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我带你去见他

作品:《重生之娇宠下堂妻

    “好!”


    “她不仁,我不义。”


    郑文轩再次为他的无耻寻了借口。


    第二日,他就使了银子,找了个大夫进牢房,美其名曰怕韩氏体弱。


    韩氏拒绝。


    “我韩家什么时候会用这样的乡野村夫。”


    “哥哥,早就派人替我诊治过了。你去回话,让他别瞎操心。”


    牢头软硬兼施:“郑夫人,小的拿钱办事,又是为你好,你可别为难我。”


    韩氏气极,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看了眼那大夫,一副窝窝囊囊的模样,想也没什么本事。


    郑文轩又去了韩家,催促韩毅均找关系捞人:“大舅哥,你这是当起甩手掌柜了。不是说,婉莹是你韩家的小姐,绝不会让人欺负的吗?”


    韩毅均气极:“郑文轩,你别忘了,你也是我韩家人。婉莹有事,你能脱得了干系吗?”


    韩毅均竟在收拾东西,一副要出远门的模样。


    但他口里却道:“你放心,我韩家不会让婉莹出事的。一个乡野村姑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竟敢和我斗。”


    郑文轩碰了一鼻子的灰,却正中他的下怀,看来韩家也没韩毅均说的那般无所不能。


    韩婉莹还在牢里呢,韩毅均这是要“逃”了,那韩纪民呢?


    郑文轩发现,他几次上门都不曾见过韩纪民,也不知是真公务繁忙,还是病了?


    他将这消息告诉金蝉。


    金蝉却坐在桌前,看着明言传回的消息,久久不能平静。


    赤节竟也曾发生过多起“鬼婴索命”事件。


    渠口,赤节,两地相隔数百里,竟如此巧合。


    “县主,韩家大公子韩毅均曾在瑞安任通判,离赤节不过百里。”


    “什么?”金蝉愣了愣,“你说……那韩毅均是何时回京的?他身为通判怎么能擅离职守。”


    灵悦道:“大约两个月前,外头传言韩毅均有头疾,夜不能寐,头痛难耐,所以才回京诊治。”


    这对普通的通判来说,是不可能的,但他父亲是吏部侍郎。


    金蝉指尖重重叩在案上,烛火在她眸中跃动:“你说凌老是不是追去了赤节,才会迟迟不归。”


    灵悦不知,但这也不失为一条有用的线索。


    “郑典史说韩毅均有远行的打算,会不会是知道明言查到他的。”准备跑路。


    “不会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能跑,韩纪民能跑吗?他回京已有两月,是时候回瑞安了。”


    “若那事真是他所为,他定是回去善后了。灵悦,通知明言守株待兔。”


    金蝉一夜没睡,都在想这个问题。


    她给林时安写信,告诉她自己查到的消息。


    或许会对他寻找凌老有帮助。


    另一边,她得给明言争取些时间,最好是能拖住韩毅均,几日也好。


    “去楚家~”


    楚老太君见金蝉上门,震惊不已。


    虽有楚云枝的关系在,他们楚家和这个县主可没什么交集。


    楚云枝和离后不归家,也因有她护着,楚家还不能大动干戈。


    所以,金蝉的到来是十分唐突的。


    “不知县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老太君客气了,我与芝芝情同姐妹,本该早早来拜见,没想到竟耽搁到现在。”金蝉随意敷衍了几句,就提出想见见楚六小姐。


    “老身这就派人唤她出来。”


    “不用了。我正巧也想参观参观六小姐的园子。”


    因为上次的事,楚静瑜也算和金蝉结了梁子,见她不请自来,冷哼道:“文惠现在这是……怎么和我家五姐姐一般的性子。”


    没脸没皮的。


    金蝉没时间和她绕圈子,笑道:“听闻六小姐与韩家公子定了亲,一直没时间上门道贺。我与六小姐也算有几面之缘,今日是上门来道喜的。”


    说着,她让灵悦送上贺礼。


    伸手不打笑脸人,楚静瑜脸色有几分僵硬。


    金蝉坐了一会起身便走。


    走到院门口,灵悦似不经意间叹了口气:“这楚家六小姐,真是流年不利。四皇子的亲事不成,韩家又这样,也不知道是犯了哪门子的瘟神。”


    楚静瑜听着丫头来报:“她真的这么说的?”


    “是。”


    “你去韩家打听打听,是怎么回事。”


    丫头也打听不出什么,只说是那韩家的小姐,因下毒之事被关在京兆府中。


    韩家公子似乎是要回瑞安赴任。


    “怎么突然急着要走。”


    两家定了亲,若真是计划好的,定会提前通知楚家。


    如此着急,难道真如她们所言,自己这两年是犯了太岁不成。


    “不行,我要去问个清楚。”


    楚适勋自然是听到韩氏被告的事,但就如他所说的,谁家没个旁支,没几个不省心的亲戚。


    但听闻韩毅均突然要走,他也狐疑起来。


    ”玉儿别担心,我这就给韩家下个帖子,请他后日来家中一趟。”


    楚静瑜这才松了口气:“爹爹一定要问清楚了。”


    她的婚事若再黄了,那和楚云枝又有什么区别,她可不想在家当个老姑娘。


    主要是西黎特使再过几日就要进京了。


    这个节骨眼上,退亲并不明智。


    楚适勋也明白这事的重要性。


    林时安收到金蝉的传信,但他已经用不着了。


    “师父!”


    望着眼前静静躺着的凌老,他声音颤抖,带着难以言喻的悲痛与不可置信。


    他缓缓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触碰着凌老那已逐渐冰冷的脸庞,仿佛这样就能将凌老从无尽的黑暗中唤醒。


    凌老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未散的疲惫,眉头微微皱着,像是临死前还在思索着什么。


    林时安的指尖颤抖着,从凌老的眉间滑过,试图抚平那抹褶皱。


    “师父……”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您为什么不等等我?”


    金蝉正睡得朦胧,突然感觉房中有响动。


    “谁?”她猛地坐起身,手已摸向枕边的匕首。


    “是我。”林时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低沉而沙哑。


    金蝉透过月色,见他站在窗前,身影孤寂而落寞。


    她心中一紧,连忙起身要点灯。


    林时安抓着她的手,道:“不用了。师父回来了,我带你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