是如果下巴上没有口水就更好了
“嗯,芋儿乖。”
郁羗儒还不打算和一个孩子置气,看着她拉丝的口水,不太明显的嫌弃应下这声称呼
叫了人白芋便看向白潇,小手指着那只鸡,眼里对追鸡的渴望十分明了
“行行行,玩儿去吧。”
白潇无奈将怀里扑腾的小人儿放下
一落地她便急不可耐地朝鸡扑去了
人小小的,却能闹得很,追得那鸡上蹿下跳地,也不见她累
郁羗儒看得眉头紧皱,只觉得若是白长弦肚子里怀的也是个女儿,要是生出来也这样闹腾可如何是好
不过转念一想,女儿随母亲,白潇的女儿和她一样闹腾倒也不是什么怪事,要是她的女儿肯定会和她一般沉稳,若是儿子定也像了了一般乖巧可人
想着,被扰了清梦的坏心情都好了几分
不过视线一转,对上白潇带笑的脸,嘴角刚扬起的笑意又落了下去
“避暑你去别处,来我的避暑山庄做什么?”
“那这不是一起才有意思嘛,你这人真是无趣。”
白潇摆摆手,一脸坦然
“二姐姐,二姐夫?”
白长弦听到外面的一阵闹腾,也睡不着了,于是干脆起身出来看看
“了了!”
耶律连光也许久没见白长弦了,这一见面自然高兴
“了了,听说你有了身孕,快快快,小心些,让我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