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作品:《靠审计在书里搞钱

    沐时梦将字条拿了下来,摆在两人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啊。谁的母,谁的往事啊。”


    李晨歌和沈行兰两天看完字条,面面相觑。


    “我自小就是孤儿,被人捡到养大的,这字条绝对指的绝对不是我。”


    沐时梦率先开口,打破这僵局。


    没了一嫌疑人,剩余的眼光很是自然地落在沈行兰身上。


    沈行兰左一眼李晨歌,右一眼沈行兰。


    “看我作甚,我母亲在我十岁时就离世了。”


    又是一声尖叫,李晨歌抓起桌上的字条。


    “不会吧。不应当啊,我家也没得罪谁啊,那我娘现在在哪啊。”


    沐时梦和沈行兰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拍在李晨歌的肩上。


    “我们会帮你的,你先冷静下来。”


    沐时梦安慰性地说了几句话,话是这么说,可他们怎么会知道这字条从何而来。


    心里万分担忧,手头上工作哪还做的下去啊。


    李晨歌摸着字条,最终还是决定去找顾岁寒,请求先一步回到京城。


    正巧沐时梦也要去了衙门西厢大致收个尾,两人就结伴去了西厢。至于李晨歌剩余的工作,只好先让沈行兰完成了。出于特殊情况,沈行兰也没说什么,只叫李晨歌放心。


    两人到屋子时,顾岁寒还未到。李晨歌想这事,坐立不安。沐时梦本想宽慰几句,结果效果更差,就老实地坐在位置上收拾东西。


    整理账目的时候,沐时梦还在想着这事情。她实在不理解,如果真是李晨歌,那何必大老远来北城发这字条。可要不是,为何会送到他们的屋子里。


    越想越纳闷,收拾账簿也显得粗手粗脚。


    “你这账簿理成这样,是要回去再理一次吗。”


    沐时梦想着事,这下低头才看见自己将手上的账簿年份都混在一起了。


    沐时梦认命地放在一侧,不得不打起精神整理。


    “李晨歌,你有何事要道。”


    顾岁寒走到主位,俯视坐在下位的李晨歌。


    李晨歌起身,走至中间,磕一个头。


    “顾公子,在下可否先一步回京城。”


    “为何。”


    李晨歌才想开口,声音含糊。原来是憋不住心中的慌张,还是担心地哭了,手里还紧紧攥着字条。


    最终沐时梦在一侧看不下去了,起身行礼,将李晨歌手中字条交给顾岁寒。将此事大致告知顾岁寒,心中还有几分希翼,毕竟顾岁寒人脉广。


    “我们今日屋子里凭空出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其母在手,往事必究’。我们整个屋子,只有李晨歌的母亲还在世上。”


    后面的话,沐时梦不用多说,顾岁寒自然就明白了。


    “起身吧,我知晓此事了。只不过你的母亲在京城,贼人为何要大费心力地来北城寻你,给这无聊的字条。”


    李晨歌早就泣不成声,仅能勉强地摇头,表示不知。


    顾岁寒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柜子中取出通关文书递过去。


    李晨歌收过文书,便回到刚刚的位置上。


    “那你先回去吧,家里事要紧……”


    顾岁寒叮嘱的话还没说完,叶书学竟比李晨歌更慌张地跑了进来,不见以往的平静内敛的样子。


    叶书学进了屋子,都没站稳就跪了下去。


    “顾侍郎,请您帮臣一回吧。”


    这架势来得突然,一时竟让同在下位的李晨歌和沐时梦都看了过去。


    “何事啊。”


    叶书学不说,抬眼看向顾岁寒,像是要表达什么。


    沐时梦就在一侧,自然明白人家是要他两离开。沐时梦很有眼力见地准备拉着李晨歌退下,可顾岁寒就打断了。


    “无妨,有什么话旁人听不了的。”


    叶书学犹豫的神情在脸上交织,显得面色狰狞。


    沐时梦看这情形,哪敢说一句话。拉着李晨歌,就在一旁装鸵鸟。


    “臣的母亲今日突然不见了。”


    沐时梦听清这话,出乎意料地抬了头,与李晨歌对视一眼。


    还没转过头,话就听一半,顾岁寒就要他们离开。两人定是留不了,便安安分分地离开。


    出了西厢,李晨歌难得流露出恍惚的神情。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啊。”


    “傻啊,那字条是给叶县长的。”


    沐时梦走出来时就反应过来,看着李晨歌迷糊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道了一句。


    “那,我娘没事。”


    “是啊,当下这情形估计好要几日回去。你要真不放心,顾公子不也把通关文书给你了嘛。你先回去吧。”


    李晨歌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回去一趟,只求个安心。自然李晨歌的母亲并无大碍,但这也是后话。当下李晨歌草草地收好行李,就启程回了京城。


    沐时梦目送着李晨歌离去,才回的屋子。


    虽说知晓此母为叶书学的母亲,但为何会将此信条送到这屋子中呢。


    “你说你母亲不见了。巧了,我手里正有一字条写这此事。”


    顾岁寒少见地起身,将手上字条递到叶书学手中。


    叶书学展开发皱的字条,几眼就扫完字条中的内容。


    在叶书学的狼狈之下,顾岁寒意外呈现的格外不慌不忙。


    “本官就好奇了,要是你的字条,为何会送至沐时梦几人屋子。”


    “还有什么往事啊,叶公子。”


    说着后半句的时候,顾岁寒蹲下身,平视着叶书学。


    叶书学对上顾岁寒几瞬,便败下风头地垂头。


    “前几任县长住在那屋中。我并不喜西边,家中也有母亲要照料,就自作主张地搬离衙门。”


    “那何往事啊。”


    顾岁寒像是怕叶书学闭口不谈,专门提了一嘴。


    叶书学愤恨地抬起头。


    “顾侍郎,你不都知晓吗?”


    顾岁寒惊讶地张开口,像是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要不是这眼里还藏着几分戏谑,就被他混了过去。


    叶书学也顾不上高低尊卑,自顾自地站起来。


    “你这字条的纸一摸便知是澄心堂纸,这小小星竹县可没这种好纸。顾侍郎,做事也要做全些啊。”


    当下叶书学的质疑,顾岁寒一点也不惊奇,甚至这事就是他计划之中一般。


    “叶公子,你也没我想象中那么蠢笨嘛。”


    叶书学哪还受得了这话的刺激,将这段时日学的功夫全使了出来。


    可叶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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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初学者,那比得上老手顾岁寒。


    顾岁寒侧身躲过,易如反掌地就压制住叶书学。


    叶书学不甘心地挣脱,却实在挣脱不过。


    顾岁寒刻意压了几下,就将他甩开。


    “叶公子,不会武算是你少见的缺点了。”


    叶书学还想凑上来攻击,顾岁寒觉得无趣地躲过,坐回主位。


    “顾侍郎,你的手段未免太卑劣了吧。”


    “叶公子倒是提醒我了,要不是你先想出这法子,我又何故如此呢。”


    叶书学心虚地躲开顾岁寒的眼神,顾岁寒也不在乎叶书学的反应,继续地道。


    “前日我去这亭雨村以为被人所害,叶公子,你可知道这是为何啊。”


    叶书学没回话,顾岁寒也没想叶书学接话,又道着。


    “本官确实在京中树敌颇多。可前日那些贼人却有意思,竟对这亭雨村后山如此的了解。你说此事古怪不古怪。”


    叶书学依旧没回话,顾岁寒也不恼,停顿片刻,接着道。


    “我原以为是齐城主的人,便在来的路上刻上标记。但凡去过京城的人,一看便是我的标记是肯放人的。可那些贼人依旧在山里,不曾离去”


    “接下来,叶公子你也猜得到是谁做的吧。”


    叶书学不甘示弱地回道。


    “是我做的,那又如何。”


    顾岁寒舒坦地向后靠在椅子上,带上几分不解。


    “你为何要针对我。要知道我可是户部侍郎,有的是法子能整治你。”


    叶书学也不再演,神色狂妄。


    “你太碍事了。我真不理解你为什么要插手高价盐的事,这与你一京城人有什么关系。反倒挡了我的行事。”


    “放肆,你就不怕我要惩戒于你。”


    叶书学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要真想,早就这么做了不是吗。”


    顾岁寒听这话,也不气恼,把玩着椅子凸起的雕刻。


    “所以,高价盐与你师傅一事有什么瓜葛。”


    叶书学并未惊讶于顾岁寒能发现此事,恰恰相反,他反倒奇怪于顾岁寒竟只查到了这。


    叶书学没说话,顾岁寒好心地帮他补充了些过往。


    “你自小就拜星竹县县长为师傅,无端被军饷旧案拖累,含冤而死。你定想调查当年的真相,与我为伍,是最好的选择。”


    “你”,叶书学像是挺罕见什么可笑的事,哼一声,“你为什么要掺和此事。”


    “我舅父就是在这事运输军饷的官员。在运输的过程,我的舅父被人杀害了,我的母亲从此抱病不起。你也有母亲,你应该也明白看着自己的母亲越发虚弱,心里是什么滋味。”


    顾岁寒脱离过往的事,眼底清明地看向叶书学。


    “我必须查出真相,平我舅父冤魂,令我母亲安心。叶书学,我想你也是如此吧。”


    叶书学盯着顾岁寒的眼睛,顾岁寒前面讲述的话,一眼便知并无欺瞒。


    叶书学岂会不知这种感受。他的师傅被人冤枉,扣入大牢。临了时,还在担心此事会不会牵扯到自己。


    叶书学深出一口气,眼里蕴着一片湿气。


    “你想知道什么。”


    “高价盐与此事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