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防不胜防,谁干的?

作品:《开局就分遗产,我痛宰白眼狼们

    …


    黎明。


    天际依旧雾蒙蒙的。


    毛毛细雨,掺和在其中。


    这一夜。


    司卫和豺狼一直守在木屋外,不曾离开半步。


    灵女芈阿翎是如何给阿尘解蛊毒的,没人知道细节。


    她们只知道灵女开门拿过苗药。


    在此期间,里面纵然有响动,豺狼和司卫都不会过问,更不会觉得有不妥。


    就连山下苗寨的阿婆,给黎阿寅解蛊之后,也只是看了木屋一眼,居然带着笑容走了。


    他们湘西灵女未婚啊,与一苗郎独处一屋,阿婆非但不阻拦,还笑着走了?


    而此刻的芈阿翎,她给阿尘解完蛊毒之后,彻彻底底的检查一遍,确定再无丁点残留之后,方才给阿尘以特制的苗药包扎。


    只是--


    黎明了!


    这个时间段,对苗郎们来说,似乎有些特别。


    芈阿翎在给阿尘包完苗药时候,当看见那高高的小棚子时--


    她错愣间--


    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这一瞬,她不禁在想,如果唐阿沫在,如果阿尘是醒的,他们俩会干点啥?


    越想--


    芈阿翎越是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就连绝美倾城的杏脸,也红得滚烫。


    这一瞬,像是熟透的苹果似的。


    好在阿尘是睡着的,否则芈阿翎真的很难为情,不知道如何来面对。


    有些事--


    芈阿翎不想骗阿尘,但又不能如实相告。


    因为她怕一旦从她的口中让阿尘知道上一任苗王的这个遗命,适得其反的话,反而会让她真正的失去阿尘。


    所以,她觉得这样挺好。


    就像此刻一样,给阿尘处理好了蛊毒,就这样望着这个小苗郎。


    静静的陪他待一会儿!


    近距离的相处,感受着他匀速的呼吸,听着他的心跳--


    渐渐地--


    芈阿翎眼见外面天色又亮了一些--


    她轻抚着阿尘的脸庞,俯身在阿尘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给阿尘把被子盖好,这才起身出去。


    咯吱!!


    “灵女。”


    听到开门声的司卫阿妹上前,她满脸笑意,还悄悄瞄了瞄木屋里。


    “看什么呢!去交代清楚,准备走了。”芈阿翎俏脸忍不住一红。


    司卫阿妹说:“已经交代清楚了!灵女,我想留下暗中保护阿尘哥。”


    “也行!但不要让他发现你们。另外,别告诉他他正牌的媳妇快到了。”


    额--


    灵女你也是正牌的。


    只是被黔东那边抢先了一步。


    …


    十分钟后--


    芈阿翎带着司卫和豺狼走了!


    但在下山的时候,她几乎是三步一回头。


    而她们一走,司卫以秘术解开禁制之后,小破屋里面的红苗时阿磊和黎阿寅方才醒过来。


    可醒过来的两人,在发现他们竟然在这小破屋的地铺上,错愣间--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完全懵比了。


    “快天亮的时候你把我扶到这里来的?那--”


    时阿磊和黎阿寅,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问出了相同的话。


    可两人都醉得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把对方扶到这个位置来?


    这是时阿磊的反应,可黎阿寅,他脸色大变,唰的一下起身就往外跑。


    “黎阿寅你去哪儿?”时阿磊大喊。


    黎阿寅不是要去哪儿,因为他失去意识前的最后记忆,是摔倒在地,再之后的事,完全不记得了。


    他担心--


    他担心有人暗中做手脚,把阿尘掳走。


    毕竟湘西这边有太多太多神秘的事。


    而跟出来的时阿磊,他倒没多想,以为是喝断片了。


    可黎阿寅,辨别方向位置后,直接朝他们喝酒的位置去。


    但是--


    一进门,他就愣了!


    阿尘在的。


    呼--


    他重重吐了口气,绷紧的神经总算放了下来。


    可换成阿尘懵逼了。


    他也是刚醒来。


    醒来后就在这小木板床上不说,被子盖得好好的,关键是--


    他手臂的蛊毒好像被解掉了,也被布条包得好好的。


    他刚闻了一下,包的是苗药。


    “阿...”


    黎阿寅差点就把阿尘的名字叫出来,他赶紧上前,望着阿尘的手臂,问:“你的手,谁包的?”


    “不知道啊!阿寅哥你快试试,蛊毒解掉了没有,我的好像解掉了。”


    说话间,阿尘还活动着手臂,不疼了,也没有昨日的那种钻心撕裂的感觉。


    而黎阿寅,他试过自己的手腕,也是一脸的惊愣,“我的也解掉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干的?


    阿尘和黎阿寅不知道!


    就连已经进来的红苗时阿磊,在看见阿尘和阿寅的手的肤色开始恢复,他比谁都惊讶。


    “奇了怪了!莫非是快天亮的时候咱们集体醉了,早上上山的阿婆和阿娅(阿妹)看见咱们躺了一地,就顺带给你一起把蛊毒给解了?”


    “可也不对了啊!”


    时阿磊挠着脑勺,来回踱步,说:“我都还没出面,苗寨里的阿婆和阿娅们又不认识你俩,咋就会给你们解了呢?”


    “不行,我得去问问。”


    声落,红苗时阿磊就转身出去了。


    黎阿寅小声地问阿尘,“我也想不起来了,你也不记得了吗?”


    阿尘说:“我也醉了,醉得莫名其妙的!阿寅哥,昨晚断片之前,你有没有觉得冷了一下?”


    “这木屋到处都漏风,一直都冷的!”


    “那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


    “没有!”


    “邪门了。”


    阿尘看了黎阿寅一眼,说:“在苗疆,可是有无色无味的迷药的。”


    “种类很多,我曾听阿沫说过,普通的迷药都能人防不胜防,要是遇到以秘术来催动的阿妹出手,她们隔着百米千米都能让人着了道。”


    “阿尘,你是怀疑--”


    “醉得一点防备都没有。”


    阿尘不是没有防备,而是他在昏迷之前,刚要准备用九尤空间稀释体内酒精。


    哪知道--


    突然就昏了过去。


    “红苗阿磊什么情况?”阿尘小声问。


    “跟我一样,一起醒过来的,他也是懵的。”


    黎阿寅也觉得他们醉得太邪门。


    醉了就醉了,又不是没醉过,怎么全断片了,一点都想不起来。


    可他们要是知道下手的是灵女,并且灵女还跟阿尘单独待了好一会儿,不知道阿尘会咋个想了。


    关键是--


    阿尘醒来之后,发现他衣领和胸口位置都有香味。


    这香味虽然很淡,淡得几乎闻不到,可他还是闻到了一点点。


    然而--


    就在阿尘和黎阿寅疑惑的时候--


    刚出去的时阿磊跑回来了,还兴奋地望着阿寅和阿尘,说:


    “我刚问过了,你们猜猜谁给你们解的蛊?连我都没想到她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